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各显神通

当天下午临下班的时候，路明又在敲门之后进了胡文霆的办公室，在胡文霆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路明就开口说道：“主任，刚才门卫值班人员打来电话请示，说有个信州办事处的工作人员想见您，您看要不要让她进来？”

由于路明进来之后，并没有随手带上办公室的门，因此，为了避嫌，他就规规矩矩的用主任来称呼胡文霆。

胡文霆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心想如果这些人在办事的时候，也能达到这么高的效率就好了。随后就对路明说道：“你通知门卫值班室让人进来吧，顺便告诉一下我们所在的位置，然后你下楼去迎一下。”

十来分钟之后，路明就领着一个二十多的年轻女子来到了胡文霆的办公室，路明先向胡文霆汇报了一下，说这就是信州办事处的工作人员，然后又向那名女子介绍了一下，说这就是我们政管办的胡主任。

一般情况下，能被当地政府安排到办事处工作的人员，无论男女，在交际应酬方面肯定都会一些独到之外，此次来到胡文霆办公室的这名信州办事处的年轻女子，显然也不是个例外。

在路明介绍完胡文霆之后，她就带着甜美的笑容来到胡文霆办公室前面，弯腰向胡文霆问好，胡文霆也礼貌的朝她点了点头，并示意她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那名年轻女子在客气了一下之后，就在胡文霆对面坐了下来。她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胡文霆不禁看的有些入迷。

她的坐姿非常优雅，身体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神专注而坚定。从她的坐姿中，胡文霆可以看出她肯定是经过非常严格的训练的。

她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乱发，她的脸上没有化妆，但是看起来非常清新自然。她的眼睛明亮而清澈，像是一汪清泉，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的嘴唇微微上扬，似乎在微笑，但是又不是那种放肆的笑，而是一种非常含蓄的、有礼貌的笑。

胡文霆注意到她的手指非常修长而细腻，像是一双艺术家的手。她的指甲修剪得非常整齐，没有一点指甲油的痕迹，但是看起来非常干净。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简单的手表，但是却显得非常精致。

在胡文霆的注视下，年轻女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抬起头来，微笑着看着胡文霆。

在路明把泡好茶水放到那名女子前面之后，胡文霆很随意的开口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名女子恭敬而不失优雅的回答道：“我叫卫子慧，…”

胡文霆差点就听成是刘子慧，而对于刘子慧这个名字，可是永远也不会从他内心深处消失的，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为了再次确认，于是胡文霆没等对方继续说下去，就开口打断了她的话：“等等，刚才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那名女子虽然对胡文霆的行为感到有些奇怪，但还是很礼貌的重新说了一遍：“我叫卫子慧，保卫的卫，子曰诗云的子，聪慧的慧。”

停顿了一下之后，卫子慧微笑着反问胡文霆道：“怎么啦，领导，难道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对吗？”

胡文霆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然后开口说道：“没有、没有，是我有些失态了，卫小姐请继续说你的来意。”

卫子慧嫣然一笑之后，说道：“领导您不用这么客气的，以后您直接叫我小卫，或者子慧就可以了。”

听到子慧这两个字之后，胡文霆的心不由自主的又抽动了一下，但在他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他示意卫子慧继续说下去。

于是卫子慧就接着说道：“接到信州市政府方面的通知，说今后就由我来负责胡主任您在洪城期间的食宿安排，因此，我今天过来就是看一下胡主任您是否有空。

如果方便的话，就麻烦您和我一起去办事处看一下那里的住宿条件，看看是否能让您满意，顺便也品尝一下我们办事处的菜品，看看是否符合您的口味。”

胡文霆微笑着对卫子慧说道：“你们信州的领导也太客气了，我就一个人在洪城，对吃和住方面都没有什么要求，能有个地方睡觉以及能有东西填饱肚子就行了。”

卫子慧笑着对胡文霆说道：“领导，您这要求也太那个了吧，不瞒您说，我见过的一些处级甚至是科级干部，对生活方面的要求都要比您高得多。

像您这么年轻就身居高位，却能始终保持低调，对任何人都不摆当官架子的干部，还真是少见啊。”

胡文霆微笑着对卫子慧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别再吹捧了，再这样下去，会让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的。”

说完，胡文霆朝一旁的路明看了一眼，路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不假思索的开口说道：“主任，您晚上没有其他的安排，可以抽出时间跟卫小姐去看看。”

见路明不仅不帮自己挡驾，居然还在一旁推波助澜，胡文霆不由得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路明只是嘿嘿笑了两声，并没有进行任何辩解。

