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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救救龙儿

燕言初见时念时,时念那时已是玄武,那时候的时念便总是一人,或者经常待在玄武宫中,几乎就不怎么能见到人。

那时的时念整个人就阴沉沉的,与鬼金羊有些异曲同工之处,但又不同,鬼金羊是因神职缘由,而时念却只因本身如此。

在天庭中这般的神仙不多,但大多都与神职脱不了干系,唯有时念总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扫把星。

倘若不与时念接触,那还真的能凭借时念这副模样误以为时念是什么不好惹的存在,但与时念接触过便会知时念人还挺好的。

直到时怀出现在了天庭,不得不说时怀与时念同时出现时,燕言还是蛮震惊的,但时念与时怀还是有不同之处。

时怀虽喜结好友,但却总是点到为止,有时候不经意间总会透露出一些沮丧的神情,而那时候的时怀简直与时念毫无差别。

“执明,你怎亲自将卷宗交于本君?你不该是派仙童来吗?”这般亲力亲为,甚至还出了玄武宫可不是时念的作为。

时念平日里不是能让他人代劳便绝不出玄武宫的吗?之前丰霁是青龙时便想过纠正时念,因此每次四象议事时念总会被时怀捎上。

而如今青龙变成了凡雾,凡雾怕不是连时念……不对,时怀上次才说过凡雾救了时念,还将时念认错成了他。

时念每一次出玄武宫,要么是必须出来,要么就是时怀忙不过来,时念代劳,如今时怀很忙吗?还是说这卷宗很重要?

想到此处,燕言便将卷宗打开看了一眼,见都是一些常见的事情又缓缓合上,继续问道:“阿怀近日可是不在天庭?”

“并不在,兴许是去何处玩闹了。”时念沉默了片刻,随后看向奉逢浅,“方才便见龙太子似有话要说,不知龙太子是想说些什么?”

奉逢浅目光灼灼,有些犹豫不决:“您是凡雾的王妃吗?”

凡雾的王妃他见过啊,在凡雾未成为青龙前,他与凡雾也算得上是挚友,凡雾的王妃他可是见过甚至与其言语过的。

在听闻凡雾王妃不见了之后,他还帮凡雾找过一段时日,直到凡雾成为青龙,跑回来说寻到了王妃,凡雾所寻的那位他倒是没见过。

但时念长得与凡雾那王妃一模一样,就连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与语气都这般像,实在是让他怀疑。

而且时念是执明神君,凡雾那时说的也是执明神君,还说什么同为四象,这样他们便能有更多的接触,这不就已经了然了吗?

燕言歪头,对奉逢浅的认知又多了一份,这都能骗到了苍,莫不是当初了苍被情爱蒙混了头吧?得亏了苍清醒的早。

时念藏于袖中的手轻轻握了一下,幽幽的开口:“龙太子误会。不过,本君曾听闻四海龙族的龙太子每人都会订上一桩婚事,龙太子应当也有婚事才对,怎又与夏神有纠葛?”

“这……”奉逢浅不解。

怎么他感觉是个神仙都知晓他与了苍之事?明明他也没怎么表现过,与了苍在宴席上见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大多都是两人单独相见的。

“神君连自己的事情还未搞定,就别再掺合与你关系不大之事,否则只会越来越乱。”

时念说完,又看向燕言,见燕言一副静静听着的模样,便道,“此次前来,本君是想让陵光切勿将阿怀在破庙所言之事当真,阿怀少年心性,总会做一些让人匪夷所思之事,还望陵光勿要见怪。”

时怀破庙所言之事是……

燕言回想了一下,他与时怀去过两次破庙,唯有烧羽毛的那次时怀的话颇为奇怪,时念说得难不成是时怀那句让他杀了时怀的话?

“执明言重,阿怀的那句话我本就未当真。”虽说不知时怀为何那般言语,但他绝对不会做出杀害同僚的行为。

时念颔首:“多谢。”

“说来本君尚且有一事想麻烦执明,先前便想着去寻执明来着,但想着执明才遭遇过魔兽的惊吓便未去玄武宫。”而如今时念找上来,他也正好。

时念不解的看着他:“何时?”

