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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书生、退敌、海明威

周楷和马向北这次乡谊叙得特别成功,二人做主为南雁和周桢换了庚帖,单等挑个好日子过了彩礼,这件婚事就算瓷实了,二人来了个一醉方休,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大荒镇迎来了一次巨大的威胁。

爱新觉罗波尔帖·海明威将军,率领着十八位幸存的士兵,一路赶着羊群来到大荒镇的围子墙外,看着这伙逆贼有模有样地过起了好日子,爱新觉罗波尔帖·海明威顿时怒火中烧,顶盔束甲大声喊道:“传令兵,传——我——号——令,摆——阵——”。

传令兵一听又要打仗,有气无力地回道:“将军,咱们光这地界就来了三次了,剿匪、剿匪,就咱十九个人,摆个什么阵?”

将军看了一眼身后,十八个小兵丢盔弃甲拖拖拉拉,跟在羊群后面活脱脱的一群牧羊人,没好气说:“以我为中心,摆个一字雁翅阵。”

十八个兵士一字排开,将军又道:“都给我精神点,拿出大清正黄旗的气势,叫——阵——”。

传令兵看了一眼围子墙下几个玩耍的孩童,高声叫道:“小孩,速速通报逆首,大军过处摧枯拉朽,降者不死。”

小孩子哪里见过这阵势,纷纷跑回镇子,口中喊着演绎了的传令兵的讯号:“大兵来啦,逆贼没死”。

孩子们的口误,使得镇子里顿时慌乱起来,人们纷纷涌向袁家酒馆,但是当他们见到周楷时,众人的心算是凉透了。

此时的周楷已经烂醉如泥,双腿像是泡过水的粉条,两个人都架不起来,大家立马抛了老大,纷纷涌进周家找二公子商议。

周桢接到大哥为自己定亲的消息,对方是那塌鼻子麻子脸的马南雁,顿时死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有心情管什么盗贼,禁不住众人苦苦哀求,心一横,没了姬梅染反正都是个行尸走肉,不如让盗贼一刀砍了痛快。

想到这里,随便穿了一身盔甲,去马厩挑了一匹温顺的母马骑上,把银狐寒酥托付给大侄子,嘱咐他不要出城门,一人一马晃晃悠悠走了出了。

将军等了半天,正焦躁着呢,见城门里出来了这么个玩意儿,忍不住笑了,但见对手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子,眉清目秀,皮肤白皙,远远看来更像个姑娘,歪盔斜甲,手中那锈迹斑斑的宝剑,杀猪都捅不破猪皮。

“吁”周桢来到敌将对面两丈之地,勒住战马。

按照规矩应该挑战方叫阵:

“呔,对面的逆贼,快快报上姓名,本将军宝刀不斩无名之将”。

周桢哪里懂得这些规矩,瞪大了眼睛问:“逆贼在哪里?”

将军一听,这都是些什么人呀,听不懂人话呀,“你,姓什么,叫什么。”

“啊哦”,“我叫周桢,你叫啥?”

将军心里那个气呀,一点规矩也不懂,“我叫爱新觉罗·波尔帖·海明威。”

因为将军说得太快,周桢只听到海明威三个字,“你姓海,祖上干什么营生,我家祖上是猎户。”

“我家祖上打鱼的······,”波尔帖海明威是个实诚人,有问必答,但是很快他便意识到现在是在两军阵前,“我们这是打仗啊,怎么像两个铁子叙起了家常?”

“啊哦,打鱼的,怪不得姓海。”周桢点点头说。

这人不但蠢,而且是个话痨,波尔帖海明威晃晃手中的朴刀,“本将军姓爱新觉罗,名波尔帖·海明威,不姓海。”

“姓名拖拖拉拉一大串不好记,祖上打鱼,不如直接姓‘鱼’算了。”周桢知道自己打不过鞑子,故意拿话激他,好让他赶快给自己一刀,没想到对方也是个爱较真的主:

“呔,你祖上打猎为啥不姓‘猎’,我姓爱新觉罗,叫······,算了,不和傻子置气。”

周桢摇摇头,“吔,我们祖上可是大有来头,那是文王长子、武王长兄伯邑考,你们祖上有啥荣光?”

“我们祖上······打鱼总比邻家多收三五斗。”

“那也不能姓‘三五斗’啊,还是姓‘余’吧。”

东北人实诚,绕来绕去就上了套,“姓余就姓余,纳命来!”说着话,飞马挥刀奔了过来。

周桢欲求速死,心中唯一放不下的是银狐,回头想再看一眼寒酥,却意外发现城门下一身素衣的姬梅染正满眼哀怨地望着自己。

是的,作为镇子里唯一的猎户家的二当家,个人的生死算得了什么,你的身后是全镇人得安危,包括你心中的最爱。“等等,等等,”周桢突然觉得此时此刻他还不能死,“老余,你吃饭了吗?”

老余挥刀欲砍,突然被叫停,勉强收回朴刀,双肩一阵酸楚:“干完活再吃饭,快点儿吧你”。

“我一个读书人,又没吃饭,武斗你不觉得对我不公吗?”

鬼精灵遇到了实诚人,实诚人往往被忽悠,老余想想也是,“你想咋地?”

今天我们文斗一场如何?

老余想了想,一个孩子,老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就让他划下道来。

“好,你小,你先说。”

请问将军,你为什么来荒原打仗,在老家打鱼不好吗?

为了爱新觉罗氏的江山永固,为了当今的圣上。

可是中国自从始皇帝统一六国,秦、汉、三国、两晋、南北朝,隋、唐、宋、元、明、大顺,哪一个做到了江山永固?你知道当今的皇帝是谁?

老余拱拱手:“当然是顺治爷临朝听政啦。”

“但是昨天有外人带来消息说顺治薨了。”

老鱼听到这消息顿时呆若木鸡,扔掉手中的朴刀,翻身下马,扑通一声面北而跪,“皇上···皇上啊······您说要等御弟班师回朝地,您咋不等我了呀······。”

战场突变,将军身后的十八个老兵似乎早就司空见惯,竟然凑在一起商议起是不是烤只全羊做午餐。

周桢下马,扛起老余的朴刀,太重,扔到一边,“老余,歇歇再哭。”

老余果然停了哭声:“我刀呢?”

周桢说:“刀什么刀,想要你的命,刚才早就砍你脑袋上了,坐下,咱俩继续问答。”

老余点点头:“嗯,你也是个实诚人,那就再白话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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