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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在妓院,杜溜子即收银子,也纳美女

夜,县城繁华大街,街上灯火通明,酒店门上灯笼随风飘着。在大街的一角,鸳鸯楼、晴雯苑等妓院的招牌格外醒目。妓院的门口停靠着人力敞篷三轮车,三五一伙的车夫散坐在车旁。

墙边灯笼昏黄暗淡,妓院的门后面有一个黑暗的走道,一直通向二楼,走道两侧挂着深红色绸缎的窗帘,拉门后,能清晰地看到黑暗的屋子延伸到深处,如同一条通向阴间的隧道。

妓院的内屋里异常寂静,只有微弱的烛光。四边的厢房里安静得令人心悸,一对红绸帘间的影子正来回晃动。随着发了红色光点的烛光在身上打下映影,也是只黯淡得近似灰色的面容——一个妓女在那里静坐着。

浓郁的花香氤氲在空气中,洒满了厢房外。妓院的老鸨涂了一种口红,这种口红可以看作她作为年轻女人时,追求的一种东西吧。

有一个穿着黑色斗篷,戴着礼帽,黑色眼镜的人,从一辆三轮车下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用手压低了一下帽沿,快步走进县城最大的妓院---翠仙楼。

老鸨领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妓女,在门口殷勤地招呼着客人。她们或娇笑,或媚眼如丝,身上的绫罗绸缎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这时,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缓缓走进院子。他身姿挺拔,步伐沉稳有力,却又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慢。那黑色的斗篷仿佛是他神秘与权威的象征,让人难以窥视其真面目。

老鸨一看到他,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快步迎了上去:“最近这么忙啊?见不到你的身影,怎么才来呀?”她的声音甜腻得几乎能滴出蜜来,眼睛里闪烁着热切的光芒,仿佛眼前的人是她的财神爷。

四五个妓女一听到老鸨的声音,也如蜂群一般迅速地围了过来。她们有的身着艳丽的旗袍,有的穿着薄纱裙,身姿婀娜,风情万种。

一个梳着双髻的妓女抢先一步,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拉扯着黑衣人的衣角,娇声说道:“爷,您可算来了,奴家都想您想得紧呢。”她的眼神里满是期待和讨好。

另一个穿着粉色裙装的妓女也不甘示弱,扭动着腰肢靠了过来,用甜得发嗲的声音说道:“爷,您这么久不来,是不是把我们姐妹都给忘了呀?”她嘟起红润的嘴唇,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还有一个身着翠绿旗袍的妓女,更是大胆地用丰满的胸脯蹭着黑衣人的胳膊,媚眼如丝地说道:“爷,今晚就让奴家好好陪陪您吧。”

然而,黑衣人对她们的殷勤似乎毫不在意,他微微仰头,眼神冷漠而又带着几分不屑,对这些主动献媚的妓女视若无睹。

戴黑色眼镜的人微微皱眉,语气略带疲惫地说道:“最近忙一些,也有事耽搁了一会。咋样?最近没有社会小混混砸场子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摘下黑色眼镜,露出一双犀利而又略带疲惫的眼睛,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老鸨连忙赔着笑脸,腰弯得更低了,赶忙说道:“您大人给罩着,谁敢啊?别说小混混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看您的面子不是?” 老鸨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被雕刻上去的,显得极为夸张。她的眼神里满是阿谀奉承,眼角的皱纹因为笑容而挤在了一起。

戴黑色眼镜的人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让大娘费心。”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鸨一听,赶忙拉着他的胳膊摇了摇,那肥嘟嘟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说道:“哪里的话!全仰仗您照应。没有您啊,我这翠仙楼可不知道得遭多少罪哟。” 老鸨说着,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眼神里充满了对他的依赖和感激。

老鸨扬起手中绣着艳丽花朵的手绢,朝着二楼扯着嗓子喊着:“静香,出来迎客。” 她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带着几分急切和期待。然后,她转身招呼两个姑娘,那两个姑娘一个穿着粉色的纱裙,一个身着绿色的绸缎旗袍,两人都是面容姣好,身姿婀娜。

两个姑娘快步走上前,一左一右搀扶着他往二楼走去。只见那楼梯扶手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楼道里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气。

这时,其中一个妓女娇声说道:“有客人点二楼的房间。”

老鸨一听,立刻瞪了那妓女一眼,提高了声音说道:“今晚二楼房间客人包了,不接客,给客人换个房间。” 她的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在两个妓女的簇拥下,他终于来到了挂着静香招牌的房间。

身着旗袍,长得清秀俊雅的静香,早已在门口等候。她的旗袍是淡蓝色的,上面绣着精致的梅花图案,衬得她更加温婉动人。静香的头发盘成了一个优雅的发髻,插着一支珍珠发簪,脸上略施粉黛,眉如远黛,眼似秋波。

他缓缓摘下眼镜,这才发现,他竟然是杜溜子。杜溜子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静香的脸蛋,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摸一件珍贵的瓷器。

静香的脸上瞬间飞起两片红晕,眼神里满是欢喜和娇羞。

静香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腰肢跑过来,缠绕在这个人身上,点着他的额头。

静香:“老爷,您咋弄的这么神秘,咋很久没有来玩了?”

