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采访新人牛涛记录 提高效率海珍提问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海珍的脸上，她悠悠地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眼睛看向床头的闹钟，已经六点多了。海珍伸了个懒腰，然后迅速穿好衣服起床。
走进厨房，母亲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并留了纸条叮嘱她要好好吃饭。海珍简单洗漱后便坐在餐桌前，一边吃着热腾腾的饭菜，一边想着今天的工作安排。
由于父母忙于生意，中午不会回家；哥哥嫂嫂也都需要上班，小侄子则在学校上课，所以海珍中午只能选择在公司食堂用餐。吃完饭后，她收拾好东西，急匆匆地出门赶去上班。
到达公司后，海珍发现其他同事还没有到岗。想到今天有重要的采访任务，而且可能会遇到高峰，于是她决定提前前往对方厂区所在的大楼。
走进那栋宏伟的大楼，海珍迈着坚定的步伐径直朝着电梯间走去。当电梯门缓缓打开的时候，她的目光瞬间被一个站在厂区房间里的男生吸引住了。
这个房间的墙壁上挂满了色彩斑斓、鲜艳夺目的锦旗，它们整齐地排列着，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曾经的荣耀与辉煌。靠墙摆放着几张整洁的桌子，四周还错落有致地放置了几把舒适的椅子。海珍立刻意识到，这里并非昨日的采访室，但眼前这独特的场景却令她对即将展开的采访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那位男生似乎察觉到了海珍的到来，他主动迎上前说道：“杨倩已经离职了，接下来的采访工作将由我负责。我叫牛涛。这里可不是昨天的参访房间哦，他们都在楼下呢。不过今天由我当家作主啦！而且告诉你个小秘密，咱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联合办公室，平时这里他们也不怎么常来，所以环境相当不错呢！至于你要采访的对象嘛，我早就帮你联系好了，过一会儿就能到。”
说完这些话后，牛涛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热情。海珍看着面前这位风趣幽默的男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亲切之感。她暗自庆幸能够遇到这样一个积极向上且乐于助人的合作伙伴，相信这次采访一定会顺利而精彩。
趁着高峰还没有来，海珍开始在屋子里四处转悠着，欣赏起周围的景色来。她心里暗自想着，这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地方啊！而那个叫做牛涛的小伙子，则明显要比杨倩更出色一些。仅仅从他们两个人的做事风格上，就能够看得出来其中的差异。
牛涛清楚地知道自己今天需要完成哪些任务，并为此做出了非常详尽的部署安排；然而杨倩却对任务一无所知，既没有任何规划，做起事来也是毫无章法、杂乱无章。她最终选择辞职离开，其实已经充分说明了问题——她根本无法胜任好自己手头上的那份工作。
此时此刻，牛涛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看到海珍正在房间里不停地转悠着，便误以为是自己的工作做得还不够到位，于是连忙问道：“请问您是哪里觉得不满意吗？这里可是我们厂部条件最好的一间房间了哦，肯定没法跟您原来所在的办公楼层相比啦。”
“不不不，我并不是对你的工作有什么不满呀。”海珍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想要看看周围的风景，顺便也能对着昨天的工作好好地理清一下头绪呢。毕竟嘛，对于高峰，我曾经向他许诺过，一定会帮他出版一本小说集的哟。”
牛涛和海珍在办公室等待，时间过了很长时间，一直没有高峰影子。牛涛就急了，他在用电话联系高峰李课长，那边回话说：这事昨天开会已讲过，已经传得道到产线去了。
牛涛实在无计可施，迫不得已只能拨通高峰所在产线组长的电话，询问之后方才恍然大悟问题究竟出在何处：原来高峰的直属组长早就将李课长交代的事情抛诸脑后，只让高峰埋头苦干于生产线上事。
待到高峰赶来时，时间已然过去许久，此刻已将近九点半钟。牛涛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做起了记录。
一旁的海珍见状开口询问道：“昨日我曾提及过，你与那胖子一同入职，为何如今却是这般情形？”
“不不不，都怪我。是我没能把问题阐释明白。其实，胖子和瘦子本是挚友，他俩年纪轻轻不过二十来岁，恰值青春年少、意气风发之际啊。他们肩并肩地躺在楼上的床铺上，两张床紧紧相邻。曾经，他们共同承担起修缮屋顶的工作任务。要知道，胖子之所以没有从屋顶的缝隙中跌落下去，完全是因为他那肥胖的身躯救了他一命。
完成屋顶修复工作后，他们赚到了一些钱，但却选择在当地肆意挥霍，并在外边找\小姐\享乐。这时，李强出现了，他蓄意挑唆两人为自己效力，并承诺给予高额日薪。恰巧此时，老板需要找人来包揽墙面工程，于是胖子和瘦子便开始争夺这个项目。他们不仅在本村招募了大量工人，而且一起努力干活儿。
