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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佛里姬娅

“在?”

粗暴的将某个憨批的断手连上,犹大摔门而出的同时呼唤着某人。

(嗯哼~)

正好,那人看起来正闲的浑身难受。

“帮我想个名字。”

她吩咐着,同时踹开另一扇门,将自己的工作全部扔给里面的幸运儿。

(要名字干什么?赐福吗?)

“鬼才要你的赐福,我只要一个名字,一个我用的假名,我懒得想。”

回到自己的房间,犹大扯掉自己的黑色风衣,在衣柜里翻找着。

她貌似没有什么正常的衣服可以穿。。。毕竟平时一直都在穿制服。。

(我想想。。。emmmmm。桔栩生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文采。)

“好名字,就是有点冷。”

她想了想,打了个响指,撕开一扇门。

自己穿过去,就到了一间内饰精美,有着超多衣架,和一只刚刚洗完正准备睡觉的小亲王的房间。

小亲王:???

“喂~,你。。。”

小亲王的大脑经过一段时间的短路,终于意识到自己该说些什么。

“帮我想个假名,再借我两套衣服。”

犹大果断将其打断,让她进入新一轮的短路,自己在衣柜中翻找着。

当她找了两套不算太华丽的衣服准备离开时,德丽莎终于给出了答案。

“你说申柑柠怎么样?”

(噗哈哈哈哈哈,装都不装了是吧。)

“扯淡,我明明藏了一半,她绝对猜不出来。”

犹大眨了眨眼,随后又恢复原先那种疲惫无感的状态。

“谢谢,我会考虑的,就是感觉更冷了。”

说完,不再理会那个发完癫就瘫在床上开摆的小亲王,穿过门离开。

“你看,我就说她不会发现吧~”

很久,小亲王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发声。

。。。。。。

(嘻嘻,她信了,她信了,德丽莎真好玩。)

“你最近是不是有看了什么洗脑还很抽象的东西。。。。”

犹大吐槽着,摘下面具,收起耳朵尾巴,捋着自己仅剩的羽毛和依然柔顺的头发。

(确实抽象,要不我给你来一段?咳,听好了,嘿!。)

犹大果断将其禁音,她不敢确定能对天上那玩意造成影响的东西会对自己造成多少影响。

提起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着,看着不合适的大小,从床下取出了丝线。

安静的坐在床边,腿上放着自己要穿的衣物,一针一线的调整着。

在床底下装针线的箱子里还有织了一半的毛衣,全部用细线编织,就是犹大用来调整衣物的那种细线。

这种东西哪怕送给切利妮娜,那新生的邪魔没准都会骂一句“赶快把这精污的玩意拿走!”。

很久,扬起下意识感受到酸痛的脖子,看向镜子中那张不再熟悉的脸。

“......(为了自家男妈妈多点两次shift。)”

她叹气,闭眼,然后摇头。

那早已苍白的头发在晃动中变回灰色。

“已经过去多久了呢?”

(不知道,总之很久就是了。)

再次叹气,将针线收回,把那件大衣披在身上。

白净的衣服,却被特意做旧,德丽莎穿着可能偏大,但犹大穿着却刚刚好。

“去看看吗?会让自己更难过的吧?”

(emmm我觉得那个被你塞了全部工作的内卫才是更难受。)

犹大摇头,随后起身,将装针线的盒子踢回床下,想了想还是将其用影子吞没。

“可这是我的梦想啊,我那为数不多的梦想之一啊。”

她拿起自己从来没有过,一直是切利妮娜用的梳子。

她的头发一直很柔顺,在那种变态的超规格领域下,就连灰尘也无法将她沾染。

(你还会有梦想?)

看着犹大真的有在慢慢悠悠但又非常认真的梳着头发,窥屏的那个死肥宅吐槽役这么问着。

“当然了,我的梦想是什么你绝对猜不到。”

犹大将头发梳成麻花辫,从身后将其捋到胸前,梳成一个危险的人妻头型。

(切说的跟谁稀罕一样。)

“......”

