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工作安排

第二天早上，刘子慧进办公室之前，先往走廊两边看了下，然后进门就把办公室的门给轻轻地带上了，她来到胡文霆身边，俯下身子问道：“昨晚回去之后，你们俩有没有再聊一聊？”胡文霆想转过头去面对着刘子慧再说话，结果却看到了让他喷血的一幕，由于刘子慧上身穿的短袖比较宽松而且领口也较低，所以当她俯下身子的时候，胸前的那一片雪白和若隐若现的深沟就直接呈现在了胡文霆的眼前，看得胡文霆一时挪不开眼睛。看到胡文霆的眼神不对，刘子慧低头往自己的胸前看了一眼才反应过来，低声笑了笑说：“以前都没见过？”

胡文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马上又意识到不对，赶紧又摇了摇头。看到胡文霆又点头又摇头的，刘子慧笑得更开心了“臭小子，你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见过还是没见过啊？说话！”

胡文霆只好尴尬地回答：“没有！”

“好了，不开玩笑了。接着回答我前面的问题，昨晚你们到底聊了没有？”刘子慧站直了身体说道。

“聊了，也确定了”胡文霆简单地回答了这几个字。

“也确定了？什么意思？说明白点。”刘子慧不依不饶地接着问。

“确定以后就是比较要好的普通朋友了，不再进一步了。”

“是谁先提出来的？”

“是万俪先说的，一直都是她在说，我都没怎么说话。”胡文霆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那就是明确分手喽，分手前就没来点告别仪式？”

听到这话，胡文霆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刘子慧，他严重怀疑刘子慧是不是在外面偷看或偷听。

“啊，还真让我不幸言中了”刘子慧紧接着说道“老实交待，都干了些什么？”

这时胡文霆已经回过神来，知道刘子慧不过是在诈自己而已，于是就生起促狭之心，对刘子慧说：“你离我近点，我悄悄地告诉你。”刘子慧不知是计，就依言靠近了胡文霆，胡文霆迅速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之后说：“就干了这个。”

刘子慧用手轻轻地打了胡文霆一下之后说道：“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呵！”然后又不甘心地继续问道“就没说第一个男人什么的？”

胡文霆不由得又瞪大了眼睛，问道：“刘姐，你告诉我，你昨晚是不是在外面偷看或偷听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呢？那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尝过！”毕竟是结过婚的女人，刘子慧说起这些话来，居然就和吃饭一样平常。“我们都是女人，女人的心里不都差不多嘛，这很容易猜到的。”

“结果呢？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顺水推舟答应她。”女人一旦八卦起来，那绝对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刘姐，这你还真猜错了，女人的心思你能猜到，但因为我是男人，所以我的心思你不一定能猜到。”胡文霆总算扳回了一局。

“真没有上床？”刘子慧有些不信。

“绝对没有。连想都没想过。”胡文霆信誓旦旦地说道。

“不错，男人就要有这个自控能力，管不住上半身的男人最容易出事了。看来我还真没看错你。”刘子慧总算相信了。

“那是！”胡文霆骄傲地说道。

“先别得意，这才哪到哪啊。以后面对更多的诱惑还能一直保持住的话，那样才算真男人。好了，不耽误你学习了，忙你自己的去吧。”说到这里，刘子慧结束了聊天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继续看她的书或者是小说去了。

由于事情有一个比较理想的结果，胡文霆也安下了心，所以很快就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下班时间。

下午下班的时候，刘子慧又在办公室磨蹭起来，胡文霆估计她有话要对自己说，也就继续看着文件等着她。果然，到了五点四十的时候，估摸着其他办公室的人都已经走完的时候，刘子慧走到胡文霆身边说道：“文霆，食堂的饭菜呢也就那样，天天吃，营养会跟不上的，要不你抽空到我那里去，我给你做好吃的补补？还有、还有”说到这里，刘子慧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小声地说道：“晚上你也可以到我那里去住的。”

听到这话，要说还没有反应，那就真不是男人了。胡文霆听到后，浑身顿时热了起来，想到两次无意中看到过的刘子慧的身体，那简直是…。不过一想到刘子慧上午说的，有自控能力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这句话时，胡文霆又竭力使自己的冲动平静了下来。

看到刘子慧有些期盼的眼神，胡文霆有些愧疚地说道“刘姐，这两天我想集中精力把这些文件看完，这样就能尽快地熟悉工作，以免一旦有工作安排下来的时候，被搞得措手不及。所以这两天我就先不去你那里了，刘姐，你看行吗？但这只是我的想法，最终我还是要听你的。”