然而，由于各自的利益冲突，李强在其中不断搬弄是非，导致胖子和瘦子之间的关系急剧恶化，甚至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不久之后，胖子和瘦子的手下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斗殴。由于胖子一方人数较少，所以处于下风。
更糟糕的是，后来胖子那辆崭新的摩托车竟然莫名其妙地不见了踪影，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胖子那一帮人搞的鬼。虽然大家都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却没有一个人有勇气站出来指认他们。这事儿闹得还挺大，连当地的警察都被惊动了，可到最后还是不了了之。”高峰叹着气说道。
“等等，你先别急着往下说。”海珍打断道，“你解释清楚胖子和瘦子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只是你前面也没有解释清楚胖子与你关系啊。”
“哦，不好意思，可能我说得有点乱了。他们俩的事跟我入职其实不是一码事。胖子打完墙面之后，就直接去招募办报到了，接着又去了郑州园区学习。我呢，则是等到厂里放宽了年龄限制之后才入的职，所以比他晚了两个多月。再后来我们见面的时候，就是一起去领我们做钢构的款项。话说这胖子在村子里那可算得上是个人物，有点儿脸面。他去领了款项之后呢，并没有将钱款交到赵姓夫妇手中。看到这种情况，我心里自然犯起了嘀咕：这家伙究竟有没有把钱给人家老两口啊？
要知道，胖子可是在张领班的手下做事呢！只怪他人长得矮小精悍些，但干起活儿来还是挺利落干脆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我还真庆幸自己没在工地上班。为啥这么讲呢？因为我曾经亲眼瞧见咱们那位张领工，大刮风的天气居然还敢命令让工人爬上屋顶！
那天风刮得特别猛，搭建钢构用的那些材料都没拿钢丝捆结实，眼看着就要被狂风给吹走啦！那损失可就大咯！没办法呀，只能叫人赶紧上去把钢构给定住。可偏偏那时候屋顶还没完全固定好，一阵大风袭来，实在太危险啦！好在最后屋顶上的那批人齐心协力，总算是把材料用钢丝牢牢地系好了。幸运的是，系好材料后大家都平安无事地下了来。
后来呢，胖子在第二年就辞职不干了。毕竟他平时懒散惯了，可能吃不了这份苦吧。而我呢，则一直坚持做到了现在。”高峰一口气说完后，便停下话语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沉默许久的牛涛终于开口说道：“你给我讲讲入职 xxx 的事情吧？”说罢，他拿出纸笔准备记录。
高峰点了点头，继续讲述道：“当时我把自己的经历写成文章发布到了起点网上，但却被他们拒收了，理由竟然是涉嫌黄色内容。于是我只能按照要求进行修改，可改来改去还是无法通过审核。后来我才得知负责审稿的编辑叫潘潘，而且采用的是机器审稿制度，这就是我的稿件一直通不过的原因所在啊！我仔细检查了那篇文章，并没有发现任何涉黄或违法的地方，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过不了审。”
听到这里，牛涛皱起眉头追问道：“你说得也太含糊了，到底要怎么分辨是否涉黄呢？”
“我入职这件事还得从另一件事说起，那时候厂里急需大量招工，但却一直招不到工人。究其原因，竟然是因为原来老厂区有十几名工人跳楼！这个消息一经传出，立刻让整个厂区的名声变得臭不可闻。无奈之下，新厂方只能放宽了招聘条件，甚至连市级、乡级领导都有分配到一定数量的招工指标。
而那时已经 44 岁的我，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进入了厂区工作。跟我一起入职的还有个叫小五的员工，他四十岁左右，他家离我们村大概有五华里远。他之前一直在济源打工，既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可以说是孤家寡人一个。
记得那天，小五骑摩托车来接我，中途他突然停下来说要去接个人。没过多久，他就带回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坐在摩托车后座上。当时我也没多想，只当她是小五的女儿。然后小五便载着我和那个小姑娘一起去了饭店吃饭。
那个年轻的小姑娘点了一份热气腾腾的麻辣烫，但由于食物太烫，小姑娘无法立刻享用，只能焦急地坐着，眼眶渐渐湿润，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一旁的小五温柔地看着她，轻声说道：“乖，别急，慢慢吃。”说完，他轻轻吹了几下麻辣烫，让食物稍微冷却一些。
随后，他们来到了一个集市口，停了下来。小五常常在济源一带活动，对当地的集市非常熟悉。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他以 70 元的价格为小姑娘买下了一件毛料大衣。直到此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小五和这个小姑娘刚刚相识，他并非小姑娘的父亲。