燕言笑了笑:“执明竟然已出了玄武宫,那不妨帮本君去南谷朱雀族一趟?近日本君颇爱翎羽,便想着收集一些翎羽,如今只缺朱雀族的翎羽,但又有要是缠身,仙童做事又毛手毛脚的,便想麻烦麻烦执明。”

翎羽?传闻中陵光神君不是颇爱会泛光之物吗?什么时候又爱上翎羽了?他自己不是有……

刚想到此处,奉逢浅便将自己的念想打掉,朱雀并非鸟族,何来翎羽可言?反倒是朱雀族虽是神兽,但也的确是有翎羽的。

时念微愣,有些错愕的看着他,在对上燕言带笑的眸子时,颔首:“倘若是你所想,那便如你所愿。”

“多谢执明。”

时念走后,燕言便觉自己的身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道目光,看过去,见奉逢浅一副忧愁的模样盯着自己,不解:“龙太子为何这般看本君?”

奉逢浅眉头微蹙:“我是不是应该把方才听到的话忘掉?”

不过是去南谷朱雀族薅一根翎羽罢了,何须时念亲自前去?燕言这般无趣看来也是无事可做,又为何不自己去?实在可疑。

燕言摊手:“这谁知晓呢,只不过一件小事罢了,总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去寻你问这事吧?谁会这般闲啊?”

这话真的不是在暗戳某人吗?

奉逢浅目移,觉得凡佑霁对燕言的警惕心还是过于放松了,他这神君可并非看起来那般什么事都不得知,反倒知晓的还不少。

“说起来本君与龙太子也算是师兄弟,龙太子这般重情重义的人自然不会背刺师兄的吧?”虽说他并不想认裘添这个师父,但有这个名头还是行的。

“陵光神君大可不必这般恭维我,只是一件小事罢了,我还不会闲着将此事同东海龙王说上一说。”虽不知燕言何时看出他未离去是受凡佑霁所托,但他还没闲到这种地步。

燕言笑了笑:“那便麻烦师弟守口如瓶了。”

奉逢浅微愣,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陵光神君别这般叫我,你们两个这般客气没一个有好心的。”

当时凡佑霁也是这般同他客气的,但凡佑霁那心思实在是变化莫测,如今搞得他听到这般奇怪的客气都会警惕几分。

燕言与凡佑霁也算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他本还以为燕言当真如传闻一般,直到他得知燕言是裘添的弟子,他的师兄,他就知燕言绝不简单。

“师弟这话说得就见外了,你我好歹师兄弟一场。”这么见外做什么呢?

奉逢浅抿了抿嘴,开口:“我有一事不解。”

燕言看他:“洗耳恭听。”

“你是何时发觉我与凡佑霁一直有联系的?”他基本没怎么提过自己与凡佑霁有什么联系,就连他与凡雾是挚友都没多少人得知。

燕言笑了笑:“你先前不是说他在西海住过一段时日?阿佑又得知龙太子你的婚事将近,那自然是与西海有着不少的联系。

虽说阿佑是东海龙王,更是四海之首,但婚事这种事情倒时自然会有人告知他,又何必他去记?唯一能记得这般清楚,只有他时常听到这事的可能。”

正因为时常听到,才会让凡佑霁在怼奉逢浅时,下意识的说出这事,就连掩饰都不带掩饰的,倒是比先前说话更放心。

奉逢浅蹙眉,思忖了良久才道:“你难道不知他过目不忘的事情吗?”

过目不忘?!

“什么过目不忘?阿佑他有过目不忘之能?”这事别说凡佑霁,就连丰霁也未曾同他说过,他更是没从任何人的口中得知过此事。

“虽说你方才的猜测并无可疑之处,也的确如此,但我还是得提醒你他从小便有过目不忘之能,但凡过眼过耳之物,一个都不会忘记。”

此事奉逢浅也是意外得知,那时候凡佑霁让他不能告知任何人,而燕言对于凡佑霁而言也不算别人吧?否则怎会这般在意燕言的行踪?

