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妈妈和大妹

从地里出来后，曹雨海远离了人群……，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闪入空间，看见空间卧室里的书桌上放的那些种子，觉得差不多少了，该开始干活了，于是拿起小锄头来到60平米的地上开始刨坑……，种下黄瓜种子，豆角种子，韭菜根儿、尖椒种子、茄子，芹菜根都种下，把南瓜靠近房门前种 10来颗，主要是南瓜长大之后它有藤，用小木棍儿可以把南瓜藤引到小房子的顶上，这样他就不用占地方，也可以结很多南瓜了。之后拿着大哥削铅笔用的小刀，把几颗土豆上面有芽窝的地方，切成一些小块儿，把那些小块儿种在黑土地上，又把几个地瓜埋在土地里，让它长出秧苗来，地瓜必须得先育苗，一个地瓜上一般能育出10棵左右小苗，然后再把苗插入地里才能够生长，最后把大豆又种了10个平方左右，苞米种的最多，种了30个平方，干这些活的时候……干一会儿歇一会儿，实在是此时的身体太小了，干不动，这样断断续续的干了三个小时……。

曹雨海正准备出空间的时候，忘了一件事，看看泉水那边怎么样了。结果到岩缝处一看，岩缝处的泉水还没积累到一滴，但是此时很累了，还是先把下面盐窝中的一滴水吸到嘴里吧……，顿时又感到神清气爽，也不累了，于是元气满满地闪出空间。

当晚曹雨海睡的那叫一个香甜……。早上起来还是往西山上跑步去了，等回来时就见爸爸在屋外焦急地踱着步，二哥还时不时地趴着门缝向屋里瞧，曹雨海正想到屋里去吃饭，爸爸一把抓住他，你妈妈在屋里有事儿，你在外屋地（厨房）里吃饭，曹雨海才想起今天就是大妹妹的出生日，于是就乖乖地在厨房里吃饭……。

想起妈妈今年已经31岁了，在46年时和爸爸成的亲，当时还是民国时期，当年妈妈在10岁的时候，随着姥姥改嫁给邻公社的佟姓人家，那家人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妈妈排行老四，后来姥姥又生了一个男孩，那家人对妈妈还是很好的，也没有重男轻女，还让妈妈上了学堂。当时东北民风开放，家里条件好的人家把女孩子也送到学堂上几年学。当年在学堂时，妈妈的闺蜜好姐妹就和妈妈约定，将来各自成亲后两家要结为亲家。结果后来大哥和那家的大闺女真的于1969年成婚了，70年产下一个男孩，就是后世的曹树林，穿越成现在的曹雨海，妈妈的性格很强势霸道，而爸爸的性格正好是绵柔木讷，这种婚姻在后世是不常见的……。

后来家里的孩子大哥大妹的性格最像爸爸，妈妈从小就很不喜欢，虽然没有像年代文小说里那样受尽磋磨，但也被像妈妈那样性格的二哥和二妹欺负。曹雨海的性格也像他妈妈，但他从小就同大哥要好，后来在好多事情上为大哥和大妹发声，可惜在76年因公出了事故死了。记得大哥大嫂成亲时，住在现在家里的东面小房间里。在72年二哥结婚，就把大哥一家三口人赶了出去，最后在村里的贾大哥家里租住。他家的小房子给二哥两口子住。两年后妈妈在老宅的西边给二哥盖了4间房子，家里空出的小房子也没让大哥搬回来，大哥家没办法，大嫂的父母借了一些钱粮，在隔壁二大爷的房子边儿的空地上续建了一间半房子，这才有了新家……。

后世妈妈干了很多在普通人都不理解的事，比如在七六年，曹雨海因公死后，公社领导承诺给家里解决一些实际困难。当时领导问到爸爸时，他肯定没有主意，妈妈却提出不要钱粮，而是要两个参加工作的名额。家里人都以为会给大哥二哥，但妈妈却不同意，爸爸根本说了不算，于是两个名额就给了大妹和二妹。

