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美女投怀
白依清来到白帆楼,白帆楼还是如以往那般热闹非凡,白依清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到白帆楼时的情景,那时候的他被这白帆楼的气派所折服,还对之啧啧称道,他也是第一次吃那么好吃的东西,第一次看见东京八艳中的顾香君,白帆楼对白依清来说,有很多的第一次,有很多的感慨,当今天再来到这里时,白依清对它还是有种别样的感觉。
周横波今晚已经有约了,像她这般东京八艳之首,如果不提前几天约,是肯定没有空的,但白依清、陈琦拿出皇城司的令牌,老妈子自然只有带路的份。
今天周横波的客人居然会是李继山,老妈子带到房间,自然便出去了,房内留下白依清等四人。看到李继山,白依清不由得笑道:“李兄倒真是多情种子。不知是否一个人前来?”白依清言外之意是在问李继迁是否一同前来。
李继山并不恼,答道:“有人喜财,有人爱名,我却喜欢美人。众人皆知我对周姑娘情有独钟,周姑娘如此才貌俱全之女子,我能不爱吗?不知白大人又爱什么呢?”
白依清赞道:“李兄果然是豪爽汉子,比令弟直爽多了。”
听到说李继迁,李继山神色一正,道:“我那兄弟比我强百倍。”说完话声一转,又道:“白大人还没回答我话呢,莫非白大人也喜爱这美色?只是这周姑娘都可以做你姐姐了。”
白依清笑道:“君子不夺人所爱,既是李兄喜欢的女子,我也没非分之想。”
听到这话,李继山心里舒坦极了,在他心里,周横波可是他的最爱,恨不得与周横波时时厮守,听白依清对周横波无意,心里便对白依清倒多了一分好感。李继山语气一缓道:“既然白大人对美色没有兴趣,找周姑娘又有何事呢?”
陈琦听二人说了老半天,才刚进入主题,不由得有些心急,陈琦又想起,这李继山可是李继迁的兄长,李继迁的事,不可以从李继山这里打听到一些吗?正要说话,白依清向陈琦看了一眼,似乎知道陈琦的心思,摆摆手,示意陈琦不要着急。
白依清笑道:“正是有点事要找周姑娘,不然的话,也绝不敢打扰李兄的兴头。”
李继山道:“我知道是什么事,皇城司白大人出马,想必就是为了辽国细作之事。”
白依清竖起拇指,道:“令弟是个聪明人,李兄也是聪明人。”
李继山道:“过奖,只是那辽国细作的事,与周姑娘又有何干呢?那徐七七是辽国细作,周姑娘可是清白的。”
白依清笑道:“好一个称职的护花使者。并不是说周姑娘是细作间谍,只是当时周横波率领东京八艳都在场,有些话要问一下周姑娘而已。”
李继山道:“如此甚好,只是周姑娘东京八艳之首,金贵着呀,千万不要吓着了她。”
白依清笑道:“李兄放心,不会打扰多久的。”
待李继山出去,周横波也是见过不少场面,但徐七七带走的的场面周横波可是亲眼所见,见白依清与陈琦来找自己,内心也是有着一分惶恐,生怕会沾上辽国细作间谍之事。
白依清微笑道:“周姑娘,你不在害怕,我们只是找你了解一件事,你务必实话实说。”
看白依清在徐七七、李继山、周横波面前笑嘻嘻的,陈琦看着就着急,心想,皇城司可是办案的,如果什么都是如妇人一般,哪里还能有效果?
周横波小心地回答道:“官爷,奴家只要是知道,自会一五一十说出来,绝不敢有半分隐瞒的。”
白依清赞许地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那请周姑娘将你们东京八艳去给徐七七庆贺的事说一下。”
周横波说的和传闻一样,补齐八艳的名号后,就约好集体给徐七七庆贺的。
待周横波说完这些,白依清向陈琦说道:“陈兄弟,你有什么要问周姑娘的,问吧。”
白依清当然知道陈琦现在最想的是什么,这也是白依清最想问的,但陈琦老半天没有说上一句话,白依清知道他都快憋不住了,陈琦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进了徐七七房间后,你们站的位置是怎样的?”
