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艰难抉择

时间很快又过去了半个多月，春节的脚步也越来越近了，东海市处处都能感受到人们对春节的期盼。因为随着东海市企业改革的进行，以及通过多种途径扶持民营企业，特别是第三产业的发展，市场的活力被彻底激发，经济活动相当活跃，绝大多数东海市民的收入都有了明显的提高，所以随着一年一度的春节即将到来，人们的消费欲望也愈发强烈。

在这种背景下，江海大酒店的餐饮和茶室生意也是非常红火，胡文霆几次见到高启成，都发现他脸上是堆满笑容。经过胡文霆滋润的王雯雯脸上也是一改之前的内敛神态，取而代之的是容光焕发、充满幸福喜悦的神采。王雯雯告诉胡文霆，茶室最近的流水都超过了一千，最高的一天甚至达到了两千，而且很多都是老顾客，照此下去，每个月的盈利超过两万是绝没有问题的。也就是说茶室一个月的盈利就已经接近胡文霆、刘子慧、王雯雯三人一年的工资收入，这种赚钱的速度确实也让胡文霆感到非常高兴。于是在晚上的时候，自然又要好好地对王雯雯滋润一番，经过数次体验的王雯雯，与胡文霆之间的配合也愈发默契，相互也都得到了充分的享受。

考虑到酒店刚开始营业不久，需要自己帮着协调的事情还比较多，再加上其中还有自己的茶室，于是今年春节胡文霆就不打算回老家，就在东海好好打理生意上的事。他已经提前十多天就把情况告诉了父母，并希望他们能来东海过春节，而父亲因为凭借刘子慧资助的十万元钱，在生意上又有了一些起色，想趁着春节期间再加强一下与生意伙伴之间的交流，于是就没有答应胡文霆的邀请。

王雯雯也在往家里打了五千块钱之后，顺便告诉家里自己今年春节不回去了，在农村家庭，对女孩普遍是不怎么重视的，因此王雯雯父母在收到她打回去的五千块钱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很爽快的就同意了。而高启成呢，也彻底被酒店餐厅火爆的生意给吸引住了，在胡文霆等人的建议下，宣布酒店在春节期间不打烊，同时还决定推出年夜饭服务项目。对愿意留下来继续工作的酒店员工，春节期间除了按平时的三倍计发工资之外，年三十晚上高启成还将给每位员工额外发一个压岁红包。

在金钱攻势下，酒店居然有近半的员工愿意留下来继续工作，他们心里的想法是，如果回去过春节的话，不仅不能赚钱，相反还要多花出去不少钱，能有这种一举两得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胡文霆和刘子慧商量之后，也决定加入酒店的集体年夜饭，同时晚上就住在酒店，然后又可以重温那什么了。一想到这些，胡文霆的心里就抑制不住激动，脸上的神色也出现了变化。一旁的刘子慧看到后，就取笑胡文霆道：“臭小子，又在动什么歪心思了吧，看你那一脸色色的样子。”胡文霆嘿嘿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继续进行他的美好想法。

九五年的春节假期很快就过完了，在前后近一周的时间里，胡文霆一家三口，哦，不对，应该是一屋三人，是忙并快乐着，忙着数钱并快乐地享受着齐人之福，胡文霆时常在心里想着，如果能永远生活在这样的日子里那该有多好啊。而刘子慧和王雯雯两人似乎也很享受这种生活，不仅从来没有产生过矛盾，而且在某些方面的配合还愈发默契，那滋味，啧啧！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流连忘返的。

春节过后，年前拟定的一些人事变动也相继付诸实施，刘亚东通过在下派京海的一年时间，实现了华丽变身，成了政法委新设立的首位秘书长，工作内容主要是协助几位正副书记做好和政法系统相关单位的联络协调工作，而政法委办公室主任的主要工作内容则变成了单纯的协调机关内各部门之间的工作，以及一些对外的接待工作等。也就是说办公室的职权被一分为二了，秘书长主外，办公室主任主内。