这个小姑娘和我的女儿年龄相仿，长得白净可爱，留着一头俏皮的蘑菇头。然而，令人惋惜的是，她刚刚踏出校门，便在温泉宾馆找了份工作。温泉宾馆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呢？谁也说不准。即便是小姑娘的亲人，他们或许也并不清楚她具体从事什么样的工作。他们只知道她找到了一份看似体面的工作，但实际情况如何，却一无所知。
我知道小五不是什么正派人物，因此并未向其透露自己租住房屋的具体位置。他曾多次在电话中询问，但我始终守口如瓶。自那时起，我便鲜少见到小五本人，仅知晓他被分配至表面厂工作，而我则进入了金夹厂。
高峰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后，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接着，海珍接过牛涛的话头说道：“能否谈谈你还未入职时的状况呢？你在一线故事中提到了地域歧视的问题，可据我所知，并无实际见闻啊。”
“地域歧视可是个大议题哦！大约在 2000 年前后，全国受到金融危机冲击，纷纷南下打工。河南人在南方地区遭受了不少攻击。实际上，这种现象主要集中在珠江三角洲一带。人们比当地人更为勤奋、更能吃苦耐劳，却反而遭到更多的攻击。这恰好证明了一点，当地人比较懒惰，而你们过于勤劳。正因为如此，你们才会成为被攻击的对象。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也只能当地人别无二致，方才不会遭受攻击。故而往昔那些秉持着勤劳传统观念的河南人，反倒成为了被攻击的对象。
尤其是在 2008 年的时候，正值北京奥运会盛大开幕之际，这种地域歧视更是愈演愈烈。这种歧视地域从南方向北方传播开来，于是乎，北京、河北以及天津等地都对河南人大肆攻击。那时的我正在河北工作，心中不禁暗想：即便是那白洋淀之水从头到脚将我淋个透彻，恐怕也难以洗刷掉我在这河北之地所蒙受的耻辱啊！
我反问道那一帮隆化之人：“你们看到河南人使坏，用木棒支着让董存瑞独自炸碉堡吗？董存瑞还是我们河南人崇尚英雄，至今他还贴在小学校墙上。但他竞满口脏话，他口里骂着河南人，让我不由不怀疑董存瑞是英雄吗，他过去肯定是个流氓或者阿飞之流，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必须要好好教导我的子子孙孙，让他们知道：董存瑞可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人。
就在我说出这番话时，那些人察觉到情况不妙，便一个接一个地站出来赔礼道歉，解释道：“这都是别人说的啊。”有些人甚至还听信了那些以相声顺口溜形式编造出来的有关河南人的坏话。可他们却不知不觉间落入了我设下的圈套之中。毕竟，他们自己才是真正的流氓阿飞呀！
在河北，像这样的事情我可是遇到过不少呢。记得有一回，我在一家饭馆里吃饭，碰巧遇见了几个河北人。他们一张嘴就是对河南人的各种议论，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反问道：“那么又是谁把日本鬼子引上狼牙山，逼得五位壮士纵身跳下悬崖的呢？要知道，狼牙山的英雄之一宋学义可是我们沁阳人呐！还有，到底是谁背叛并害死了杨靖宇将军呢？”我的这番反问犹如一把利剑，直刺要害，让他们顿时瞠目结舌，哑口无言。许多人一时间都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紧接着反问道：“北宋灭亡的时候何其凄惨啊！可是你们知道究竟是谁率先发动攻击导致北宋覆灭的吗？还有，在汴京城破之时，又是谁攻进了那座曾经繁华无比的都城呢？是金人吗？不，其实是那些已经被外族同化的北方汉人啊！我曾在唐诗中无数次读到过‘幽并儿，多好爽’这样的诗句，但现实却令我大失所望。汉奸一词知道他的来历吗，汉奸一次最早出现在北宋，想想吧，汉奸什么时后出现的。”
我不禁回想起了豫剧，实际上它分为东部和西部两个分支流派呢！豫东调源自于开封地区，风格豪放大气，仿佛展现出了北方人民豁达豪爽、不拘小节的性格特点；而豫西调则以洛阳一带为核心区域，其曲调悠扬婉转、细腻缠绵，宛如南方女子般柔情似水、温婉动人。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形成鲜明对比，但却又相辅相成地构成了豫剧独特的魅力与韵味。无论是豫东调还是豫西调都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和艺术价值，让人们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啊！
是啊！需要注意的是，每个人都应该受到公平和平等的对待，不能因为地域或其他因素而对某一群体产生偏见或歧视。同时，对于历史事件和人物，也应该以客观、真实的态度去了解和评价，避免轻信谣言和虚假信息。尊重他人、珍视历史，才能共同构建一个和谐、包容的社会环境。
此时，牛涛和海珍默默地合上了手中的采访记录，然后转头对高峰说道：“高师傅，今天上午的采访就先到这儿吧，咱们下午再继续。”说完，他们便一同走出了楼梯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