周横波奇怪地看了一眼陈琦,心想,这细作间谍和这看徐七七时的位置有什么关系?但她不敢多问,回答道:“因为房间有很多东西,一排站不下,而且凳子也没那么多,当时我们就有些坐着,有些站着,有些人站在前面,有些人站在后面。”
陈琦急道:“你说清楚点,你们当时到底哪些人坐着,哪些人站在前面,哪些人站在后面。”
周横波接着道:“当时我也没太注意这些,但温盼盼与丁菲菲自然是站在后排的,因为她们是新晋的东京八艳,资历浅些。”
陈琦道:“你记清楚呀。”
白依清此时插言道:“周姑娘,你仔细想清楚,因为这些对我们很重要,或者你可以比划一下当时的情景。”
周横波又仔细想了会,边比划边道:“七七妹妹将我们迎进去后,我们姐妹将七七围在中间,看她的妆容,都赞叹她真是天上的仙子下凡,站了会,七七才安排我们坐下,但凳子不多,只有奴家、惜君妹妹和清和坊的小楼妹妹坐着,其他姐妹都是站着的,因为盼盼妹妹与菲菲妹妹是新晋的,所以她们俩站在后面,奴家还专门向七七妹妹介绍了她俩,她俩还特意来到七七妹妹跟前,这个我记得很清楚。”
陈琦又问道:“那你将徐七七房间的物品摆放情况说一下。”白依清赞许地点了点头,这问题陈琦问到点子上了。
周横波道:“七七妹妹迎接我们进去时,房间里摆了好些嫁妆,她应该化好妆有一会了,因为没有太多空地,正好梳妆台前有些空地,我们便都站在梳妆台前的。”
陈琦又急忙问道:“那你注意梳妆台没有,当时梳妆台的抽屉是怎样的?”
周横波答道:“这个奴家并没有注意。”
白依清边听周横波说话,边观察周横波的神色,见白依清这么盯着自己,即使周横波看遍各种各样的男人,但此时,似乎也有些害羞,抑或有些害怕,不敢与白依清对视,说这些话,都是不敢看着白依清与陈琦。
说这些话时,白依清也是看着周横波的眼睛,周横波的眼神和徐七七的眼神是一样的,这表明周横波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从周横波这里,了解到了东京八艳中五个人的站位,目前有嫌疑指向温盼盼与丁菲菲。顾得君也是在白帆楼,白依清与陈琦自然得顾得君了解当日的情况。
顾得君讲的与周横波大致差不多,如果二人没有事前商量,这就可以相互印证二人讲的话都是真话,从顾得君这又了解到了另外三艳万宜奴、惜娘、谢阿蛮的位置,站在后面应该是温盼盼、丁菲菲与谢阿蛮。
从白帆楼走出来,白依清与陈琦有些欣喜,如果真是东京八艳的人栽赃陷害徐七七的话,这人无疑是温盼盼、丁菲菲与谢阿蛮中的一人或者两人,甚至三人都是合计好的。
那末,这三人到底先去找谁呢?二人计议一番,白依清想起温盼盼那日演奏的霸王别姬,白依清感觉,温盼盼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不然绝弹不出那样的意境来,再说了,温盼盼可是比丁菲菲、谢阿蛮更漂亮、更有才情,二人血气方刚,岂有不爱美女之理,便决定去琼玉楼找温盼盼。
到了琼玉楼,今晚的琼玉楼比白帆楼更要热闹,还未走进去,只听到里面阵阵喝彩声,喧哗声传出来,白依清与陈琦一打听,原来琼玉楼因为温盼盼晋到东京八艳里,为她连续有三天举行庆功宴呢。
既然是温盼盼的庆功宴,哪里会少得了温盼盼呢?而且温盼盼还是当仁不让的主角,此时的温盼盼正载歌载舞,满面春风,那笑容,那媚眼,可以把人的骨头酥成嫩豆腐,那胸前半掩半露的雪白两个大包子,就要喷溥而出,还时不时走到人群中,用她那张樱桃小嘴,故意靠近男人的脸上吹着仙气,那仙气吹男人脸上,男人也飘飘欲仙了。
白依清与陈琦似乎也忘记了来的目的,不忍心打断温盼盼的表演,痴痴地看着温盼盼。
一会儿,琼玉楼的老板宣布,温盼盼下去休息会,由其她美人接着表演,温盼盼一下去,气氛仿佛冬天里下雨了,瞬间冷清了下去。
