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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向呼救者拔剑

红茶的味道并不纯正,切利妮娜从中品出了奶茶的味道。

或许,她已经猜到了为什么犹大说没有奶茶了。

几杯红茶喝完,那个茶壶自动为她续满。

犹大貌似没有一丝做准备的打算,此时一手托着头,另一手拿着书,脸上时常摆出一副大受启发的表情。

但是那本书。。。。。

《如何帮助鲁珀少女处理生理周期问题》

切利妮娜双手端着杯子,凑到嘴边,挡住脸上不自然的红色。

“妈。。。。。”

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开口。

毕竟如果自己不主动开口的话,估计自家这位母亲大人会这么一直看到三天后任务开始。。。

“怎么了吗?”

握书的手放下,书本放在腿上,由手臂支着的头转向,带着一种慵懒看向切利妮娜。

切利妮娜:。。。。

我懂了,我完全明白了。

这个货脸上一直挂着那种劳模一样的表情。。

实际上就是这样在工作现场摸鱼吗?

就是这样把自己欠下的工作全都推给下属然后自己摸鱼吗?

学到了,以后也试试。

心里的吐槽在一瞬间结束,那种羞耻感再次出现在心头。

“妈。。。。我不。。我可以自己处理好那什么的。。”

她本来想说自己现在的身体没有那种东西,但是说出口一半后,自己的直觉开始不断发出警告,所以下意识的说出了更羞耻的回答。

“哦?是吗?”

犹大的目光上下扫过切利妮娜,那不信任的眼神让切利妮娜感到逐渐暴躁。

“是的,我都成年了。。。。”

前几天刚刚过得生日。。。

想到了什么,心中的那种浮躁消失了大半,又转瞬间隐藏,没有表现出来。

“哦,这样吗。”

犹大没有过多关注,只是再次举起手中的书本,完全不受影响的看着。

“。。。。妈~~。。。”

切利妮娜很想捂脸,在这里无聊的喝红茶,喝的她都想出去砍人了。

但凡自家老母亲手上的书随便换一本,她甚至都想凑过去看看了。

“又怎么了?”

虽然说了又,但她的语气没有不耐烦,那种慵懒的感觉和刚刚相比几乎没有变化。

就像是单纯的,在度过一段无聊的时间时,有人愿意和你聊聊的那种感受。。

“咱都说了咱可以自己处理了。。。您。。”

“哦,我自己看看学着自己用。”

毫不羞耻的,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的甩出来了一句王炸。

“啥?!”

切利妮娜尖叫出声,但随后又捂住了自己的嘴。

虽然她们做的很敷衍,但她没有忘记,她们是潜入进来的。

虽说被发现了别人也没法对她们怎么样,但是如果丢掉了这一段摸鱼的时间会下意识的感到难受。

她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家老妈会在这里摸鱼了。。。。

因为鱼就在这里。。。

“我还有些。。。不习惯,如果弄到尾巴上会很难处理。”

她说着,身后的尾巴一直在欢快的摆动。

切利妮娜:虽然这个理由很合理,但是我为啥会不信呢?

“当时做的还是太长了,虽然看起来很好看,但是现在走起来还会拖地,白色的毛茸茸的太容易脏了。。”

“随便沾上一点灰就会脏的非常明显,虽然灰尘很容易抹去,但心里难免会感到不适。”

她面无表情的碎碎念,尾巴一下一下的摸过这间办公室看上去很久没有打扫过的地面。

尾巴扫过,地上的灰尘消失,但尾巴依然一尘不染。

切利妮娜没有注意到犹大那摆明了是骗小孩的话语,她现在的注意力正在被另一个东西吸引。

自己那看上去脏的非常明显的灰白色尾巴。。。。

至于吗?真的会显得很脏吗?

