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没看够是吧
很多人是不耻宋家这种行为的,鄙夷的同时也是痛恨他们这种行为的。
大家都高高兴兴地来吃席,都是为了和皇上增进感情的,怎么就让他们家抢了风头。
他们家出了个贵妃还不够吗,还想把整个后宫都霸占了不成?
这些人中,兵部尚书程煜心思尤其重,宫中各个等级的嫔妃都来全了,宋晚晚为何没来?所谓的身子不舒服,是不是怀了身孕?
目前后宫嫔妃还没有一个诞下子嗣的,那么谁先怀孕就可真是太重要了,无论是嫡出还是庶出,都很大概率会得到皇帝的宠爱,第一个孩子怎么说都是不同的。
要是这个孩子争气,她的母亲非常有可能母凭子贵,从庶出变成嫡出也不是不可能。
那么将来也就非常有希望继承大统。
程煜可不希望皇上的第一个娃从宋家女儿的肚子里爬出来。
宋家是个什么东西!
宋婉婉要不是当年仗着美貌被还是瑾王的皇上纳进府里当了侧妃,以他们那样的家世又怎么可能爬上贵妃的位置。
还有她那个哥仗着是皇上的舅哥,短短两年,爬的比他这在政坛打拼二十多年的都快,哼!
他不动声色地望向自家女儿,有案几挡着他看不见她的肚子,只希望自己的女儿争点气,抢在宋婉婉前头怀上龙种,当然最好也抢在皇后的前头。
秦沫端坐在座位上,优雅地吃着盘中的食物,自打苏瑾州牵住宋离的手拉起她的那刻,她就没有再看他一眼,虽然那个宋离已经坐回去了,也安安静静地不在言语,但秦沫觉得自己得懂事,得给苏瑾州足够的空间自由,让他有时间跟宋家小姑娘眉目传个情啥的。
秦星星隔着老远的距离跟秦沫眨眼,沫啊,你家皇帝哥这啥意思,人家小姑娘的手白又嫩?
秦沫接收到秦星星的信号,用口型回复:吃你的吧!
大概抢来的位子都不太安全吧,宴会进行到一半儿,本来跳舞跳的好好的一舞娘,突然从袖口抽出一柄剑,在众人都未反应过来时,极速向着苏瑾州咽喉处挥来。
为了宴会氛围轻松,苏瑾州并没有让侍卫守在殿内,就连林修这样的贴身侍卫都没有一个。
“啊……”
“皇上……”
“有刺客啊……”
怪叫声此起彼伏,女人大多数吓傻了,更有甚者已经钻到了桌子底下。
秦沫离苏瑾州最近,本来因为下意识的反应已经一脚向着刺客踹了过去,后又想想她一个人女孩子家应该是躲桌子底下尖叫的,于是她踹出第一脚后,就收了脚,她心中非常清楚这刺客不是苏瑾州的对手,只要苏瑾州一出手,那人势必会被生擒活捉。
然而,苏瑾州却跟傻了似的,剑尖儿都快刺破他的皮肉了,他依然端坐着没有任何动作。
秦沫不得不再次出手,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等着做个寡妇吧!
秦沫迅速与刺客缠斗在一起,险险地从刺客剑下抢下了苏瑾州。
刺客的功夫并不太好,之所以敢刺杀苏瑾州无非就是赌的出其不意。
十几个侍卫很快冲进来,秦沫顺理成章地躲到了一边去,没几招刺客就被制住,她蒙着厚厚的面罩,看不清模样,从前身段来看应该生的极美。
“为什么不躲?”
女刺客问出了秦沫想问的,那好听的嗓音也让秦沫一怔,本来想一边儿歇着的她顿时来了精神,这啥情况?
要不不躲呢,原来这是个老相识!
哦,是不是得见识一下这姑娘地庐山真面目?或者这位才是她离开皇宫待着突破口。
“住手!”
秦沫刚要上前扯掉刺客姑娘的面罩,被苏瑾州冷声制止,这下不光秦沫好奇了,就连从惊吓中醒过来的妃子大臣以及他们的家眷们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苏瑾州。
这什么情况?