在刘亚东刚回来见余跃平的时候，在进余跃平的办公室之前，对胡文霆眨了眨眼，并小声说了一句：“文霆啊，我这次回来，还费了很大的劲帮你带了一个人回来，你看到时候该怎么感谢我吧。”说完还没等胡文霆反应过来，就过去敲了敲里间的门，在听到余跃平的“进来”两个字后，就迅速地溜进了余跃平的办公室。

半个多小时后，刘亚东从余跃平的办公室时出来时，笑着对胡文霆说道：“快进去吧，余书记要对你作重要指示。”说完就朝胡文霆挥了挥手，离开了401办公室，朝他自己的新办公室404走去。胡文霆随后也站起来进了余跃平的办公室，余跃平先示意胡文霆把门关好，然后再让他在办公桌前坐下。余跃平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开口对胡文霆说道：“邓玲要回来的事，你知道了吧？”胡文霆摇了摇头之后，说道：“刚才秘书长向我暗示了一下，但我不敢确定。”接着胡文霆就把刘亚东对自己说的话学了一遍。余跃平听了之后，笑骂了一句：“为老不尊！”紧接着余跃平又说道：“不过这也说明亚东秘书长是把你当作自己人对待的，以后你的一些事也没必要在他面前遮遮掩掩的了。”胡文霆认真地点了点头。

余跃平接着说道：“通过亚东秘书长近一年的观察，发现邓玲的工作能力还是不错的，在前几年的时间里，她估计是被家庭矛盾所困扰而失去了向上的动力。但自从和你关系密切并调到京海之后，她的潜力又被激发出来了，要不然在这次的京海撤县设区过程中，她也不可能顺利地升到副处的级别。”说到这里，余跃平停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了胡文霆一眼，然后接着说道：“从你的关系上论，她也算是自己人了，所以这次她回来之后，我打算把她安排一个比较重要的岗位上去，你呢，抽空先帮我去了解一下她内心的想法，然后再向我汇报，我会根据你了解的结果做相应的安排。”说道这里余跃平又停了下来，等着胡文霆的回答。由于胡文霆猜不到余跃平具体会把邓玲安排到哪里，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对邓玲说，于是就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书记，大致去向您能不能透露一下？”

余跃平轻笑了下，开口说道：“我还以为你不问清楚就会直接答应下来呢？看来你还是比较冷静的，并没有被所谓的感情冲昏了头脑，说明你越来越成熟了。我打算把她安排到我们政法委驻地的江海区公安分局去工作，初步计划是担任分局的政治部主任。这样的话，在江海区也算真正有了自己的耳目了。否则的话，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我们都不能及时知道，那不是要被别人笑话死了。”

随后，余跃平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片扔给胡文霆，同时说道：“这是天象大酒店的房卡，就是你上次联系过的两家五星级酒店中的一家，你们俩到那里去谈。别再去你那什么江海大酒店了，那里面也不知道有多少是刘子慧她们的耳目，万一被她们发现而搅和起来，就把好事变成坏事了。”胡文霆红着脸点了点头。

当胡文霆傍晚时分开着那辆凌志轿车，带着邓玲来到天象大酒店的时候，邓玲似笑非笑地对胡文霆说道：“不错嘛，档次越来越高了，看来你们三人的茶室确实赚了不少钱啊，也不知道你带过多少女孩来这里。”胡文霆赶紧解释道：“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而且房卡也是领导给我的，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房间里面是什么样的呢。”看到胡文霆紧张的样子，邓玲噗嗤一声笑了，说道：“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你什么人，能管得了你吗？”胡文霆：“我…”邓玲轻轻地推了胡文霆一下，两人就向酒店大厅走去。

