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向贾家讨债

\淮茹，为何你借林向东的钱和粮票我却不知情？\ 贾张氏皱起脸走上前来质问道。

“那是去年我借的，东旭他知道这回事。”秦淮茹答道。

面对那张借条，秦淮茹无法撒谎抵赖。

贾张氏瞄了一眼那借条并斜眼瞧向秦淮茹，真是够笨，干嘛还非得写下什么借条?

而且，林向东更是让人匪夷所思，仅仅是借一些钱财粮票，居然要求写下欠据。

当然虽然贾张氏对这一切满面嫌弃心里暗暗咒骂林向东，但也不敢出言批评。

毕竟，自古就有债还债的原则存在着。

而他们家并未给过林向东什么帮助与好处，反而他曾慷慨解囊帮助他们家，甚至借粮借钱给他们家。现他在追回这笔债务，贾张氏又有何种应对方式? 靠抵赖吗? 还是咒骂林向东？

\向东，我们这么多年邻居,你现在大早晨就过来讨债?\ 以冷漠面孔回应的贾张氏说道。

\阿姨，我今天要去工作所以还没吃饭, 既然没粮也没钱粮票, 中午也得继续挨饿,\ 林向东耸了下肩回答。

尽管贾张氏对林向东的话并不信任，即便是真，那又怎么样？这又能和她产生何干系呢?

林向东虽然是学徒，但每月有十八块五的薪水，配给也不少，不至于挨饿。贾张氏板起面孔说：「我们没剩钱，粮票也没有了。」

「那我们可以从您家剩下的食物结算吧。」

「你打算让我们一家人饿死吗？」 贾张氏瞪着眼睛问道。

面对贾张氏这样的态度，林向东也不想太温和了。要知道这次是贾家欠他的钱。

「张大妈啊，您这说法实在不合理啊。」

「之前秦姐借了我三元钱和二斤粮票，贾大哥当时承诺一月内归还，结果一推再推。」

「我这都没追讨利息。」

「哪有什么打算要饿死你们全家的意图？我家有困难时我不也帮忙捐过款？」

「谁都会遇到困厄时刻。现在我面临困境，我并没请求您救助我，我只是想要回借款难道这也算错吗？」

「虽然清早就来追账是不太合适,但我真的没办法嘛?」

林向东越说话音越大，使得对门儿的何大雨和易雨水都能听得清。一位名叫一大妈的人前去了后院照顾失聪的老太婆,因此只留下了自己独自在家,也听了林向东的一番说词。不久后，易大雨、易雨水以及易中海三人全都来到了贾家的门口.

易中海问: \大嫂,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他已经知道了大概,但还在故意装糊涂。

「老易啊，你评理看看。这林向东清早就跑到我家来催债，这算什么事儿呢？」贾张氏满脸的愤怒说着。

但是,在易中海还没答话的时候，易大雨却先发难说「东小子,这样你就太不妥了。哪里有人像你那样干的?」。

\秦姐家境多困苦，寡母和幼子要赡养……\ 易雨水也开始劝诫林向东宽容一些。

「那是去年的债务了，如今要让秦 ** 偿还就很为难她吗？况且我还未提出要求支付利息呢！」 林向东神情严肃地回答着。

尽管预料到向贾家要债不会顺利。

这些贾家人简直就是吸金兽。

如果不是手里握有凭据，他们很可能就直接否决此事了。

「东小子啊，处世应当更大气点。」

「有句话说得很贴切: 吃点亏也有好运。」

易中海开始了说教模式，得到了傻柱的附合。

看见易中海和傻柱的表情举止，林向东真有冲动好好让他们俩清醒一下。

「那么好了,你们都去我家搜查,只要有发现现金或者余粮还有粮票等,我都把这借据销毁掉。」 林向东语带平心静气的说着。

催账真令人头疼。

若是换做如果林向东家中有多余口粮或现金与票，偏偏又来找贾家索讨，肯定许多人会对他有负面看法，对他造成影响不好。

「他肯定隐藏了起来了。」 愚柱说道。

即使觉得林向东可能藏匿了余粮或现钞票等，但易中海并未明讲出口。

听了易大火这一席话难免触怒了一些人的底线，但他倒显得无所谓。

「那么你去找吧，找到就都归你了。」 林向东的神情依旧平静无澜。

未来日子漫长，终究会有机会向傻柱和易中海讨回债务。

事实上，林向东反倒期望秦淮茹能毁掉借据，以便看看系统会给何种处罚。

“这只能说是你不善理财嘛。”何雨水插口道。

“秦淮茹，我就问你一句，这笔钱你还还是不还？”林向东说。

只要秦淮茹明确不还，林向东便会离开，至于秦淮茹，二十四小时后便只好自食其果吧。

自林向东向秦淮茹讨债的那刻起，秦淮茹便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还款，否则即便她在期限过后还钱，也会遭受系统的惩处。

