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机构调整

第二天早上，胡文霆到健身房锻炼了半个小时之后，就回到房间叫醒了熟睡中的刘子慧，刘子慧满脸不高兴的嘟囔道：“这么早就起床啊！”胡文霆柔声说道：“今天事情比较多，我得早点到办公室去，一会咱们吃完早饭，你把我的衣服带到你那里去，我就直接去办公室了。”刘子慧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说：“好吧。”趁刘子慧起床的间隙，胡文霆进卫生间冲了个澡，等刘子慧梳洗完毕，两个人一起到宾馆餐厅吃了早饭，然后刘子慧先行离开，胡文霆则来到宾馆总台结账。

听胡文霆说需要开发票，总台的服务员说道：“先生，麻烦您稍等一下，我给领导打个电话。”胡文霆点了点头说：“是找高总吧，你让他稍微快点，我赶时间。”服务员说了句好的，就开始拨打电话，不一会之后，高启成就来到了总台，他先向胡文霆道了歉，然后小心地问道：“胡科长忙完工作了？”胡文霆点了点头说是的。

高启成查看了一下胡文霆的账单之后，悄声问了胡文霆一句：“账单总共是680元，不包含昨天的晚餐费用，要不要多开一点？”胡文霆摇了摇头，高启成连忙恭维了一句：“胡科长真是高风亮节，一点也不愿占单位的便宜。”说完就指示服务员按实际金额开票。开好发票后，高启成接过发票双手递给了胡文霆，并请胡文霆有空常过来坐坐，个人消费全部免单。胡文霆表示，免单就不用了，给个优惠价就行，否则他是不会过来的。

七点半的时候，胡文霆来到了四楼办公室，照例是先开门开窗通风，然后是整理两人的办公桌，再接着是给花草浇水，最后想了一下之后还是把空调给打开了。

看到余跃平进了办公室，胡文霆连忙站了起来，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跟在他后面进了里间办公室。然后把余跃平的公文包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开始为余跃平准备茶水，等一切准备就绪。胡文霆问道：“书记，我现在把修改后的报告给您拿过来？”余跃平点了点头，胡文霆就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把报告拿过来交给了余跃平。

余跃平看得很快，不一会就翻完整个报告，收好报告后，他对胡文霆说道：“这几天辛苦你了！”胡文霆赶紧说道：“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看到胡文霆还在办公桌前站着，余跃平示意他坐下，等胡文霆谨慎地在椅子上坐上后，余跃平开口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不久之后你可能就会有大量的工作要做，而且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你要先有个心里准备。”胡文霆认真地说道：“余书记，我现在还年轻，正是做事的时候，您能给我布置工作，那是对我的锻炼，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干，绝不让书记您失望。”

“嗯，年轻人就要有这个态度。”余跃平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后面的几天时间里，我可能都不会来这边的办公室，你可以利用这几天安安静静地多看一些书，过了这几天可能就很少再有这样的机会了。”胡文霆表示一定按照书记的指示办，余跃平笑了笑之后，让胡文霆出去忙自己的事去吧。

上午剩下的时间里，胡文霆都在看报纸，并不时作一些笔记，而余跃平则一个人待在里间办公室，偶尔几次胡文霆进去帮他加水，发现余跃平正在和不同的人通电话，似乎正在沟通什么事情，但结果好像并不怎理想，这个胡文霆从余跃平的脸色上大致就能判断出来。

下午的时候，余跃平还是和上午一样不停地打电话，没有给胡文霆安排任何事情，直到下午五点左右，余跃平给胡文霆打了个电话，让他进去一下。来到余跃平办公桌前，余跃平把自己的身份证交给胡文霆，然后说道：“你去帮我订一张最近飞京城的机票，小孙一时走不开，你让国强主任给你派辆车，时间抓紧点。”

“好的，书记，我马上去办。”胡文霆退出余跃平办公室后，为了赶时间，就直接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李国强办公室的电话，电话接通后，胡文霆直接说道：“李主任您好，我是胡文霆，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出去一下，想麻烦您给派个车。”李国强也没有多问，就直接答就了下来：“好的，胡秘书，我五分钟后给你回电话，告诉你用哪个车子。”胡文霆连忙向李国强道谢，然后等他挂了电话之后，自己才把电话放下。

不到五分钟，李国强就打了电话过来，告诉胡文霆小车班的耿师傅已经在办公楼前等他了。胡文霆又再次向李国强道了谢之后，到里间和余跃平打了声招呼，就带上一些钱匆匆地往楼下跑去。见到耿军后，两人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之后，胡文霆说道：“耿师傅，我要去给余书记订张最近起飞的机票，您看到哪里订最方便，直接送我过去就行，麻烦您了。”耿军想了一下之后说道：“那我们就去国贸大厦吧，那里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一个订票点。”说完两人就上了车快速往目的地赶去。

