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四碗灵魂红豆汤
在遥远的奇幻世界里，名为佐助的年轻人身处一场神秘的对话之中。
“你提及的，可是伊邪那岐之秘术？”佐助深邃的瞳孔中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
“你竟然知晓伊邪那岐？”对方惊讶地回应。
佐助冷静地道：“对抗黑暗势力团藏之时，他曾多次以此秘术针对于我。”
“真是庆幸你能从那无数次生死边缘逃脱出来。”对方不禁感叹。
周围一片寂静，众人震惊于这个情报。团藏并非宇智波一族之人，但却拥有宇智波家族那独一无二的幻视瞳器——魔眼。这个秘密早在止水陨落时所留下的影像记录中就已经揭示。
“你们还记得吗？止水曾以他的瞬身之术对团藏施展过顶级幻术！”一名来自异乡的游侠分析道，“那个被称为最强幻术师的瞬身止水，他的幻术怎可能在瞬间就被破解！”
“的确如此，破解幻术后，团藏的右眼失去了光泽，显然是陷入了失明的状态。我记得团藏当时说过这样的话：‘就用你的眼睛来替代我这枚废弃的魔眼吧。’”
“这么说来，伊邪那岐究竟是何种神奇的幻术呢？！”人群中有人惊呼。
“真正值得深思的难道不是宇智波佐助所说的‘他对我用了好多次那招’吗？！”另一位知情者提醒道。
“正是！每一次使用伊邪那岐，都会耗尽一枚魔眼的力量，那么团藏究竟拥有多少枚魔眼呢？！”异乡忍者的疑惑引发了更为深入的探讨。
身为第二代火焰大贤者的千手扉间对此显然已有自己的看法。他在佐助满载魔眼之力的肩头轻拍一下，郑重其事地说：“这一次，把团藏交给我处理，有关宇智波家族的事情，我会设法解决。”
“可是他已经去世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有人提出质疑。
“请记住我的存在，也请你想起你的母亲，还有我的弟弟。”千手扉间沉声道，“只要世间法则许可，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做到的。”
当第四次战争爆发之际，佐助提到团藏这个名字时，眼中燃烧着深深的痛恨与厌恶。那时他尚未知晓，除了秽土转生之外，还存在着一个更为恐怖的秘术——外道·轮回重生之术！
正如他哥哥所言：“任何术式都有其破绽，只要找到方法，所有难题皆可迎刃而解。”
随后的影像资料中，宇智波鼬详细向佐助解析了伊邪那岐的施术奥秘。
佐助被眼前的这一切深深震撼，“竟然有能够修正结局的强大瞳术？！”他惊叹不已。
鸣人看着佐助，坚毅地回答：“虽然确实厉害，但我绝不会就此认输！”
此刻整个忍界都在热议这一惊人之事：
“这样的宇智波家族为何会被灭族呢？”
“别忘了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也是宇智波的一员！”
“为何最终背叛宇智波家族的竟然是他们自己人？！”
佐助紧盯着影像中的内容，严肃地说道：“伊邪那岐对现在的兜似乎并无太大作用，他的再生能力实在太过强大！”
鼬接着说明：“我所要使用的，并非伊邪那岐，而是宇智波一族特意用来克制伊邪那岐的另一种瞳术——伊邪那美。”
“伊、伊邪那美？！”人们再次震惊。
“宇智波家族到底还隐藏了多少我们所未知的秘密啊！”
“据说宇智波一族乃是六道仙人的后裔……”
“六道仙人这样的存在，真的存在吗？！”
——
佐助面对影像中揭示的这种力量，不由得哑口无言，“伊邪那美？究竟何物？！”
鼬向他解答：“如果说伊邪那岐是一种能改变命运的幻术，那么伊邪那美则是一种决定命运的幻术。”
佐助听罢，复述着影像中哥哥的话，“决定……命运的幻术？！”
观影中的佐助与影像中的他共鸣：“决定命运~，伊邪那美？！”
日向宁次，这位一直被命运束缚的青年，紧握双拳，惊呼：“决定命运的幻术？！宇智波家族居然拥有这样的力量？！”
随后的影像片段中，佐助目睹哥哥鼬不断遭受大蛇兜的致命攻击，然而即使死亡也无法阻止秽土转生的力量令鼬一次次复活！
大蛇兜傲慢地宣称自己才是最接近六道仙人的人，相比之下，宇智波一族根本微不足道。
观影中的佐助对兜的言论怒不可遏，无论何时，宇智波都是他心中至高无上的荣耀，无人可以玷污！
诸多惊叹秽土转生宛如忍界bUG的赞美声中，亲历过六道仙人及六道带土、六道斑存在的第二代火焰大贤者千手扉间对此嗤之以鼻。
那手阴阳遁之术，自虚无中创造出万物，岂是像大蛇兜那样依赖吞噬同伴力量强化仙术之人所能企及的？
二代火影冷哼一声：“那个名叫兜的小子，对宇智波家族的理解实在是浅薄得很。”
就在这个时候，长久以来一直处于被动地位的宇智波鼬开口说话了！
“兜，我对你是抱着‘对立’与‘理解’两种情感的，因为我们曾经同样身为多重间谍，在这个虚假世界的夹缝中生存……”
佐助默然无声，心中暗自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在遥远的奇幻大陆艾泽拉斯上，人们常说，只有经历过死亡的灵魂才能透彻地审视自我。鼬凝望着星河般的瞳孔深处，缓缓开口：“过去的我曾在迷惘中迷失了真实的自我，但现在，我终于认清了——”