杜溜子故意板起脸,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杜溜子:“对外 ,我来这里玩,你给我保密”。

两个人纠缠打闹着走进房间里。房间的床上放着一个小方桌,方桌上放果盘、茶具。小方桌的两侧放着两床大红被子,还有绣花枕头。

静香从杜溜子身上下来,把他的帽子挂在衣架上,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杜溜子半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抖着脚。静香倒上一杯茶递给他。又拿出一个鼻烟壶送到杜溜子的鼻子上,杜溜子猛吸了几口,然后一仰头,闭上眼睛,一脸的陶醉。

翠仙楼有三层楼,每个房间挂着妓女的牌子,楼前边是一个小院子。

杜溜子摸了一下静香的脸蛋:“想老爷了吗?”

静香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腰肢跑过来,缠绕在刘明东身上,点着杜溜子的额头:“哼!谁稀罕想你。”

杜溜子故意板起脸,眼神却透着几分笑意:“我去别的姑娘房间。”

静香双手搂着杜溜子的脖子,嘟起嘴:“你去啊?你去啊?”

静香趴在他怀里:“老爷,这阵子忙啥呢?也不来看我。”

杜溜子用手理着静香的头发,轻哼一声:“有几个案子,处理起来比较棘手。”

静香用小脚丫磨蹭着刘震东的大腿:“哼!又跑到哪个窑子里快活起了。”

杜溜子坐直身子,瞪大眼睛:“瞎说,本老爷是干大事的。”

静香轻轻的拧了一下杜溜子的脸,撇撇嘴:“你就吹牛吧。”

杜溜子扬起下巴:“早晚你会知道我的本事。”

静香:“跟你闹着玩呢,杜局长能通天。”

杜溜子:“通天,通天。”

静香:“老爷,俺又想玩了。”

杜溜子:“又来了,又来了。”

静香扭捏着身子,拉着他的胳膊摇晃:“不吗?人家就要玩。”

杜溜子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摇摇头:“咋就拿你没办法呀?”

杜溜子从后腰掏出手枪,把子弹退出来,交给静香。

静香抚摸着手枪,眼睛发亮:“老爷,你又换了新手枪。”

杜溜子:“每次来,都给你看新手枪。”

静香好奇地把玩着手机,抠动着扳机,眯着一只眼,对着镜子里的杜溜子瞄准,嘴里喊着:“啪,啪,啪。

杜溜子:“一个文弱女子,咋喜欢舞枪弄棒的。”

静香撇了撇小嘴,说:“别小看小女子。”

杜溜子:“你厉害,你厉害。”

静香埋头摆弄着手枪,有一搭无一搭的:“老爷,把子弹装上呗。”

杜溜子把放在桌子上的子弹装进手枪里,然后把手枪从静香手里要过来,放进裤兜里。

静香:“还不相信我?”

杜溜子在静香脸上亲了一口:“宝贝,你这里最安全。”

就在这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静香起身去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子,正是黑豹团伙头子黑三。

黑三一脸谄媚地走进房间,先是向杜溜子深深鞠了一躬,腰都快弯到地上了,然后说道:“杜局长,小的来给您送东西了。”

杜溜子微微抬了抬眼皮,示意黑三坐下,手却在不停把玩着自己的戒指。

黑三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的边缘,屁股只沾了一点边,双手放在膝盖上,低头说道:“杜局长,您吩咐的事儿,小的都办妥了。这四块玉屏风,那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好几千银子哪。”

杜溜子惊奇地问:“什么玉屏风,这么贵?”

黑三忙起身,用手比划着说道:“这四块屏风,有一个客厅墙壁那么大,都是用上等的和田玉雕琢而成,分别刻着吉、祥、富、贵四个字,那工艺,那质地,啧啧,卖家说的是原来清宫里的东西。”

杜溜子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身子向前倾了倾,说道:“快给我讲讲这屏风的细节。”

黑三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这四块屏风,每一块都精雕细琢。那‘吉’字屏风上,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羽毛根根分明,仿佛要展翅高飞;‘祥’字屏风则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瓣娇艳欲滴,富贵逼人;‘富’字屏风是一堆金银财宝,闪闪发光;‘贵’字屏风是一位身着华服的官人,仪态威严。这四块屏风摆在一起,那真是奢华至极,美不胜收啊!”