贾家显然无意归还这笔钱，这也可以理解。

在当时背景下，三块钱绝非微不足道。

一公斤的玉米面也仅卖三毛钱，那么三块钱就能买一百公斤了。

两公斤粮食券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在那个时代，一名小学生一年学费约为三块左右，当然是在京都地区；县城的费用可能会更低一些。

尽管贾家支付得出三块钱加两公斤粮票，但却不愿意这么做。

“我没说过不还，但家里如今困难重重。”秦淮茹面露苦恼之色。

然而此时傻柱却心一软，“算了算了，也没什么大事，我替秦姐清偿好了。”

在他的话语落下之时，何雨水面色微有变化，易中海则欣慰地看着傻柱。

傻柱掏出十多块钱以及许多票据，从中取出了三块钱和对应的粮票递给了林向东。

“这人真是糊涂到极点了。”林向东心中暗自想道。

但既然傻柱愿意为秦淮茹偿还，林向东并不持异议。

手中握有的借据，他也直接交给了秦淮茹处理。

待拿到那张纸的那一刻，秦淮茹便毫不迟疑地将其撕裂了。

【咚，债务收回失败，给予秦淮茹二十分钟右手指痉挛以及五元经济处罚。】

听到了系统的这个提示声，林向东也一时哑然。

收账失败？

系统未免太过刻板了。

秦淮茹本身欠下这笔债，若是有人代替秦淮茹支付，系统竟视其无效。

现在当秦淮茹撕碎了那张纸后，即便她再还账，也已是徒劳。

随着系统对秦淮茹的处罚启动，五元便出现了林向东的个人空间之中。

同时，秦淮茹的右手开始抽痛起来。

察觉到右手突然的痉挛，秦淮茹尚未放在心里，但很快就有些焦虑。

手抽搐一次并没什么大事，但连续不断可就让人头疼了。

……

“林向东这人啊，真是小气鬼。” 回家以后的傻柱如是评论，他计划着今儿个为林向东秀一次厨艺。

对此，何雨水还在生气，自己这位糊涂的兄长怎会帮秦淮茹清还欠债。

想着那一笔钱——三元钱以及两公斤的粮票，便让何雨水心疼不已。

自行车铃声响起，在四合院长街上，当林向东刚步出胡同一角，一个身穿工厂制服，蹬着二八永久自行车的中年身影映入眼帘。

在这个时代，拥有一台脚踏车就好比林向东原先世界中的豪华跑车一般珍贵。

骑上这么一台脚踏车，实在是风光无限。

「看到别人骑脚踏车，我心里竟然也起了几分艳羡之情。」林向东自嘲地笑了笑。

买这样的一台二八牌旧式脚踏车可不便宜，约莫需一百六十块钱，更为关键的是还得有购买脚踏车所需的特票。

自从一九五三年起开始发放粮食票和油品票，到了一九六一年末又新增了工券。

工券的问世让购物变得更加便捷。

譬如说脚踏车，也可以用工券来换取。

具体而言，那就是在今年末的事情了。

一般来说，薪水达到二十块钱每月的人，才会发放一张工券；薪资四十元的能拿到两张，以此类推。

就拿林向东目前每月仅有的十八元五角来说，并没有达到获得工券的要求，这就让人颇为尴尬。

对于买一辆脚踏车到底需几多张工券林向东并不是很清楚，但至少也要十张以上吧。

「我必须得尽速成为正式的一级修钳师。」林向东暗忖。

如果能正式升职，他每个月就会有二十七块五角，如此就可以每月领取一张工券，那么一年就是累积十二张，应该足够购得一部新的脚踏车。

不过即便他每个月能省下十块钱，累计一年也不过一百二十块，依然买不起这部车子。

然而资金问题对林向东来说并不构成太大障碍。

透过债务催收系统进行每日打卡即可收获一定的债权凭证。

之前向秦淮茹索取的欠款也让林向东尝到了一点甜头。

下一步将是要从许大茂那里索要债款。

虽然之前傻柱帮秦淮茹归还的债务没有得到系统认可，但这次使得秦淮茹亏失了五块钱。

目前林向东已有八块钱现金和二斤粮食兑换卷。

兑换券分有糙制和精致类别；目前，他拥有的正是糙制品种。

此刻急着上班，待下班後打算再去换些粮食回来。

一到厂里，林向东打算寻找几位同事交换票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