到地方后，胡文霆咨询了一下，得知最近一班飞往京城的航班是六点五十起飞，而现在已经是接近五点半了，要赶这班飞机的话时间相当紧。于是胡文霆又问了下一班的航班时间，得知是晚上九点起飞。胡文霆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好往余跃平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后，胡文霆向余跃平汇报了一下航班的情况，他没有丝毫犹豫就让胡文霆给订九点起飞的那班航班。

订好机票返回办公室的路上，胡文霆总算松了一口气，就在车上和耿军聊了起来，说耿师傅咱们还真是有缘，上次我报到时是您接的我们，这次是我到单位后的第一次用车，结果正巧又遇上了您。耿军笑着对胡文霆说，你现在跟着大领导，平时用的都是好车，咱这普通车你是不一定看得上喽。胡文霆也笑了，说耿师傅您还挺幽默的。

余跃平拿到胡文霆交给他的机票后，就收拾东西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胡文霆猜想，余跃平很有可能是到京城寻求支持去了。看到余跃平有些疲惫的身影，胡文霆心里也是感触良多，高层的博弈，在外人看来好像大家都是和风细雨，但又有多少人知道，每一次博弈在私底下又经历了多少刀光剑影。

本周剩下的两天时间里，因为有了余跃平的提前吩咐，所以胡文霆过得相对比较轻松，每天读书看报记笔记，偶尔还通过电话和刘子慧聊两句天。直到下一周的周二，胡文霆依然没有余跃平的任何消息，他有些坐不住了，心里开始打鼓，猜想余跃平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有好几次都想打电话问一下情况，但一想到秘书素质中的“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这一条，他又努力控制住了自己不安的情绪。上天似乎也感知到了胡文霆的焦躁不安，周二上午临下班的时候，孙黎明给他打了电话说，胡老弟这几天等急了吧？余书记这两天都在市委这边开常委会，从偶尔听到的一些小道消息中得知，他们好像在讨论什么政法委机构调整的事，看余书记今天的表情，似乎已经有了一些眉目，老弟你别着急哈，应该快有结果了。

周三晚上临近九点的时候，胡文霆终于接到了余跃平的电话，他让胡文霆马上联系一下两位副书记以及下属各部门的负责人，让他们明天上午九点到四楼的会议室开会。从余跃平轻快的说话语调中，胡文霆判断他所想办的事情，应该是有了一个满意的结果。

结束了和余跃平的通话之后，胡文霆马上拿出随身携带的机要通讯录，开始一个个的拨打电话。首先是两位副书记，电话接通后，胡文霆先向两位领导表示歉意，说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领导休息。两位副书记都客气地表示，没关系，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嘛。于是胡文霆就把余跃平通知，要求大家明天上午九点到四楼会议室开会的事说了一遍。

通知完两位副书记之后，接下去胡文霆首先拨打了刘亚东的电话，把余跃平通知明天上午九点到四楼会议室开会的事向刘亚东说了一遍。刘亚东顺口问了一句，胡秘书你知道会议大概内容是什么吗？胡文霆笑了笑之后说道：“主任，这个余书记没说，我也没敢问。”刘亚东也就没再接着多问。然后依次是政治处、执法监督室和政策研究室，晚上十点之前，所有需要参会的人员都通知到位。随后胡文霆把情况又向余跃平进行了汇报，余跃平笑着对他进行了表扬。

胡文霆打电话的过程中，旁边的刘子慧始终保持着安静，可等胡文霆一打完电话，女人的八卦之心立马显现出来，急着追问：“你真不知道开会是什么内容？”胡文霆虽然大概能猜出会议内容，但毕竟只是猜测而已，而且秘书手则中的要求也不允许他乱说，所以他只好朝刘子慧摇了摇头，表示真不知道。刘子慧又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么晚了还发通知开会，我想一定是什么大事。”胡文霆笑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行了，我们就别再为那些还不知道是啥的大事操心了，还是先完成我们自己的大事吧。”说完就把手伸向刘子慧的敏感部位，室内自然又是一片旖旎风光…

四楼的会议室实际上是一个中型会议室，中间的椭圆型会议桌能围着坐二十人左右，加上两边靠墙摆放的椅子，总共能容纳近四十人同时开会。但实际上今天的参会人员，就算加上胡文霆也才八个人，如果在余跃平的办公室里加几把椅子，也能容纳得下，胡文霆也有点猜不透余跃平的想法，为什么就这么几个人开会，非得用这么大的会议室。但胡文霆还是无条件地执行了余跃平的指示，提前打开了会议室的门窗进行通风，对桌面地面进行了清洁，同时把401办公室的三个开水瓶全部拿到了会议室。