凡佑霁也别太爱了。

“这事也是四海众人皆知吗?”所以,他究竟当初是有蠢,没随随便便拉一个东海的人问上一问?

奉逢浅摆手:“这怎么可能?这种事情知晓的人不多,我觉得神君还是有必要得知的。”

很有必要!敢情他当初说个事情,凡佑霁没一个是忘了的,虽说他不知凡佑霁在隐瞒些什么,但什么事情都得去探究才能得知让他很不爽。

燕言不喜猜疑,但却不得不去猜疑,毕竟欺骗者比比皆是。

他明明已经在等,等凡佑霁办完事,等凡佑霁到时候将一切的缘由同他说,但凡佑霁却问若是丰霁将过往忘却……

呵,过目不忘又怎会忘记?又怎偏偏忘记丰霁与他那时的记忆?就连再见到他时都未感觉熟悉的吗?这是在骗谁呢?!

凡佑霁,你这个大骗子!本君自始至终都不该信你的。

…………

玄武宫中,时怀在殿里走了一圈仍然不见时念,便一把抓住抱着卷宗去书房的仙童,问道:“兄长去了何处?可是有什么人来寻了他?”

仙童摇头:“并未,神君说是要去办些事情,还拿着卷宗走了,至于是做什么并未告知,神君平日里都是快去快回的,神君也并不过于担忧。”

话虽如此……

时怀将仙童放走,一边想着该去何处寻时念,一边往殿外而去,他这次回来是想让时念搞定凡雾来着,正好近日时念也无事可做。

他也不知为何,近日的凡雾实在缠人,明明先前他的话都未有答复,如今却又跑来缠他,若不是看在凡雾是青龙的份上,他当真想打人。

“执明,本君正想寻你来着。”一道许久未听到的声音突然在不远处响起。

时怀止住了要踏出殿门的脚,抬眸望去,只见尧梨与凡念绒缓缓而来。

凡念绒他也是那次在东海龙宫见过一面,而后便从未见过,他记得凡念绒貌似是凡雾的姑姑来着?

时怀不是很想见凡雾的家人,尤其是那次凡雾带他见了那颗龙蛋之后,他就更不想再见了,奈何几次去寻燕言,燕言的身旁都有一个凡佑霁。

如今又来一个凡念绒,他是逃不开与凡雾有关的人了是吗?怎么他感觉在何处都有凡雾的影子?凡雾的家人也就那几个,但怎么哪都能见到?!

“执明神君看起来不是很想见到我。”走近,凡念绒才缓缓开口。

时怀一哽,摆了摆手:“误会,仙姑倾国倾城之姿,时怀一见便觉惊艳,又何来不想见之说?”

凡念绒笑笑:“这样啊?那我在玄武宫借住一段时日如何?想必执明神君也不会见外的吧?”

“这……”

尧梨开口:“师姐别捉弄执明了,此次来师姐不是有事想寻执明?”

“说来一事,此次前来我的确有一事想向执明神君询问。”凡念绒看他。

时怀不解,正了正身子,问道:“不知仙姑有何事寻本君?”

他实在不明凡念绒有什么值得寻他的地方,东海与他也毫无瓜葛,他更是与凡念绒才几面之缘罢了,莫不是因凡雾的事?

一提这事,凡念绒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伸手捏了捏鼻梁,才舒缓了自己的气,开口:“此次前来,我只是想问一问神君与阿雾如今……是何关系?”

时怀微愣:“仙姑此话应当去问他才是,又怎跑来问本君?本君与他之间是何干系,他应当比本君更为清楚。”

毕竟,吵吵嚷嚷说他是自己王妃的是凡雾,将他与时念搞混的也是凡雾,分不清自己王妃究竟是谁的也是凡雾。

若是要论他们二人的关系,唯有去问凡雾最为合适,问他又会得出什么?什么也得不到。

见此,凡念绒笑了笑:“的确如此,但其实这次前来主要是为了龙儿的事情,龙儿他如今急需神君的灵力,否则将有消散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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