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霸刀妖姬的情人专场

星辰之上，看着铸城越来越小，沉默并且有些情绪低落的妖姬，有些哽咽地说道，“道生，照你这般说来，我还如何相信你，相信我自己还能遇到良人”。

女人就是这样，不能因为修仙了，她就忘情，就没有了性子。

夜小天一把揽过她的肩，宠溺一笑，“太上忘情不是无情，同理，深情不是沉迷。因为知道缘由，所以才能爱一个人，这才是鱼游宗的心法奥义。

师父一生追求没有找到最爱的人，所以独爱其身，我比师父运气好，所以我独爱你一人。

普天之下的道理，都是说的绝大多数人。我们炼气士，就是要逆天而行，况且九娘这个玉珠在前，我相信我能做到那一个最为独特的人，对你也是一样。”

“你既然知道这世间万般诱惑，为何独独就归心于我”？

夜小天很坦白，“我知道自己是个俗人，一旦走出去很容易就回不来了。但是我知道，激情褪去后只会有倦。

常在江边走，哪有不湿鞋，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遭遇，我很可能就再不是我，我会被各种欲望占据，保持不了现在的理念，守不住自己的原则，那才是最怕的心魔，自己非己。

而我得到的是你最为珍贵的真心，全心全意的付出，走到哪里你我同行，我还是我，你还是你，不管怎么看，我都是赚到了”。

妖姬心里都明白，就是轮到自己做不到，“妾身还是为你不值得，有时候妾身总是很矛盾，想让你多看看风月，不能因为妾身阻挡你修行攀高，我不行，谁也不行。

但是真要妾身放手视而不见，妾身做不到，妾身要吃独食，妾身希望你的快乐都是我参与的，你在我身上能找到所有的快乐，只要你高兴，妾身都能依你，你已经是妾身的心魔了，妾身已经回不了头了”。

夜小天摸着她的脸，“回什么头，我们就是对方的彼岸”。

妖姬一瞬间就变成了恋爱脑，动情到马上死都甘心，甜蜜的情话喷涌而出，夜小天的所有高要求一概点头答应。单纯的女人啊，总是容易满足。

度难作为一个和尚，长叹一声，如此执念，如何能成佛，他很不理解这种情感，但是他直觉必须有此一遭，才能真正平视众生；

九娘感触颇多，看待夜小天的眼神更加顺眼，青山的弟子果然专情。若是雅乐在此，就会明白为何鱼游子选择了他。

因为他们是一路人，一切由心，又自我禁锢，自有分寸，在九天之上也好，陷入泥泞也罢，自始至终都是这样，儒家叫君子之风，道家叫清静无为，道法自然，江湖叫至情至性者，方是豪杰。

黏糊糊的甜言蜜语，就怕被人打断。

“小子，没有实力的祈求，和逃荒要饭没什么区别，私人情谊和对于全局来说，算不得什么”。

夜小天拥着感动不已的妖姬，无所谓地说道，“媳妇有心帮忙，自然是不能寒了她的心。其实我早预感是这样的结局，世界在变，人物在变，但是人心就是这样，我早就习惯了”。

“人心是怎么样”？

“很简单，成年人的世界，从来都没有对错和道德，有的只是价值和取舍，和天真的人不适合长大，单纯的人不适合从政一个道理”。

“你是说这个世界都是赤裸的利益原则”？

“大规则是这样的，但是打破规则的人，都是知道规则，深处泥泞，但还是憧憬希望，并且为之奋斗舍身的自由之士”。

说到这里，夜小天呵呵一笑，“儒家读书人的浪漫莫过于此了”。

老书虫难得欣慰点头，“你小子不学无术，但是受我儒家浩然影响，还算有些样子。

我浩然儒家士子，一生追求，不过是一个仁字。张载总结得太好了，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恨不能与这些儒学大家求教。

你啊你，提起这件事老夫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当年读的什么书，这么多好东西都被你遗忘了，你是猪啊”。

夜小天懒得理他，这神经病没事就拿这件事挖苦讽刺，顺便捶足顿胸一番，他也想不到这东西在这里这么有用，想起当年被老书虫挖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赶忙抱紧了妖姬，女子一下子更是开心不已。

被夜小天一番理论感动坏了的妖姬，说是有一个展劲的节目要表演给他看，绝对是冠绝古今。

情人间的约定，有时候就是一个眼神，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暧昧。

一整天，夜小天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就算是看着笑颜如花的妖姬，夜小天总觉得喉咙发干。

