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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郡主忠犬侍卫17

“然后呢?多说两句。”沅棠眼眶微微湿润,鼻尖有些泛红。

“郡主,从遇见你开始,我的世界凛冬散尽,星河长明,所有晦暗皆随风散去。”鹤川朝着沅棠走近一步,“我知道我现在无法与你并肩,且再给我些时日。”

“若是那时郡主还愿意,那属下定然十里红妆迎娶郡主,且属下保证,此生得郡主一人,足以。”

沅棠的眼泪自眼角滑落,随后她笑了。

“那本郡主姑且等你些许时日,你可要努力,时间久了,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变心。”

沅棠迈着步子走进屋里关上了门。

鹤川低头轻轻摩挲着手指,回味着方才握着她的小手时的触感,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鹤川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

初阳从外面回来,就看到鹤川一个人站在那里,跟傻子一样笑的荡漾。

“咳,无事。”

鹤川收起笑容,转身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待着。

初阳不解的眨了眨眼,随后进了屋。

“小姐,你知道吗?方才……”

初阳进来刚想跟沅棠说鹤川的奇怪举动,结果发现自家郡主在床上滚来滚去快要扭成一团了。

沅棠听见初阳的声音从凌乱的被子里露出头来。

“嘻嘻”

“您怎么也笑的这么荡漾?在奴婢去库房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猜。”

“奴婢猜不到。”

“哦。”

“……小姐!”

“嘻嘻嘻。”

疯了,真是疯了!

第二日,皇宫夜宴,三品以上官员及府中家眷,无紧急事务必须参加。

由于沅棠昨晚太激动半夜才睡,导致今早上初阳看了她三遍她都没醒,初阳甚至紧张的试了试她的鼻息。

鹤川也在院子里有些忐忑的等了好久,他今天精神饱满,甚至多吃了两碗米饭。

只是迟迟不见郡主出来,难道昨夜她在房中出了什么事?

第三次看见初阳出来以后,鹤川忍不住上前询问。

“郡主还没醒吗?”

“没有,也不知怎的,小姐从昨夜就反常。”初阳叹了口气,愁眉苦脸的说道,“不会是撞了什么妖魔鬼怪了吧?”

“初阳……”

就在初阳脑子里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猜想时,屋里终于传来了沅棠的声音。

“醒啦!”

鹤川也是眼睛一亮,随后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确定无误以后站在了旁边。

“好困啊……”沅棠无意识的呢喃道,“好想再睡一会儿,但是我好饿。”

“小姐,您还困呢?要不是奴婢昨晚一直守着您,还真以为您半夜才回来呢。”

“你不懂。”

“好好好,奴婢不懂,起床洗漱吧,奴婢的好郡主。”

“嗯……好哒。”

初阳服侍着沅棠起身洗漱,后又给她梳好了头发,才去了厨房看下早膳如何。

沅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门才发现今日阳光甚好。

“鹤川,我们今日去游湖吧!”

“但凭郡主吩咐。”

沅棠抬眸看了鹤川一眼,眸光微闪,又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她靠近他,稍稍歪头俏皮的看着他。

鹤川只觉得闻见一抹香气,感受到沅棠的靠近,他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郡主……”

“鹤川,你唤我一声阿沅。”

“……阿沅”

沅棠只觉得心底一颤,随后踮脚蜻蜓点水般吻了他的脸颊。

鹤川瞳孔放大,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喧嚣着涌向他的脸庞,聚集在那柔软落下的地方。

这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了万物复苏,鸟语花香的场景。

简单说,就是春天来了。

沅棠抿唇笑了,如此纯情,她好爱!

因为这一个轻轻的触碰,鹤川总是时不时的笑一下,搞的旁边的初阳真的要疯了。

“小姐!”终于,在鹤川看不见的地方,初阳崩溃了。

“怎么了?”沅棠不解的看着初阳。

“我怀疑……”初阳凑近了沅棠的耳边,“鹤川大人被鬼怪附身了!”

“咳咳咳”正在喝茶的沅棠差点呛到。

鹤川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竟然让初阳觉得他疯了。

“他怎么了?”

“他总是笑一下,笑一下的,跟他平时相差太大!要不要给他驱驱邪?”

合理怀疑,初阳最近恐怖话本看多了,看谁都像中邪。

“真的假的?”

“郡主,此言绝对是污蔑。”鹤川在屋外开口解释道,“属下劝初阳姑娘少看话本。”

敢在郡主面前抹黑他?!还好他耳朵灵敏!

“完了,被听见了,万一他趁奴婢晚上睡觉刺杀奴婢怎么办?小姐救我!”

初阳苦哈哈的样子让沅棠觉得莫名好笑。

下午,沅棠坐在窗前看着书,鹤川倚靠在门前擦拭着他的剑,初阳趴在一旁的桌子边昏昏欲睡,屋里燃着香,阳光正好照在沅棠身上,暖暖的。

她抵不住困意,竟就这样撑着头睡着了。

鹤川是因为久久没有听见沅棠的翻书声才转过头去看她,发觉她睡着了以后,他悄悄取了她的披风,轻轻的盖在她身上。

她睫毛轻颤,却没有醒来。

鹤川伸手将她额前不安分的发丝拂到一旁,眼中满是柔情。

“阿沅……”

他轻声唤了一句。

鹤川本想起身离开,却察觉她的头朝他这边歪了下来,他赶紧用手轻轻扶住,温热的触感让他呼吸都轻了几分。

不忍心叫醒她,鹤川只得在旁边跪坐下来,让她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屋外阳光正好,微风轻拂,屋内一片安静,佳人在侧。

这一刻,幸福两个字在鹤川心中开始具象化。

不知过了多久,鹤川突然感觉有东西在摸他的腰,大有顺着腰身游离到他胸口的趋势。

他抓住那只作乱的小手,轻声开口。

“阿沅,你醒了?”

“嗯……”沅棠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让她摸?

“时辰不早了,游湖怕是去不成了。”

可能是离得近,也或许是鹤川特意压低了声音,沅棠听着他的声音格外吸引人。

“那就不去了。”

沅棠在鹤川的肩膀上蹭了蹭,他的肩很宽,靠着真的很有安全感。

一个破湖有什么好游的?在她最爱的鹤川哥哥怀里靠着才是性价比最高的娱乐活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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