犹大没有回答,只是对着镜子一次又一次的联系着她那种看上去就是很善良的人的微笑。

“老婆~~”

她找不到感觉,只好选择对着一旁的空气发声。

“来啦~~”

白色的人影随着她的呼唤出现。

犹大在其反应过来前直接亲了上去。

“来,笑一个。”

这对老夫老妻看着对方,笑的都很自然。

除了吃狗粮吃到撑的某人,大家都很快乐。

(.....我为啥偏偏要跟着你啊......)

那声音渐行渐远,犹大将特蕾西娅的虚影拉到自己腿上,让其坐好。

“陛下觉得,我到底应不应该去那里呢?”

犹大说着,用脸蹭了蹭那触碰不到的人形。

“去吧,毕竟咱们的孩子还在那里呢。”

特蕾西娅说着,坐在犹大腿上也并不乖巧,翘着腿看着镜子中犹大的头型,指指点点。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条德拉克的理论,您是怎么看的呢?”

她尝试给自己的头上加些发饰,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款式。

“应该是差不多的吧,我认为她是正确的,可以实行的....”

“所以我要去帮她吗?”

“.......”

空气突然宁静。

“犹大亲啊,我说过的,我已经不会去考虑那些了,我只想要你开心就好。”

那白色的人形捧起来犹大的脸,犹大也任由她检视着自己的脖颈。

“只要你自己觉得可以,那就去做吧,我绝对支持你呢。”

她笑着,拂过犹大头上仅存的羽毛。

犹大微笑着微微摇头,睁开眼,瞳色逐渐变蓝。

“毕竟这也是你的梦想呢?”

特蕾西娅笑出声来,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犹大耸肩,随后继续提问。

“所以我到底要做些什么呢?感觉无论去或者不去都意义不大啊......”

“啊~好烦啊~~~~都到这一步了突然就不想去了,想在家里睡觉~~~不想出去,但那孩子我还不放心~~~啊~~~~~”

那令人敬畏的内卫长此时正完全不顾形象的在地上翻滚着,配合她崭新的妆容,她现在的活生生就是一个被旁边白色人形强迫的人妻......

给特蕾西娅看*了。

“嘶溜,咳嗯~那个犹大亲啊,如果不想去的话可以不去嘛,反正也不会发生什么的。”

特蕾西娅说着,半透明发光的身体完美掩饰了脸上的红润。

“但是我衣服都借过来了啊~要是现在再去还回去的话这么想都很尴尬的吧,我反正是开不了口啊~~~”

她从来都不是三无,只是社恐导致的不想说话。

(但没身材没情趣没热情是真的。)

地上翻滚的灰毛团子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滚动。

特蕾西娅无奈的笑笑,伸手挡住翻滚的犹大,将其揽到怀里。

“那我就替你决定好了,就当去看看咱们的孩子吧。”

她说着,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让人感受到平静。

“更何况你不是早就做好打算了吗~”

她摸着犹大的脸,笑着说着,随后化为光点消散在空中,只剩下表情恢复冷漠,躺在地上将手伸向空中的犹大。

“所以说啊,倒是为我起个名字再回去啊.....”

“犹大!我想到了!”

犹大话语刚落,自己头上就被打开了一扇门,里面伸出了一个白毛乌萨斯,一脸兴奋的对着犹大喊着。

“就叫徐盛吧,这名字多好,一听就.....”

那人还没说完,就被犹大塞回去。

“再敢来给我起这种名字我就赏你一发破军哦~”

她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德丽莎:妈耶~腹黑人妻,真可怕。

(喂,我倒是想好了一个。)

“巧了,我也是。”

她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回应着那人的谈话。

(要不一起说,比比谁的更阴间?)

“算了吧,你拿头和我想的神异德比。”

打开禁音,不再去听那人‘你玩十周年的阴间将打移动版良心不会痛吗?’的喊话,犹大推开了卧室的窗户。

“名字什么的,其实早就想好了啊。”

对着远处的围栏伸手,一根铁棍被从中拔出,扭曲成型。

落到犹大手中时,已经是一根法杖的样子。

在手中挥舞着,尽力让自己的动作变得自然。

“法术的话....虽然其他的也都可以吧,但还是拿全体增益的算了,那个被动就可以,这样还能再选一个技能,而且消耗也不算大。”

将法术刻印在法杖中,犹大不禁开始遐想。

‘也不知道博士在遇到受到教条立场增益后的大爹会想些什么。’

老猞猁:无所谓,我会出手。

————————————

“姓名?”

