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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占有。

朦胧的水汽经久未散,颜姝宁浑身都僵住,只有心跳声一寸一寸,如同惊雷骤响。

过了许久,殷寒咫才意识到身后之人不对劲儿,若是应眠,定然不会无故来此。

顿了稍许,殷寒咫猛的回头一抓,手中的触感纤细滑腻,不盈一握。

一时间,四目相对。

颜姝宁眸光清亮,面色有些怔愣,眼睛里映着他的倒影。

看清来人,殷寒咫立即松了手上的力气,一手覆上她的眼,随即扯下了一旁的衣袍裹上。

“怎么来了也不让人通报?”殷寒咫束着衣襟,才松开了覆在她眼睛上的手。

颜姝宁还保持着刚刚的动作没有反应过来,水打湿了半边衣角。

殷寒咫眼尖,伸手把她拉了起来。

大红色衣袍划过水面,朦胧的水汽溅起阵阵涟漪,颜姝宁感受到自己贴上一个湿热的胸膛,皮下是坚实的血肉,心跳犹如擂鼓般透过血肉传到她耳中。

一下一下,砰........

那声音如有实质,却如同惊涛骇浪,在颜姝宁心里洗刷殆尽。

殷寒咫勾了勾唇,抚上她的秀发,声音温和,“今日不该瞒你,是本王的错。”

那声音传到颜姝宁耳朵里。

“是本王的错......”

颜姝宁静静的靠着,心里却道,原来一向孤傲独绝的璟王殿下也会如此对人妥协,亲自说出道歉的言语。

这可真是稀奇,若是传出去,怕是普天之下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殷寒咫手指绕过一缕青丝,轻嗅着她的味道,此刻温情难得,着实让人贪恋。

他自诩参透人心,机关算尽,可是却从未参透过颜姝宁的心。

她并非寻常女子,不是他护在羽翼下的兔子,也不是他关在后院儿供其赏玩的家雀,她是鹰,犹如鹰的骨骼和身躯,不是一定是要用来形容男子,女子依旧不输其魄。

他所认为的保护,偏偏是对颜姝宁最无用的东西,她是可以并肩站在高峰的女子,而不是需要人处处小心的娇柳。

屋内的水汽逐渐散去,殷寒咫揽着颜姝宁,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晚晚今日可是生气了?”

因为他刻意的隐瞒,但是颜姝宁从不需要他自以为是的为着她好,若是做不到坦诚以待,那连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关心,她也不需要。

殷寒咫自诩聪明,但是他根本想不到,从他进了秋晨阁的那一刻起,颜姝宁就已经闻到了他身上似有若无的血腥气,不管他清洗的再干净,都没有人会比颜姝宁更加熟悉这个味道。

殷寒咫抚着她身后脆弱的脖颈,百般旖旎,见她没有说话,轻轻在颜姝宁耳尖吻了一下。

“真的不能原谅本王啊。”

颜姝宁下意识抖了一下,脑海里久久回想着刚刚的场景。

她勾唇笑了笑,身形不动,“......殿下想让我原谅你?”

一柄匕首从袖口滑下,从外面看,颜姝宁靠在男人的怀里,以一个依靠的姿势,男人的手按在她的后脑,极尽占有欲,换做谁都不会想到颜姝宁手里如今正握着一柄利刃,眸中显出杀意。

殷寒咫叹了口气,极尽怜爱的轻抚了她的脸,语气里带着商量的语气,“不必如此血腥吧。”

颜姝宁眯了眯眼,“少废话。”

下一秒,利刃犹如疾风般袭去,带着利落的杀意。

殷寒咫伸手挡了一下,眸中带着浓浓的无奈,“晚晚下手轻些,若是毁了本王的脸,本王还拿什么留住王妃的心。”

颜姝宁冷笑了一声,手下丝毫没有留情。

利刃在两人手里来回运转,快的只能看清光影,仿佛两人手中的不是致命的刀剑,犹如雷光闪电。

殷寒咫手下稍有收势,便被颜姝宁抵上了命门所在。

肩膀的伤口因为动作幅度崩裂开,血渗透了半边肩膀。

殷寒咫倒是丝毫不在乎,感受着冰凉的触感贴在脖颈之上,眸光带笑的注视着眼前美艳绝世的女子。

“晚晚下手可真是不留情面。”殷寒咫似真似假的“嘶”了一声,舔了舔唇,“还挺疼的。”

颜姝宁哼了一声,干脆利落的收回了刀,用丝帕从上到下的擦净。

“消气了吗?”殷寒咫淡淡的问。

颜姝宁看了他一眼,伸手把人压在了后面的桌案上。

殷寒咫眸光深沉冷冽,背后的疼痛丝毫没有占据一分思绪,眼中尽是面前之人。

“我不过是想告诉殿下。”颜姝宁俯身凑近,艳丽的眉眼在眸中放大,极尽妖异,“我若是真的心悦一人,那此人此生,心里必然只能有我一个,若违此誓,我必亲手取他性命,殿下......可要想清楚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终有一日还会将心交付出去,上一世付出的惨痛代价不允许她再次飞蛾扑火,重蹈覆辙。

可是她却偏偏遇到了一个最不该遇到的人。

殷寒咫注视着她眸子里的认真,犹如梦境般让人丝毫不敢触碰。

殷寒咫伸出手,指尖感受着轻柔的发丝拂过。

落在手掌,落于心间。

喉头滚动了一瞬,殷寒咫伸手揽过颜姝宁的腰,眼底依然是化不开的认真。

“荣幸之至。”

能够占有你,拥有你,属于你,死于你手,每一件听起来,都是不错的经历。

生来恶劣,本性难移。

但于心底,干净的一隅,仍愿意交付于你,生死不悔。

殷寒咫吻上颜姝宁的唇。

湿热的呼吸交缠,殷寒咫吻得很凶,颜姝宁亦然。

双方像是较了什么劲,都要把对方给比下去,焦灼的唇齿交缠声弥散在房间内,极尽旖旎。

屋顶侍卫各自交换了一下视线,纷纷从袖口掏出一对棉团出来塞进了耳朵里,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屋内的状况却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桌案上沾了血,从殷寒咫的后背一路蜿蜒,颜姝宁手指轻抚过他的后背,不时连手掌都粘上了血迹。

双方却仿佛都没有在意,完全沉浸在拥有彼此的莫大喜悦。

爱恋至极,沉迷至极。

过了许久,双方才不舍的分开。

殷寒咫轻抚了一下颜姝宁泛红的嘴角,眸中蕴着前所未有的愉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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