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根除一切之恶终
战场一片狼藉，中间空地被红莲之火烧出一片熟地。
虫尸堆满山谷，腐殖质的营养会融入土地，这里来年会长满花草。
“樱，能自己走路吗？”
刘橙武问依靠胸膛的樱。
樱点点头，微笑：“已经恢复一半力气了。”
贞德走来，盔甲褪去暗红，重新露出钢铁的白色。
红底的衣袍变回深蓝的底色。
她忽然脚下一软，眼看就要摔倒。
刘橙武闪身出现在她身边抱了个满怀。
“没事吧。”
贞德虚弱的说：“没事。”
刘橙武蹲下，“我背你。”
贞德期待的趴在他背上，刘橙武把住屁股往背上送了送。
双手托稳浑圆的大腿。
紧致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
贞德羞怯勇敢的前倾身体，把整个人重量压在他宽阔结实的背上。
刘橙武感受到背上硕大柔软，整个人瞬间就精神了。
远坂凛替樱鸣不平：“樱，你看他，转身就去背其他女人，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樱莞尔一笑：“凛姐，别闹，再说，像橙武这么优秀的男人，我怎么能独自占有，”她对远坂凛俏皮的眨一下眼睛，意味深长的笑容：“对吧，凛姐。”
远坂凛心里一惊，“什么对不对？”她有种被樱看的透透的感觉。
刘橙武背着贞德走在最前。
远坂凛和樱走在后面。
阿尔托莉雅见贞德有人背，那个羡慕欸。
“我也没力气，我也要人背！”说完，脚故意一软，做作的向地上倒去。
直到她直挺挺的摔在地上，也没有一个人回头。
左右翻滚撒泼。
“大家同样是英灵，待遇为什么不公平 ？”
气鼓鼓站起来：“我不服 ！”
追上去往远坂凛背上一个狮扑。
远坂凛抗拒：“你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master，你找樱背啊。”
阿尔托莉雅振振有词：“樱力气只剩一点点，不找你找谁。”去搂她脖子，往背上爬。
“你一身盔甲硌的慌，收起来啊，”远坂凛挣扎。
阿尔托莉雅不愿放弃，贞德是穿着的盔甲让刘橙武背的，她也要这样。
“不收 ！”
“不收就不行 ！”
一人使劲掰开锁脖子的手。
一人蛮力往背上爬。
远坂凛踩到一块鹅卵石，失去平衡，两人双双摔成滚地葫芦。
樱叹口气，她是造了什么才会遇到这俩人。
手背令咒还有两枚。
“我向Saber下令，背凛姐回到柳洞寺。”
阿尔托莉雅整个人都傻了。
远坂凛大喜过望：“哈哈哈，还是樱疼我。”
阿尔托莉雅不受控制的站起来，远坂凛美滋滋的爬上去。
手甲托住腿弯。
“呜呜呜呜，这不公平 ！”呆毛发出小火车汽笛颤抖的悲鸣。
两道泪痕滑落。
远坂凛哈哈大笑：“骑士王背我一路，我可以炫耀一辈子 ！”
挥斥方遒，指向正前。
樱被远坂凛情绪感染，小跑拍了一下阿尔托莉雅裙甲包裹的屁股，笑道：“Saber号，超过他们。”
阿尔托莉雅悲愤交加，腿脚机械跑动，一溜烟的超过刘橙武，速度贼快的直奔柳洞寺而去。
“呜呜呜呜呜……”
远坂凛笑疯了。
樱追着一路陪跑，她感觉就像回到了小时候和母亲、凛姐一起去公园郊游追逐蝴蝶的时候。
一路没有遇到间桐士郎，他应该刻意避开了重叠的路线。
三人咋咋呼呼跑远。
刘橙武失笑。
