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程砚制冰 众将享受

时光匆匆，转眼就来到了武德九年五月。自从前段时间秦王李世民与太子李建成、齐王李元吉饮宴时中毒昏迷，被淮安王李神通背回来后，秦王李世民与太子李建成的关系愈发的紧张起来。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中并没有对程砚产生太大的影响，程砚除了值守之外，更多的时间给了他汲取这个年代军队管理的知识。

自晋阳起兵以来，秦王李世民一直都在军队中担任重要职务，更不要说后来领兵评定薛仁杲、刘武周、窦建德、王世充、刘黑闼等割据势力，为唐朝的建立与统一立下了赫赫战功。也因此不少优秀的中高级将领都愿意依附在秦王李世民的周围。程砚虽然只是中山郡王的一名侍卫，但是中山郡王李承乾毕竟才刚刚8岁，依然住在秦王府中，因此程砚很多时候都可以旁观到这些中高级将领对于以往战争的一些讨论。在这些讨论中，程砚能够了解到当时敌我双方的人员数量，装备情况，后勤补给以及战阵中的各种情势变化和兵员分配等问题，结合前世今生程砚所接触的兵书战册，程砚相当于系统的学习了此时的一些军事知识。

随着太子李建成对于秦王系的打压，这些中高级将领也被打压的相当严重，也因此有了更多的时间相聚在秦王府中探讨军事。每当这个时候，程砚只要是有时间就会凑过来端茶倒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将领也就习惯了程砚的存在。有时程砚没有及时过来的时候，这些将领还会安排亲兵将程砚寻找过来，美其名曰：令其做好众位将军的后勤保障。这里面有左三领军将军宿国公程咬金的面子在里面，毕竟程砚是程咬金的族侄，程砚能够担任中山郡王侍卫也是程咬金的推荐。也有众位将军对于程砚这个爱学且谦虚的后辈的提携。不过这中间也要感谢秦王妃长孙氏。

随着秦王妃长孙氏和中山郡王李承乾的身体越来越好，长孙氏对程砚的感激之情也越来越强烈。她虽然知道程砚的到来只是为了预防某些现在还不能说的大事发生时会有人会对李承乾不利，但在长孙氏看来功就是功，不管是为了笼络这个年仅14岁的小将还是别的什么，长孙氏还是通过秦王李世民将程砚升为正九品的仁勇校尉，并承担起中山郡王侍卫长的职务。

随着夏季的到来，天气也是一天热似一天，对于程砚这个中山郡王侍卫长来说，白天要穿戴一天的铠甲，实在是有些受罪。

程砚每天早晨看到自己的铠甲时，都无比的怀念前世自己那开着空调的房间。好在前世作为理科生的程砚还知道硝石制冰的一些小东西，更好在作为侍卫长的他能够拥有一间自己的休息室。因此程砚在休沐的时候在长安的西市中的一家药材商人那里买了一小包的硝石，每天晚上在自己的房间内利用硝石给自己制作一些冰块，用来消暑。

在程砚制冰消暑不久，牛进达的一位亲兵在找程砚去为众位将军“端茶倒水”的时候，发现了程砚的房间比其他的房间要凉爽的多，就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牛进达，引得牛进达当时就大怒，对着程砚一顿输出。

“好你个小崽子，有好东西竟然还自己藏着掖着？说是不是皮子痒痒了？要不要给你松松筋骨？”

程砚刚来到牛进达等将领经常聚会的房间，牛进达就对着程砚炮轰起来，搞得程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赶紧赔罪。

“将军，小子惶恐，不知将军有何指示？”

“滚蛋，别跟老子文绉绉的，老子听不惯。老子就问你，刚才牛勇说你的房间比老子们的房间凉快的多，说，是不是中山郡王赏给你小子不少冰？为何不拿来孝敬孝敬老子们！”

“额……”

程砚闻言顿时有些无语，只得赶紧回去拿了一些硝石回来，放置在一个大一些铜盆之中，又在铜盆中加了些水，有另外拿了一个小一些铜盆加些水放在第一个大一些铜盆之上。众将看着上面的铜盆一点点的凝聚处冰块来，大是惊奇，纷纷要求程砚再次演示仙法。

程砚也不客气，一连做了四、五块冰块后，有拿来了一些自己准备的熟牛乳，给众位将军做了这个时代没有的冰激凌，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程砚不由得担心他们会不会因此而集体窜稀。

“诸位将军，这冰牛乳虽好，可不宜多吃，不然容易窜稀。”

“滚蛋，这么热的天，你小子有这等好东西竟然不早拿出来，老子们白疼你了。”

听了程砚的劝诫，众位将军也都将自己手里的吃完也都没有再要，而是将剩下的分给了各自的亲兵，让他们也都尝上那么一口。不过众将军却也没放过程砚，要他说说这夏日制冰的仙法是怎么学来的。

“诸位将军，这并不是什么仙法，只是硝石放在其中的缘故。”

“你少来哄骗老子，这硝石怎么就能够制冰了？”

“禀诸位将军，小子也不知道硝石为何能够制冰，有次小子进山打猎，因收获较少内心烦闷，休息的时候就将旁边的白色石头踢进了旁边的一个小水坑里，待小子离开的时候，小水坑竟然结了冰。小子也大为好奇，又找了一些这种白色石头回家自己又试了几次，后来发现这种白色视同竟然真的可以制冰，小子也就记了下来。前几天小子休沐，在药材商人那里看到了这种白色石头，才知道这是硝石，才买了一些回来。因为考虑到这白色石头毕竟是药材，才会想到这种隔盆制冰的方法，这样只要在小的盆里面放上干净的水，就可以制成可以吃的冰块。因此我也就用熟牛乳制成了这种可以吃的牛乳冰块了。”

“你小子倒是有些机缘，不错。以后再来老子们这里，要是再不带冰，仔细你自己的皮。”

“诺，小子知道了。以后小子一定多多为将军们准备，一定不再藏私。”

“看你小子以后表现吧。若是表现不好，老子们不介意带你到校场上耍上一耍。”

程砚闻言连连称诺，表示自己以后绝不藏私，才得到众位将军的暂时原谅。随后众将又开始了他们的军事探讨，程砚一边端茶倒水，一边认真汲取着众位将军所讲到的军事知识。偶尔还会拿出自己缝制的一个小本子，用自己的炭笔记录着。众将也就见怪不怪，不再理会程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