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老天会保佑我的

司徒郎星送来糖块：“公主吃几块吧”

覃玉吃过糖块：“真甜”

司徒夫人：“哎呦你看，都怪我考虑不周，知道苦还不多备糖块，主要我们家就没人吃甜食，所以不备糖块的，对不住啊公主”

我：“见外了，叫我玉儿吧”

司徒夫人：“玉儿！好听的呢，看你，长的漂亮，真讨喜，是我姑娘多好”

司徒砺锋：“你瞧你，又提了”

司徒夫人皱眉：“谁让我真心喜欢玉儿呢，咱家就郎星一个儿子，郎星又没女娃娃体贴，我看着别人家的姑娘都像小棉被，贴心的嘞”

我坐起床，行礼：“玉儿见过干爹干娘”“如果不是干爹干娘，玉儿早就死在外面了，恩同再造，请受玉儿三拜”三拜之后，夫人扶她躺下：“好，好！你这丫头我越看越喜欢，尽管住下，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我，不然告诉郎星，不要拘礼，把这里当做自己家”

我点头：“谢谢干爹干娘！”

司徒砺锋手搭在司徒郎星肩上：“那这位你叫什么啊？”

覃玉微微低头：“干哥哥”

司徒郎星脸红了：“诶”

夫人：“你先休息，我给你熬粥”三人离开，我感受这久违的温暖，如果她们是我的亲爹亲娘该多好，还有一个体贴的哥哥，而不是有一群哥哥忌惮我的命会落入谁的手里，真好

司徒砺锋：“儿子，以后她就是你妹妹，让着她点啊”

司徒夫人：“就是，玉儿刚到我们家，对一切都很陌生，你该教的教她！”

司徒郎星：“知道了，不知道的像她才是你们亲生的，爹，这么多天你可都没早朝啊，就不怕陛下发现吗？”

“去他的昏君，反正我说我感染风寒，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还去什么去，况且面对那群佞臣我整个人都不开朗了，除了阿谀奉承，就是曲意逢迎，我啊还不如在家陪陪夫人，毕竟夫人也是需要人照顾的，夫人肯定累了吧，我给夫人捏肩，今夜我给夫人洗脚！”

“啧啧啧”司徒郎星看着司徒砺锋对娘鞍前马后，简直不堪入目：“妻管严”

回到覃玉房中：“睡得着吗？”

我：“每天除了睡就是吃，我想起来走走”

“我扶你”司徒郎星扶着覃玉走了几步，覃玉不小心踩到司徒的脚：“对不起啊”

“没事！不疼，我可是有金钟罩护身的”

“吹吧你”

“嘿，坐”

覃玉坐下，司徒郎星倒茶：“渴了吧？喝茶”

“看不出来我这干哥哥还挺会照顾人的嘛”

“少打趣我了，以后你可是我妹妹，我总不能再向之前一般粗鲁无礼”

“怎会无礼，你这种彬彬有礼的好男人世间少见，光芒四射，不知亮瞎多少人的眼睛，日后他们都要找你算账呢”

“妹妹说的好听，我不讨喜，爹娘都常常骂我，也就你夸我两句”

“该夸，不过哥哥是怎么知道我在林子里的？”

“还不是你散布消息，说公主出现在红旗书院，我到的时候你和五皇子在交谈，就不便打扰，后来悄悄跟进了林子里，幸好跟上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公主原来是你呢”

“这次本来我是想假死骗过云贵妃的，但我低估了国师，他不放心还补了一掌，虽然这是我的下下策，如果覃百川愿意和我合作，那我就和他一起躲起来，但他不帮我，我想死缠难打正巧遇上云贵妃的人，重点是郑怀远，郑怀远没下死手，本心不坏，但是盲从是很大的一个缺点，覃百川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他应该找覃杰书”

“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我要开创太平盛世，创建人人平等的新社会，让老有所依，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这是我理想的大同社会，我要创造它！日后家家户户夜不闭户，和和美美，天下一家亲，百姓们都能安居乐业，不止覃国国泰明安，每一个国家都能繁荣昌盛、太平安宁！”

“你要做女帝？世上除了武则天，覃国可无此先例”