贞德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
趴在刘橙武肩膀，鼓起勇气咬着耳朵悄悄说了一句话。
刘橙武听清楚细弱蚊蝇的声音，一股气血直冲脑门。
对贞德说……
贞德羞红脸点点头。
放下她，双脚落地。
刘橙武手扶她柔顺的腰线，下到挺翘的臀部。
“贞德，要和我一直走下去啊。”
四目相对。
贞德眸光如水，波光粼粼。
“吾主，我愿意陪伴你永生永世 ！”
送上激烈的热吻。
唾液拉出晶莹的丝线，贞德沉醉其中。
一个半小时后。
柳洞寺，刘橙武与贞德手牵手姗姗来迟。
远坂凛怀疑这俩人干什么坏事去了。
“你们怎么来这么慢？”
刘橙武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别问。”
远坂凛一脑门黑线：“我早就成年了 ！”
贞德的脸红的像红苹果。
在刘橙武松开手时，忙不迭走快几步，掩饰慌乱。
他们亲了快一小时。
贞德觉得快缺氧晕倒才停下来。
刘橙武又不想洗手了，反正除了衣服挡住的，能摸的地方都摸遍了。
丝滑如绸缎，温润如宝玉。
与远坂凛的腿各有千秋。
其他的更是完全碾压。
玩闹游戏过后，该办今晚的正事。
走山腰溶洞进到山腹大空洞。
平整没有一丝缝隙的蓝色地板。
一路铺就红毯。
美狄亚和伊莉雅在通道尽头，阶梯的起始平台，迎接胜利凯旋的一行人。
“恭贺master，赢得圣杯战争的胜利 ！”
刘橙武笑道：“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胜利。”
所有人感动，与有荣焉。
美狄亚提出一个难题：
“master，小圣杯还差最后一步，里面的此世全部之恶还未完全消灭 。”
第三次圣杯战争召唤出此世全部之恶，安哥拉·曼纽，在此英灵投入圣杯的瞬间，就将整座圣杯污染。
阿尔托莉雅想起爱丽丝菲尔和卫宫切嗣。
十年前她斩开圣杯流淌出的此世之恶淤泥造成了冬木市大火。
伊莉雅目露哀伤，用力甩了甩头很快振作：“大坏蛋，你要想许愿，必须先清除安哥拉·曼纽，不然实现的愿望会倾向于毁灭的负面效果。”
刘橙武看向长阶上方平台悬浮的黄金圣杯。
心想：阿赖耶识没有出现，就代表对我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交给我净化。”
他沿阶梯一路向上。
只有身穿天之礼装的伊莉雅追随。
其余人担心又期待的守望他。
“大坏蛋，其实只要把此世全部之恶以我的身体容纳，就可以安全的许愿了。”
刘橙武看都没看，左手屈指，在她额头敲了一记。
“哎呦！”伊莉雅吃痛。
“你打我干嘛！”
刘橙武霸道说：“我要做的事，没人可以阻止，伊莉雅，我要让你活下去，所以不许弄什么幺蛾子，否则……就没日没夜的打你屁股。”
伊莉雅感动又气恼，涨红脸，骂道：“大坏蛋！！”
“随便你吧，死了我就给你陪葬，反正我只有一年寿命，早死早超生。”
七十二阶梯走到头，登上平台。
一左一右站立。
伊莉雅如隆重盛装的大祭司，双手虚捧圣杯歌咏：
“愿望自幻想而始化作奇迹。”
“肉体啊，汝将脱离枷锁获得自由。”
“根源自抑制之轮降下伟力。”
“圣杯啊，汝将赞颂生灵舍弃平凡。”
黄金圣杯清晰，一瞬间拥有重量的质感。
漆黑的淤泥在杯口里面翻滚。
伊莉雅眼神决绝，去捧起圣杯。
