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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贵妃娘娘,你真好,可惜遇上了我长兄

虞听晚在关雎院休养了几日,身边又无人同她说话,整日闷着。

近来张玉书在边关捷报连连,即将班师回朝,裴执忙得很,白日里鲜少来她这。

“夫人,药煎好了。”

虞听晚放下书卷,一饮而尽,这几日她已习惯这苦味。

过了晌午,女医照常来关雎院请脉,见她气色好了不少,笑道:“夫人只需按时用药,或许无需半年,便能有好消息了。”

什么好消息?

虞听晚愣住,看向一旁的婢女,见她们纷纷低头躲避,顿时明白了。

女医一走,她便轻声道:“我要见魏王。”

“夫人,主君说戌时来。”

想起方才每日喝的药,虞听晚闭眼道:“往后不必煎那药了。”

婢女们面面相觑,不敢说话,皆垂着首,待傍晚照样将药端了上来。

虞听晚只是将药放在一边,婢女们不敢劝,只能一遍遍将药热好了送来。

裴执来时,见那药半分未动,冷声道:“是不是有人对你胡诌了什么?”

想起那位笑容和善的女医,虞听晚垂眸道:“没有,只是太苦了,我不想喝。”

“我也是为你的身子着想。”裴执将药碗递到她面前,温声道:“听话些。”

见她终于喝下,裴执笑道:“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喝药还要人哄。”

“令卿,我能不能出府逛一逛。”

“我都忘了,先前说好带你去东光楼。”裴执搂着她的腰,轻声道:“十日也到了,明日我便带你出府。”

“我是说,我想自己出府。”虞听晚说完,便察觉腰肢被搂紧了些。

她解释道:“你终日忙碌,见不着人影,我自己在关雎院太冷清,也没个人出声。”

“是我近日公务太忙了些,陪你的时候太少。”裴执吻了一下她额头,“待大婚后,你便能出入我的书房,届时我处理朝事,你在一旁,想做什么都行。”

魏王书房内多的是珍藏的古玩字画,裴执知晓虞听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什么时候大婚?”虞听晚声音平淡。

“早命人准备着了。”裴执笑道:“连嫁妆我都为你备好了,只等张玉书回京。”

“那还早着呢。”虞听晚喃喃,“我既然已经和你……自然不会随便离开,我只是许久未见长安风貌了。”

“你若是实在闷得慌,我找人来陪你便是。”

裴执思索一番,忽然想起那个不争气的妹妹。

赵衡和卢家按理早该成亲,偏赵衡找了几次理由拖延,叫裴姝一直不死心。

她来魏王府,也是顺便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

“白日里,我让裴姝来陪你,如何?”

虞听晚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入夜,她躺在榻上,裴执仍旧和往常一样搂着她。

婢女将灯烛熄灭后,虞听晚正闭上眼,便发觉他那双手正往下抚摸。

裴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又因长年习武带了层薄茧。

黑暗中,虞听晚触感更加明显,呼吸急促,摸索着握住他的手腕,轻声呜咽。

裴执额头冒了层薄汗,他忍得难受,偏又怕太直接粗暴伤了她,听她意乱情迷中喊了声“夫君”,终于按捺不住。

虞听晚一下子沁出眼泪,还是不适应,但总归没有上回那般难以忍受。

第二日,裴执陪她用过早膳,便命人去郡主府,把裴姝接过来。

他亲眼瞧着虞听晚喝完药,瞥了眼她小腹,忽然问道:“你幼时,家中如何唤你?”

“晚晚。”虞听晚忽然想起兄长信中的“吾妹晚晚亲启”。

裴执颔首道:“我这几日常想,你我以后的孩子,该起什么名字为好,定夺不下来,不若我们先想个乳名。”

虞听晚深吸了一口气,手指颤抖,“提这些,会不会太早了些。”

她脸上排斥之意太明显,裴执显然有些不快,没说几句便走了。

屋内又一次寂静无声,虞听晚垂眸看了眼平坦的肚子,难以想象自己会为魏王诞下子嗣。

她不可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正凝神细思有什么法子能弄到避子药,便听见一道清亮女声。

“让本郡主瞧瞧,究竟什么美人,让我长兄这般藏着掖着不叫人瞧。”

裴姝看见虞听晚时,如同被扼住喉咙,一时卡壳说不出话。

“贵妃?”裴姝有些惶恐地后退几步,问一旁侍从:“长兄从哪找来的方士,能把人的魂召回来。”

“郡主。”虞听晚哭笑不得,“这世上哪有鬼神。”

裴姝惊疑不定地上前,忽然明白长兄叮嘱的那句“管好你的嘴”是什么意思。

她忽然大笑,对虞听晚道:“贵妃娘娘,我就知道,长兄纵使是抢,也得把你从宫里抢到身边。”

“他就是这般性子,看中了什么必要得手。”裴姝眼神嘲讽,“说起来,这点我们如出一辙,偏他严以律人宽以待己。”

“贵妃娘娘,你这里有没有锄头?”裴姝四处打量,“我想去桂花树下挖一样东西。”

一旁的婢女忍不住轻声道:“郡主,主君吩咐过,不能唤夫人为贵妃。”

裴姝摆摆手,不耐道:“他自欺欺人什么,天底下什么脏事我们裴家人没做过,问老皇帝要个人做王妃怎么了,长兄就是看不开,非想要什么好名声。”

“我想怎么喊怎么喊,那些斩龙卫大可以告诉长兄,大不了关我个一年半载。”

裴姝窝了一肚子气,她都再三保证过,绝不杀人放火,长兄就是拦着不让她去三皇子府。

“算了,找不到锄头,我自己挖便是。”裴姝跪在树下,手被冻的通红。

虞听晚看不下去,拿出平素侍候盆中花草的小铲,递给裴姝,又命人将炭盆搬出来,放在裴姝身边。

“贵妃娘娘,你真好。”裴姝无比真诚道:“可惜遇上了我长兄。”

虞听晚哑然失笑,郡主或许是长安城中最不怕魏王的人。

“你都瘦了,他虐待了你?”裴姝叹气道:“我小时候犯了错,他就不让我吃饭,他比父亲还爱管束我们。”

裴姝一边说话,一边翻着土,终于撬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个铁匣子,上面镀的金早已斑驳。

虞听晚有些好奇地凑上前,问道:“这是何物?”

“里面是阿衡小时候送我的婚书,小孩子写着玩的,不能当真,我也就是留个念想,你可千万别和长兄说,否则他会把匣子扔了。”

裴姝丝毫不在意沾了泥的匣子肮脏,万分珍惜地揣在怀里,动了动冻僵的脚,走进屋内。

“小孩子的玩意,令卿想必也不会在意。”虞听晚吩咐婢女倒了杯姜茶给郡主,“郡主倒也不必这般紧张。”

“贵妃不知道,我长兄有多厌恶三皇子。”裴姝神色有些萎靡,“他一直觉得阿衡心术不正,只是囿于情势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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