妖姬眼中只有戏谑，但是隐藏得更多的是欢喜。男人如果看待自己的女人只有缺点，或是视而不见，那就没有了爱恋，反之亦然。

夜晚来临，在一处山巅，山不高，灵气稀薄，也无好水环绕，山体树木稀疏，植被光秃，算得上是一处无聊的景致。但是此时月明星稀，静谧的夜晚听取晚歌，很容易让人静心。

夜小天知会了一声，远远甩开几人，为的就是今晚的惊喜，说是礼物。

夜小天环顾四周，感觉单调了一点，“我有亭台楼阁，听香水榭，暗室有灯，抬头明月见”。

无中生有一般，在这个光秃的山头，一串别具一格的建筑拔地而起，把不大的地盘点缀得颇有人气，随着山峰的高低起伏，建筑也错落有致。

夜小天看了一眼还算满意，古代飞檐与现代落地玻璃相结合，他这个大直男欣赏水平就到这里。

环顾四周，夜小天想起一件事，一打响指，柔和的音乐在建筑物里响起，他得意一笑，嘿嘿，玩浪漫，他在这里是无敌的。

在游廊里点缀观赏鱼，夜小天偶有所感，就见到另一处游廊入口，细雪偷偷伸出半个头，露出一双眼睛眨呀眨的，既可爱又调皮。

夜小天本想招呼她一声，只听到她有些惊慌的“哎呀”一声，就迅速收回头颅。

有灵气波动，一陌生女子撑着伞走了出来，见到夜小天，脸色柔和，“我乃雨师，汝为何人”？

只见她一身湖水蓝的古代衣裙，好似从远古走出来的女子，头顶长有细细的鹿角，一双丹凤眼很是出彩，没有穿鞋的白皙足底行走间有雨雾，若事件真有神灵，则神灵应如是。

夜小天呆了呆，卧槽，这开场有点高端局的意思啊，自己一定要淡定。

女子行走间开口说道，仙音渺渺，“我乃雨师，汝是何人”？

夜小天呵呵傻乐，就是不说话，为了避免尴尬，点了一支烟缓解僵硬的气氛和身体。

突然，名为雨师的女子噗嗤一笑，一转身，衣服渐渐有了云雾般的变幻，渐渐薄如蝉翼。

女子眼中少了冷漠，一下子就勾芡拉丝了，“良辰美景夜晚，巫山云雨时分，何不共度春宵”？

夜小天吞了吞口水，这种反差太撩人了，这娘们太会了。凛然大义的夜小天坚决地摇摇头，这才头道菜，就这么认输了，丢不丢人。

雨师走着妖娆的步伐，行走间全是挡不住的风情，围着夜小天走了一个圈，凉凉的手指甚至还在他身上画了一个圈，这才渐行渐远。

夜小天长吐一口浊气，开门就是大招，好刺激，赶紧找根凳子坐下，掏出一瓶酒来压压惊。

突然，有飞剑袭来，呈品字形。

夜小天正好在喝酒，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飞剑直指眉心和胸膛。

一股凉意袭来，一高瘦女子眉眼如剑，五官分明，轮廓很清晰，脸上全是果决纯粹的剑意。

此女子已经超越了好不好看的境界，已经不能以美貌来形容她，甚至已经超越了男女的界限，英气十足，简直是男女通吃。

这位女子剑修一身装扮干净利落，头发简单用丝带扎成马尾，浑身没有一点女子妆容和装扮，衣裙也是很便利的打扮，少有的裤装配着靴子，本就修长的大腿，显得更高三分，左手握着一把归鞘的宝剑，显得十分的有味道。

“道阻且长，敢问道友，剑气纯粹否”？

夜小天看着陌生女子，一时间有些张不开嘴，虽然知道是假扮的，但是妖姬这本事也太厉害了，气质和道蕴都能模仿得很传神。

这位剑修女子见夜小天不说话，突然一笑，“且让我为你舞一曲，请君为我奏乐”。

说罢，女子后退几步，一个剑花摆弄，眼神中与剑刃处，演绎一种别样的风采，剑修果然只有在舞剑的时候最有韵味。

一曲剑舞，飞雪于英姿飒爽中，展现别样风情，人世间，哪个炼气士有这种绝好的运道，能让飞雪起舞，嫌命长了是不是。

看出夜小天明显不好这口撸，飞雪冷漠一笑，转身干脆利落，但是一道剑气突然就刺向他。

夜小天挥手打断这道所谓剑气，女子已经飞身离开。

又喝了一口酒压压惊，神仙绕的烟雾还没有散去，远远就听到有人娇声说道，言语自然亲近，却无半点矫揉做作的感觉，“教练，你不是说要帮我刻画线条，减脂塑型嘛，怎么这么久不理人家”。