“那就让我做覃国史上第一位女帝，带领我的子民走一条正确的道路，如果没有这条路，那我就开辟这条路！”

司徒夫人和司徒砺锋：“好！”

见三人都拍手叫好，覃玉笑笑：“我是不是说大话了？我会让这一切变成现实的！”

司徒砺锋：“没有，我大覃有此远大志向的公主，简直是子民之幸，你既然表面了你的志向，那我司徒一族便会用生命护卫公主！”

我的眼中已有泪花：“谢谢！谢谢！”“都坐”

司徒砺锋：“前路肯定坎坷不平，公主，你下一步棋想怎么走？”

我：“前不久我送刘炳春坐牢，现在我想送兰州刺史上天！”

司徒砺锋：“兰州刺史心狠手辣，冷酷无情，至今都尚未娶妻，连陛下都不能奈何他，要敬他三分，前不久他开了三间赌坊，害了不少人，百姓们有的欢喜有的愁啊，况且他压榨百姓，每年本来按丁收赋，他把还未出生未落地的胎儿也算进去，害死多少人家，这笔血债是要用血来偿的！”

我：“大覃律法制裁不了他，那就由我来制裁他”

司徒郎星：“他武功高强，这兰州城他算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他要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硬碰硬恐怕不成”

我：“他不是喜欢在擂台上比武吗？那我们就让他比个够！累死在擂台上算谁的呀？”

司徒夫人：“签了生死状，死了也不关别人的事，算他自己活该！”“不过谁这么能打啊？”

我：“如果黑夜白昼颠倒，我或许能扭转乾坤”

司徒砺锋：“黑夜白昼怎么会颠倒呢？不可能”

我：“一切皆有可能，只要我想，不过还离不开干爹干娘和哥哥帮忙”

司徒郎星：“怎么帮法？”

“下战书！先下一百封匿名战书，从各个地方寄给他，要求黑夜和他对打，况且打擂台的前一日不能进食”

司徒夫人：“谁和他打呢？”

司徒郎星：“我来！”

我：“但哥哥，上擂台后你要多躲少攻”

司徒郎星点头：“得民心者得天下，我相信你，从你解救满春院的女子到百香引做工开始，我就相信你有能力带领百姓们走上致富的道路”

我笑笑：“过誉了，不过我会尽量让你们不失望的”

这日，覃玉在鱼池边喂鱼，三冉从客房里出来，来到覃玉身边：“公主早上好啊”

府里的丫鬟走过：“小姐”

覃玉点头：“三冉，叫我玉儿就行”

“先是魁心兰，再是黎诗，又是公主，也不知你这公主是不是有水分啊”

“哥哥已经告诉我了，你曾试图假扮我”

“试图，没有成功，你应该很高兴吧，司徒家的人都围着你转，好像你真能成为女帝一样，我就恭候那日的到来啰”

“三冉，你喜欢哥哥？不用说我也知道，我没有不准你回百香引，你不想回去吧”

“我是不想回去，去百香引做工，做多久啊？做到老死的一天吗？”三冉起身离开：“日后就请公主好自为之，说到就要做到，做不到就别说”

“最长在我的身上，你没资格让我闭上，不过谢谢你的关心”

三冉离开，看着锦衣玉食的覃玉，心中生恨，见丫鬟即将路过，在丫鬟身上施法，丫鬟来到覃玉身后，把覃玉推下池中，覃玉使劲扑腾，艰难上岸，司徒郎星见状给了丫鬟一巴掌：“想不到你一个丫鬟心思这么歹毒，去帐房领完月俸就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三冉震惊：“居然为了一个所谓的公主打人？！”

丫鬟跪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求您不要赶我走，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不知道怎么了就推了小姐，求你饶我这一次吧，不会再有下次了，求您了！”

司徒郎星带覃玉离开，覃玉站住：“继续干活吧”

“谢小姐谢小姐！”丫鬟感激涕零，回到房中，换了一身衣裳后再到桌前：

司徒：“为什么还要继续用她？”

我：“不过一个丫鬟，手欠很正常，我说不定哪日手欠就把干爹价值连城的花瓶摔了呢”

