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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十年前的快递

骷髅血咒,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交的女朋友临死都和骷髅脱不了干系?我想的头都快破了,还是没有想出名堂。

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母亲白晓早就去世,她怎么可能给我寄快递呢?

难道说还是耗子这上海佬认错字了,我迫不及待的急忙把车停在超市的门口,走了进去。

超市里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运作着,这和我预期的一样。防损员首先看到我进来,和我打着招呼,我点着头,急问上海佬呢?

这小子说在监控室。

来到监控室里面,上海佬可能老早就在在监控里面看到我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发旧,好像是用藏语写的快递,正起身往外要走。

我问道:“就这个?”

上海佬点点头:“老板,就是它?”

“这是藏语写的,你也能认出来?”

上海佬显得一点小意思的模样。

关于上海佬这小子我得说两句,认识他那是四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五六年年了,她是在在一次搞科研野外勘察时遇到了雪崩,全队数十人无一幸免活着回来。

政府在等待了几年无果后,按照最高安家费给了我和父亲二十多万的补助,也就完事了。

这就是人事,一条命,二十多万,哎······

此时的我,刚刚从学校里出来,一个愣头青,什么都不懂,找工作又四处碰壁,在加上母亲的离世,一时整的我焦头烂额,无所适从,整天好像行尸走肉一般。

也许这真是祸不单行的日子,就在这节骨眼上,我最敬爱的父亲因为母亲的牺去遭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而精神崩溃了,不得已,在我大伯也就是堂哥马庆的父亲安排下进了精神病院。一直到现在,父亲的病情也没有好转。

想一想以前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只在片刻间就变成孤苦伶仃的我一个人。那时的我,颓废到了极点,真想远走他乡,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可转念一想,你走到轻松了,父亲怎么办,他不是还活着吗,只是精神不太好了。

混混沌沌的过了半年,政府给的安家费我已花去五六万。这时候,大伯又出面了,他告诉我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的找点事情做,不然,人就完了。

他的一句话点破了我,同时我也明白过来了,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得继续生存是吧。于是我又开始找工作。可我找了好几个,都是不太称心,一时也就有些万念俱焚的感觉。

那天,我在一家超市出来,看到这个规模一般的超市打算外兑,我顿时萌生了兑下来的想法。

在兑下这个超市后,我基本成了月光族。天天围着我的超市一面装修,一面忙碌进货,一面搞宣传,日子倒也慢慢地踏实过起来了。

我依稀记得那是一个三九天的早晨,我去超市开门营业时看到卷帘门下面躺着一个人,当时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了,他好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样。我急忙把他扶进门,尽管他的衣服又嗖又臭,还有一股子我说不出来的味道,可他滚烫的身体告诉我他需要急切的救治。

几天以后,这个人在我的照顾下身体慢慢地好起来,同时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耗子,家在上海,别的一无所知。

至于他的真名字,他没有告诉我,我直到现在也没有去问。

他不说,我也不去问,名字无非只是一个代号而已,知道不知道无所谓了。只是让我一直纳闷的是他一个上海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我们东北来?还有他那种初见时好像和死人一样的身体?

上海佬是活了,现在穿着我的防损警服,活脱脱一个奔四十的老爷们。可我怎么也不会忘记从他衣服上面发出的那股味道。那是一种什么味道呢,我至今说不出来。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种味道我很快就闻到了。

上海佬对我来说是一个小谜,可我的四个女朋友皆因骷髅血咒的死又是让我费解。

而今,我手里拿着母亲写给我的快递,对我来说更是诡异。因为母亲已经去世十多年了,怎么会有快递给我。

我打算把快递打开,手拆到一半突然发现监控室里好几个防损员,只好停手。看来我只能回到我的办公室里拆开了。

临走时我把上海佬叫来,我感觉他好像见多识广,毕竟快递上面的藏文上海佬好像很熟悉。

我忐忑不安激动巴拉的打开快递,以为里面是我母亲要说的话,可等我打开一看,从快递里面掉出来一张老式的黑白照片,这张照片已经发黄,照片上面是一个类似圆边的帽子,在帽子的圆顶部位是一个形状好像仙桃的图案。

我只看了一眼,就递给上海佬,然后使劲撕开快递的封皮,试图从里面找到带文字的东西。可惜,等我把快递的封皮撕开,里面一个带字的东西都没有。

“怎么会呢,我妈这是搞什么,就给我一张相片。”我嘀咕着去看上海佬手里的相片。

上海佬目光有些疑重的看着我,“老板,你知道这是什么图案吗?”

“我说你就不要老是叫我老板了,我也就是开了一个小小的超市,你是我的哥们,叫老板弄得好像我有多大的买卖一样。”

“那好,那我叫你什么?”

