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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天街2

“进宫快六年,还真没回去过!”

“俺出来时家里几乎没啥亲人,有位七十岁的祖母,叔父们供养着,只怕现在,应该不在了!”说着刘刀双目低垂,聊到自己伤心事上。

奉孝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可有婚配?“于是想聊点开心之事。

“未有婚配,我倒是喜欢一个宫女,她在内宫,没选进来,要是也进来就好罗!”刘刀露出梦境微笑,勾起不少甜蜜回忆。

看来又是桩一厢情愿之事,不提也罢。

“我出去逛逛,你且把店看好!”见聊不到好事情上,奉孝决定出去散散心,光呆在店里过于乏味。

“去吧,去吧!”刘刀也正准备改刀一下牛肉,怕客人来了忙不过来。

于是郭嘉整了整衣襟,走出店门,往天街主道上走去。

立于当街,这才后悔自己没有早些择店。

本以为街上都是民生店,如布店、米店等,却不知主街之上,到处是珍珠玛瑙、奇珍异宝。

莫非仿制?

郭嘉擦了擦额头汗珠,

随便找家店,俯身细看,只见一对玲珑玉瓶随意摆在柜台上,美玉晶莹剔透,可照人面,绝非仿制。

“这...”恨不得拧下自己的大腿,疼否。

连续看了几十件,奉孝只觉眼界大开,世上竟有如此多稀世之宝,然在此街上,皆为平常之物。

“两千万!”见有人询价,店家冷笑道。

记得没错,叔父说过,两千万可买公卿,眼下这只水晶天蟾乃天价,汉之天下能有几个两千万,又有几只水晶天蟾。

郭嘉摇摇头,瞬间觉得满街珍宝不香了。

天街两侧另一个物件反倒吸引他的注意。

天街沿内河侧每隔半里,便斜躺翻水车一辆,与奉孝在太学修书院看到的十分相似,难道说这种翻水车同出一处?

只是这片并无良田需要灌溉,布置翻水车作何用?

正走间,却见有人登上其中一架翻水车,奋力踩踏,但见车顶龙嘴处,河水喷涌而出,全洒在街面上,吓得行人纷纷闪躲。

街上被水冲得干干净净,青石透亮,原来此物乃洒街之用。

“真乃神奇之物!”奉孝暗叹。

“哎,奉孝哥,你不去好好看店,怎也出来逛街?”此时荀采在人群里发现郭嘉,兴冲冲跑上来。

“闲来无事,随便走走便回!”

“你尝尝这个!”她举起手中小巧陶碗,勺起欲喂。

那东西呈乳白之色,滑嫩如鱼脯,带些甜味,奉孝从未见过。

“此乃何物?”忍不住接过碗来,加食几口。

“银耳羹哇,好吃吧!”荀采只知好吃,便买了些。

“听说过,此乃宫中之物,当年吕后便以食此物为养颜,你,怎可弄到!”奉孝一脸诧异,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满街之物世间少有。

“管它呢,吃了又不会死人!”

“逛累了,还没吃饱,去你家店吃食去,走!”荀采拉着奉孝便走,如同饿疯一般。

两人回到店里,见已有几桌客人在进食。

“蔡姑娘,稀客啊!”荀采咬牙招呼,如此偏僻之地,还是躲不过相遇,来者是客,也不好不理。

“蔡同修,来了啊!”郭嘉有些拘谨,弱弱道声好。

蔡琰朝他点头嗯了声,情知对方不愿搭理自己,也不过多言语,说来也巧,本想找个安静点的客庄,没想到竟是同修所开。

好在这家菜品超燃,吃上了哪里肯走。

而另外两桌,显然是慕蔡姑娘之名而来,时不时朝这边瞅。

“菜来!”刘刀从厨间端出碗红烧牛肉,看上去香嫩可口。

“店家,您回来了啊!”上菜时不忘朝自己的主顾打招呼。

“我来替你上菜!”见站着尴尬,奉孝便跟着刘刀进入后厨。

“店家,本姑娘也要点菜!”没想到荀采有意与蔡琰对食,翘起二郎腿,高声嚷道。

“你点!”郭嘉挠头折返,烦得很,但碍于厅内几桌客人,也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上。

“来两斤牛肉,切片,半斤好酒,有钱!”话刚说完,荀采将一把铢钱摔到桌上,摆明是故意做给邻桌姓蔡的姑娘看的。

可人家抬头看着房梁,压根未曾关注。

“快点上,本姑娘饿了!”荀采一拍桌子,碗筷震动。

“好呐!”奉孝总算从两人中解脱出来,直奔后厨。

“楼上雅间也有两位客人,我正给他们烧制牛肉,要不,店家,麻烦您去一趟,送两壶酒上去!”客人一多,顾生火又要顾切菜烹煮,根本忙不过来,刘刀满头大汗,只能求助奉孝。

此时荀采点的酒菜还没备好,也没别的跑堂任务,郭嘉只能点点头,端上一盘,托着两壶酒便往楼上递。

“一口价,五百万,不得还价,再还,那位可就不愿意,只要那位不高兴,哼哼,你家大人永世都不可能出仕!”还没到雅间门口,便隐约听见里面人在谈生意上的事。

“一县长,便要五百万,一年俸禄才五万,大人,您玩笑于我?”

“五百万算甚,入此西园的票钱都得五十万,园中都是何等人也,太学学子、内宫宫女嫔妃且只能在此园中打杂,当朝五品以上大臣满大街游走,这位兄台,您不会是走错门了吧!”前面那人呵呵笑起来。

“真是没钱,我家大人为官清廉,积攒不够,还望这位上官开恩,这样,当我此番没来!”对面那人竟然苦苦哀求起来。

没想到前边那人冷哼一声。

“您耍猴呢,兄台,不打探清楚便敢往这跑,回去给你家大人收尸去吧!”

“上官开恩,上官开恩,我们乃小地方人,没什么见识,我们错了,错了!”哭声有些大,估计楼下之人也能听到。

那人无法,不想惊动其它人,于是起身扶起对方。

“嘘,那你透个底,能付多少?”

“二百万,二百万钱!”他心里盘算着主家全部家产,估计还得卖掉老宅子才能凑够这个数,于是咬咬牙,伸出二根手指头。

恨不得掰断其中一根,要不是此时骑虎难下,稍有别的路可走,也不往这西园里来。

“嗯,我看也行,上任前先付这么多,上任后,五年内凑齐剩下的,你看如何?”二百万也是钱,在这天街之上也能买只翡翠玉盘。

“成,成!”看来这名所谓清官,为了保住位子,更上一级,不得不横征暴敛,就算掏光整座县城,估计也难以凑齐,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上任后五年。

“酒呢,店伙计,酒菜咋还没上,茶都凉了!”生意谈成,那主顾才想起自己在招待宾客,于是朝门外大声喊。

奉孝后退几步,假装应声,于是将两壶酒先端进去。左右看时,那厢房两人变了脸色,正和气一团朝他笑起来。

这般笑,让他感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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