于是，卫子慧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微笑着对胡文霆说道：“胡主任，那就请吧，您总不至于让我这么一个弱女子为难吧？”

胡文霆只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而路明则开始忙着收拾胡文霆的办公室。但胡文霆却并没有马上离开办公室的意思，卫子慧马上就明白了胡文霆的意思，他这是打算带着路明一起走。

对于出席这种场合还要带上秘书的领导，表明他并不想借机做点别的什么事情，同时也表明他是一位比较正派的领导，因此，卫子慧在心里对胡文霆的印象不由得又调高了好几个档次。

于是卫子慧就笑着对一旁的路明说道：“路科长，你们主任还等着你一起走呢，你的动作可要快点啊。”说完自己也加入到收拾办公室的行列之中。在收拾的过程中，两人还不时的说笑几句，看到这幕情景，胡文霆不由得心中一动。

几个人说笑着来到了楼下之后，路明马上快步走到一辆几乎全新的黑色轿车面前，并迅速的打开轿车后座的车门，胡文霆朝卫子慧看了一眼，卫子慧笑着轻声对胡文霆说道：“领导，先上车再说吧。”

等胡文霆上了车之后，她自己也来到副驾驶位坐下，随后就示意驾驶员开车出发，等车子出了政府在院大门后，卫子慧才开口对胡文霆说道：“领导，考虑到您今后出行方面的问题，这辆车从今天起就归您使用了，而我就是您的专职司机兼生活秘书，以后路科长只要负责您的行政方面的事务就可以了。”

胡文霆开着玩笑说道：“这么一来，我的待遇可以直追省部级干部了，还真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啊。”

卫子慧也笑着回答道：“对您来说，那还不是早晚的事，现在先请您提前体验一下，免得到时候您一时适应不了。”

信州办事处确实离政府大院不远，说话间，车子就驶进了一座小院，然后就在一旁停了下来。这次，卫子慧没等路明反应过来，就迅速下了车，并抢先帮胡文霆打开车门，并微笑着对里面的胡文霆说道：“领导，咱们到地方了，您看这里的环境还不错吧？”

胡文霆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座类似别墅的建筑，带着古香古色的味道。他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这座建筑所散发出来的历史气息。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陈旧，却又充满了生机，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在卫子慧的引领下，胡文霆信步走进大厅，看到墙上挂着一幅幅古老的油画，这些油画虽然已经历尽数百年的风雨，但依然保存完好，色彩鲜艳。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木质沙发，上面铺满了厚厚的垫子，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久远的时代。

在大厅里的几名工作人员，看到在卫子慧陪同下的胡文霆之后，纷纷上前小声的向胡文霆问好，胡文霆微笑着朝他们一一点头致意。

随后，卫子慧示意胡文霆和路明两人跟她一起上楼，来到三楼之后，卫子慧打开了其中的一间房门，并向胡文霆做了个请的手势。

胡文霆走近房间一看，发现里面的布置和外面的格调完全两样。里面全都是现代化的设施，巨大的电视、全新的柜式空调以及西式沙发等，整个房间的布局和以前自己在岭北宾馆住过的房间很相似。

他又走到窗前往外看了一眼，窗外是一片美丽的花园。花园中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卉，五颜六色，争相斗艳。他看到了一群蝴蝶在花丛中飞舞，仿佛在为这座建筑增添一份生机与活力。

卫子慧来到胡文霆身旁，并贴近他的身体小声说道：“这里面是刚刚重新布置过，我们市领导考虑到您还很年轻，不一定喜欢那些古老的东西，因此就安排人员重新安排了一些具有现代气息的设施。”

胡文霆苦笑着对卫子慧说道：“你们领导有心了，有机会替我向他们表示感谢。”

卫子慧点点头之后，接着说道：“这三楼的房间主要是提供给市里的几个主要领导使用的，平常很少有人住在三楼，因此这里的环境还是非常安静的，就算您在下班之后，还要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也丝毫不会受到外界干扰。

而且，当您累了的时候，我还可以帮您放松放松，这也是我这个生活秘书的职责之一嘛。”

说到最后几句话的时候，卫子慧的声音是越来越小，并且身体是更加的贴近胡文霆，就差直接靠在他身上了。

胡文霆感到有些诧异，于是就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路明居然没有在房间里面，而且外面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

看到胡文霆有些惊讶的表情，卫子慧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然后开口说道：“别看了，路科长不会在这个时候进房间里来的，而且他也不会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们的。

