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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我覃玉罪该万死

我带着羽林军把国库的所有金银财宝粮食送到宫外祗鸣塔,我高举双手,衣绣滑落到手肘,露出白皙而细长的手臂:“诸位听朕说,你们想不想要钱!”

“要你就给吗?”一男子道

“霍清,,把这些都送给大家!”百姓们哄抢,我走着走着就到了郑家庄:“怎么就走到这里了呢?”

刚要转头离去,郑怀远叫住我:“站住!过来”

进入郑家,郑怀远先行坐下:“不许坐,站着”

我:“嗯?”

郑怀远:“我要审你”

“审我?”我道:“你瞧郑公子是疯了,这会子要审什么没的”

“没的有的,你我心照不宣,说来听听也罢,什么求全之毁不虚之嫌(求全之毁不虚之隙意为意外的误会)”郑怀远道

“你是杜撰(杜撰意为没根据)来的,许是有了春秋(上了年纪)就恣意了”我道

“放纵的是你吧?就像塞责?那我也不绕弯子了,你这回还是在演,你故意拿时间给我逃跑,因为你不想伤害我,可是斯蔻呢?”郑怀远道

我飘飘然:“斯蔻被羽林军拖到乱葬岗了”

郑怀远:“你就没有一点悔恨之心吗?”

“度你是捏我的错,那也没什么说的,走了”我道

郑怀远抓住我的手:“若是个常人,一定嗟悔无及,你,是不是人?”

我:“别人嚼蛆就罢了,你也诟谇谣诼?”

“你就不是了吗?你也忒狠了,斯蔻欠你的?”郑怀远道

“怜悯之心不就是软弱吗?我可毫不在乎”我道

郑怀远:“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不迁怒不贰过,不怨天,不尤人。你让我学的,你呢?学到风里了?”

我:“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这些看似正面的话还不是人说的,人又不是文字做的”

“多行不义必自毙!”郑怀远道:“过而不改是谓过矣,良药苦于口而利于病,忠言逆于耳而利于行”

“治人之道,忌察渊鱼;治己之道,则污垢必除,言各有当,君子令诸”我道

“毋意,毋必,毋固,毋我”郑怀远道

“不就说两句话嘛,真以为自己是内行里手了”我挣脱开他,向屋外走着

郑怀远:“我可以再纵容你一次,但仅此一次”

“不需要!”我道,走着走着突然心悸,我支撑着走过这条街,郑怀远看着我的背影:“公主,这是我最后一次唤你公主”

我靠着墙角蹲下,喘着粗气:“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痛,呢…老天爷,为什么你只惩罚我呢?我为了自己何错之有!救,救,救我…”我昏睡过去,姜望飞前来:“姐姐!”便抱起我

回宫,太医诊断:“陛下伤心过度,还未用荤食,自然疲惫不堪、招架不住”

郑怀远在窗外看见,捂住嘴,自责: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向着她,她只有我能依靠了…

入夜,我靠在逍遥椅上,母后出现在面前,我:“带我走吧母后…”

郑怀远见我看着空气哭,前来跪下:“对不起,公主殿下”

“我知道,哭没用,可我也,不是为了,有用才哭的,你莫跪,我,我,我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牵涉”我道

我闭眼休息,郑怀远起身,拿来毯子盖在我身上:“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回到郑家庄,郑怀远看向床上躺着的斯蔻,斯蔻眼角滴落泪水,被噩梦惊醒,郑怀远坐在床边:“斯姑娘,你没事吧?”

斯蔻:“你,你是谁!你是谁!”

“你失忆了?我是郑怀远,你还记得过去吗?”

“过去,过去,我是谁啊?”斯蔻道

“你是斯蔻,斯府的小姐”

斯蔻:“斯府小姐?哈哈,我是小姐?我是小姐!”

郑怀远进宫,寻找霍清彪:“你说,你们只是把斯蔻丢在了乱葬岗?”