上手揉了揉,除了那种奇怪的感受外,只有一点坚硬的感觉。

完全没有自家老母亲的尾巴的那种柔顺啊。。。

咱也好像要那种毛茸茸的软乎乎的尾巴啊。。。

为什么这一点就不能遗传给咱一点呢。。。

抬头瞟了犹大那条柔顺并且长的一批不断摆动的尾巴,表示自己的尾巴瞬间就不香了。

本来觉得晚上睡觉时有个东西抱着就不错了,但是自从看到了自家母亲大人尾巴柔软的卖相,再看看自己的都会觉得扎人。。

记得之前某一次,她和炎国的某一只岁兽做的交易,就是用自己的尾巴毛做的毛笔。。。。

本来还以为她只是拿剪刀剪下来点,谁曾想她是一根毛一根毛的往下扥啊。

想起来了,这个仇我记下了,这一周目必须带着自家老妈去把你裤头蹬掉。

感受到自己腿上传来的奇异触感,切利妮娜收回了思绪。

只看到一条白色的毛茸茸放在了自己腿上。

“我看你的表情似乎是很在意这个,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我并不会拒绝。”

犹大说着,表情没有异常,依旧在翻着书。

但切利妮娜已经开始在心里骂她死傲娇了。

“好诶ヾ(??▽?)ノ。”

她放下了茶杯,拿着椅子向自家母亲那边蛄蛹着。

发丝的触动告知了犹大,有一个蠢货正在她旁边把自己的头往自己怀里送。

合上书本,将它扔给切利妮娜。

“想看就给你。”

她不喜欢被人从背后贴的很近,这是一种近似于习惯的厌恶。

尤其是在这种摸鱼的时间里。

当对方试图看自己手中的东西时,这种感觉会加倍。

此时,往往会有这么两种可能。

第一:把偷看的那人扬了。(看啊,你再看啊?)

第二:把自己手上的东西扬了。(来,看,看吧。)

但对于自家崽子稍微偏袒一点也没什么问题。

她想看就给她。

接住犹大扔过来的某种攻略,看着犹大从自己的四次元口袋里又掏出一本书,切利妮娜果断的开口。

“妈。。您继续看吧,要不咱俩换一下?”

她可不想看这种早教用书。

“是嘛。”

犹大的动作停顿,随后收走了切利妮娜手中的书。

“那好吧。”

将一本叫做《新妈妈手册,1-18岁完整版》的书递给切利妮娜。

随后没有等切利妮娜回应,用黑雾将切利妮娜连同她的椅子搬回桌子对面。

椅子落地,切利妮娜终于看清这本书的名字叫什么。

她嘴角狂跳。

切利妮娜:妈~!您能整点正常的东西吗?

瞬间失去了兴趣,将书本放在桌子上,端起自己的红茶继续小口抿着。

她记得上一杯红茶自己抿了一千三百多口。

可见她的无聊。

犹大没有理会切利妮娜的行为,时不时翻看着自己手中的书。

她是真的忘了该怎么处理了。。。。

也是真的有在好好学。。。。

天色逐渐变暗,室内的亮度也不断的下降。

当亮度不在适合看书的那一瞬间,室内所有的蜡烛被同时点亮,重新恢复了原有的亮度。

“咱们这么做真的没问题吗?”

切利妮娜数到了两千多,因为这一下点灯的行为打断了她的计数。

她还以为是有人闯进来了。。。但是貌似好像没有人能在被自家母亲大人灭口前开门。

至于自家母亲大人因为看书看的太入迷导致忽视了外面正准备进来的人这种可能性。。。。

貌似不低诶。。

不慌,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家母亲大人应该会恼羞成怒的把第一集团军杀穿,不出意外今晚就可以回家睡。

虽然看起来很放松,但她的神经一直是紧绷着的。

所以她才会因为犹大开灯的动作,连自己数的数都没有记住。

她原本都做好了熬夜放哨的准备。

但是没想到自家这个母亲大人能这么猛,一点都不带虚的直接开灯。

“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犹大合上手里的书本,她承认,她上头了,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因为被打断而感到很气。

“还记得那个人吗?”

她用着尽量生动的语气,指向房间内墙角里的那个被啃食的差不多了的储备粮。

她有在偷吃,切利妮娜也有偷吃,所以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说出来这一点。

但是切利妮娜看到那个被啃了半张脸还死不瞑目的人目光有些躲闪。

“怎么了吗?”