宇智波带土，那位被永恒之夜所束缚的幽灵，听到这话，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异的呼喊：“！！！！”
鼬继续说：“真正探寻自我，并非依赖于变幻莫测的身份去寻求完善，亦非独自承受起颠覆世界的重担。而是要明晰自我能力的界限，认识自己能做到何事，又做不到何事……永远不要遗忘你的伙伴！别忘了他们赋予你的力量！”
神威空间内的宇智波带土，目光不由得落在那个从小就佩戴相同面具的银发忍者身上。记忆中那个在他怀中逐渐冷却，带着温柔笑容的女孩琳让他心头一紧……
他戴着魔法手套的手紧紧握住成拳，“摧毁这个世界有何不可？在梦境般无限月读的世界里，有琳的存在，有玖辛奈姐姐，有水门导师，还有笨拙而又坚韧的卡卡西……宇智波一族也能在这个世界的木叶村落找到归宿……”
就在这一刻，带土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两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面带慈祥微笑，“很快我们就能再次见到小带土了，我特意给他留下了满满的魔法糖果哦~”
“！！！！”
带土痛苦地捂住心口被封印的地方，“我的心……正在动摇吗？”
但他深知，此刻的他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他亲手导致了玖辛奈姐姐的陨落，水门导师的逝去也与他直接相关；他推动了宇智波一族的灭门惨剧，操控四代目水影以幻术推行雾隐村残酷的政策；他还煽动长门建立了现今不断搜集叛忍并走向极端的晓组织……
这一切的一切，早已使他背离了回头之路。
在晓组织中，他是令人费解的“阿飞”，在佩恩、小南、鼬面前他是宇智波斑，在绝面前他是月之眼计划的执行者，在雾隐村他是操控四代目水影的暗中势力……他拥有如此多的身份，唯独缺少最真实的——
“带土（obito）~”
仿佛回应他的思绪，带土恍惚间听见了琳的声音！
然而当他急切转头望去，神威空间内唯有死一般的寂静，如同他那空洞内心的映射。
“琳、笨卡卡西，请再给我一些时间……”
此时，影像中的大蛇兜完全无法理解宇智波鼬的见解，认为这只是鼬失败者的言论。
“正因为一个人无法做到一切，所以我们才需要伙伴，想要认清自己是谁，就必须直面自我、接纳自我……”鼬沉声道：“我正是因为没有正确意识到这一点，才会像如今的你一般，不断地用各种谎言和身份来伪装自己。”
鼬接着说：“你我皆然，最终不过是以谎言掩饰自我罢了！”
带土咬牙打断他：“够了……”
他知道这段影像已扰乱他的心绪，但却无法阻止其继续播放，只能匆忙切断神威空间与外界的联系。
鸣人看着这一幕，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啊，真让人恶心。”
水户解释说：“这就是滥用仙术所造成的后果。”
佐助依稀记得她曾提过的仙术与咒术，瞥了一眼影像中的大蛇兜，再回想几天前遇见的兜学长，不禁低语：“果然是已经超越人类范畴的存在了。”
千手扉间感叹道：“在追求力量的路上，一旦让执念超越了初心，便将如同他和大蛇丸那样，失去得越来越多。”
佐助从额头滑落下一颗冷汗，想起过去自己也曾渴望力量，哪怕为此付出一切代价，只要有人能赐予他杀死鼬的力量。
看着影像中兜失控的模样，那些浅显易懂的道理，连他这个初级战士都能明白，但大蛇兜却执着于自己的思维之中，无法相信也无法理解别人向他揭示的“真相”。
若非影像事先揭示了鼬的秘密、宇智波一族的命运以及木叶的内幕，若非鸣人在初次问答时选择复活了自己的母亲……
那么影像中的宇智波佐助和药师兜，很可能就是他的未来。
为了追求力量，他们抹杀了自身的存在，丧失理智，一步步走向更为极端的道路。
在这条路上，他们又曾伤害过多少，失去了多少？
想起了刚才影像中的鸣人因过度呼吸而痛苦的画面，佐助骤然感到左眼连同半边脑袋一阵剧痛！
鸣人立刻抓住捂住左眼的佐助的胳膊，焦急地问道：“喂！佐助！你怎么了？！”
在遥远的奇幻大陆阿斯嘉特，佐助肩头栖息的乌鸦也随着他的情绪变得愈发紧张不安。
春野樱焦虑地凝视着佐助，声音颤抖地询问：“佐助大人！您的瞳眸是否感受到了异样的痛苦？！”
过了片刻，佐助缓缓放下了遮住眼睛的手。他眼中闪烁着近乎恐惧的光芒，紧紧盯着身旁的漩涡鸣人。
鸣人被佐助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大声说道：“喂！你究竟出了什么事啊你说？！”
“漩涡…鸣人……？”
……
“唔——！”
佐助猛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就在刚刚那一刻，他的脑海中骤然浮现了一幅奇异的画面……
他——宇智波佐助，竟在那幅画面中运用了一个名为“雷霆之鸟”的神秘忍术！画面中的他，将整个左臂刺入了鸣人的肩膀，直抵其胸腔附近的肺部！
那一刹那的感受如同亲身经历一般真实，仿佛真是他站在碧蓝湖泊之中，用雷霆之鸟撕裂了鸣人！
左手的雷霆之鸟尚未消散，闪烁着刺目雷电光辉，犹如千只雷霆之鸟齐鸣，令他耳聋目眩，只能模糊感知到自己高举的左臂上挂着鸣人的身躯...
