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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梦境

“好像也不对,这种情况谈恋爱我好像是女方,又不是和花翎……我在想什么啊。”

房齐天被自己的联想力搞得无语,吃完食物还剩半杯饮料没喝,将饮料倒进随身带的空杯子后垃圾塞进垃圾桶,拿起手机查看日历,定下明天早上的闹钟,随后离开公园。

等公交时房齐天坐在车站凳子上,靠在最左边。

房齐天百无聊赖地放空自己,顺手伸进口袋并握住那两张名片,随手拿出后低头打量。

两张名片格式和设计都相似,只是颜色不同。

看着两张名片的配色,房齐天忽然意识到:“这两张名片的配色和那两位女士的丝巾可以对上,巧合吗?”

房齐天思考着,名为李洛的女士告诉过自己她是花翎的秘书兼经理,想必确实是很重要的角色,之前和李洛一起从电梯走出的女士应该和她的角色差不了多少。

用这种思路考虑,颜色能够对上也变得正常。

正思考着,房齐天要乘的公交到站,上车后买完票,房齐天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歪头看向窗外。

也许是因为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也许是摇晃的车厢有催眠功效,房齐天靠着椅背睡着了。

房齐天做了一个梦。

一场古时的战争,房齐天坐在马背上拉着缰绳,另一只手里拿着长枪,枪颈绑着红色的缨穗。

马儿的腿被箭雨射中,在房齐天失去平衡的一瞬间梦中的他撑起身子从马背跳下。

一人冲向房齐天,房齐天用枪柄挡住对方的刀刃。

枪柄被砍断的一瞬间,房齐天如同手握双剑一般反手用枪头和枪尾抵住对方,右腿踏在地上抬起左腿借力将对方踢出五米之远。

抬头看到迎面有两根箭朝自己飞来,扔出手中的两截红缨枪将箭程打断。

敌人源源不断,房齐天赤手空拳将几人撂下,而后从腰间抽出一短一长两把剑。

不知道战斗已经持续多久,房齐天的手上和身上沾满了血液,湿粘温热的液体和铁锈味让房齐天本能排斥。

房齐天感受到劳累,在梦中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胸口起伏和从鼻腔呼出以及吸入的大团气体。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硝烟。

等到房齐天身边基本都是已经死亡的战士,他才完全将神经放松,将剑插进尸体间的空隙,撑着身子单膝跪下,大口咳嗽。

咳着咳着房齐天就感觉喉咙里仿佛有什么将要涌出,但即使房齐天没有压制呕吐的欲望他也没有吐出东西,只是从嘴巴里流出几丝口水和白沫。

房齐天的脑袋昏昏沉沉,耳边一直有刀剑击打的碰撞声,抬头环顾四周,身后的战士仿佛劫后余生,面前已经不再有敌人,他们暂时胜利了。

房齐天用未被血液浸染的几根手指抹去嘴边流出的口水,站起身拿着剑柄抽出剑,将剑上的血液撇去并收回剑鞘。

房齐天回身时看到一个男人穿着和自己差不多的铠甲向自己走来,他在笑。

梦中的房齐天喊道:“皇兄。”

皇兄在接近房齐天的一刹那抽出自己的剑砍向房齐天的手腕,房齐天毫无防备,只感觉腕部疼痛难忍,他想活动手腕却发现无法大幅度摆动,仿佛失去了力量。

在看到房齐天因疼痛在瞬间失去对自己的反抗能力时,皇兄一脚踹向房齐天的膝盖下方令他倒下。

房齐天没有质问皇兄这么做的原因,他只是在做出对疼痛的反应后看向皇兄,皇兄一直在笑,面部表情像被定格在这诡异的笑容上。

房齐天在梦中失去意识,睁眼再次看到亮光,发现自己被带到一个像是皇上召集大臣讨论事宜的大厅正中央。

房齐天被扣押着,手被木板扣住和脖子一起卡在木板挖出的孔洞中。

房齐天抬头看到面前的一个人穿着素色长袍,手中拿着展开的竹卷,大声咏读出上面的内容:

“……勾结启国王子,妄欲盖弥彰,演绎救世之主。现被戳穿,处以——死刑!”

忽然,从房齐天身后的大厅门口跑来许多人,房齐天的颈部和身体被控制,无法回头查看来者何人。

房齐天的身后有许多声音喊着冤屈,他们似乎是在为房齐天喊冤。

忽然一声尖利的女声冲破云霄,将房齐天浑浑噩噩的思绪从混沌中拉出:“她是被冤枉的!你明明心知肚明!”

女声的主人拨开重围小步跑到房齐天面前,房齐天看到的是一位美丽的女人,在看到女人的一瞬间,房齐天忽然感受到心中数不尽的委屈迸发,房齐天依旧没有开口,脸上的湿润让他知道自己在哭泣。

“孩儿,是谁把你伤成这样?是谁算计你?是谁真的做了那些事?告诉母后,母后帮你,别再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了……”

女人是梦中房齐天的母亲,原来是失去十多年的被母爱复苏,难怪房齐天这么难过。

房齐天想告诉母后做出这些事情的是自己的皇兄,但是嘴巴却不听使唤,就是张不开。

母后看着痛哭难过的房齐天,捧起房齐天的脸颊轻声安慰,嘴里念叨着:“没事的,没事了,有母后在呢。”

终于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房齐天更加焦急。

为什么发不出声音?明明罪魁祸首就在那里!房齐天质问自己。

猛然间房齐天意识到这只是一场梦,在刹那间大喊:“皇兄!!”

突然间,皇兄冲出,手中拿着一把短刀,将房齐天从母后怀中猛力拉出,用短刀在房齐天的脸上从下往上划出一道长口子。

皇兄抓着房齐天的下巴,凑近房齐天的脸说:“闭嘴。”

“呃!”

房齐天被瞬间吓醒,看到周围是只有零星几人的空荡车厢忽然感觉很安心。

房齐天抚慰着自己的心,长舒口气深呼吸平复自己,忽然在瞬间,他仿佛再次嗅闻到梦中那掺杂着硝烟的血腥味。

房齐天再次环顾四周和自己,用手指揉捏自己的脸颊,确认是否已经醒来。

直到公交车临近站点报站,房齐天听到不太熟悉的站点后抬头查看,发现自己已经坐过四站,吓得赶紧起身走到下车口。

到站下车后房齐天拿出手机查看路线,看到多出的三点几公里叹气:“怎么睡过头了,这路走回去还得两个小时多……”

打车吗?可这四周都是农田和树林,人烟稀少半天看不到一辆车,能不能打到都是问题。

房齐天看向站台查找下一班车何时来到,却发现对面站台那辆公交也是刚走,并且一个半小时一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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