八点四十分的时候，办公室主任刘亚东就来到了会议室，仔细检查了一遍之后，对胡文霆点了点头说：“胡秘书的准备工作做得不错。”接着就在会议桌旁找位置坐了下来，不一会之后，张开林、孙晓庆、吕俊魁也相继来到了会议室，大家相互打完招呼之后，都各自找位置坐下，胡文霆则忙着给大家泡茶倒水，大家都向胡文霆点头致谢。八点五十五分的时候，两位副书记彭卫群和江北也先后到了会议室，在会议桌的左右两侧的首位坐下。由于他们俩都是自己带了茶杯，胡文霆就给他们的茶杯里添了一些水。

墙上的时钟马上就指向九点的时候，余跃平一手端着一个茶杯，一手拿了一本笔记本，面带笑容，大步走进了会议室，扫视了一遍全场之后，就在会议桌头上正中间的位置坐下。

这是胡文霆担任余跃平专职秘书以来，第一次参加这种正式的会议，他有点拿不准自己该坐在什么位置，正犹豫间，余跃平指了指会议桌说道：“小胡你也到会议桌旁坐下，做好记录工作。”于是，胡文霆就来到了执法监督室主任孙晓庆的边上坐下。此时会议室内的位置情况是这样的，余跃平左手边分别是常务副书记江北、办公室主任刘亚东、执法监督室主任孙晓庆，然后就是胡文霆。右手边则是副书记彭卫群、政治处主任张开林、政策研究室主任吕俊魁。

等大家都坐定后，余跃平先清了一下嗓子，然后开口说道：“今天召集大家开会，是有件事向大家先通个气，让大家提前有个心理准备。”说到这里，余跃平停顿了一下，再次扫视了一遍全场，似乎在观察大家的面部表情，想从大家脸上读出点什么。可在座的除了胡文霆之外，一个个都是官场老鸟，从他们脸上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变化，似乎都在专注地等着余跃平的下文。

于是余跃平接着说道：“根据中央有关指示精神，经过市委常委会认真讨论，决定对我们政法委的机构设置和职能进行部分调整。具体内容有以下几个方面…”

胡文霆虽然是在认真地做着会议记录，但有时目光也会大家的脸上扫一眼，此时他发现坐在他斜对面的副书记彭卫群的眉毛似乎挑了一下，说明他也被这个重磅信息给震惊到了，以至于脸上不由自主地出现了明显的表情变化。

“第一、市综治委将和我们政法委合署办公，政法委内部将增设一个部门——综治办作为综治委的办事机构；第二、市维稳办的一些职能将并入政法委，因此政法委内部还将增设第二个部门——维稳办，主要负责有关维稳方面的工作。第三、根据常委会的决议精神，今后管理政法系统内干部的录用、考核、升迁、岗位调整等，将成为我们的一项重要职能。”说到这里，余跃平似乎也有了一些兴奋，脸上出现了一些平时很少见的光亮神采，他对第三条还进行了阐述“我这里所说的管理，并不是像以前那种橡皮图章似的管理，而是真正掌握了政法系统干部队伍的生杀大权，没有我们政法委的点头，任何其他部门都不能擅自做出干部的录用、调整和升迁的决定。同志们呐，这既是给了我们相当大的权力，同时也是在给我们肩上压了千斤重担，今后我们要切实肩负起管好政法系统干部队伍的重任，为我们政法战线的良好发展作出自己应有的贡献。”说到这里，余跃平停了下，刘亚东首先带头鼓起了掌，随后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送上热烈的掌声，胡文霆也不例外。余跃平面带微笑看着大家鼓掌，中间还惬意地喝了一口水，待掌声稍歇之后，余跃平又接着说道：“下面我把近期我们要做的一些准备工作布置一下，卫群书记”余跃平点了一下副书记彭卫群的名字，彭卫群连忙说道：“请余书记指示！”

“你主要负责对调整后的办公室整体布局作出安排，由亚东主任配合你负责具体执行。”余跃平吩咐道。彭卫群和刘亚东同时点头表示已经收到书记的指示。

“江北书记”余跃平又点了常务副书记江北的名字，同样江北也迅速地答应道：“余书记您请说！”

“你主要负责机构调整时的人员安排工作，由政治处的开林主任配合你负责具体执行。当然了，一些重要岗位的人员调整，还是要拿到书记办公会上来讨论后才能实行。”江北和张开林也同时点头表示一定按照书记的指示精神办事。