听到这些话，刘子慧的脸上短暂地出现了一会失望的表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说道：“你的选择是对的，我支持你！反正今后有的是时间，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为了安慰一下刘子慧，胡文霆接着补了一句：“我自己估计了一下，到周末应该就差不多了，我周天到你那里吃饭，行吗？”

听到这话，刘子慧脸上瞬间又露出开心的笑容“好，到时候我提前准备，一定让你吃得饱饱的。”

……

很快两天时间就过去了，期间胡文霆和刘子慧两人虽然没再有亲密的举动，但是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还是少不了的，尤其是刘子慧每次看向胡文霆的目光，都饱含了无比的爱意。

到周六上午下班之前，胡文霆已经把借阅的文件全部看完，重要的精神还做了一些记录，对当前的政法工作所面临的一些情况都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甚至有时对该采取什么应对措施都进行了思考。当然了，由于没有实地去调查过，所想的可能只是纸上谈兵，不一定切合实际，但就像机关里流行的一句话一样：做不做是态度问题，做得好不好是能力问题。态度是关键，能力可培养嘛。

看看时间，上午去还文件的话，时间有点赶，可能会影响别人下班，于是决定等下午上班的时候再去归还文件。把已经整理好的几个文件盒放到桌子的一边之后，胡文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又借助椅子做了一组俯卧撑。

看到胡文霆在做俯卧撑，刘子慧想起了他开证明去早锻炼的事，于是就好奇地问道：“文霆，你除了跑步锻炼之外，还有没有练点其它的，比如散打什么的。”

“没有正规的学习过散打，不过在初中的时候，我爸的一个朋友曾经教过我几个月，学了一些简单的招式。”胡文霆笑着说道。

“那有没有和别人交过手呢？”刘子慧又问。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偶尔几次发生冲突的时候，我都是避开对方的拳头就算了，并没有还手，对方看看占不了便宜也就不了了之了。”胡文霆解释道。

“那你脾气还真不错！”刘子慧夸奖道。

“嘿嘿，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啦，我学的是法律，最清楚打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被打或打了别人都不好，所以除了受到威胁，需要自保之外，一般还是不动手的好。”

聊了一会之后，就到了中午下班时间，两人告别后各自离开。

下午上班之后，胡文霆稍等了一会，大概到两点四十分的时候，才抱上一摞文件盒往机要科走去。到了机要科门口，由于两只手都不得空无法敲门，只好先把文件盒放下，空出手来敲门，很快就有人把门打开了，这次还是汪媛媛开的门，看到是胡文霆之后，又看了看地上的文件盒，就说到：“胡秘书来归还文件了？”胡文霆说了句是的，就赶紧俯身把地上的文件盒拿起来进了办公室。机要科两人一一核对检查完毕之后，再签字核销借阅表，用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

胡文霆刚回到办公室坐下，办公桌上那很少响起的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刘子慧接起电话：“你好，秘书科。刘主任…在的，好的，我上他马上过去。”放下电话刘子慧对胡文霆说道：“刘主任让到他办公室去一下。”

“需要准备什么？”胡文霆问了一句。

“刘主任没说其它的，就让你过去一下。”刘子慧说。

胡文霆想了想，也想不到会是什么事，于是就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后往主任办公室走到。来到主任办公室门前，深深吸地了一口气之后，再抬手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听到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之后，再轻轻地推门进去，看到主任正很随意地靠在办公椅上，于是就上前弯腰并尊敬地叫了一声：“刘主任，您找我？”

刘主任指了指办公桌面前的椅子说：“来，胡秘书，坐下说。”

胡文霆客气了一下之后，轻轻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挺直了上身，面对着刘主任说：“请主任指示。”

刘主任呵呵地笑了两声之后说：“别那么紧张嘛，我们随便聊聊。”

胡文霆还是正襟危坐，丝毫没有放松。看到胡文霆这个样子，刘主任笑了笑，开口说道：“胡秘书，你来了有一个星期了吧？”

“是的，不算报到那天，到今天正好一个星期。”

“都还适应吧！”

“能适应，办公室的同事们都对我很好，都很关照我，尤其是主任您。”

听到这话，刘主任又笑了笑说“你们是市委市政府选拔的优秀人才，我们当然要多关心、多爱护嘛。”

“对了，宿舍还住得惯吧？食堂的饭菜怎么样？如果有困难一定要及时和我说啊。”

“都挺好的，主任，谢谢主任的关心。”

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刘主任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胡文霆看到里面的水好像已经不是很多，就迅速站起来，接过主任的杯子，到旁边给添了些开水，然后再轻轻地放回主任手边，再回到座位上坐下，主任微笑着看着胡文霆做完这一切后说道“胡秘书不错”。