“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只要不叫老板就行。”

“小曹,哦不,经理,哎,这叫我怎么叫啊。”上海佬为难的眼神看着我。

“我叫曹子志,要不你就叫我东家吧。”

“哎,好的。”

我一直就不明白,上海佬他一个上海人为什么说普通话好像极其标准,不像我以前在大学里遇到的那些上海同学,他们一说话,一口子的上海口音。只要他们上海同学互相一唠嗑,我们这些其他省份的同学根本就听不懂他们谈论的内容。

“这是什么图案,你知道?”

“这是门巴族的图腾。”

“图腾?”我疑问的看着上海佬。“门巴族是哪个族类,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门巴族也是我国具有悠久历史文化的民族之一,主要分布在西藏自治区的门隅和上珞渝的墨脱。”

“是吗,这我可没有听说过。我只知道回族和藏族,蒙古族。这个门巴族貌似好渺小啊。”

“你知道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吧,他就是门巴族的。”

“是吗,看来你知道的真不少。不过他可是一个具有传奇色彩的达赖呐嘛。”

上海佬点点头,你说你母亲大人给你寄这张相片干什么,有什么暗示或者别的用意没有?

我沉思着,看了他一眼,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母亲已经去世快十年了,今天我居然收到了她寄给我快递。而这快递里面一句话都没有,只有你说的什么门巴族的图腾。”

“也许你说的对。”

“对什么?”

我说,这也许就是某种暗示或者是某种线索吧。

上海佬莫名的问着我,那你说暗示指什么?要是线索的话,那又指什么?况且你母亲已经去世快十年了。

“是有点蹊跷。”我默认的摇摇头,问道;你认为呢?

上海佬说两者都有可能。

我说,我母亲已经去世了,她给我留下相片,还有我们想象的这些线索的干什么?

上海佬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莫非想要弄明白吗东家?”

“是啊,要是不把这件事搞明白,我这一辈子恐怕都过不安生。”

上海佬颇有些深意的似笑非笑看着我:“你说的对,东家。这个谜恐怕只有你才能给自己解开,它就是你的一个坎。”

我很颓然彷徨的看了一眼窗外,窗外已是漆黑一片,这一片的黑暗就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要把我抓住的一样。

许久,我才喃喃自语道:“是啊,你说的对啊,这也许就是我的坎,想整不明白都不行的。”

上海佬愣哼哼看着我。“你想去搞明白这张相片的来历,恐怕只能去西藏??”

我点点头。别无选择。

“那可是充满野性的地方啊。再说在门巴族居住的札曲和排龙一带,大部分都是原始森林,这里不仅有雅鲁藏布江的大转弯,还有世界上最深的峡谷,有好几百里都是无人区。你想想啊东家,那会是什么概念!”’

“什么概念!”我凝视着他。

上海佬说,极度充满着死亡和挑战的乐趣,并给予你在精神上孤独的封闭。”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若有所思着,少顷,淡淡道:“即便如此,那我也要去搞明白这张相片的来历。”

“那好吧,东家。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我想和你同行。”

我说事不宜迟,尽快吧。再说,我女朋友许白慧的尸体就是在离墨脱不远的松林口发现的,这个发现尸体的地方我也一直想去看看?说着,我的情绪也是黯然阴沉下来。

“东家,我想把小甘肃带上,您看怎么样?”上海佬眼巴巴看着我。

“这是我的私事,我打算一个人去,你跟着干什么去?”

“我们相处这么多年,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弟弟看待了,去西藏那么偏僻神圣的地方,又是不通公路的无人区,危险着呢,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呢?”

我问他,“你非要去?”

上海佬铁定的点点头。我只好做出了让步,他又提出要把防损员里面一个从甘肃来打工的小伙子带上,我说带他干什么?

上海佬说,这小子精明,给我们跑腿什么的都可以。

我看了看他那种希望的眼神,只好同意了。

晚上,吃过饭后我回了家。

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这对我来说,已经习惯了。我原本是叫上海佬来陪我的,可他说去西藏要准备一些东西,就不来陪我了,我只好一个人回了家。

洗过澡,我闭了屋里所有的灯,打算上一会网。

可开了机,却懒的去动弹,只好任由电脑的屏幕一会从线条变成圆,一会成空闲状态下面的沧海蓝天,一会儿又变成诡异的骷髅头像,我直愣愣的瞅着,瞅着,瞅着·······

困意不时的袭击了我,少顷,我便发觉脊背好像有股凉气袭来,连自己的呼吸,我恍恍惚惚都能感觉到发生了莫名的扭曲。

这怎么回事呢?

与此同时,我就觉察到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四周浮动,可我知道,在这个屋子里面,除了我一个人以外,没有第二个生命的存在,难道就像别人遇到鬼一样,我也遇到鬼了!

还是说,鬼来找我了?

我要被鬼祭祀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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