按照房卡上的标识，两人很快就乘电梯上到了二十八楼，楼层服务员在看了一下胡文霆出示的房卡后，连忙对他说道：“先生，我先陪您进房间看一下，看看有什么不满意或者需要更换的。”说完就接过胡文霆手中的房卡，在前方领路。等进了门之后，服务员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房内的各种设施之后，看看胡文霆并没有不满意的地方，于是就对胡文霆说道：“现在已经是晚餐时间，请问您们的晚餐是送到房间还是下到餐厅去用餐，餐厅在酒店的四楼。”胡文霆也不知道用餐费用是不是包含在房费之内，但现在胡文霆已是今非昔比，不用担心这一点小钱了，于是就对服务员说道：“麻烦你们送到房间来吧，菜就安排几个川菜吧，不用多，两荤两素就行。”说完之后，胡文霆朝邓玲看了一眼，两人都是会心地一笑，应该是想起了在京海的那一幕。服务员在得到相应的指令后，就退出了他们的房间，并顺手把门给带上。

在服务员离开后，邓玲马上不顾淑女形象，飞身扑到了那张超级大床上，随后又翻过身朝胡文霆招招手，示意他一起到床上躺下。在胡文霆在她身旁躺下后，邓玲呢喃着对他说道：“如果你能天天和我在这里做那事，那该有多幸福啊，让我少活十年都愿意。”听到邓玲的话后，胡文霆心里也些蠢蠢欲动，于是就伸手搂住了邓玲，然后进行着一些亲密的动作，正当两人准备进一步进行深入交流时，门铃声打断了他们。

邓玲小声地嘟哝一句：“真扫兴！”而胡文霆则苦笑着过去打开了门，还是刚才的楼层服务员站在门前，身后还有一个推了一辆送餐车的服务员。在得到胡文霆的允许后，两人才进入房间，把一应菜品摆到了餐桌上。胡文霆他们住的这一间是豪华套房，卧室、餐厅、会客厅一应俱全，甚至里面还有一间小厨房。等送餐人员把菜品都摆放好后，楼层服务员指了指餐桌上的一瓶红洒对胡文霆说道：“先生，我们总经理知道您来了之后，特意为您送上一瓶法国红酒，并让我转告先生，您在酒店期间的所有消费都由他来进行处理，请您不用操心。”胡文霆听后愣了一下，心想这房卡的级别还真高啊，所有的消费都可以免单，但他还是礼貌地向服务员道了谢，并请服务员转达自己对他们老总的谢意。

用餐过程当然也是很愉快的，大酒店出品的东西真可以称得上精品，他们对川菜进行一定的改良，把正宗川菜的麻和辣都相应地降低了一些，使得川蜀地区以外的人既能体验一下川菜的麻辣，又不至于难以适应。因此一顿饭下来，邓玲大呼过瘾，表示下次有机会还要来吃这里的川菜。因为今晚还有正经事要谈，因此红酒只喝了小半瓶，尽管邓玲嚷嚷着还要再喝，胡文霆也没有答应她。

在稍事休息之后，胡文霆就把余跃的安排告诉了邓玲，邓玲听后低头想了一会，然后就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有一件事需要领导们帮着解决一下。”胡文霆认真地说道：“行，邓玲姐你说吧，我一定会向书记反应的。”邓玲也认真地说道：“我希望领导们能抽空做一下我父母和对方父母的工作，让他们能同意我们离婚，今后我要心无任何牵拌的陪着你。”怕胡文霆想到其他地方去了，邓玲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我只要能陪着你就行，不会要你给我任何名份的。”胡文霆搂住邓玲感动地说道：“我何德何能，能让邓玲姐这么全身心的对我。”邓玲开着玩笑说道：“是我占了你这个臭小子的便宜才对啊，我这是老牛吃嫩草啊。”

当第二天胡文霆要把房卡交还给余跃平的时候，余跃平却笑着对他说道：“房卡就留给你用吧，我也不怎么去那里，顺便告诉你一下，那家酒店和你现在用的那辆车，都是我家族里的资产，所以你尽管放心用着就是了。以后你要接待比较高端的朋友也可以往天象那边带，不能光为了你们那小酒店的几个生意，把自己的人设给降低了。天象那边产生的费用你不用理会，只要不是太离谱，我都会让那边帮你消化掉的。”