这时家里还有小妹和小弟，小妹13岁，小弟6岁，而在几年后的1983年爸爸单位上传来消息，说爸爸如果在84年初退休后，子女可以接班，以后退休就不允许子女接班了。当时家里为了这个事情吵翻天，连爸爸都同意把工作让给小弟，那时小弟14岁，大哥二哥自然也同意，那时曹雨海已经死了，而爸爸的领导也就是现在的郭段长也说帮小弟的年龄改大两岁，这样就可以达到接班的标准了。但是妈妈还是让21岁小妹接的班，当时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气疯了，小弟也闹了好长时间，但是没用，家里妈妈说了算，直到妈妈在2000年得病快不行时，才对人说，他给三个闺女工作不给三个男孩儿工作的原因，是闺女挣钱后能给娘家拿出钱粮照顾他们老两口子，儿子成家后媳妇说了算，只会从婆家要东西，儿子挣的钱他和爸爸一分也得不到，妈妈这样做是不是另类的智慧，很多人想不明白，也可能有很多人觉得只要自己好过，哪管那些世俗观念，大妹妹生下来身体就比较弱，而明年还有二妹妹出生，之后就一直忽略了大妹妹，以致家里困难时就多照顾一下二妹妹，她长病了又得不到及时的治疗，长大后哮喘就很严重……。

说起来哮喘病在这个家族应该是遗传，家里7个孩子，只有大哥和曹雨海没有哮喘，其他5个人都有，爸爸就是哮喘病，但是大妹是最厉害的，基本50岁以后冬天都很少出门，曹雨海正在思绪间听到一声婴儿哭声传来，生了生了里边的接生婆说到，爸爸和曹雨江听到接生婆的声音后，急切的想上里面看看什么情况……。

几分钟后接生婆周大妈已经整理好一切，抱着大妹让爸爸看，并对爸爸说，是个大闺女，你看看……。

一晃又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里曹雨海只要一有空闲就往空间里收拾东西，但是这个年代实在是太穷了，只是收拾了一些生产工具，在爸爸单位还收到了一个破损的小水缸，可把他乐坏了。趁人不注意，在家里的水缸里往空间运送了半水缸水，还弄到一个小瓶子，放在泉水下面的小岩窝上。通过观察他发现灵泉水应该一天能够滴出一滴来。基本是10滴水攒在一起才喝一小口。每次都是感觉到身体又强壮了很多。10月份辽省的天气已经下降到零下3度左右了，而空间一直保持恒温20多度，在空间真是舒服……。

那60平米的黑土地上，黄瓜已经接了好几根，每棵秧上豆角也是接出来几根，韭菜，已经割过一次了，土豆秧已经开花，再过一个多月就能成熟了，地瓜也长得很茂盛，大豆再过一个月左右应该成熟了，苞米也出了苞米穗儿，一个杆上能有两棵苞米棒，看来空间的土地确实是很好。经过这些天的观察，曹雨海感觉到空间的土地一直很湿润，根本不用浇水，这省下了他很多力气，他现在太小也不动……，这期间张静带着罗青从她娘家回到县上，路过家里时还进来坐一会儿，是他弟弟把张静母女送到车上的。同时还背着二十几斤苞米面，说话间才了解到张静婆家的情况，她婆婆没有工作，公公是县供销社副主任，丈夫是供销社采购员，下面还有三个弟弟，三个妹妹，这个家庭在城里也算是不好过，所以才把农村人的张静娶回家。张静本身也没有工作，所以粮食根本就不够吃，她也就时常回娘家吃住，还得带一些粮食。有的时候用城里职工的大米或者白面，跟村里换一些高粱面或苞米面，但大部分时候都是白拿，这个年代家里5个孩子算少的，7个以上了才正常，现在还可以这么做，59年以后怕是她娘家也不可能再接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