“是的,不过路上手滑,她滚下了山崖,头就被撞伤了”

郑怀远带着斯蔻回斯府:“这是你的家”

斯蔻紧紧抓住郑怀远的手臂:“家?我有家?我真的有家?家是什么呀?能吃吗?”

“不能”郑怀远道

斯文前来:“妹妹!”

郑怀远见斯文不修边幅:“你怎么了?这些日子落魄当乞丐了?”

“我找斯蔻,她把我急坏了,这脸?”斯文道

“被猫挠的”郑怀远道

斯文:“猫?怎么不像”

郑怀远:“就是猫挠的,你不必忧心,会好的,我先走了”

“不,不,不!”斯蔻抓住郑怀远的手:“我,我要跟你,走”

“可是这是你的家”郑怀远把斯蔻的手扒开

“不,不,不是”斯蔻号啕大哭

“你别哭啊”郑怀远道

斯文:“你是她救命恩人,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就暂时留在斯府吧,别嫌舍下死寂”

斯文端来搞点:“尝尝山楂糕”拿起一块欲喂斯蔻,斯蔻回避,斯文看向郑怀远:“她现在就听你的话,要不你喂”

“你喂吧”郑怀远道

斯文:“我妹妹现在只听你的话,你喂她她吃,目前这病不能急,要慢慢来,只能拜托你了”

郑怀远接过糕点,斯蔻就一口吞下:“好吃!”

“傻人有傻福”斯文:“其实她如今这般无忧无虑的很好,不知道丧父丧母的伤痛,留我一人悲伤,如果可以,我也想像她一样”

郑怀远:“是啊”

“可是以后我就要担心她的婚事”斯文道

“斯蔻老实巴交、天真烂漫,肯定会有不少富家少爷喜欢她”郑怀远道

斯文:“也不一定非要富家少爷,只要对斯蔻好,其他的我们斯家都有”看向郑怀远:“在你眼中,斯蔻是这样一个女孩?”

“每个人都很好,斯蔻也很好,天真无邪、乖巧可爱”郑怀远道

斯蔻露出天真的目光:“我是谁啊?”

斯文:“你啊,是斯蔻,我妹妹”

斯蔻盯着郑怀远:“我是谁啊?”

“你是斯蔻”郑怀远道

斯蔻:“你是斯蔻?那我是谁啊?”

郑怀远:“我是郑怀远,你是斯蔻”

“我是郑怀远,你是斯蔻!我是郑怀远!郑怀远!”斯蔻道

郑怀远:“你是郑怀远,我是斯蔻!”

斯蔻:“你是郑怀远,我是,不知道…”

“可我就是怕她被人欺负,郑怀远”斯文跪下:“我求你了,求你照顾我的妹妹,你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就住在斯府吧,斯蔻心智不够成熟,如今需要照顾,我要制止覃玉”

“你先起来,起来”郑怀远道

斯文:“你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郑怀远:“我同意我同意好了吧?”

斯文站起身:“谢谢,谢谢”

“不过我要回去收拾衣物”郑怀远欲走,斯蔻哇哇大哭,起身拉住郑怀远:“不,不,不,不”

斯文:“我去替你收拾,你陪着斯蔻,在她好之前请你跬步不离陪着她”

斯文离去,金作马进入未央宫:“偌大一个皇宫,连个侍卫也没有”

“啊?哈哈哈”我抱着一坛酒仰头:“给你表演一个鲸吞”

还未吞几口便咳嗽起来,金作马前来:“陛下!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咳咳咳”我用袖子捂住,拿开时发现袖子上的一处血渍:“哈,哈!”