随后刘主任还是很随意地问道：“胡秘书你真不认识余书记？我的意思是你们以前没见过面？”

“真的没见过，主任。”胡文霆肯定地回答道。

刘主任“嗯”了一声之后，还若有所思地看了胡文霆一眼。

停了一会之后，刘主任坐正了身子，正色说道：“胡秘书，现在有一项工作要安排给你。”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

胡文霆赶紧站了起来说道：“请主任吩咐，我一定努力完成任务。”

刘主任摆摆手示意胡文霆坐下，等胡文霆坐下之后，接着说道：“是这样的，下个星期余书记要到下面各区的相关单位去调研，我想带上你一起随同余书记去，没有什么困难吧？”

胡文霆愣了一下之后，马上又要站起来表态，刘主任赶紧说道：“坐着说，坐着说就行！”

“没有困难，主任”胡文霆坚定地回答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你抽空收拾一些换洗的衣服，到时候带上，我们可能会出去好几天的时间。下个星期一早上八点之前你在办公室等我电话。”

说完这些话，刘主任就又端起杯子，胡文霆见了赶紧说：“主任，如果没有其它指示，那我就先回去了。”

刘主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胡文霆退后一步再转身走向办公室门口，出了门之后再轻轻地把门带上。

回到秘书科办公室之后，胡文霆过了好一会才把紧张的情绪给平复下来，看到胡文霆恢复平静之后，刘子慧才关心地问道：“刘主任找你什么事？”

“刘主任让我和他一起，下星期陪余书记到下面的区里调研。”胡文霆说。

“你和刘主任，陪余书记？”刘子慧睁大了眼睛问道，完全是不可置信的样子。随后她赶紧压低了声说：“先不要在办公室说这个事了，对其他任何人也都不要再提起了，晚饭到我那里去吃，到时候我帮你好好分析分析。”

“这个事有这么严重？”胡文霆再次紧张起来。

刘子慧严肃地点点头“嗯！”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午五点，因为今天是星期六，明天就是休息天了，所以下午五点开始，各办公室的人就陆续开始提前下班，等到五点二十分的时候，办公室外面已是一片安静，应该是都走完了。这时刘子慧走到胡文霆身边说：“一会我先在前面走，我在出门右拐后大概100米左右距离的那个公交站台等你。还有如果路上碰到有认识的同事问你，你就说去金贸大厦买衣服。等会你也不要回宿舍了，直接走。”

说完刘子慧就离开了办公室，胡文霆收拾了一会办公桌，然后再检查了一遍窗户和电器开关，确认都关好后，也下了楼往大门口走去，出了大门右拐后，不一会就远远地看到了刘子慧正站在站台边。走近后，刘子慧朝他点了点头并没说话，胡文霆也就没说话，默默站在她旁边，过了几分钟之后，来了一辆公交车，刘子慧对胡文霆示意了一下，胡文霆就跟在她后面一起上了车。大概是第三个站到站，两个人就一起下了车。下车后，刘子慧才开口说话：“好了，在这附近就不会碰到单位同事了，可以放心说话了。对了，文霆，你饿不饿。不饿的话，咱们先去看看衣服。”

胡文霆回了句不饿之后，两人就往前面的金贸大厦走去，路上刘子慧说：“你现在的衣服都不太适合陪在领导身边，一会我给你买几套。”看到胡文霆想拒绝，刘子慧说道：“在外面你先就听我的，其它的等回家再说。”胡文霆只好木偶一样的听刘子慧摆布。

由于胡文霆的身材比较大众，所以很快就挑好了两套正装、一套睡衣。买好衣服后，又在附近市场买了一些熟菜之后，就匆匆地往刘子慧的住处赶去。

刘子慧目前的住处是一个单身公寓，面积在四十多平方左右，布置得很精致。进房间后，刘子慧先把刚买的一些衣服拆开后全部扔进了洗衣机。然后再开始准备晚饭，边收拾边和胡文霆说：“今天晚饭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没有多准备，这次你先凑合一下，我下次一定好好准备。”

在等米饭熟的期间，刘子慧又把已经洗好的衣服晾了起来，边晾边对胡文霆说：“这些都是中档的衣服，比较适合你的身份，如果买太好的，领导会有疑问，毕竟你是一个刚毕业参加工作的新人。等过两天我再给你买些好的衣服，就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穿。”

这时刘子慧给胡文霆的感觉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胡文霆忍不住就从身后抱住了她，动情地说道：“慧姐，我想你做我的妻子！”刘子慧也明显感受到了胡文霆的情绪，就笑着说道：“我现在不就是嘛。”