刘橙武大手握合她的肩膀，提起朝阶梯下扔了下去。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吗 。”
“待会再教训你。”
伊莉雅向下坠落，眼里惊赫，刘橙武的背影距离越来越远，却在她眼里越来越高大。
“他真的，在乎我啊！”
贞德与阿尔托莉雅两人伸手稳稳接住她。
“你只需要相信吾主就可以了。”贞德颇为欣赏伊莉雅为了刘橙武，舍弃生命承担危险的举动。
阿尔托莉雅道：“他不是一般人，此世全部之恶对他只是小麻烦。”她的直感无比笃定。
刘橙武打量圣杯里那个翻滚的淤泥人形。
安哥拉·曼纽蛊惑：“来吧来吧来吧，来捧起圣杯，释放我，我将为实现人世所有的愿望，无论金钱还是美人，统治世界都可以！”
刘橙武不屑一笑。
手掌覆盖太初之光。
一把握起了圣杯。
此世之恶淤泥像是解开最后一道枷锁，翻滚如海浪朝刘橙武而来。
与泛起淡淡金光的体表接触的瞬间。
一簇白金的火焰擦燃。
刘橙武心生出一种明悟，这种火焰是寄托他的心愿而变化。
有了计较。
佛门有火名“业火”，只燃罪孽，不伤性命。
白金火焰点燃每一滴此世之恶，安哥拉·曼纽疯狂惨嚎。
他的诅咒成了要他命的火油。
无数杂念无数恶念在哀嚎求饶。
在刘橙武冰冷的注视里。
最后化作愤恨无数谩骂：“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刘橙武讽刺的笑，它们无能狂怒，他越是开心。
火焰净化一切。
此世全部之恶，彻底消失于世。
「太初之光-升华：6%」
刘橙武喜形于色，此世之恶与圣杯居然相当于50%世界本源的升华度。
满天繁星的金色光点，洒下阶梯。
下方众人，仰望上面那个高举圣杯的男人，目眩神迷。
*
英国。
冠位人偶师苍崎青子，问金色短发休闲装的年轻男子。
“吉尔伽美什，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去参加圣杯战争，你在怕什么？”
吉尔伽美什左手叉腰，神色回忆。
有那位在，圣杯的归属，根本毫无悬念。
阿赖耶识与太初之光同时出现在脑海，头皮发麻，不愿再细想。
故作从容，笑道：“本王没有回答你的必要。”
苍崎青子好奇心猫爪子挠似的，打定主意一定要查一查。
相处七年，吉尔伽美什见这女人的笑容，就知道她没安好心。
转移话题：“比起这种无聊的问题，告诉我，本王还能活多久？”
沙发上的苍崎青子酒杯腿交叠，一手拿小刀削苹果。
沉吟：“你的身体，不能算纯粹的肉体，也不能算纯粹的魔力。”
“简而言之，时日无多。”
吉尔伽美什毫不在意：“不出本王所料，区区现世我早就玩腻了。”
苍崎青子最看不惯他嚣张，手指一勾角落，人偶女仆把扫把扔向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下意识接住同事扔来的扫把，动作娴熟无比。
“只要你活着一天，你就得给我打扫一天卫生，这是当初契约你的条件。”
吉尔伽美什倍感屈辱。
拿着扫把就要去扫地，这活他都干七年了，拉下面子和身段没那么难。
悔不当初啊。
突然，就在刘橙武以光明业火燃尽此世全部之恶时。
吉尔伽美什全身透出明黄的火焰。
双手抬起，扫把掉落。
由内而外的舒爽感。
每时每刻折磨他的此世之恶消失一空。
他畅快大笑，眼前仿佛看见一道散发光辉的无上存在，“原来如此，感谢您尊驾 !”