当温盼盼由老板带到房间时,白依清与陈琦早在那里等着她了,当白依清看到温盼盼时,温盼盼香汗淋漓,脸色更是娇艳无比,人未到,香气己是扑鼻而来,这香气好闻极了,不知是脂粉的香气,还是温盼盼的体香,别人出了汗,汗味难闻得很,但温盼盼的汗味,却是香的。
温盼盼汴梁河上见过白依清,也在朱响的婚礼上见过,但都没有瞧清楚的,当白依清介绍自己二人是皇城司的时候,白依清分明看到温盼盼眼里有一丝惊慌,但那惊慌也只是一闪而过,如果不是于九宵告诉白依清与张文直相人之术,白依清绝计发现不了温盼盼眼睛里那一时的变化。
温盼盼见过白依清与陈琦,不待白陈二人开口,媚眼如酥,开口说道:“不知是什么风把两位年轻英俊的官爷吹来了。奴家还未见过如此英气逼人的小官爷呢。”
白依清仿佛也是看呆了,盯着温盼盼,半晌,嘴里笑嘻嘻道:“温姑娘,才是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呀,这次能进入东京八艳,众望所归,也可喜可贺。”
陈琦奇怪地看着白依清,陈琦想不通,白依清什么时候嘴里吃了蜜,嘴巴这么甜了?眼睛还这么色了
温盼盼听白依清这么一说,身子便向他靠来,嘴里道:“两位英俊的小官爷,奴家全身己湿透,待奴家换身衣服,再来陪你们可好?”
白依清不由得身子往后一退,也许身上有汗,温盼盼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让温盼盼火辣的身材一览无余,身上该凸的凸得更高,该凹的凹得刚刚好。
看到温盼盼如此身材,白依清与陈琦二人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哪里受得住这般诱惑,胯下居然有了反应,白依清心道,不好。连忙半弯下身子,脸色一红道:“温姑娘快去吧,给你一盏茶的时间。”
温盼盼久经沙场,岂看不到白依清二人的反应,心里窃笑,口中道:“那有那么快,两位英俊的小官爷还是第一次来,奴家可得以最好的样子,接待两位呀。”
陈琦连忙找个椅子坐下,道:“快点去,快点来。”
温盼盼嫣然一笑,飘身而去,白依清与陈琦二人方才松了一口气,二人对视一眼,各自脸更红了。
在齐王府,白依清可是见过当时的东京八艳,周横波、顾得君等人性格内敛些,万宜奴、谢阿蛮等人性格豪放些,今日一见,温盼盼更是豪放无比,想到这,白依清道:“陈兄弟,你觉得这温盼盼是什么样的人?”
陈琦答道:“她与周横波、顾香君有些不同,周横波、顾香君看到我们,有种害怕,而她却丝毫不怕。”
白依清低声道:“或许表面上看起来不害怕,或许是心里更怕,以表面不怕来掩饰内心的害怕。”
陈琦不解地看着白依清,道:“难道白兄弟怀疑她?”
白依清轻叹一口气,道:“我也只是猜而已。”
不一会,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与开始的香气并不相同,这香气好闻多了,白依清忽然觉得这香气似乎有点熟悉,白依清在心里笑道,都是女人身上的香气,自然熟悉了。温盼盼走了进来,只见温盼盼穿着比刚才更性感,云髻高绾,整张脸露了出来,吹弹可破,娇艳无比,穿着紧身衣,裸到了胸口之间,丰满的双乳仅遮住一半,下身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裙,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这般打扮,能有几个男人抵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