“胡文霆同志”这时余跃平点了胡文霆的名字，由于平时余跃平都是喊他“小胡”，此时听到如些正式的称呼，胡文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就直接站起来，愣愣地喊了一声：“到！”惹得在场的人都是一阵善意的轻笑，余跃平脸上也是满是笑意，他示意胡文霆坐下说话。等胡文霆在位置上坐好后，余跃平继续说道：“胡文霆主要负责居中联络，将各方面的进展情况及时反馈给我。因为我经常要在市委那边开会，大家要找我直接汇报可能会比较麻烦，因此，一些事情大家可以交由胡文霆同志向我进行汇报。”胡文霆忙着做记录，一时竟忘了回应余跃平的话。余跃平敲了敲桌子后说道：“胡文霆同志，我刚才给你布置的任务，你听清楚了吗？”胡文霆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余跃平的话重复了一遍：“胡文霆同志主要负责居中联络，交各方面的工作进展情况及时向余书记汇报，同时将一些部门需要向书记请示汇报的事项及时向书记转达。”听到胡文霆完整地叙述了他布置的内容，同时还对个别敏感词汇进行了规避，余跃平对胡文霆满意地点了点头。大家也都用充满羡慕的眼光看向胡文霆。

说实话，余跃平对胡文霆的这些工作安排，很有点古代钦差大臣的味道，也就是说在这段时间里，胡文霆的话在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余跃平，尤其是余跃平目前正处于非常强势的阶段，谁也不敢轻易和他叫板，这也必然造就了胡文霆的超然地位。当然了，余跃平也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他出于对胡文霆的信任，依然做出了这个极其重要的决定。也难怪大家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胡文霆。

也许是心情畅快的缘故，余跃平一直等到大家一阵的相互交头接耳或者是窃窃私语结束之后，他才开口继续说话，期间并没有一丝不高兴地表情，相反他还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就那么静静地着着大家。

“好了，今天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这些，预计在接下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安排到任务的几位同志以及他们所属的部门都会很忙，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人员和部门就没什么事情可干了，大家要记住，在我布置的这几项工作中，政法委机关里的任何人或者说是任何部门，都要无条地服从江北书记和卫群书记作出的工作安排，不得以任何理由进行推辞或者阻挠。”说到最后几句话的时候，余跃平脸上的表情是极其严肃的，目光里还隐隐透出了一股寒意，跟在余跃平身边这么久，胡文霆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心里不由自主的一阵紧张。

“好了，如果大家没有其他的事情，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余跃平端起桌上的茶，收起了笔记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全场之后，见大家都没有说话，于是就大踏步地离开了会议室。接着是江北、彭卫群，再后面是其他的部门主任，依次先后离开了会议室。

等大家都离开会议室后，胡文霆连忙开始收拾会议室，在一切就绪之后，他才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当他刚拿起会议记录准备整理一下的时候，电话铃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后，余跃平在电话里说了一句：“你进来一下。”胡文霆连忙收好刚翻开的会议记录并小心地放进抽屉之后，才敲门进了余跃平的办公室，小心地站到了他的办公桌前。

余跃平指了指前面的椅子示意胡文霆坐下，然后开口说道：“小胡啊，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专职秘书，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我的形象，今后不要再像普通服务员一样端茶倒水搞卫生了。”胡文霆张了张嘴正想开口说话，余跃平马上制止了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并不是反对你的勤快，相反我是非常喜欢你这种勤快的年轻人，但这要分在什么场合，还要看对方是什么身份。说句自大一点的话，我的秘书，身份地位绝对不会低于一般的处级干部，也就是说，除非是处级以上的干部，才值得你端茶倒水。当然了，这只是咱叔侄俩关起门说的话，出了门我是不会承认的，你也只能是把这些话烂在肚子里，永远也不能往外说的。”说到这里余跃平的脸上和目光里满是慈爱，让胡文霆不由得又想起了方茁，想起了他对自己如父亲般的关爱，不由得眼眶有些发涩，就下意识地用手揉了一下。余跃平见了，就笑着说道：“男子汉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感动成这样吗？”

胡文霆正了正神色之后说道：“余书记，您刚才对我的关爱，使我又想到方老师，您们都像长辈一样的关爱着我，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和方老师。”

“好了，好了，别煽情了，你能快速地成长起来，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报答。”余跃平挥挥手制止胡文霆再说下去。然后接着说道：“不久之后，我们政法委机关的规模就会迅速扩大，参会人员也会更多，就算你愿意也不一定能忙过来。这样，你让后勤科帮你物色两个工勤人员当助手，主要负责会议室和咱们办公室的卫生和一些辅助性的工作，条件是样貌一定要端庄，年龄不能太大，控制在四十岁以下，男女不限。当然了只是属于编外人员，但工资待遇可以比后勤科的普通工勤人中适当上浮一些。对了，如果你自己有合适的亲戚朋友，可以优先考虑，就不用再把这个人情送给后勤科了。好了，这个事情一定要抓紧时间办好，你就可以早点从一些杂活中脱出身来干点正事。”说完，余跃平对胡文霆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忙自己的事去。胡文霆行礼后轻轻地退出了余跃平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