“咱爹没有，就算有你也不会任性，对了，刺史把信推了”

“推了？”

“这刺史西门子穆新纳一妾室，是贵妃的亲妹妹，叫云寒雁，西门为博美人一笑，特意请了西域歌舞团的人在凤凰台献舞，也请了文武百官和陛下亲临，但是陛下回绝了，不过他们也请了我们家”

“你和干爹会去吗？”

“看你，这是一个好机会，你用不用？”

“要，我想办法混进歌舞团”

“西域舞你会跳吗？”

“临时抱佛脚，实在不行，就说我为了博夫人高兴，特意学了汉人的舞蹈”

“混进去不容易，团长每人都会点名，要是多一个很容易被查出来”

“没关系，你查查，歌舞团里的女子多不多？”

“听说了，有两名领头的舞姬是西域皇室的御用，还带着六名普通舞姬，一共八名女子”

“麻烦哥哥你搞一身和她们一样的服饰来”

“好，包在我身上，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告诉我”

“我会的，小心三冉”

“三冉？我留她住下不过是看她可怜，也曾跟在你身边，难不成丫鬟推你入水是她的计？”

“你信神吗？”

“这世间有神？我怎么没见过，要我说，这就是危言耸听，哪来魔鬼蛇神，都是骗小孩子的”

覃玉回想与山神青烈的约定：

青烈：“你见过我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放心，没人想知道”

我看着眼前的司徒：“哥哥，你还是信信好，万一出什么事，神明会保佑你的！”

“瞧你说的，我带有平安符，我爹娘组上积了多少功德，你放心”

“我相信，好人会有好报的”

覃玉来到东厨，干娘不小心被油溅到了，我连忙上前：“干娘！你没事吧？”洗过冷水，再取来药膏涂抹，我：“干娘，今日就由我来做菜，你们也尝尝我的手艺”

“真的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司徒砺锋上前：“怎么能让你们下厨呢，我来，这里油烟味重，对你们白白嫩嫩的皮肤来说要不得，我来弄，郎星，把你娘和妹妹带出去！”

司徒郎星进来：“娘！妹妹！你们就安心坐着等着吃就行！”

司徒夫人笑道：“这其实是我第一次下厨，之前的粥都是你干爹做的”

我：“原来如此，难怪干娘会被溅起的油烫到”

“什么！你烫到了？！烫哪了我看看，严不严重啊！”司徒砺锋把夫人当做手心宝，精心呵护着：“我就买鱼的功夫，你怎么就烫伤了呢，打我，来打我！”

夫人笑容满面：“哎呀，都敷过药了，没事的，我也不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就让我做一次！”

“不行！郎星，带你娘和妹妹出去！”

“就让我做一次嘛，我都被你宠坏了，我也想做做菜，特别是茼蒿豆腐丸子汤，我想亲手做给你们吃，看看和外面人家做的是不是一样的，就让我做一次好不好！”

我扶着干娘出东厨：“我会做，交给我了好吧，你就安心坐着，我做给你吃了看，要是不好吃，明个你来做，我给你打下手，毕竟我都躺了这么多天了，手脚也该活动一下，好吗？干娘～”

“好，好，你会做吗？”

“会！不会也可以学嘛，和干爹这个大厨学”

司徒夫人一直笑着，司徒郎星坐着：“娘！瞧你笑那不值钱的样！”

“切！你娘我笑起来好看才笑，笑笑十年少嘛”

“对，十年少！永远十八！”

“妹妹今年多少岁？玉儿？”

覃玉连忙回应：“十六啦！”又对干爹：“我来做，你在一旁指导我就行”

“那行吧，先做醋溜鱼”

我：“好嘞！”

过了一会，我：“醋溜鱼，清·桂花糯米藕，黄焖鱼翅，佛跳墙上桌喽！”

夫人：“佛跳墙？玉儿你连佛跳墙也会做啊？”

我：“我在宫里吃过，但是食材一时不够，就算盗版佛跳墙，你们将就将就”

司徒郎星：“不将就啦，娘都没吃过佛跳墙呢”

夫人：“对啊，我们还没见过佛跳墙了，哟哟哟，这成色这么漂亮的呀！”