皇帝这是在袒护一个刺客吗?他们认识?很快,他们就得到了答案,苏瑾州让人把这个刺客放了。
一个要他命的刺客,他什么也没问,一句话都没问,就把人放了!
这还是那个在先帝驾崩当日,血洗皇宫抢了太子皇位的苏瑾州吗?
那人到底是谁?
相比其他人的好奇,秦沫其实是有那点失望的,干嘛不把人留下来,好好叙个旧呢!
因为刺客一事,宴会提早结束,每个人都各怀着心思离去,秦星星还想和秦沫说点什么,被苏瑾瑜扯着领子拽走了。
秦沫也终于有空和自家老头子说说话,她埋怨道,“来了也不叫人和我说一声,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别人爹呢!”
“嘿,你这丫头咋说话呢,我是你爹这事说不知道!”
秦老将军并无意与女儿话家常,随意说了两句话后就离开了,秦沫真是拦也拦不住。
悻悻地回了凤仪宫,秦沫满脑子还是女刺客挥剑的那一幕,假如她不踹了那一脚,那个女刺客的剑最后会不会刺穿苏瑾州的咽喉?
同样,最后一刻,苏瑾州允不允许那一剑在他的喉咙里穿过去?
这不是个无解的题,但答案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
小桃拿着毛巾在一边等着秦沫洗漱,间隙里问秦沫关于宴会上的刺客的事,“听说小姐那一脚绝了,直接就把刺客踹了个仰八叉,这些那些人该见识到小姐是多么英明神武了吧,要是没有小姐,皇上恐怕……”
小桃还没有说出一个不好的词来,苏瑾州一脸冰霜的进来。
小桃吓得放下毛巾赶紧溜了。
她家这位皇帝姑爷只要和小姐在一起,通常情况下不能有别人在场。
在他脸色不好的时候更得十分有眼色。
苏瑾州顺手插死了门,秦沫看他关门的动作,就莫名有点紧张,配合着他那张臭脸,这可不是什么好动作。
“干什么?我可没惹你,臭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私下里,秦沫基本不惯着这男人。
该骂两句还是会骂的。
苏瑾州走近她,从她手里夺过毛巾,放在水里揉搓了几下,给她擦脸,擦的那叫咬牙切齿,要不是脸上并没有什么不适感,秦沫会以为她的这张脸他那表情下得搓掉一层皮下来。
他边狠狠地轻柔地擦,边恶狠狠地质问她,“那个张文轩长到你心坎里是吧,席上没看够,宴会散了,还拦下人家再仔细清楚地看看!”
秦沫被气笑了,她不过看自己老爹跟那个张文轩说了半天话,嘱托那人出宫的路上照拂一下老爹而已。
她连他的官职都不知晓。
“笑什么,不是狩猎那天就看上人家小白脸了吗?”
经苏瑾州这么一提,秦沫才想起来似乎那天是看到过这个面容,不禁禁骂了一句,“苏瑾州,你有病!”
苏瑾州把秦沫的脸和手
都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又重新端来一盆水给她洗脚,洗着洗着干脆也脱了鞋袜把自己的脚泡了进去,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是啊,我可不是有病吗,还病的不轻,且只有你的身子能治,恨不得一天八遍才好。”
说着说着从一种不正经到另一种。
苏瑾州已经连续十天宿在她的凤仪宫,夜夜缠着她,跟个不知疲累的毛头小子似的做.做.做,做的她越发的蔫巴。
越发的绝望!
今儿本来还想怎么都能歇息一下了吧,这位不去琉芳殿看看宋离,也该会怀念一个蒙面美女的吧?
那是何等的情谊,剑尖指喉都不躲的,一剑毙命都不躲的!
谁知,特么的又来了!
还怀疑她勾引男人!
简直就是哼哼哼!
秦沫把脚从盆里拿出来,不满意地抗议,“你养心殿没有洗脚盆是吧,回头我送你一个,拜托,以后别跟我来抢,裂了缝又得花银子买新的!”
“转移什么话题,那个张文轩到底哪里好,值得你那样喜欢!”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了,他好不好,哪里好问你自己呀,他不是你选上的人吗?”