“他是第一集团军的保皇党,因为过于过激所以被软禁在这里。”

“每天饭菜都是有专人来送,一天只在上午来一次。”

“他对于这里的所有人都很暴躁,所以没有人有机会和他直接见面。”

“当然,并没有在乎这一点,这里的城墙是分开封锁的,这里的网线也被剪断了。”

“这个人就算把他们的计划全都摸透了,也做不到将它传递出去。”

“等一下。”

切利妮娜看着犹大说完一句话的空隙举手,犹大用眼神示意她说。

“所以第一集团军为什么要让他活着?”

这是很直白的一个问题,遇到这种和自己对着干的人一般直接杀了就好,那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

“因为他是第一集团军军长的儿子。”

“而且是唯一的子嗣。”

好吧,那这就可以解释了。

“切利妮娜,你知道东国的历史吗?”

“有点了解。。。”

开玩笑,老娘至少亲身经历过两个全程,这算不算了解?

“那你知道德川光秀在带兵点燃能本寺烧死冲田信长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她笑着,看着切利妮娜恍然大悟的眼光,轻轻摇头示意她不需要说出来。

“好吧,所以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那个道理她明白,就是自家母亲大人的信息来源摸不透。

这种事情是怎么知道的,要知道,一个军官,尤其是身居高位还被权利迷昏了眼睛的军官,对于自家家眷的保护都是一等一的细致。

“至于这件事吗?等你成年后大概就会知道了。”

她说着,身下的影子扩散,国度在无声中形成,那具尸体下沉,消失在切利妮娜的视线中。

是吗?是邪魔的能力吗?

也是,自家这个老母亲在砍死那个人之后就用邪魔对他包裹了一下,但是没有将尸体抹除,所以她当时还以为这是在处理血腥味。

但是。。。

“应该不止这些吧。”

她笑着说道,犹大同样用微笑回应。

那笑容几乎摆明了她要干坏事。

自家母亲的行为过于有目的性,她看上去是随机跳跃到了这座城邦的城墙上,实际上是跳跃到了这间禁闭室的门口。

她对此应该早有准备。

但是,既然她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不愿意和那个被砍死的倒霉蛋好好聊聊呢?

反正都是自己人,砍了怪可惜的。

“不要忘记皇帝的命令,切利妮娜,你不应该玩弄一个对皇帝怀有忠诚的人。”

切利妮娜眼神一亮。

“他的行为是可贵的,所以对他最大的仁慈就是亲手解决掉他,送他去见伟大的皇帝。”

“这是为了他好。”

也是,毕竟是带着皇帝的人去杀自己的父亲。。。

这是为了你好。这句话从来都不是一句玩笑。

域外的邪魔连战士的灵魂都可以吞噬,这种煎熬中如果能被自己的队友击杀甚至算得上是一种解脱。

所以当初的二十万大军,至少有一半是死在自己人手里的。

怀揣着无比坚定的忠诚,坚定的服从命令死去。

“那里面的那些人。。。”

那句话她知道,敌在能本寺,犹大在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第一集团军里的大部分人是被蒙骗的。

至于她为什么要用这种谜语一样的方法来告诉自己。

就只可能有一种原因了。

皇帝的命令,将第一集团军的全员当做叛军屠杀。

在犹大来看,她并不需要这些被骗的,被抓住的,非常愚蠢的自己人的帮助。

也并不愿意去浪费一番口舌去说服他们。

更不在意这支集团军的损失会对乌萨斯造成什么后果。

因为这是皇帝的命令,而她只负责执行。

她尊重之前那个被砍的可怜虫,尊重他的忠诚。

所以赐予了他最快速,最舒适的死亡。

以至于他到死脸上都是那种不可置信,没有一点痛苦。

“你无需在意。”

伸手将挡在自己眼前的头发撩起,顺到脑后,闭上看书看了很久的眼睛,嘴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这并不能改变哪怕是我的判决。”

她说着。

“无论他们是以何种理由犯下的罪孽。”

靠在椅背上,放弃了为这支误入歧途的军队争取最后一线生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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