我晕倒在金作马怀中,金作马把我扶到床上:“陛下!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如今就如同行尸走肉、酒囊饭袋一般”

“是,又如何?咳咳”我靠在床边,吐出一口鲜血:“要死了”

“你怎么自甘堕落,当初你不是这样的啊”金作马道

我:“为什么?因为我预知到了自己的结局!咳咳”

金作马:“谁不知道自己的结局,都是死”

“死?你说的容易,我死了太多次,本以为可以永生,想不到,也就那样!”我道

“你与当初判若两人,为什么会这样?”金作马道

“一瞬间,就那一瞬间,我得知自己并不能获得永生,虽生犹死,生不如死,我宁愿我不是覃玉,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什么富贵,什么身份,我都不要,我只要我母后,我只要能像平民百姓一般一家人欢天喜地地过日子”我道

金作马:“公主,你已经回不去了”

我:“我越来越迷茫了,知道要走,可面前许多条岔路,哪头才是通往幸福的呢?棋局尚有破局之日,我却无回头之时”

金作马:“你的野心很大,所以你没有资格停下”

“可我要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懂得了因果,也就看淡了得失,人生在世,有得必有失,无得也无失,得失平衡,得失两空!咳咳,咳咳”咳出的血抹到脸上:“我是不是更漂亮了?是不是!是不是!”

我意欲起身捏住金作马的脖子,却发觉已然无力起身,自嘲一笑,努力尝试起身,现在的状况却连坐起来都做不到

“你是要坐起来,吗?”金作马道

“君固莫少他曾岁,

方秽寸溃不可追,

追千行泪空流忆,

惜半世人妄为哉!”怕口齿不清,我每个字都用力表达,说完就开始大喘气,泪水情不自禁从眼角流下

金作马默默离去,我突觉口渴,看向桌上的茶水,再次起身,却跌倒在地,缓缓挪动身体,爬到桌边,伸着手抓桌上的杯,没拿稳,杯中水倒在手上,不一会就烫红了手背,郑怀远前来抱起我:“这样的事情不要再有下次”

我别过脸,靠着栏杆,郑怀远端来水:“我喂你”

我抿一口:“真,狼狈”

“你认为我会不喜欢你的狼狈,看见了也装没看见?”郑怀远道

“不是,我”我道

郑怀远:“我知道,有些话你想说也说不出口,那就别说了,我心领神悟”

我:“你真的明白?”

“你以为我不明白?”郑怀远道

“不”我道

郑怀远:“好了,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有事就叫我,不要逞能”

郑怀远离去,我闭上眼,梅花神出现:“你在想我吗?”

我:“想你你就能出现?”

斯文进来:“覃玉,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失张失智、落魄不偶”

“你来看笑话?”我道

“对啊,不过你还不算好笑”斯文来到我面前,抓着我的头发:“你欺负我们斯府的,要你偿命!”

抓着我的头发,把我人拖到地上,往桌角上撞,再把我人抱起来砸到墙上,我的双耳流出鲜血,耳边只有轰鸣声,渐渐什么也听不见,郑怀远赶来,刺中斯文:“斯文!”

斯文拔出剑:“我也是前不久听山神所说,我也是更生人,很抱歉,不能让你称心如意了”斯文离去,郑怀远抱起我,我再醒来,郑怀远和麻麻等人都张着嘴,不知在说些什么,我:“你们在说什么?”

郑怀远:“你还好吗?太医说你的窗笼很有可能好不了了”

金作马:“怎么可能,她这么会骗人,说真说假你也只能半信半疑”

姜望飞:“姐姐,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你们在说什么啊?你们在说什么啊?大点声,我听不见,听不见!”我道

郑怀远:“你怎么会听不见?”

“听不见听不见,你们出去,出去!”我道

郑怀远等人离去,姜望飞坐在床边:“姐姐,我知道你是装的,因为你怕别人说”

“你说什么?”我一脸疑惑

“我说,我知道”姜望飞:“你真的听不见?”

金作马拿来锣鼓敲打,震耳欲聋,郑怀远和姜望飞纷纷蒙上耳朵,独我一脸生无可恋,金作马看着颤抖而发红的双手:“看来这次不是假的”

“我找斯文”郑怀远要走,金作马阻拦:“船到江心补漏迟,你找他也不着见效,何不守着陛下,我去”金作马离去

我伸出手:“怀远,怀远,你过来过来”

郑怀远坐在床边,姜望飞关门离去,我:“我是不是彻底听不见了?还有复原的可能吗?”