夜小天一口烟呛得眼泪流，这玩笑开大了，当年的梦中情人，从不敢有非分之想的羞花夫人。

只见她大大方方走来，一袭花衣裙行走间隐隐有风流。羞花夫人的脚步因为腿长而跨度颇大，她也不习惯轻移莲步的惺惺作态，“说这么久不见，是不是不想我了”？

夜小天好不容易咳嗽了几下才好过些，见到这好似梦中的一面，一时间感慨万千，我这媳妇，别说是后宫佳丽三千人，全天下的女子加一起他也不换。

想到这里，夜小天呵呵一笑，“想不起来，也不敢想”。

羞花夫人嘴巴一嘟，表现得有些不满意，“都不抱人家的，看来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难道我就如此不入你的眼吗”？

夜小天哪敢乱动乱说话啊，妖姬什么性格，顺着来是最好，要是当着她的面，见到其他女人就猴急，自己的幸福要不要了。

夜小天嘿嘿一笑，就是不说话。只见羞花夫人抬起玉臂，丝滑的衣袖褪到手肘，露出了白生生的手臂，如灵蛇一般就缠绕住夜小天的脖子，轻抬翘臀，就这么大大方方坐在夜小天的怀里。

“人家不主动，你就不说话是不是，我喂你喝酒好不好”？

说着，羞花夫人就拿过夜小天的酒壶，情意绵绵的看着他，缓缓入口而不入喉，被酒水打湿润的嘴唇，分外鲜艳。

羞花夫人一下子有些羞怯，脸色也粉红带俏，缓缓地靠近夜小天的嘴唇，双唇能感受到鼻息和情欲的时候，只听得她咕噜一声一口酒吞下，紧接着哈哈一笑，灵巧转身，“真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呢”。

就在夜小天以为已经要结束的时候，羞花夫人突然袭击，唇印就留在了夜小天的脸颊上，淡淡的幽香带着淡淡的遗憾。

羞花夫人一步一回头，一件件衣裳如风中秋叶飘落，最后看到女人最漂亮最难得见到的一张脸，她消失在暗中。

夜小天见到那轮满月一般的臀瓣，可真是要了老命了，这猫抓心一般的挠，真人秀都不及这个万分之一。

随后的攒劲节目，夜小天总算是有了在最顶级VIp房间的心态，任你如何挑拨，我自巍然不动，把眼睛撑大，绝不动手动脚，有便宜就占，没便宜就算。

妖姬把她见过的比较绝色的女子都一一呈现，最后甚至丧心病狂地把玲宝儿、羽衣和夜小天最敬畏的师姐雅乐都带出来了，不得不说，这道盛宴，夜小天吃得很饱。

许久之后，心湖中突然听到妖姬的声音，“换首欢快一点的歌”。

夜小天一个响指照办，难道前面这么长的美人美景，全是前戏？！

音乐响起很久，才听到轻快的高跟鞋敲打心门的声音，一袭黑色抹胸包臀裙的妖姬，妖艳的脸上还有一丝掩藏不住的羞怯。

妖姬以真正现代化的穿着打扮现身，只因为妖姬的美，简单就是极致。红底朝天法力无边的细高跟，紧紧包裹着娇躯的微微反光材质的裙子，把妖姬美好到犯规的身材展现的一览无遗。

现代感的时装步，合着音乐的鼓点，步步惊心，万千风情，夜小天甚至还记得，当年跟妖姬说过走台步的画面，被妖姬嫌弃，说你看到哪家的大家闺秀，仙子名媛仪态如此轻浮的。

其实妖姬走路本就摇曳生姿，否则夜小天就不会提起模特台步这种东西，不曾想妖姬早已融会贯通，把古典和现代相结合，走出了独此一家的步调。

妖姬的刀，不仅仅在破天，还在腰肢，那才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夜小天直接呆住了，细雪虽然一直以来都比较宠她，但是太过于接受不了的东西，还是很拒绝。