“好,那你告诉我你喜欢谁,我吗?”
“真无聊!”
“那我们做点有聊的?”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过年的,连皇帝的伙食都又高了一个层次,还是不用上朝,这个男人有劲儿得找个地方使完了,这几夜,把秦沫折腾的够呛,要不是她身体好,柔韧性也高,她都怀疑这具身体会不会直接报废了。
完事,两人躺在床上,苏瑾州揽着秦沫的头,闻着她发间的清香,问,“怎样,我这服务夫人可还满意,比之两年多前,是不是进步了不少?看夫人的愉悦程度,应该是那样,嗯,为夫自我感觉良好,夫人给打个分如何?”
秦沫想把苏瑾州踹下床,骂他猪油喝多了,满口荤腥子话。
两人乱七八糟地互相调侃了一阵,漆黑的夜彻底静默下来,过了好半晌,秦沫快要睡着之时,又传来一道悠悠的声音,“你猜的没错,就是那样,宋婉婉已经不在宫里了。”
短暂的混沌顿时清明,秦沫忙问,“那么嘉和呢,她在哪儿?”
问完忽又觉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为何这样做,“宋婉婉和你有仇,还是宋家和你有仇?”
除此她想不到其他的理由,良久后她问出这句话。
男人一般都有个臭毛病,尤其是皇帝,厌恶了某个妃子,让她自生自灭好了,至死不看她一眼,没几年就能把人逼得疯疯的,何必大费周章地应付。
秦沫想不到除了有仇这个理由外,苏瑾州为何要对一个姑娘如此。
然而苏瑾州却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把她往怀里又紧了紧,下巴贴着她的头顶,沉沉地道,“没有她,你会过的舒坦许多。”
没有你,我会过的更舒坦!
苏瑾州,你明知道我过的不好的根源在你,又何必假惺惺地跟我说这些话!
秦沫没有说出口,这些道理这个男人比任何人都明白,她也十分肯定的是宋婉婉的离开,根本不是因为她。
而确实是那个女人的离开,让她少了很多麻烦,却也能成为他拿来讨好的理由。
秦沫不想与苏瑾州起什么争执,跟这个男人在身体交流上还能契合,其他的还是免谈的好。
她淡淡地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再不睡天就快亮了。
他不累,她累,这大概就是顶尖高手跟一般高手的区别。
每次过后,她都跟锄了两亩地一样,他却只像抡了一锄头。
她想得找个隐晦的借口跟秦星星弄个方子了,话本子里,鱼水之欢后可是都说男人更累的,毕竟男人用的力气大。
别不是自己得了什么病!
想着秦沫眯上眼,刚要进入迷糊状态,身后的男人又不要脸地紧紧贴上来。
再好的脾气也经不住如此三番两次的祸害。
秦沫不耐,低声骂道,“没完没了是吧,我气儿还没喘匀呢,若是你精力旺盛到躁动难安,麻烦各个宫里走一趟,是个男人就别可着一个人造,我就是头母牛,也得歇息一会儿吧!”
话说的已经相当难听,把自己都给骂了,没办法,他总是能毫无费力地击起她的爆点。
秦沫心慌啊,她不知道苏瑾州都和后宫的哪位嫔妃深度接触过,但以目前他对她身体的这种依赖性来说,不知道何时才能厌倦了,她试过不让他在她这得到任何愉悦,时间长了,他也就自然倦怠了,厌恶了。
玛德,却很难做到!
就是她跟个尸体一样躺着纹丝不动,他都能玩出花样来,最后弄的她根本把持不住,造孽似的!
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尝到别的女人的好,她本来已经想好神助攻的初步方案,药都跟秦星星偷了,事实证明药是好药,只是还没有再次使用,就发生了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
真的是!
她忒不满意!
苏瑾州非常有能耐忽视她的不满,她都骂他牲口了,他还是企图翻过她的身体,她抱着床帮拼死抵抗,她要睡觉!
结果,狗男人倒是放弃翻她过来的想法,却不肯吃一点亏,“夫人是想后位?也行,为夫是喜欢的,原来夫人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