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无辜百姓
他目光转向地图上标注的赵国位置，冷然道：“我秦国无辜百姓，不能白白牺牲！赵国覆灭之日，当血洗其三十座城池，以此祭奠我秦国罹难的黎民！”
赢风的话语裹挟着无尽杀机，即使久经沙场的王离亦感背脊发凉。身为陆地神仙，赢风瞬息间便跨越数郡，抵达名为残月谷之地。
甫一抵达，便见匈奴大军正肆意屠戮一座小镇。他们视人命如草芥，甚至以杀人为乐，比拼谁手刃更多。小镇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老人与孩童在慌乱中跌倒，惨遭马蹄践踏。
“胆敢如此！”赢风怒喝一声，周身散发出陆地神仙的强大威压，震得整个小镇鸦雀无声。那些仍在行凶的匈奴仿佛被无形之力禁锢，动弹不得。
赢风指尖轻点，凌厉剑气瞬间迸发，受其精神力操控，剑气精准收割着匈奴生命。匈奴们尚未明白发生何事，便纷纷倒地毙命。
赢风身影一闪，径直朝残月谷东南方向掠去，那里驻扎着匈奴十万主力。头曼单于与冒顿正围炉畅饮，得意洋洋地谈论着轻易灭秦的壮举，甚至盘算起进一步侵吞中原。
“父皇，若其他诸侯国反应过来联手，我们该如何应对？”冒顿在狂喜之余，也不免忧虑。头曼单于则傲然道：“他们正杀得兴起，哪能立刻罢手？待他们醒悟，我们已占据咸阳，秦国江山便是我匈奴的囊中之物！下一步，连衰弱的赵国也要收入掌中！”
正当头曼单于沉浸在征服中原的美梦中，一股强烈的杀意陡然降临，令他如遭雷击，从座位上霍然起身。他迅速集结军队，准备迎敌，却见一名年约弱冠、气宇非凡、宛如谪仙的华服青年稳步走来。
一个不同寻常的男子，此刻却被一股强烈的杀意紧紧裹挟。头曼善于此刻，尽管强作镇定，但眼神中仍流露出一丝紧张与疑惑。
“你……你是什么人？闯入匈奴营地有何目的？”他试图以严厉的语气质问来者，同时暗自警告：“现在立刻离开，我还可以饶你不死，否则……”
“别自讨苦吃！”头曼善于冷喝一声，表面强硬，内心却深知来者绝非善类。对方身上那股浓郁的杀意，如同真实存在的风暴，预示着一场无可避免的冲突。
他深知，尽管手握十多万匈奴铁骑，足以碾压任何敢于挑衅之人，但面对眼前这位神秘来客，恐怕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毕竟，匈奴人丁稀少，每一份力量都极其宝贵，他不愿在这无谓的冲突中白白折损。
“在下秦国储君，赢风。”来者平静回应，声音犹如滚滚雷霆，瞬间震彻整个营地，令不少匈奴士兵耳膜嗡鸣，甚至那些实力较弱者，几乎在那威压之下屈膝臣服。
赢风的身份揭示，让头曼善于和莫顿明白，今日之事，已无法和平解决。近来，赢风这个名字在头曼善于耳边频频响起——此人先后覆灭韩国、燕国，更挑起赵国之危，如今亲临匈奴营地，其目的不言而喻。
头曼善于心中惊愕万分，难以相信搅动中原风云的竟是一位如此年轻的少年。然而，面对赢风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杀意，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你……”头曼善于刚欲开口，却被赢风冷冷打断。
“不必多言，我此行只为杀你们而来！”赢风言语冷漠，字字如冰。
头曼善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听说你灭韩、燕两国，全靠王家军与大雪龙骑之力，如今孤身前来，岂不是自寻死路？”
“想灭我等？痴人说梦！”他怒吼一声，决心在第一时间将赢风斩于马下。头曼善于跃上骏马，直奔赢风而去，冒顿欲随行，却被他制止。
“以防万一，你先离开此地。”头曼善于深知，必须保全冒顿，以延续匈奴血脉。
赢风面对千军万马，面色从容，缓缓抬手，一柄长剑赫然现于掌中。剑身在赢风力量催动下，迸发出数丈剑气，凌厉逼人。他闭目凝神，剑指苍穹，体内恐怖气息如山岳般压向头曼善于。
头曼善于惊呼出声，无法想象赢风实力竟已达到陆地神仙之境。他心生惧意，嘴上却硬撑：“他想干什么？一剑就想屠尽我们？陆地神仙也无法做到！”
然而，内心的恐慌无法掩饰。此刻他们仿佛被无形之力钉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赢风蓄力一剑。
“一剑……开天门！”赢风低喝，声音仿佛来自九幽深渊。
头曼善于惊恐地看到，一道剑气冲天而起，所过之处，十万匈奴瞬间覆灭，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残月谷瞬间变为修罗场。
这一战的噩耗迅速传遍天下，无疑为秦军征伐四国注入一剂强心针。而逃亡中的冒顿得知父亲惨死、匈奴大军被灭，顿时气血翻涌，口喷鲜血，险些昏厥。
“我要报仇！”冒顿咬牙切齿，但理智告诉他，目前绝非赢风对手，唯有尽快逃离秦国，方有一线生机。
赵国，赵王迁闻讯，如遭雷击，从王座上跌落，瘫坐在地，神情木然，口中反复呢喃：“怎么可能……”
