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打屁股
绍城曹娥街道警察分局，走廊上人来人往。
周国栋在老伴搀扶下急急走进来：“人在哪？人在哪？”
司机洪叔跟在后面。
留置室里用玻璃隔成两间，中间有门相通。郑熠一群人坐在椅子上，个个鼻青脸肿。
对面房间里徐家宝等人也是一样。
周国栋在一名民警带领下走进来，看见人堆里的周莹莹，厉声喊道：“趴下！”
周莹莹看看周边众目睽睽，为难道：“爷爷！”
“趴下！”
周莹莹不情不愿地把一把椅子推到房间中间，准备趴上去。
郑熠立马站起来走到椅子边，拉住周莹莹：“周爷爷，您要打打我吧。”
“你也逃不过，一个一个来。”
周莹莹无可奈何，只好推开郑熠，自己趴在椅子上。
周国栋从老太太手里拿过戒尺，狠狠地打周莹莹的屁股。
众人目不忍睹。
对面徐家宝一副牙酸的表情。
一位中年人冲进来，赶紧拉住周国栋：“老师，老师，你消消气，别把您气坏了。”
“你别拦我，还不够数呢。”
“莹莹是姑娘家，别打坏了。”中年人夺过戒尺，环目四顾。
周国栋气喘吁吁。
徐家宝看见父亲的脸色，吓得赶紧往角落里藏。
中年人发现了跟着徐家宝的那群人，推开隔断门进来，把徐家宝从角落里揪出来，拿起戒尺劈头盖脸打下来。
徐家宝狂呼乱叫：“爸，爸，我是受害方。”
“打的就是你，多大的人了，整天吆五喝六，没个正形。”
周莹莹父亲周玮这时候也进来了，看见这一幕，赶紧过来拉架：“老徐，老徐，消消气，消消气，孩子那么大了，给孩子留点面子。”
“我的脸都快被他丢光了，打死算了，省得成为祸害。”
吴子光被从急救室推出来，护士喊：“吴子光家属！”
黄嵘崎急忙上前。
护士：“病人脸上轻度烧伤，手上、胳膊肘、膝盖等多处摔伤，膝关节扭伤，建议住院观察。”
吴子光挣扎着想坐起，黄嵘崎赶紧按住：“躺着，躺着。”
吴子光：“我没事。”
“都成粽子了还说没事，先住院观察两天再说。”
“有突破了，我待不住，我得赶紧回去。”
“啊，怎回事？”
“电池能爆炸，说明里头有游离的锂离子被释放出来了，电池局部过热，隔膜发生燃烧，释放出大量气体，气体跑不出来，就爆炸了，只要改进一下方法，应该就可以了。”
“好，好，你说的我也听不懂，你先休养两天再说。”
“可是离春节只有一周时间了，我怕来不及。”
“那——，你确定你没事？”
“都是外伤，在哪儿休息都一样。”
“那好吧，我去结账。老童，扶着小吴。”
公司保安童师傅赶紧过来搀扶吴子光。
“黄总，我的事不要告诉周莹莹。”
黄嵘崎点点头。
早晨，周莹莹卧室，两个机器人一边一个给周莹莹按摩屁股，周莹莹嘴里哼哼着。
门被推开，周莹莹母亲穆桂芝进来。
周莹莹高兴地：“妈，你终于回来了。”
“我坐的早班飞机，怎么样，疼吗？”穆桂芝关切问道。
“疼——”周莹莹撒娇。
“死老爷子下手还是那么重，又不是男孩子，怎么可以这么打。”
“我爸以前是不是经常挨打？”周莹莹好奇道。
“我嫁过来之后只打过两次，但你爸说之前经常挨打。”
“怪不得我爸那么老实，敢情都是被打出来的。”周莹莹替父亲鸣不平。
“听你奶奶说，你太爷爷当年更凶，你爷爷有一次都快被打断气了。”
“那我爸怎么从来不打我？”
“他敢？我立马让他跪搓衣板。”
“嗨——，世上只有妈妈好。”
“想吃啥？妈妈给你做。”
“妈，你只要陪我聊天就行了。”
穆桂芝突然鼻子一酸：“妈妈陪你太少了，你不会怪妈妈吧？”
“没事，我长大了。”
穆桂芝电话响，接起：“喂，小林啊，我突然有事回绍城了，你跟对方说一下，把会议推到下午三点半，我中午吃过饭就回去。”
“妈——”周莹莹不知何时已爬起来过来搂住母亲的脖子。
“有一家深圳的电子企业想到咱们这开个分厂，妈这段时间都在忙这事呢。”
两个可笑的机器人追着周莹莹按摩屁股，周莹莹被咯吱大笑：“大胖小胖你俩歇着吧。”
大胖小胖：“是，姐姐。”
穆桂芝也被搞笑了：“这两个是你亲弟弟就好了。”
周莹莹突然神秘兮兮地：“妈，我跟你说，爷爷奶奶有阴谋。”
“啥？阴谋？啥阴谋？”
周莹莹吞咽了一口口水，盯着母亲的肚子看了又看。
“死丫头，你看我小肚子干嘛？”
“妈，你有多久没跟我爸在一起了？”
“问这个干吗？刚才下飞机时就是你爸接的。”
“嗯——，我是说那方面的。”
“你个死丫头是不是春心萌动了，我告诉你不许在外面乱搞啊。”
“妈，你想哪去了？我跟你说啊，爷爷奶奶想让你生二胎。”
“啥？生二胎？亏你爷爷奶奶想得出来，我都多大年纪了，都快做外婆了。”
“哪有那么老？”
“行了行了，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刷牙洗脸，我给你做好吃的去。”
黄嵘崎公司吴子光工作间，吴子光坐在一旁轮椅上指挥两个工人重新布置工作现场，新买的小太阳，新买的可调压充电器，另一块锂电池，探针式温度计等等。
“先用小太阳给锂电池加温，等温度升到50°c时，接上充电器，用小电流小电压充电，同时关掉小太阳，充足三个小时，然后接上直流灯泡，把电耗完，再用稍大一点电流电压充电，再耗完，如此反复，直到用标称的电流电压充足电。”
“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