“我是说真正意义上的。”胡文霆认真地说道。

“行，行！我们过一阵子再讨论这事。”刘子慧像哄小孩一样哄着胡文霆。

很快两人就开始吃饭，但刘子慧只是吃了少许的菜，没有吃米饭，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看着胡文霆吃。

吃完饭收拾好之后，两人面对面坐下之后，刘子慧说：“好了，现在我们先来分析一下今天刘主任找你的事，这才是目前我们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你把当时的情景和我详细地说一遍，记住不要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于是，胡文霆就把刘主任先是关心问候他的工作和生活情况，然后又很随意地问了他是不是认识余书记，最后就是安排了陪同的工作。最后，胡文霆还着重强调了一下“刘主任这是第二次问我认不认识余书记了。”

刘子慧认真地思索了一会之后说：“首先能确定的一点是，余书记一定在刘主任面前提到过你，不然刘主任不会一再问你是不是认识余书记。而且这次刘主任让你和他一起陪同余书记，应该是余书记直接点的你，或者余书记给了刘主任什么暗示之类的。”

胡文霆啊了一声之后说：“可我们不认识啊！”

“你们真不认识？那这不可能啊？”刘子慧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随即她又说道：“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可能在来单位之前，在其它地方遇到过，比如他到过你们学校和你见过面？”

“没有”胡文霆确定地回答道。

“那这是怎么回事呢？这不太可能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轮到你这个傻小子，难道真是天上掉馅饼砸到你了？”刘子慧也想不明白，就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事真有那么重要吗？”胡文霆问道

“非常重要！”刘子慧接着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余书记来了之后，一直没有配专职秘书，有事都是让刘主任陪着。这次的动作有点像是在物色秘书人选，可他是市委常委，他完全可以在市委市政府那边挑选啊，那边可不像我们这里，没有多少人合适人选，而是整个办公厅里不知道有多少比你强的人选。可却偏偏轮到了你，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你是传说中的天选之子，什么好运气都能让你遇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代表我捡到一个稀世珍宝了。”说到这里，刘子慧兴奋地站了起来。

胡文霆可能一时半会还没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重要的机会，就对刘子慧说：“慧姐，你说反了，是我捡到了你这个稀世珍宝才对。”

刘子慧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是为你做得再多都觉得值了。”

刘子慧站起身走到胡文霆身边，然后坐到了他的腿上，用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整个头都埋进他宽阔厚实的胸膛，胡文霆也双手搂紧了她柔软的腰肢，用鼻子轻嗅着她的发香，两人都默默地用心感受着这份温馨。

两人就这么抱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胡文霆开口感慨地说道：“慧姐，你刚才说我是天选之子，我觉得我还真有可能是，你看啊，我才刚到单位，就遇到了你这么一位知性、美丽、善良的女子，你就像妻子一样关心照顾着我。而在学校的时候呢，又有方老师像长辈一样的关心爱护着我…”

说到方茁，胡文霆突然停了下来，脑子里灵光一现，似乎想到了什么。刘子慧在胡文霆突然停住话之后，也抬起头看着他：“怎么了，文霆？”胡文霆轻轻地吻了一下刘子慧的脸之后说道：“慧姐，我好像想到了刘主任这次找我的原因，或者说余书记还有真可能知道我这么一个人。”

刘子慧身体一震，连忙催促胡文霆：“快说，是怎么回事？”

“慧姐，是这样的，我的老师方茁和余书记是大学同学，余书记前一阵子曾经打电话给方老师，希望他能调到政法委工作，中间他们还聊起了我…”胡文霆就把当时的情景和刘子慧详细地说了一遍。

“这才对了嘛，要不这么一个天大的好机会，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让你遇上。”刘子慧惊喜地说道。“而且我猜想，你的老师在和余书记聊天的过程中，一定是对你夸奖有加，甚至还有可能在余书记面前推荐了你。”

“对我在校学习情况进行肯定之类的话，方老师可能会说，但要说推荐，那一定不会。”胡文霆说道。

“为什么？”刘子慧不解地问道。

“因为方老师打心底里是希望我能跟他做学问而不是从政，为了这事，他还曾经和余书记生过气，骂余书记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官僚。”胡文霆解释道。

“你的老师为了你还和余书记生过气？他们俩之间的关系看来还不错嘛！如果是一般关系，面对副省级的领导，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么还可能生气。”刘子慧深有感触地说道。“也正因为如此，才让你在余书记的脑子中留下了较深的印象，以至于后来余书记会在刘主任面前提到你…把这一切串在一起，那么刘主任对你这次的安排就显得合情合理了。”说完刘子慧对自己的分析结果也觉得相当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