他深知，借匈奴之力牵制秦国，已是赵国最后的底牌。如今匈奴惨败，赵国将面临天下共讨之局。他颤抖不已，绝望地问天：“难道连上天也要舍弃赵国吗？”
赵王迁的阴霾笼罩着人群，原本就惶恐不安的众人此刻更是如丧考妣，个个脸色惨白如纸。他们心里明白，一旦连廉颇、李牧这两位顶梁柱都无法阻挡秦军的步伐，赵国的末日就要来临了。
然而，秦军真那么容易对付吗？魏王宫内，魏王也在暗自思量。
早在得知匈奴侵犯秦国之初，魏王便推测这可能是赵王迁使出的险招。尽管他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但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赵国能趁秦国腹背受敌之时，果断出击，或许战局会迅速尘埃落定。
然而，现实……
“头曼单于不是号称骁勇善战吗？怎么转眼就被秦军击溃了？”魏王满腹疑虑，言语间透着焦躁。此事犹如一块巨石压在他胸口，让他觉得如今魏国的处境愈发艰难。他甚至开始盘算，是否要在战事未决之际，主动向秦王政俯首称臣，乞求宽恕。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秦王宫内欢腾的气氛。昨日刚刚收到赢风的捷报，今日朝会上又传来赢风已荡平十万匈奴大军的喜讯。
“好！好！好！不愧是我秦王之子！”祖龙开怀大笑，满心欢喜。朝臣们也随之释然欢笑，心中那块悬石终于落地。他们不禁好奇，这世上还有什么困境能让这位公子束手无策？有这样的公子在，秦国若不繁荣昌盛，那简直是天理难容。
朝堂之上，众臣齐声高呼：“万岁！”这些久经官场的老狐狸，见祖龙如此喜悦，自然不会放过拍马屁的机会。
李斯率先起身，眉飞色舞地说：“公子此役打得精彩绝伦，充分展现了我秦军的威猛之姿！”虽有阿谀之意，但他内心确实激动不已。当前秦与各国交战，任何微小的变故都可能影响战局走向。赢风能以雷霆之势荡平十万匈奴，无疑大大提振了秦军士气，同时震慑列国，挫败其斗志。此消彼长之间，秦军离大获全胜更近一步。
“不仅提振我军士气，更让列国对我秦敬畏三分，其士气必然大挫。如此一来，我军取胜指日可待！”李斯慷慨陈词，祖龙听罢更是喜上眉梢，连连称赞：“善！”
自登基以来，祖龙还是头一次如此畅快。他下令将赢风的赫赫战功传遍诸国，要让普天之下皆知其子的威名。此令一下，胡亥、扶苏等公子脸色陡变。他们深知，赢风的威望已无可动摇，除非他在战场上遭遇不测，否则他们如何能与之抗衡？
胡亥紧握双拳，牙关紧咬，心中愤懑难平，却又不得不承认赢风的实力恐怖至极。他若有丝毫挑衅之举，恐怕赢风只需动动手指就能置他于死地。无奈之下，他只能将目光转向赵高，期盼他能想出对策。遗憾的是，赵高始终低头不语，令胡亥彻底绝望。
“公子此举，实乃造福我中原诸国的大好事！”李斯继续道，“往昔我们时刻提防匈奴侵袭，甚至不惜耗费巨资修建长城，皆因匈奴如附骨之疽，难以根除。而今，公子不仅剿灭十万匈奴大军，重创其势力，更亲手斩杀头曼单于。此战过后，匈奴再无崛起之可能。待收拾完诸国战事，我军便可直捣黄龙，彻底消灭匈奴。”
李斯的话引起众多朝臣共鸣，他们纷纷附和，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对于其他诸国来说，赢风此举无疑是秦军实力的严正宣示；但对于中原百姓而言，这无疑是一大福音。从此以后，他们不必再受匈奴侵扰之苦，生活得以安宁。匈奴就像吸血的蚂蟥，长久以来折磨着边境百姓，如今，那段苦难的日子将成为历史。
由此一战，赢风在天下百姓心中的地位将大幅提升。这在和平时期足以吸引天下英才归附，即便在战乱年代，也能鼓舞士兵士气，甚至可能引发诸国民众反对这场战争，形成民心所向。
祖龙对此心知肚明，听闻群臣赞誉，更是喜形于色。
“公子此举，更赋予我军出征的正当理由。”李斯接着说，“赵国竟胆敢勾结匈奴，犯下天下人所不齿的罪行。如今公子铲除匈奴，惩处赵国，乃正义之举，何人胆敢质疑？”
随着消息的快速传播，赢风覆灭匈奴大军、斩首头曼单于，以及赵国勾结匈奴的丑事，顷刻间传遍中原。举国震惊，天下震动……
无数平民百姓开始口口相传嬴风的英勇事迹，无论是在赵国还是齐国，凡是在边疆地区生活的，如今无人不对嬴风赞不绝口。
有些人甚至将嬴风视若神明，当作心中的信仰。大批百姓因此毅然决然地离开齐赵边境，直奔秦国，渴望得到秦国的接纳。因为在他们眼中，只有在秦国的庇护下，才能找到真正的安全感。特别是赵国边境的民众，他们清楚记得，嬴风曾许诺，待秦国攻破赵国，必将屠城三十座。
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逃离这片令他们心寒的土地。原本秦国对赵国的征伐，还引来不少指责其残暴的声音，但随着局势演变，就连许多赵国百姓也开始倒戈，视这次秦军为正义之师。这样的转变，无论是赵国还是秦国，都是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