随后，胡文霆把邓玲已经同意对她安排的事向余跃平作了汇报，同时把邓玲的请求也说了。余跃平听后，笑着说道：“这事就算她不提，我们也会想办法进行协调，否则我的人怎么能安心工作呢。你回去告诉她，三个月之内，我一定给她一个满意的结果。”随后，余跃平用手指点了点胡文霆，然后说道：“不过，你和她之间的关系一定要处理好，我不想你因为要帮我把她拉到我们的阵营，而把自己搭进去，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余跃平真诚的话语再次让胡文霆感到了一阵温暖，他哽咽着说道：“谢谢余叔对我的信任。”

随着东海经济的快速发展，尤其是第三产业规模的快速扩大，东海的变化简直可以用日新月异来形容。市民们在钱包鼓起来之后，就开始追求新的生活方式，努力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一家几口在周末去饭店吃个饭，休闲的时候邀上几个朋友去茶楼喝个下午茶等，逐渐成为了一种时尚。因此江海大酒店的生意也一直处于上升趋势，在四月初进行统计一季度营业成绩时，出来的数据让高启成乐得合不拢嘴。高启成在见到胡文霆之后，兴奋地对他说道：“照这样下去，只要一年的时间，我就可以收回全部的装修投资了，再过三年之后，这家酒店的产权就完全属于我了，这可是整整三百万呐。以前我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省吃俭用才好不容易攒下了一百来万。没想到现在，我不用省也能在一年时间里攒下一百万，这速度可是翻了十倍还不止，这都是托了老弟你的福啊！”

随后，高启成硬是把胡文霆拉到他的办公室，说一定要尽快把股份转移的事落实下来，否则他是不会安心，高启成同时也派人把王雯雯一起请到了他的办公室。王雯雯来到办公室之后，也把茶室的情况当着高启成的面向胡文霆汇报了一下，一季度茶室的净利润在八万左右，那么一年下来应该能达到三十万左右。于是，胡文霆就笑着对高启成说道：“高总，你看我们茶室背靠着酒店，也没少赚钱，要不股份的事就等以后再说吧。”高启成认真地说道：“我要纠正一下老弟的说法，不是你们的茶室背靠着酒店，而应该说是我们酒店背靠着老弟你这棵大树才对，所以股份的事没得商量，必须马上确定下来。”

经过几番争执和谦让，胡文霆最终把高启成提出的，要转移百分之四十股份的建议，给改成了百分之二十。但高启成提出了一个附加条件，那就是聘请王雯雯兼任酒店的副总经理，他不在酒店的时候，由王雯雯代为全权处理酒店的一切事宜，年薪暂定为十万元。王雯雯立刻表示自己只是兼职，不需要拿这么高的年薪，每个月给个两三千意思一下就行了。最终还是在胡文霆的协调下，改成了年薪五万元，并强调在高启成还完贷款之前，不许以任何理由往上调年薪。对于胡文霆和王雯雯两人的真诚，高启成自然又是感激万分，心里感叹，这年代见到钱还往外推的人已经是少之又少了，可自己偏偏能一下子遇到好几个，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在邓玲就职江海区公安分局政治部主任不久，也不知道余跃平使用了什么手段，她的公公婆婆居然带着他们的儿子，也就是邓玲法律意义上的丈夫，找到了邓玲的父母，诚恳地向他们表示同意让两个孩子离婚。邓玲的父母估计也受到了一定的压力，于是双方一拍即合，不到一周时间，双方就办好了离婚手续。有望重获自由的邓玲，在高兴之余，居然没有向对方提出任何的补偿要求，还好对方很知趣地给了邓玲十万元的补偿。否则，一旦被胡文霆知道后，跑到余跃平面前告他们一状，那他们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一年，在九六年初的一次书记办公会上，负责会议记录的秘书长刘亚东提出，介于胡文霆同志任正科级实职已经满两年，而且还在不同的岗位上进行了锻炼，期间还受到过市政府的表彰，说明他的工作是非常出色的。同时他又是当年市委市政府专门引进的人才，表明他是特殊人才。因此胡文霆同志已经符合了破格提拔的相关条件。各位书记看看是不是可以把胡文霆同志的行政级提到副处级。对此，同样是曹林率先表示支持，然后是彭卫群附议，于是胡文霆就在参加工作不到三年的时间里，迅速升迁到了副处级，原来的主任助理也变成了副主任。