郑怀远在我手心写:“有”

“你不要骗我”我道

“没骗你”郑怀远再写

我:“我没有嗅觉,又没有听觉,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累赘?”

郑怀远:“不会”

“真的吗?”我道

郑怀远点头:“我不会骗你”

我:“我决定好了,就算我听不见了,也要东山再起,打败青烈”

“你能重拾信心很好,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对付青烈?或许你真正的敌人不是他”郑怀远写道

“那是谁?不是青烈,我想不到别人”我道

郑怀远:“说不定是你自己,或是其他人”

我:“不,肯定是青烈,你教我武功,我要日臻完善、一日千里”

“急于事成不行,要摸着石头过河”郑怀远道

“可我就是这般好勇斗狠,我不会改变我自己”我道

翌日,郑怀远比划:“第一势进步崩剑;第二势退步剪形;第三势进步裹砍;第四势上步刺剑;第五势转身劈头剑;第六势进步炮剑;第七势退步勾挂;第八势藏身剑;第九势左右劈剑;第十势抱剑;第十一势托剑;第十二势进步阳手剪”

“太多了,我记不住,而且没有其他的吗?我要学的是如何使用刺梅花”我道

“可我只会用剑,你不学剑,我也没什么可以传授于你的”郑怀远道

“我自己学”每日我都在院中练刺梅花,麻麻瞧见:“这陛下无非是以卵投石嘛,有什么必要呢?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被操控着的,她想要逆天行事,就是自掘坟墓、自取灭亡,还不如顺天应人,日短心长,只争朝夕”

金作马:“陛下轻狂无知、羁傲不训,谁说也无用,就是自作聪明嘛”

姜望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志向,你们不想逆天而行,也不用阻拦她吧”

金作马和麻麻离去,郑怀远走来:“我替陛下谢谢你维护她”

“又不是因为你才维护姐姐,少自作多情”姜望飞道

郑怀远:“你真的把陛下当姐姐?”

姜望飞:“也可以不只是姐姐,反正与你无关”

这日,我上峨嵋山,郑怀远随同:“你确定这里就是你梦里的神山?”

“望飞已经把百姓们引来了,青烈不来一定是胆小,他好面子,一定回来”我道

百姓们到齐,我用刺梅花对着天:“青烈!我覃玉要与你一决雌雄!”

青烈出现:“你知道本山神回来,不过本山神就算来了你也必输无疑”

“朕胜券在握,一定会赢你”我道

两人凶狠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厮打起来。我的刺梅花如雨点般砸向对方,快如闪电,力大无穷。可青烈每次都能迅速躲开:“可惜还不够快”

“我会越来越快!”我道

两人犹如两匹奔腾的烈马,相互对冲,气势如虹。瞬间接近后,便闻一声巨响,震得大地颤抖,看客心悸。我仿佛要把青烈一击即败,而青烈看我就像看玩物,眼神中充满着锐利的光芒,如同猎豹一般,紧盯着猎物,随时准备发动致命的一击

半个时辰过去,一声“玩够了”传到我耳边,来不及避躲,青烈一掌把我击入地坑中,我的腿卡在石堆中,郑怀远刨开石土,扶起我,比划:“要认输吗?”

“不认输,我毫不气馁!”我:“再来!”

被暴虐我也不认输,司徒朗星和盛魃等人前来,包围我,盛魃:“你的对手是我们!”

“我来对付他们”郑怀远道

我看向青烈:“你,就是我的猎物”

“不知道谁才是猎物”青烈道

我的身体被青烈暴力击打得如同风中的落叶,颤抖着承受着无尽的痛苦。亦被他无情地击倒,浑身每一处都如同被锤子砸过般疼痛我也咬紧牙关不说一个痛字,青烈俯视我:“看好,一击必杀”

落叶如同利剑刺穿我的身体,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因痛苦而扭曲,眼睛里充满泪水

“再见”青烈离去,郑怀远抱着我:“后会可期,你还有机会,因为”“公主就是我心中的常胜将军”

“快要秋天了,我快二十了”我道

“你不会死的”郑怀远:“我在,我会成君之利刃,护君之性命”

我:“你在说什么?”