身体从脚下开始，溃散成光粒子。
对苍崎青子嘲讽道别。
“蠢女人，永别了！”
一颗削了一半皮的苹果，砸碎他最后一张脸。
苍崎青子握刀，手背青筋暴起。
良久，深呼吸一口气。
忽然怅然若失。
其实偶尔和吉尔伽美什拌拌嘴，吵个架也挺有意思的。
“永别了，英雄王！”
山腹大空洞的刘橙武眨眨眼睛，“见鬼了，我居然看见吉尔伽美什。”
稍微思索，想清前因后果。
“这货居然好运的活到现在。”
*
现在论功行赏，有资格许愿的只有他自己、贞德、樱、阿尔托莉雅、美狄亚。
除了阿尔托莉雅，其他人，他都可以做主。
所以刘橙武走下台阶，问阿尔托莉雅：“你想许愿吗？”
周围的人默契散开，留给阿尔托莉雅思考空间。
蓝裙白甲，头顶一簇金发翘起，长发披肩的亚瑟·潘德拉贡。
她想起第四次圣杯战争那场别开生面的王之酒宴，征服王说王应该被所有人仰慕，哪怕失败依旧不输风采，企图否定过去，是对臣民和自己一生付出的侮辱。
“王，是否孤高？”她问刘橙武。
刘橙武认真反问：“这个答案，在你问出来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明白了吧。”
阿尔托莉雅笑中带泪，身躯开始从脚下消散，与满天星光辉映。
推回刘橙武递来的圣杯。
“快去许愿，趁我永远离开之前，至少让我见到圣杯真正实现的愿望。”
*
喜闻乐见的许愿环节。
刘橙武捧起圣杯。
里面英灵之灵魂，溶成黄金的醇酿。
两道抑制之轮，在围绕他旋转。
阿赖耶识悄无声息来到，旁人不可见。
刘橙武见到老熟人，倒吸凉气，没想到圣杯许愿是阿赖耶识主持的。
刘橙武心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清了清嗓子，庄重许愿：
“我许愿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拥有人的性命，漫长的寿命，能正常长大的身体，黄金比例、175cm的身高、36d的罩杯、漫画腿、好生养的大屁股，长发及腰就不会再长的、不会脱落的秀发、百病不侵，容颜永驻。”
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刘橙武期待的看向她，就差直接说快实现愿望啊。
阿赖耶识无语。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
你在定制人偶吗。
伊莉雅万分感动地羞红脸，这个不正经的大坏蛋！
阿赖耶识走流程，不想和刘橙武扯皮，实在有损抑制之力的威严。
黄金圣杯酒液消耗一半，于此同时，伊莉雅身体转变成真正的人身，从来未有的鲜活感，她小脸哭成花猫，双手环抱刘橙武的腰。
放声哭嚎。
“切嗣！”
“爱丽丝！！”
“我不再是人造人，是真正的人类了！！！”
樱关切的问阿尔托莉雅：“Saber，下次圣杯战争，你会来吗，我想再一次契约你？”
阿尔托莉雅回以温柔的笑容。
“不了，樱。”
“我与圆桌骑士们，和大不列颠帝国，已经足够辉煌耀眼，不需要圣杯实现错误的愿望。”
这一刻的Saber，成熟自信稳重，是真正的王者威仪。
她无愧国家。
她无愧圆桌骑士团。
她无愧亚瑟王。
*
次日。
远坂凛的心情很好，因为美狄亚把她魔术刻印移植不当的副作用祛除了，不用在凌晨两点魔力波峰时，忍受类似排异反应的痛苦。