司徒砺锋：“快吃吧！尝尝女儿的手艺！这佛跳墙可是她自己做的，我想指导都不知道怎么指导呢”

司徒郎星：“快尝尝”

夫人：“沾女儿的福，我就尝尝！”吃过佛跳墙：“好吃！”

看着干爹干娘和哥哥这么捧场，我非常欢喜，似乎此刻我们就是一家人，我起身又去端菜：“你们先吃着，还有两道菜”

司徒夫人：“快坐吧，这么多也吃不完”

司徒砺锋：“快吃吧啊”

司徒郎星：“快吃了妹妹，这么多了”

司徒砺锋：“冻三鲜，荷包里脊，五味焙鸡，配上草莓酿，饭后来点蜜饯、奶白葡萄，生活乐逍遥啊！”

夫人：“草莓酿买的？”

我点头：“是买的，下次我们自己酿！”

“好！我就说，外面的太甜了，而且不知道吃了安不安全”

“你放心，草莓都买来了，是不是很甜？干娘好酸甜口的那我们就少放糖，这次尝尝鲜”

“好！玉儿说话可好听了，我心里欢喜的嘞！”

“那干娘不嫌玉儿唠叨？”

“随你唠叨，干娘喜欢听！”

司徒郎星也给覃玉夹菜，覃玉给爹娘和哥哥夹菜，一家人其乐融融，吃过饭后，夫人和覃玉靠在逍遥椅上，在鱼池旁闲聊，吃着蜜饯点心，夫人：“哎呦，有这样一个女儿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啊！”

“干娘不嫌玉儿，玉儿就很高兴啦，不是干娘修的福气，是玉儿几辈子修来的”

司徒郎星：“哈哈哈！”

覃玉丢一颗葡萄给司徒：“笑什么笑！”

司徒郎星：“好笑才笑啊，以后可就笑不出来了”

夫人起身：“怎么说话的啊？”

司徒砺锋出来，挡在夫人面前：“是郎君没管教好，掌嘴！”

夫人：“算啦算啦”夫人坐下，司徒砺锋来到司徒郎星身边：“说什么呢你”

司徒郎星：“好妹妹，你不打算告诉爹娘，我可不能替你瞒着”

我：“你！”

夫人：“郎星，说！”

司徒郎星：“玉儿三日后就要混进西域歌舞团，要杀刺史”

夫人连忙起身：“什么！玉儿你怎么不和干爹干娘商量商量！这太危险了，这么多官员都在，况且云贵妃和国师也去，我不放心！”

司徒砺锋：“我也不放心，玉儿，你也真是的，不把干爹当一家人！”

我：“不是，不是”

司徒郎星：“玉儿也不是这意思，我是知道的，不过没来得及告诉你们”

夫人拉起覃玉的手：“之前你是一个人，但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你身后还有干爹干娘还有郎星这个哥哥，不要冒险，大家可以一起想办法”

“我知道的，你们放心，干爹干娘，我本来就打算告诉你们的，我不会暴露我的身份的，我不是不知道国师和云贵妃见过我的面容，舞姬们都要戴着面纱，况且我是用香的人，也是皇室香水调香师，我调的香也可以是毒，到时候你们先服下解药，事后还请你们在西门子穆的每一间赌坊放把火，有利于我逃跑”

司徒夫人：“哎呀，郎君，你带我去！”

司徒砺锋：“不行！凤凰台是陛下为贵妃娘娘修建的，如果不是她亲妹妹，她还不借呢，人家没请家眷，你去了不合适，乖，留在府里”

夫人：“可我怕玉儿”

我：“干娘放心，有干爹和哥哥在，我不会有事的”

干娘牵着我的手：“我去庙里给你祈福”

我笑着点头：“老天会保佑我的”

次日，夜，覃玉混进歌舞团，回想哥哥所说：“带头领舞的两个女子，一个叫半枝莲，一个叫翠蝴蝶，你假扮的是半枝莲，话少，高傲，一定要小心，如果在那之前就被翠蝴蝶发现，不仅刺杀失败，而且我害怕那些西域的苗疆女子会给你下蛊毒”