“佛里姬娅。”

“年龄?”

“emmmm这玩意也需要记录吗?”

那灰发的黎博利对着整合运动做记录的人员面露难色。

“额~这个,您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那人看着对方身后藏着的那个看起来就分量很重的法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继续下去。

然后随手填了个三十上去。

毕竟头上只有一根毛,已婚的黎博利,额现在应该是丧偶,差不多是这个年龄吧,虽然看上去很年轻,但绝对骗不到我。(自豪。)

犹大:小*玩意猜的挺准的啊。

(戳了,你现在都是四十多的老阿姨啦~)

犹大:硬了,拳头硬了。

“所以,女士,您的特长是什么,我是说,额您的那个,那个....”

在那人对着佛里姬娅身后的法杖比划了半天之后,她终于和天上那位吵完了架。

“啊?哦,这是治疗用的。”

她单手掏出身后那根看上去就很沉重的法杖,吓得那个登记的人员后退了一步。

“我是一个医生哦~”

她这么说着,同时对着登记的那个人露出善意的笑容。

整合炮灰:........

被犹大记住准备明天就杀掉的炮灰:.......

他默默地将三十划掉,改成二十,以防万一还在后面加上了(已婚)的标志。

“那您能治疗什么程度的伤势呢?”

佛里姬娅顿了顿,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只是因为她想当一次医疗就过来了,甚至不是因为自家崽子。

“这个嘛,要不委屈你一下来试试?”

她掏出随身的匕首,略带歉意的笑着。

............

“那个,佛里姬娅同志,虽然这么说很失礼,但是,我还是很想请您能来看一下博卓卡斯替先生的伤势。”

看着身前双手合十就差土下座来求自己的塔露拉,还有她身后不远处若有所思的切利妮娜,佛里姬娅表示自己砍的人还得自己治,什么仇什么怨啊。

“不用这样的,您可是首领啊,不需要对我这样的,更何况这不是我的职责嘛~”

她笑的很温柔,让人下意识的就选择相信她。

塔露拉已经为她的热心而感到感动了,而她身后的切利妮娜却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切利妮娜:这玩意看上去可不像个好人呐~

“所以还是去带我看看病人吧,虽然我也不是很自信,但还是会尽力治好他的。”

她谦虚的说着,双手拎起自己的医疗箱,灰色的裙子被压在箱子后面,很有少女感。

也是,在乌萨斯这种环境下,医疗资源是真的少,更何况那个温迪戈的伤口还是被潮水浸透过的,就算是他恢复能力强,也做不到很快痊愈吧。

话说我也不知道那玩意要怎么处理,要不给他整块剁下来再等他长好?

emmmm话说我好像忘了什么。

“好的,这边走,博卓卡斯替先生虽然不太善于言辞,但是个很温柔的人呢,不用去害怕他的.....”

推开门,简单和大爹谈了谈情况,站到治疗的位置上,佛里姬娅才意识到问题是什么。

“不是,您手指呢?”

“在这里。”

切利妮娜默默地将四根木棍一样的物体放到手术桌上,然后极速退开。

她已经多半意识到那个叫做佛里姬娅的人是谁了.....

佛里姬娅看着那几根断指面色颤抖,脸上的笑容已经快绷不住了。

“那个,女士,这很难解决吗?”

你觉得这玩意很简单吗?我一个邪魔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吧。

虽然在心里将塔露拉骂了一百遍,但还是乖乖的拿出了一份治疗液,将断指放进去。

“放心好了。”

她放下瓶子,然后掏出小刀想把温迪戈手上创口的痂去掉。

“一定....没问题哒~”

嘎吱~小刀崩刃了,碎片崩到佛里姬娅身后的墙壁上。

塔露拉:我怎么觉得她不靠谱。

切利妮娜:靠谱,靠谱,她绝对靠谱。

满满的安全感好吧,怎么会不靠谱呢?

切利妮娜瞟了一下自己只是对佛里姬娅拍了一下就开始冒烟的微型相机,表示这份母爱来的有点过于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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