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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你是我妻子,我怎会骗你

“我先前在陵吉,每次和母亲施粥时都会遇见个傻子,他和裴恪一样说胡话,但眼神不一样。”

虞听晚说完,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毕竟她也说不上具体哪里不一样。

她刚刚闭上嘴,就见裴执垂着眼,注视着自己,语气温柔:“还有么?”

“他今日看我时,我觉得他……”虞听晚有些犹豫,“有些兴奋。”

眼见抱着自己的男人眉头微蹙,脸色难看起来,她连忙道:“不是你想的那种,就像……看到什么新奇东西。”

她脸色发白,见他面色铁青,把后面那句“就像看见什么好用的物件”咽了下去。

裴执手掌托着她后脑,让她脸颊贴紧自己胸口,而后慢慢抚摸她脊背安抚。

他声音有些哑:“我若不问,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同我说?”

瞧她方才神色,分明就是吓着了,宴上硬说不怕。

“可能是我看走眼了,先前都没什么,就是说到‘螽斯衍庆’时,有一瞬不同。”虞听晚喉咙发紧,扯了下嘴角,“也许他兴奋是看见我案上的肘子一口未动。”

裴执手掌一顿,裴恪趴在虞听晚案前时,背对着他,怪他没看清楚。

“往后有何顾虑便同我直说,找平阳侯做什么。”裴执说不上来是心疼更多还是恼火更多,“就算是你想多又怎样,宗亲算什么,你是我妻子,我自然只在意你的想法。”

虞听晚脑袋靠在他胸口,听见他心跳声格外明显,应该是气的。

“我本就打算看望哥哥,询问裴恪的事只是捎带。”她声音发闷。

“我陪你一道去,至于裴恪,我不想提及他过往,只是怕你误会。”

“我误会什么?”虞听晚抬起头看眼前一脸认真的男人。

“等我回府和你解释。”裴执安抚性地吻她唇角,望着她清凌凌的眼睛,温声道:“不必怕他,没人能伤着你。”

待回府后,他没往关雎院,而是带着虞听晚去书房内室,打开暗室,取出一幅画卷。

他揽着身侧女子,见她想打开桌案上那幅画,轻轻按住她的手。

“不着急看这个。”

裴执轻声道:“佑宁三十二年,我大伯父死在乱军中,而先王握有兵马,却没去救他。”

虞听晚脸上划过一丝茫然。

“兵力太过悬殊,父王那时并无把握,选择回长安求援。”他缓声道:“第二年他却为了救驾,罔顾兵力冲阵,当时长安满城风雨,说父王故意害死大伯父。”

他注视着怀中女子的脸色变化,垂眸道:“你也这么觉得?任谁听了这些事,都会觉得先王权欲熏心,弹劾的折子快有裴府大门高。”

虞听晚微微仰头,“真的是故意的吗?”

“不是。”他沉默片刻,“先王待裴恪很好,倘若他是故意的,为何不斩草除根,我祖母也说先王与伯父兄友弟恭,若那些揣测是真,她作为母亲怎会有心力出来说话。”

“晚晚,你看那副画。”

虞听晚将画卷展开,居然是个少年将军,一身甲胄意气风发,相貌和裴执有几分相似。

上头还提了字“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看到落款后,她手上动作都小心起来,偏过脸问裴执:“这是城阳公主的画?”

画在佑宁三十三年,裴旭被所有人指责有杀兄之嫌的那年。

“是,我母亲很爱他,就在这年,她答应了先王的求娶。”裴执低下头,下颌蹭着她鬓发,“晚晚,倘若先王真的那样卑劣,我母亲怎会嫁给他。”

裴执笃定,她或许不信两代魏王,但不会怀疑城阳公主的选择。

果然,虞听晚盯着那幅画半晌没吭声,心底挣扎。

城阳公主一向宽和仁厚,哪怕是废愍帝,也只是囚禁他,年少时便主动削减公主府开支以赈南方水灾。

这样的人,怎么会爱上一个品行卑劣谋杀嫡兄的男人。

虞听晚忽然问:“既然事实如你所言,为何藏着掖着不告诉我。”

“怕你不信我。”裴执手掌捧着怀中女子脸颊,“怕你胡思乱想,觉得我们以后的孩子会手足相残。”

他垂下眼眸,庆幸方才在马车上想起,父王唯独没将这副画带进墓穴,让他能借母亲的名头说服虞听晚。

她又看了眼那幅画,笔触细腻,可见倾注情意,她抿唇道:“没有不信你。”

轻轻摩挲她面庞的手指顿住,眼前的男人俯首吻她眉心,从眼尾脸颊到嘴角,似是心头石块放下,动作缠绵缱倦。

裴执最后紧搂着怀中人,手掌轻轻环住她那截细白脖颈,在她耳畔低声诱哄:“晚晚,往后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你是我妻子,我怎会骗你。”

“倘若你问平阳侯,他恐怕只会说当年那些空穴来风的传言,叫你白白误会。”

低沉又温柔的嗓音和女子喘息声混杂着,显得格外暧昧,灼热气息洒在她耳朵,把原本莹白小巧的耳垂变成淡粉色,脸红的更厉害。

见她垂眸不语,裴执喜欢她沉默时脸红羞涩的模样,干脆抱着她回关雎院。

金丝帐垂下,将内里风光遮的严严实实,从白日到夜幕四合,一只手终于撩开帐幔,披上中衣的男人抱着榻上眼神涣散的女子,语调轻缓:“晚晚,我是你夫君,往后信我一人就好。”

见她檀口微张,意识模糊中附和自己,他俯首吻了下唇角,修长手指捻起她一缕发丝,眉眼全是餍足后的快意。

外头传来婢女的声音,“主君,李司直来了。”

裴执微微一愣,想起自己的确让李微今晚来议事,或是递个折子,吩咐道:“让他稍等片刻。”

*

书房外间,李司直坐立不安,喝了三杯茶后,终于等到魏王。

“主公,臣今日所言,皆有宛侯相关。”

他见魏王示意自己继续,连忙将查到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

听了半晌,裴执脸色平静,看向李司直:“你的意思是,宛侯的妻族在老家圈田?士族皆做过此事。”

“还有别的需禀么?”

李司直咬咬牙道:“臣听闻像宛侯这种病症,不会突然加重,必是有人在旁刺激,或从一开始便是装的。”

“你觉得是前者?”

李司直点头,若是装的,三十年也太可怕了,他身为魏王心腹,自然知晓魏王当年为了试探裴恪用了多少招数。

“臣以为,是他母族或妻族害他。”李微语气斩钉截铁:“他夫人有一子,若宛侯出事,理所当然是那个没傻的孩子继承爵位。”

整日照顾一个疯疯傻傻,甚至要和狗抢饭吃的人,想必宛侯夫人也厌倦了。

裴执面沉似水,想起虞听晚说的话,颔首道:“是为人所害,还是故意装疯,孤试一试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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