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家主召见 事前准备

随着唐皇李渊要将秦王李世民外放洛阳的决议在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的极力劝阻下被否决后，秦王李世民终于认定了他与太子李建成、齐王李元吉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朝堂上也早已经变得波云诡谲。

贞观九年五月三十日，程砚刚刚下职回到自己的房间，程咬金的亲兵队正就已经在他的房间里等着了。

“家主召见，你快随我来。”亲兵队正不等程砚开口见礼就率先开口。

“诺。”

程砚承诺后，也不多话，在亲兵队正的帮助下脱掉自己的铠甲，随便换了身衣服，又从马房中将寒月牵出来，就跟着亲兵队正离开了秦王府。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程砚几次想向亲兵队正询问程咬金召见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可是看着亲兵队正的一脸严肃，意识到必定要有大事发生，也就怪怪的披上嘴巴，不再言语。跟着亲兵队正一路疾行。好在近几日程砚一直都在骑乘着旋风，寒月得到了充分的休息，这一路下来除了出了一身的汗，倒也没有出现一丝疲态。

到达宿国公府的一处侧门后，亲兵队正看了一眼仍在跃跃欲试的寒月，夸了一句程砚将寒月养的不错。就引着程砚进入府中，来到一处比较偏僻的院落。

“程砚小子到了没有？”

亲兵队正和程砚刚来到庭前，里面就传来了程咬金的询问声。不待旁边的侍卫回话，亲兵队正忙上前两步，躬身回话道：“程砚已到。”

“让他进来，其他人四处散开，一百步内不得有人。”

亲兵队正称诺后连连安排，随后自己也退到了百步开外。程砚见状也不再多言，疾步走进中庭：“程砚见过伯父。”

“嗯，不必多礼。”

“不知伯父今日唤小子来有何吩咐？”

“砚儿，你是家中同辈中武艺最强者，比起其他家族同辈也不遑多让。现我程家已然到了一个岔口，不知你可否能够担当起重任。”

“伯父但请吩咐，小子一定不会辜负您与家族所托。”

“不知砚儿对秦王怎么看？”

“回禀伯父，秦王人中龙凤。”程砚的回答中规中矩。

“嗯，你可知我程家与秦王府的关系。”

“知道。”

“好，现有一事需你用性命担保，不知你可愿意？”

“伯父请吩咐，小子必定竭尽全力。”

“好！我与秦二哥从王世充处投唐以来，一直跟随秦王殿下，东征西讨立下些许战功。因此被封为宿国公。只因太子与齐王对我多次邀好与拉拢，我都没有理会。在我看来秦王殿下才是能够成为明君的人，所以太子与齐王对我诸多不满。自武德七年，朝廷任命我为康州刺史我挂印不去后，更是成了太子与齐王的眼中钉肉中刺。前段时间秦王殿下与太子、齐王饮宴后中毒，被淮安王李神通护送回复后，陛下眼看着他们兄弟三人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才会有让秦王去洛阳的提议。”

程咬金说着，也在看程砚的表情，见他一直都是认真聆听的样子，喝了口茶，就又继续说道：“因太子与齐王不远秦王殿下离开长安，所以秦王殿下不能成行。但是太子与齐王对秦王殿下的逼迫却日益严重。因此秦王殿下或许会举大事，我等跟随殿下之人，必定会跟随殿下起事，对此你怎么看？”

程砚沉吟良久，对着程咬金躬身一礼：“小子必定以家主马首是瞻。”

“好，我没有看错你，你是个好孩子。”程咬金说着哈哈大笑起来，继而又严肃的对程砚说道：“若秦王殿下起事，我等老将必定跟随。你为中山郡王侍卫，若大事不成，我要求你必须保证中山郡王安全，带着中山郡王离开长安，从此隐姓埋名，你可能做到？”

“家主，程砚虽年幼，亦懂得士为知己者死的道理。我程家既然已经认定秦王殿下，程砚必定誓死效力，不会为我程家抹黑，若真的事有不成，程砚必定护送中山郡王殿下离开长安，不会成为秦王殿下以及家主的后顾之忧。只是处默等兄弟是否需要与我同行？他们毕竟年幼。”

“你只需照顾好中山郡王即可，其他人你不必理会，纵是我程家死绝，只要你能够安全将中山郡王带离长安，就已经对得起我程家上下了。”

“诺，程砚必定誓死完成任务，不辜负秦王殿下与家主信任。”

随后，程咬金又反复交代了程砚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将程咬金事先藏好银钱的位置，以及马匹补给等都在什么地方，都一一对着程砚反复交代。确保程砚都准确无误的记下后，才放程砚离开。

程砚回到秦王府中自己的房间后，回想着程咬金的郑重其事，不由得心中一阵惆怅。虽然他知道历史中的“玄武门之变”已秦王李世民的胜利而告终，但是却不知道他们的秦王殿下竟然早已经开始谋划，更是对李承乾做了特殊的交代。看着秦王殿下的交代，程砚相信秦王殿下应该对他其他的子女也有着相同的安排，只是不知道秦王殿下会将他的其他子女安排给谁，想来也是分别安排的护送人员吧，这样即使大事不成，总不至于自己的全部子女都遭遇不测。当真是“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程砚就早早起床，修炼了一番过后，就到了马房为寒月和旋风仔仔细细的梳洗了一遍，又再它们的草料中添加了大豆以及鸡蛋，让它们能够饱饱的吃上一顿。虽然程砚知道秦王会成功，但是他也知道此事中，太子六率中的人听闻秦王起事后，必定会来围攻秦王府，一番大战是避免不了的。让寒月和旋风蓄养好马力，必要时肯定能够派的上用场。

随后程砚又在自己带来的兵器库中找到了两身精钢锁子甲，一身留着自己穿戴，另外一身他会放在身边，一旦太子六率的人开始攻打秦王府，程砚就会给李承乾穿上，这样能够提高李承乾的自身防护，不会被流失所伤。做完这些后，程砚又为自己准备了两壶箭，仔仔细细的对每一支箭都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放在自己的胡禄内，将弓上弦后反复检查弓身与弓弦，确保无虞后放在弓囊之中。因为今天不用程砚当职，程砚又将自己的双锏和霸王枪清理维护了一番，程砚的所有装备都已经全部准备好，就静等历史上的那大事件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