夜小天又是那种不习惯强制要求的性格，所以很多时候，还是改良版的汉服或是旗袍类居多，现代的衣裙，大多数还是偏向于清纯美丽，太过于彰显身材的服装，反而比原来做梦的时候少多了。

用妖姬的话来说，以前破罐子破摔了，下贱一些又何妨；自从有了身体，和夜小天名正言顺之后，顾忌他的颜面，打扮反而保守了许多。

妖姬本来有些怯场，见到夜小天的反应，一下子给了她无穷的信心，一个飞吻就转身，然后留头，再然后猫步回去，走得那叫一个风骚性感。

夜小天这口味道还没品尝够，妖姬已经换了衣裙，白色小吊带露脐装，配着超短牛仔裙，一双白色凉鞋露出可爱的脚趾晶莹剔透，清爽的马尾辫让她瞬间变成了少女般的靓丽，青春的步伐就那么可爱。

直到走到夜小天的面前，妖姬调皮一笑，学着比了一个耶，抛了一个媚眼，转过身去，哇呀呀，露背装啊，好光滑好漂亮的背部。

夜小天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妖姬的妥协也表露了一种心态，这世间再优秀的女子，都不如她称心如意。

这时候，只见她浓重的眼影和烈焰红唇，夸张的耳坠和恰到好处的高开叉长裙，手中银白色闪亮的手包，手腕处一块点缀得十分精致的腕表，高傲的眼神看人如垃圾，金发碧眼，气场八米的她稳步走向夜小天，生动的表现出摇曳生姿是怎样一种味道。

女神啊，你别靠近我，我自卑，我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比基尼，腰窝，你犯规啊，这大长腿，太阳镜是拿来遮羞的嘛？！

夜小天是真的坐着不敢动了，这些一个个高矮皆宜，肥瘦得当的女子，虽然都挂着同一张面孔，但是却呈现出不同的颜色来，妖姬太强了！

她什么时候学会的水手服加百褶裙，过膝袜，双马尾很顶的好不好！

女仆装加楚楚可怜的眼神，你这个诱人犯罪的行为可不太恰当。

牛仔裤加白体恤，女神才敢如此穿！

机车风也有？蛤蟆镜配皮夹克，双麻花辫很有味道，这靴子和皮裙还能这么好看嘛？！

这旗袍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呀，身材好到犯规啊，你行走间都会颤颤巍巍的动静，我吃不消的！

小吊带带子会不会太细了，你弯腰系鞋带是真的太会了！

这一步裙，步步都是心机啊。

太修身的女士衬衣，总是会在不经意之间，露出点点春光，妖精，你很勾人啊。

媳妇啊，你到底在我这里解锁了多少的皮肤啊，平时看你展现得也不少啊。

同一种类似的衣裙，不同的材质，不同的颜色，添加不同的妆容，就有大不一样的效果。

更别说妖姬已经领会了现代装的秘诀，配合着不同的发色和发型，就连美瞳这玩意也添加上去了，夜小天敢保证，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都不及她的万分之一，因为她千变万化。

月光下，是妖姬那张美轮美奂的妖艳脸庞，远观近看，毫无破绽，高一分则大气，矮一寸则娇俏，增之则艳，减之则雅，优雅却不失妩媚，高贵有带三分亲近，夜小天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与她相提并论。

夜小天本应该万毒不侵了，小心肝虽然一直都是扑通扑通的跳，但是他认为自己已经能过美人关了。此时，妖姬的羞怯更甚，夜小天直接站起身来。

妖姬本就眼眸含春，丹唇流光，一颦一笑俱是风情，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直男的审美直接让夜小天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吊袜带黑丝高跟鞋配情趣内衣，特意调整的前凸后翘，白的透亮的肤色，隐隐约约的极致诱惑，香风袭来的春水，他相信，所有的男人都抵挡不住这种风情，硬抗不了这种诱惑，他已经很硬了，还是要服软。

夜小天烟酒一丢，一个冲刺，直接一把抱住了细雪，打横一个公主抱，柔顺的发丝和柔软的肉体在手里温热，啵一口在她脸上，不再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他忍不住了，他要冲刺发泄了。

妖姬一声惊呼，“你着什么急啊，后面还有呢”。

“等不了了，小妖精，看我今天我整死你”！

妖姬嘴唇一抿，轻轻一笑，环住他的脖子，娇羞轻笑一声，“整不死”。

那一晚，天雷勾地火，二人双修得地动山摇，好似地龙翻身，又好似火山爆发。

人总有倦怠的时候，关键的点，是否有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