“我明白了，我会小心，哥哥放心”

翠蝴蝶正在练习舞蹈，覃玉换上红色舞裙也跟着练习，翠蝴蝶突然走来，覃玉连忙转过身去，翠蝴蝶发现她后背上的蝴蝶甚是奇怪，走近：“莲娘子，你练的如何？”

我：“差不多”

翠蝴蝶瞳孔一缩，其他的姑娘：“用晚膳了姐姐”

翠蝴蝶：“你们先去吧，我和莲娘子说几句话”

覃玉一直背对着她，心中不甚恐慌，翠蝴蝶手指轻触覃玉背上的蝴蝶图案：“蓝紫色的蝴蝶最漂亮了，采用的是我们苗疆的秘制草汁涂染，有一股特别的香味，你是什么人！”女子说着就用手按压覃玉，覃玉被迫压低身子，翠蝴蝶：“俯视我！”

覃玉别过脸，翠蝴蝶掐着她的脸面对自己：“你是汉人”说着就牵起覃玉的手起舞，一曲过后翠蝴蝶搂着覃玉的腰，面面相觑：“你就是中原娇滴滴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娘子？”

我借势搂过翠蝴蝶，掐着她的脸蛋：“你就是擅长蛊惑人心的苗疆女子？”

两人随便过了几招，我知道，翠蝴蝶没有使出全力，像是在给自己留后路，我跟着她学，学她的招式，我和翠蝴蝶最后给了彼此一掌，两人相隔一尺，翠蝴蝶：“你和刺史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要假扮莲娘子，莲娘子在哪？”

“她正在消遥游客栈做着美梦呢，翠娘子武功了得，凌肆这厢有礼了”

“凌肆？你混进来想做些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翠娘子吧，翠娘子会武功，按理说这献舞的西域舞姬应该只会跳舞啊，你们”

这时，其他的舞姬手拿弯刀围住覃玉，翠蝴蝶笑笑，拿出弯刀：“我想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我：“你们也要刺杀西门子穆？”

翠蝴蝶：“不可以吗？西门子穆强娶我西域公主为妾，公主不堪重负上吊自杀，我们要为公主报仇！”

我：“公主？刺史还娶过你们公主？”

“是，我们西域的求娶方式是第一天看见，要是喜欢就下聘礼，晚上直接上门抱走，如果女方不愿，就把门关上，把聘礼送到十里外的地方，女方愿意才会开门，礼尚往来，可惜公主不愿，但西门子穆直接把门拆了，还夺取我西域子民的钱财，强取豪夺，这就是你们中原人的作风？！”

“不，他不能代表我们中原人，因为很快他就是我的刀下鬼”

“你要杀他？”

“当然，他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百姓们苦不堪言，痛苦的活在他的压迫下，还不把我大覃律法放在眼中，我要为民除害，我死不足惜，你们不能冒险，要是你们被抓住了，西域百姓会受到牵连的”

“可你假扮我们，我们还不是会受牵连！”

“到时候你们也会被迷晕，我会在你们晕倒的时候把真正的半枝莲带回来，要是有人问起，你们就说是中原女子混进你们中间，你们发现了但是被我威胁，所以无法上报”

“不行，我们就这么一次机会，你要是杀不了西门子穆，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你们怎么知道我杀不了，只要我想，没什么不可能的，请你们相信我”

“本来我们也没想活着离开中原，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们愿意帮你！”

“多谢，我们这样”和半枝莲等人说了悄悄话以后，覃玉下定决心：“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另一边，司徒一家看着月亮：

司徒夫人：“希望玉儿成功混进去了”

司徒郎星：“我就怕她妇人之仁，想到自己可能会害了其他西域舞姬就放弃刺杀”

司徒砺锋：“的确可能，国师要是知道是舞姬中的一人进行的刺杀，肯定会把其他舞姬都杀了，就算他不杀，云贵妃也不会放过那些西域舞姬，毕竟这凤凰台和她脱不了干系”

司徒夫人：“你们想到了的玉儿一定也想到了，她肯定会想着如何能和那些舞姬撇清关系”

司徒砺锋：“儿子，我们到时候见机行事”

司徒郎星点头：“为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