手指戳戳贞德的手臂。
“你就这么把许愿的机会让出去了啊。”
贞德眼眸里呈现的是刘橙武。
“我的心愿已经达成，不需要圣杯。”
美狄亚许的愿，是要一座通往神代故乡的传送魔法阵。
刘橙武在和她告别。
张开怀抱，笑说：“不来个临别的拥抱吗。”
站在魔法阵边迟疑的美狄亚，闻言上前拥抱，抱的很紧，脸贴在胸膛，听到强有力的心跳。
“橙武先生，我……”
刘橙武揉揉她头发：“我懂。”
“按照约定，你先回故乡玩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会来接你。”
美狄亚喜极而泣。
松开怀抱，再不松开，她担心自己就走不了。
魔法阵白光窜入天穹。
刘橙武目送美狄亚离去。
*
神代。
美狄亚从科尔基斯王宫中醒来，打量自己华丽的服装。
感知到空气里无比充沛，是现世上千倍的元素。
“我回到了……神代。”
这个时间节点，结亲的使团刚刚到来。
她不幸的命运是从错误喜欢上寻找金羊毛的伊阿宋王子，和他的婚姻开始的。
夜晚，王宫内。
一道魔法阵以王宫为中心，以地底灵脉为基础，迅速覆盖整个王国。
然后朝遥远的忒萨利亚王国而去。
有阿赖耶识的默许，神代充沛元素的加持，以及冠位之上魔法使的能力，她轻松的瞒过了众神。
手握两个国度的命运，美狄亚修改了所有人关于自己的认知和记忆。
次日，科尔基斯与忒萨利亚缔结盟约永以为好。
美狄亚永远褪去公主的身份，卸去华丽沉重的服饰金银，重新披上紫袍兜帽，融入民间。
她不知道神代与现世的时间流速差距，与刘橙武抵达的时间节点。
为了确保刘橙武来的时候能接到她，而不是上坟。
必须获得让自己实力更进一步，获得不老不死的能力。
*
阿赖耶识钦定的天命打工仔。
英灵士郎，红色披肩变成白色朴素的长披风。
他发呆坐在无限剑制固有结界外貌的沙丘上。
这里是英灵殿，属于他的地盘，与亚瑟王远离尘世的理想乡一样的独立位面。
长叹一声。
发出感慨：“卧槽 ！还好没做傻事 ！”
阿赖耶识删除记忆，实际是设下了遗忘的封印，在他回归英灵之座的那一刻，自动解除。
身为打工仔，如果连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都需要慎重对待的客人都不知道的话，实在说不过去。
“刘先生，你不讲武德啊 ！”至高存在下场打比赛，其他人妥妥陪跑，没有悬念。
“话说，我怎么还在？”
英灵士郎纳闷。
“难道我费尽心思叭叭的一通说词，完全没用。”
“间桐士郎，那家伙七拐八拐还是走上了一条绝路？”
*
言峰教会原址。
言峰绮礼死亡后，当天便有神职人员来探查缘由。
“间桐士郎，我们对你投影魔术的极高资质非常感兴趣。”
“我再问一次，你确定要将自己的后半生卖给教会，就为救一个寿命只剩下不到十年的垂死之人。”
间桐士郎双膝跪在地上。
身前躺着气若游丝，葛木宗一郎。
他全身三十只魔虫全部被阿尔托莉雅用剑斩杀，剩下半口气，即使救活也只会是一个废人。
间桐士郎在发现他眼皮跳动一下的那一刻，就坚定了无论如何都要拯救老师的决心。
六名言峰教会神职人员。
为首的粉色短发齐耳的修女，秀发挡住一只眼睛，十分赞赏这名男子的觉悟。
“那么，交易成立。”
“从今以后你就叫——言峰士郎 !”