杜溜子听得入了神,仿佛那四块屏风已经摆在了自己的家中,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黑三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放在桌子上,打开来,里面是十根金条,在烛光的映照下,金光闪闪。

杜溜子笑了笑说:“黑三,你还挺会办事。”

黑三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说道:“杜局长,您满意就好。不过,小的也有难处啊。为了那个案子,我隐姓埋名躲了好几个月,手底下的一些财路都断了,我的弟兄们还在监狱关着呢,您看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杜溜子皱了皱眉头,沉默了片刻,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黑三见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眼神里满是祈求。

杜溜子突然一拍桌子,吓得黑三一哆嗦。

“哼,你以为我这里是菜市场,可以随便讨价还价?”杜溜子厉声道,脸上满是怒容。

黑三连忙站起身,点头哈腰地说道:“杜局长,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只是兄弟们跟着我也不容易,还望您大人有大量。”

杜溜子斜睨了黑三一眼,手指轻轻敲着桌子,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罢了,看在你这次办事还算得力的份上,我会想想办法。但是,你给我记住,以后别再给我惹出什么乱子!”

黑三如获大赦,连忙道谢:“多谢杜局长,多谢杜局长!小的以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绝不再给您添麻烦!”

这时,妓女们端上了酒菜,静香执壶,给杜溜子和黑三倒上酒。

杜溜子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斜眼看着黑三,趾高气扬地说道:“黑三啊,在这县城里,只要有我杜溜子在,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黑三赶忙举起酒杯,满脸堆笑:“那是那是,杜局长您神通广大,小的以后全靠您照应。”

杜溜子哈哈大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心,跟着我,有你的好处。”

黑三不停地点头:“杜局长,您以后有什么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杜溜子又倒上一杯酒,开始吹起牛皮:“我在这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那些个对手,哪个不是被我踩在脚下?”

黑三附和着:“杜局长您英明神武,无人能敌。”

几杯酒下肚,黑三的脸色微红,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杜局长,那我兄弟们的事儿……”

杜溜子大手一挥,趾高气扬地说道:“急什么,我说了会办就会办。老子一言九鼎,哪有食言的时候!”他的声音响亮而带着几分醉意,那扬起的大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仿佛在宣示着他的权威不容置疑。

黑三连忙点头哈腰,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应声道:“是是是,小的相信杜局长。”他的眼神中满是恭顺,额头上因紧张而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又喝了一会儿,黑三小心地观察着杜溜子,只见杜溜子面色通红,眼神迷离,已有了几分醉态。黑三心中暗暗思量,觉得此时不宜久留,于是起身,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杜局长,您看您也喝了不少,想必是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小的先告退。”

杜溜子坐在椅子上,身子微微摇晃,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你先回去吧,等我的消息。老子说到做到,绝不会放空炮。”

黑三如蒙大赦,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腰弯得极低,说道:“多谢杜局长,那小的就静候您的佳音。”说完,他缓缓后退几步,然后转身,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还不忘轻轻地关上房门,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扰到杜溜子。

房间里又只剩下杜溜子和静香。昏黄的烛光在屋角轻轻摇曳,给房间蒙上了一层暧昧而朦胧的光晕。静香依偎在杜溜子怀里,娇嗔地说道:“老爷,这可都是不义之财,您不怕……”她的声音轻柔中带着一丝忧虑,眼神里透着几分不安。

杜溜子捂住静香的嘴,醉眼朦胧地说道:“小宝贝,别多嘴,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他的脸上泛着酒后的红晕,眼神迷离却又透着一股不顾一切的贪婪。

静香轻轻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忧虑,那精致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楚楚可怜。

杜溜子却完全不顾及静香的担忧,他借着酒劲,双眼布满血丝,闪烁着欲望与疯狂的光芒。只见他猛地一把抱起静香,脚步踉跄却又急切地走向床边。静香发出一声惊呼,双手下意识地搂住杜溜子的脖子。

杜溜子粗暴地将静香扔在床上,那柔软的床铺因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而微微下陷。床上的红绸被子和绣花枕头凌乱地堆叠着,仿佛也在见证这放纵的一幕。他迫不及待地扑向静香,双手肆意地撕扯着她的衣裳,嘴里喘着粗气,犹如一头失控的野兽。

静香娇弱的身躯在杜溜子的身下颤抖着,她的眼神中既有对杜溜子的顺从,又有难以掩饰的恐惧。而杜溜子早已被贪欲和欲望冲昏了头脑,完全不顾及静香的感受。

夜愈发深沉,房间里充斥着杜溜子粗重的喘息和静香微弱的呻吟。他们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扭曲而堕落的画面。

时间在这放纵的欲望中悄然流逝,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微弱的晨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悄悄钻进房间,照亮了床上那凌乱不堪的景象。杜溜子终于精疲力竭地倒在一旁,沉沉睡去,脸上还残留着满足和贪婪的神情。而静香则蜷缩在角落里,眼神空洞,望着窗外渐渐明亮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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