……

东海经济在经过两年多时间的快速发展之后，已经成了国家口中先富起来的那一批城市之一。根据国家先富要带动后富的政策精神，东海市也开始讨论支援西部边疆地区的计划，消息刚传出来的时候，胡文霆正沉浸在事业、经济、爱情三丰收的喜悦之中，总觉得这件事离自己很远，自己根本犯不着为这事操心。可没想到的是，十月底的时候，余跃平找胡文霆谈了一次话，把支援边疆这件事同他联系在一起，胡文霆马上迎来了人生当中最艰难的一次抉择。

两人之间的谈话是在天象大酒店的那间豪华套房内进行的，这里不仅安静没有外人打扰，而且还能保证消息不会外泄。余跃平向胡文霆详细分析了这件事情的利弊，他指出一名党员干部一旦经过支援边疆的艰苦锻炼，那么他就拥有了最有说服力的升迁资本，同时还可以掩盖住其它方面的一些缺点，比如胡文霆在女人方面的一些问题，在这层光环的掩盖之下，别人就很难拿它来说事。同时，边疆地区的艰苦条件也能锻炼一名干部的意志，在边疆地区吃了几年苦之后，今后在面对其它一些困难时，就会觉得一切都不是问题了。而缺点就是，一旦选择去支援边疆，那就意味着要暂时放弃目前优渥的生活条件，同时也要暂时和家人朋友分开，毕竟数千公里之外的边疆地区，在交通和通讯方面都不是很发达，别说要和家人朋友见一面不容易，就是要保证正常的通讯联络都存在一定的困难。说得夸张一点，都有点与世隔绝的味道。

在向胡文霆分析完这件事的利弊之后，余跃平又把胡文霆去边疆后可以得到哪些支持向他进行了透露，最后余跃平表示，无论胡文霆作出哪种选择，他都会一如既往的对待胡文霆，请他不要有任何心理压力，一定要保证在清醒冷静的状态下作出选择。说完这些，余跃平进行了一些简单的洗漱之后，就直接躺到了床上，把胡文霆一个人扔在沙发上不闻不问，此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

经过几个小时的思想斗争之后，胡文霆最终决定还是去边疆搏一把，他倒是没先想着升迁这件事，而是对余跃平话中提到的，通过支援边疆这层政治光环，可以掩盖他在女人方面的一些问题这一作用比较感兴趣，心想着说不定通过短短几年的辛苦，可能换来今后同几个女人的长相厮守呢。

于是，在第二天早上，余跃平起来看到胡文霆时，虽然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可精神状态却相当不错。于是就笑着问道：“这么快就做好决定了？”胡文霆坚决地点了点头之后，认真地说道：“余叔，我决定去边疆了，我不能老躲在您的羽翼之下，趁现在我还年轻，正是出去闯一闯的大好时机。人生能有几回搏啊？不趁年轻的时候去搏一搏，到老了能拿出什么骄人的成绩来向小辈们炫耀？”

余跃平对胡文霆的表现十分满意，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其实有我在后方协调资源对你进行支援，你到边疆后，无论是在工作方面，还是在生活方面，都会比其他人具有优势，你一定会比其他人更快更好地做出成绩。”最后，余跃平吩咐胡文霆，这件事暂时不要和其他人提起，毕竟现在还在操作当中，等事情确定之后，胡文霆再和其他人通个气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