言峰士郎这一刻体会到命运的捉弄，他获得自由片刻，又再度坠入下一张蛛网。
或许，不只是他。
身处人世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被命运捕获，挣扎，再陷落。
在自以为是重获自由时，一脚踏空，跌入万丈深渊。
*
阿尔托莉雅以为自己会像上次一样，回到血色的剑栏之丘，或者是濒临死亡时接受召唤的那棵大树下，等待贝狄威尔把圣剑投入湖之仕女的怀抱。
听见风吹过原野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睁开眼睛。
巫师梅林在侧。
阿尔托莉雅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选王之剑——石中剑。
「拔出此剑者即为英格兰全境之王」
“这是为什么？”
后面有人推了她一把。
“愣着干什么，把剑拔出来啊，为了这个我可是欠了一屁股人情债 ！”
阿尔托莉雅突然转头，没看见人。
在一旁梅林奇怪的眼神里，释怀的笑了起来。
回过头。
手搭上石中剑的剑柄。
强大自信充满她的双眼。
一下轻松无比的拔出石中剑，高举向不知在何处的某人展示。
她没有道谢，因为她认为区区道谢完全表达不了自己的心意。
当天，阿尔托莉雅一骑绝尘，单人负双剑闯入大不列颠王城。
她以女性身份光明正大战败所有王城骑士，摆下长达三月的擂台，挑战全国的骑士。
所战逾万，无一败绩。
她高举石中剑的那一刻，全城为之沸腾。
登基为亚瑟王那天。
她于万万子民面前宣布：
“我已有所爱之人，誓约终身不婚 ！”
梅林跪问，这完全打破了她的计划。
“那么，王，在你死后，王国将如何存续？”
阿尔托莉雅大笑，再一次高举石中剑。
高声宣布：“在我死后，拔出此剑者即为英格兰全境之王！”
梅林叹服。
山呼海啸的呼声。
他们为王的高洁喝彩。
“亚瑟王！”
“亚瑟王！！”
“亚瑟王！！！”
天穹上，一人鼓掌，为她而贺。
*
两天后，冬木机场。
“臭流氓，我带樱去时钟塔进修三年时间。”
刘橙武没理她。
与幸福微笑的樱对视。
一个长达六分钟的深吻。
“你你你们！”远坂凛人都傻了，这幕画面对她来说太刺激了，小脸红温羞怯。
想指责又不敢打扰。
唇分。
樱的脸颊艳若桃李。
刘橙武看向炸毛的远坂凛。
挑衅道：“怎么你也想要？”
双手按住她的肩头。
远坂凛慌了：“你……唔唔唔……”
舌头交缠搅动唇齿，先是反抗，然后配合。
眼神迷离，沉浸不可自拔。
樱笑容温柔看着他们，这样多好，她就不用担心和凛姐分开了。
湿吻十分钟。
啵的分开。
远坂凛晕晕乎乎的斜靠在他怀里。
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樱！”
刘橙武霸道说：“你和樱永远跟我在一起不就行了。”
远坂凛不争气的红了脸：“臭流氓，你想的美……”
航班到点。
樱和远坂凛两人恋恋不舍挥别刘橙武。
登上客机，去往英国伦敦的航班起飞。
刘橙武欢呼雀跃，原地转圈。
“噢！没人管我咯！”
这才是他同意樱离开的真正目的。
不顾路人异样的视线。
一路狂笑不止。
*
卫宫宅邸。
贞德一身湖蓝色连衣裙，黑丝长腿。
刘橙武拦腰抱起她。
“贞德，我们去困觉！”
贞德眼神大胆挑逗。
屋内，解开束胸一对大白兔弹了出来，d罩杯变成h罩杯。
刘橙武惊讶万分。
贞德解释：“太大不方便行动，我就束了胸。”
她怀抱巨峰，娇艳欲滴：“喜欢吗，吾主 ！”
刘橙武用实际表明自己的热爱，一手掌握不了，五指深陷滑腻，俯身撮撮撮。
贞德咬唇，陶醉沉迷。
除去衣物。
音乐大师虎躯一震倾情弹动钢琴的初次。
激昂的交响曲演奏了一整天。
伊莉雅大被蒙过头，耳边的靡靡之音快把她折磨疯了。
“我究竟要多久才会长大……”
夜宵子时，正堂就餐长桌上，黄金圣杯里煮着火锅，容光焕发的贞德贤惠的把肉夹起，一手接捧，筷子把肉送进刘橙武嘴里。
鞠川静香脸上潮红未消，她傍晚回来，被刘橙武扛进了房间，和贞德组成了乐队。
不甘示弱的香吻送上冰阔乐。
刘橙武左拥右抱不亦乐乎。
伊莉雅：“……”这个家她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刘橙武笑的畅快。
一个人许了三个愿望，还白捡一个火锅。
第五次圣杯战争，他血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