您还别说，您的这个秘书啊，虽然人乍看上去，并不显得特别精明能干，但对您的忠心是绝对不容置疑的，而且领会能力也不弱。

我只是给了他一个眼色，他就完全明白了我的意思，很自觉的就离开了房间，并且还很贴心的帮我们把门给关好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卫子慧还伸出手试图挽住胡文霆的一只胳膊，如果此时胡文霆还不明白卫子慧，或者说是信州方面的意思，那他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了，也就真不配目前他所坐上的位置了。

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面对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要说胡文霆一点也不心动，那大家非得喷死我不可，除非胡文霆是一个心理或者生理上有问题的不正常男人。

但一来是因为胡文霆最近忙着应付各种人情世故，同时还要忙着完成方茁布置给他的一些作业，根本没时间和精力顾及到生理需求方面的问题；二来是余跃平对他在对待女色方面问题的数次提醒，胡文霆仍然记忆犹新，丝毫不敢启动。三是他也不敢确定信州方面对他采取的这种做法到底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因此，胡文霆很快就收起了刚刚有些心猿意马的心情，稍微往边上挪了一下，表示拒绝卫子慧的亲密行为，但又不会让卫子慧感到特别难堪。

卫子慧当然马上就明白了胡文霆的意思，他这是明确的向自己表示了拒绝，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留下几分面子，而没有直接开口批评而已。

因此，卫子慧在感到有些失望的同时，又对胡文霆充满了敬意，于是她低声的对胡文霆说了句：“领导，对不起，是我有些冒昧了，还请领导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就完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通过这么一段时间的接触，胡文霆已经从卫子慧的举止神态中能判断出来，她并不是那种风尘女子。可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胡文霆根据官场中的一些常规做法来推断，信州方面很可能是向卫子慧开出了什么特别优厚的交换条件，让她不得不为了这个条件而心甘情愿的牺牲自己。

于是在卫子慧叹了一口气之后，胡文霆也紧跟着叹了一口气，胡文霆的这个动作顿时又把卫子慧逗笑了，她嗔了胡文霆一眼，说道：“您这个领导真有意思，学什么不好，偏要学人家叹气，难道像您这样年轻有为，春风得意的领导也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

胡文霆摇了摇头之后，轻声叫道：“子慧！”，随着子慧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胡文霆的眼中随即充满了柔情，因为他的心又不由自主的跑到刘子慧那边去了。

一直关注着胡文霆脸上表情变化的卫子慧，虽然对此感到有些惊讶，但还是轻声回应道：“领导，有什么吩咐？”

卫子慧的一句领导，顿时又把胡文霆拉回到现实当中，他对卫子慧说道：“麻烦你去把门打开吧，免得让别人误会了。”

卫子慧不情愿的嘟哝道：“什么别人，外面不就只有您那个秘书吗，对于领导的一些私事，难道他还敢说三道四不成？”

胡文霆苦笑着对卫子慧说道：“那说明你根本还不了解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是把他当作亲弟弟来看待的，因此，我这个做大哥的，必须在弟弟面前树立一个良好的榜样。”

听到胡文霆的这番话之后，卫子慧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胡文霆，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同时也没有过去开门。

于是，胡文霆就自己走过去把门打开，并招呼在不远处守着的路明进房间里来，路明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就顺从的按照胡文霆的吩咐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之后，路明偷偷的瞄了胡文霆和卫子慧两人一眼，发现两人的衣衫整齐，脸上也并没有任何异常的神色，于是在心里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胡大哥确实是一位值得自己尊重的正人君子。

有了路明在场，卫子慧就不好再接着说前面的话题了，因此在稍微闲聊了几句之后，就提议大家先去吃饭吧，并笑着对胡文霆说道：“我们今天为领导安排的是正宗信州风味的饭菜，不知道时隔这么多年之后，又重新品尝到信州菜，领导心里会有什么感触。”

胡文霆深有感触的说道：“可以说在信州的那六年时光，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六年，那时候的我，可以说是无知无畏、充满了对未来美好的幻想，可惜的是，我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了。也许，吃上一顿信州风味的菜之后，能帮我找回些许美好的回忆吧。”

看到胡文霆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有些消沉，卫子慧不由得吐了吐舌头，低声对胡文霆说道：“对不起，领导，是我说错话了，我不该提及这些让您不高兴的事。”