雷霆之鸟的炽热高温瞬间将比他更为瘦弱的鸣人烧得遍体鳞伤。
“这是怎么回事？！”
小樱紧紧抓住佐助的衣物，满脸恐慌地质问道：“佐助大人！您怎么了？！”
佐助用力推开小樱，目光落在鸣人身上，手掌按在他的胸口，确认那里完好无损，没有出现焦黑的窟窿！
这一举动让鸣人一头雾水：“佐助？是不是你的封印印记又开始疼痛了？！”
一旁的漩涡水户身形较高，刚好能够看到佐助衣领下的封印印记，此刻它依然完好无损，并无任何松动迹象。
佐助深深吸了几口气，用力晃了晃脑袋，故作轻松地道：“没事，就像中了幻术一样，看到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而卡卡西一如既往地戴着半面天堂读物面具，那只裸露在外的眼睛仍然像死鱼般毫无生气，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
他开口问道：“佐助，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佐助不自觉地瞥了鸣人一眼，但他实在无法向卡卡西解释刚才那恐怖的幻象。
尽管鸣人、小樱和卡卡西都察觉到了佐助的异常，但他们并未引起太大骚动，大部分人在专心观看眼前的影像记录。
在这段影像中，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这对兄弟携手战斗，放弃了常规的体术和忍术，取而代之地召唤出他们家族秘传的巨大神祗须佐能乎——明红与暗紫的双雄展开激斗！
佐助高喝：“火焰忍术·迦俱土命！”
鼬回应道：“十拳圣剑！”
对面的大蛇兜则持续从体内幻化出被他吞噬吸收的多由也等人，并利用这些人的力量对佐助和鼬发动攻势！
千手扉间望着影像不禁感叹：“竟然连辉夜一族的力量都能掌控了吗？大蛇丸这家伙若是能将才能用在正道上，可真是令人惋惜啊。”
同样聚精会神观看着影像的自来也不禁愣住，那名差点让他误以为是大蛇丸的少年——兜...他们三忍之一的大蛇丸，真的就这样陨落了吗？
一股哀凉的情绪在自来也心中弥漫开来，昔日那份纯真的友情并未褪色，即使后来的日子里他们曾并肩作战，共同经历过无数次忍界的生死危机。
如果那时的他更加努力；如果那时的他坚持到底...
或许大蛇丸就能踏上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吧。
影像中，宇智波鼬突然示意佐助看向自己的眼睛。
“原来如此，我懂了！”两人之间血浓于水的亲情即便历经曲折，却始终无法割舍，彼此的理解依旧深入骨髓。
佐助紧随其后：“幻术·轮回眼！”
鼬接续道：“永恒梦境！”
兄弟二人各自踏入对方的幻境世界，联手斩断兜控制他们的纽带——大蛇！
一直渴望拥有亲人和兄弟情谊的漩涡鸣人看到这一幕激动不已：“实在是太酷炫了我说！未来的你和你哥哥简直强得离谱！”
鸣人翻了个白眼，低声嘀咕：“就知道夸你，你应该多夸夸鼬哥才对……”
佐助肩头的乌鸦在心中微微一笑，心想在那平行世界的自己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或许就是将佐助托付给了鸣人。
鼬开口道：“已经足够了，接下来伊邪那美已经开始生效，我会立刻运用幻术控制他解除秽土转生之术。”
“等等！”一位上忍突然拍了拍身边的朋友：“你看出他是怎么施展那个幻术了吗？”
旁边的上忍思索了一会儿，老实回答：“嗯...我也不是很清楚具体是怎么操作的吧。”
“有没有哪位看清了宇智波鼬是如何在实战中施展那个幻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