郑怀远摇头,回到宫中,郑怀远比划:“你刚刚是不是能听见青烈说的话?”

“我能听见”我:“应该是因为我肩上的梅花是他所化”

“说不定他死了,你会时来运转,突然恢复如初”郑怀远道

“真的?”我道

郑怀远点头,接下来的时间我孜孜不倦地训练刺法,再一次对战青烈,我亦是如此,又一次,我仍然体无完肤、满目疮痍,郑怀远比划:“事不过三,接下来的这一次你一定能打败青烈!”

金作马:“你就别哄殿下?,你应该劝她适可而止,然后另起炉灶”

“我就是喜欢持之以恒、坚持不懈的她,所以我会陪着她”郑怀远道

斯文带着斯蔻前来:“郑怀远!斯蔻每天食不下咽、滴水不进,我没办法,只能把她带来托你照顾”

“之前你有天没日的伤害陛下,现在却想起来了,我不带”郑怀远道

斯文:“可她还是个孩子!”

姜望飞:“你说这话就必须要郑怀远照顾她了吗?她有手有脚的,难不成会跳进河里淹死自己啊”

斯文带着斯蔻离去,不想斯蔻挣脱开斯文的手离去,跳进河里,斯文大喊:“救命啊!救命啊!谁能救救我的妹妹啊!”

郑怀远无奈救起即将淹没水中的斯蔻,斯蔻搂着自己,郑怀远推开她:“你是姑娘家,我是男人,你不能说抱就抱!”

“不嘛”斯蔻搂住郑怀远,斯文笑笑:“她现在就喜欢你,我不会浮水,下次有这种危险我也是望洋兴叹,她也不会浮水,能不能请你做她的贴身侍卫?”

“陛下需要我,斯蔻有你这个哥哥”郑怀远扒开斯蔻,斯蔻如同黏在了郑怀远身上,抱着他不撒手,郑怀远扶额:“行,你尽快找大夫医治她,公主还需要我”

“好!”斯文道

几日后,我再与青烈对打,无疑又是皮开肉绽,之前郑怀远都来扶我,如今却不见人影,斯府,郑怀远看着躺在床上小憩的斯蔻回想,刚要出门去找覃玉时,床上的斯蔻放声大哭,无奈只能守着,斯蔻抱着郑怀远的手,郑怀远想要抽出手脱身,却被抱得更紧了

我艰难爬起来:“下次,下次”

青烈:“有多少个下次本山神都作陪,毕竟能有个人帮本山神舒经活络也是件雅事,再接再厉哦”

回到兴乾殿,我看着桌上的酒,大醉一场,隐隐约约看见一只粉色的老鼠爬上桌,叽叽叫,跑下桌,咬着我的衣角不放,试图拽走我,我指着自己:“你是想让我陪你,去哪?”

老鼠点头,我跟着老鼠到一个山洞,山洞中一个人吹着萧,我听着箫声起舞,一舞毕,粉衣女子走向我,我晕晕乎乎:“你是谁?”

粉衣女子施法,我清醒过来,女子:“我是桃花仙子,你体内有梅花神的一缕魂魄是吧?”

“是吧”我道

“肯定是,不然青烈怎么会对你如此用心”

“你想不想打败青烈?”

我:“想!”

“那就吃下这颗药丸”我看着桃花仙手中的粉色药丸:“不要,我要堂堂正正赢他,不做这种卑鄙下作的事”

“不做?必须做”女子强行把药丸塞进我的嘴里,我被迫咽下:“你!”

“你已经吃了我的药丸,接下来你的技艺就会一飞冲天,打败青烈应付自如”

我:“你怎么凭白无故帮我?”

“因为我恨青烈,还有,他死了,我会来取你体内的梅花神魂魄,你跑不掉的”

“又是青烈的风流债?”我道

“是,所以我要你杀了她他”

我:“借刀杀人?我杀了青烈,我会怎样?”

“死了呗”

“死?我覃玉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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