胡文霆摆了摆手说道：“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有些多愁善感了。”说完不等卫子慧说话，就自己率先走出了房间，卫子慧连忙快走几步，抢到前面引路，带着胡文霆和路明两人往餐厅走去。

信州菜的特点其实和洪城土菜有些类似，最大的特点就是一个字“辣”，不过又因为信州临近江南省，其中难免会受到一些江南风味的影响，因此在辣的程度上又没有洪城那么霸道，所以相对来说，对于已经十多年时间没有多接触辣味的胡文霆而言，信州菜反而更容易接受一些。

于是在席间，胡文霆免不了要对此称赞几句，这让卫子慧和亲自负责上菜的厨师高兴不已，并再次邀请胡文霆以后一定要抽空多来几次，对这里的菜品多提意见，以便能及时进行改进和提高。

晚饭后，几个人又回到专门为胡文霆准备的房间里坐下，在为胡文霆和路明两人泡上茶水之后，卫子慧不好意思的对胡文霆说了一句：“领导，我想借用一下这里的卫生间，可以吗？”

胡文霆笑着对她说道：“在这里，你才是主人，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于是，卫子慧在说了一声抱歉之后，就进了卫生间。在她出来之后不久，胡文霆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电话是信州的副市长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副市长就在电话里关心的问道：“胡主任，对我们信州为您安排的住处还满意吧？我们小卫同志的服务还能让您满意吗？”

胡文霆也打着官腔回答道：“都很满意，让信州的领导们费心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信州的领导，尤其是市长您表示感谢才好。”

说到这里，胡文霆心念一转，接着说道：“尤其是小卫同志，工作仔细认真，真可以称得上无微不至啊，说实话，我都有了想把她撬到我们政管办去工作的念头。

但一想到你们信州领导对我的关心和照顾，又不好意思干这种挖你们墙角的事，我想小卫对你们信州来说，应该也是很重要的吧。

不过我可事先和市长您说好啊，一旦小卫在你们信州得不到重视，我可是要不毫不客气的把她挖走的哦。”

虽然胡文霆是以半开玩笑的形式说的这番话，但其中的潜台词，相信作为副市长的对方不会不明白。

于是副市长马上就笑着回答道：“胡主任您请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您有这个机会的，小卫是对我们信州作出过突出贡献的人，我们怎么可能亏待她呢。我们马上会和她取得联系，让她有什么困难或者要求，尽管向我们提出来，我们一定尽快帮她解决。”

由于胡文霆打电话的时候，卫子慧和路明两人都不敢说话，而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差摒住呼吸了，因此房间内显得特别安静，对通话的内容，两人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都对胡文霆这种不遗余力的，帮为他提供服务的下属争取利益的做法表示感动，其中卫子慧更是感动得差点流下了眼泪，因为她知道，有了胡文霆的这番话之后，自己的后顾之忧应该很快就能得到解决了。

想到胡文霆在没有从自己身上得到丝毫好处的时候，就能这样为自己说话，那么就算自己今后真和他发生点什么，那也是值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胡文霆就向卫子慧提出告辞，卫子慧在百般挽留之后，见胡文霆已经拿定了主意，肯定不会在办事处过夜，于是就提出由自己开车送胡文霆他们回去。

胡文霆笑着对卫子慧说道：“就这么一点路，我们走路回去就行了，正好因为晚上的菜太好吃了，我就多吃民一点，走一走可以还帮助消化呢。”

卫子慧故意苦着脸对胡文霆说道：“领导，您这样做的话，不久之后，我就会失业的，因为我什么也不能为您做嘛，那办事处还留着我干吗？”

胡文霆马上板起脸，霸气的说了一声：“他们敢！”，此时的胡文霆总算让卫子慧和路明两人真正领略到了，他作为一名领导的气场和威严，于是两人都紧紧的闭上了嘴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随后，胡文霆又恢复了平时的神态，并且还像小孩子似的，微笑着对卫子慧说道：“不过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这样吧，以后周五晚上我要乘飞机回海的时候，就由你和路明一起送我去机场吧。

我从东海回岭北的时候，也由你来接机，这样总可以了吧。至于具体的时间，到时候就由路明来和你进行对接。”

卫子慧连忙高兴的向胡文霆道谢，胡文霆摆了摆手说道：“都是子慧你在帮我的忙，怎么反倒让你向我道谢了呢。行了，到时候我从东海回来的时候，再给你们俩带些好东西回来，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我从东海帮你们带的，也请在我去东海之前及时告诉我。”

卫子慧和路明两人再次向胡文霆表示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