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一人炫技成寂寞

有些人欠缺金钱、有些人则是票卷不足，私下里用钱换卷或是以票换钱是常见的事，只是不能太过明目张胆。

在林向东的人设中他是工厂里人缘相当不错的，既有的多位同事，要找到票卷交易的伙伴并不成难事。

到达工厂大门口时，在百来位员工的队伍里穿梭，其中男女年龄参差各异，最年轻的不过十八岁，年龄最长的已届五旬。

守门的是一位白发斑驳的老人 — 董大爷，退役的士兵背景加上不太便利的身体状况让他负责这一职务。

「早上好，董大爷。」林向东满脸微笑地向守门的大爷问了声安。

……

「就这样把五块钱给丢掉了？」

「还能做什么？」

当她们从诊所离开后，贾张氏忍不住向秦淮茹大发雷霆。

只见她那颤抖的右手指才抽搐了大约二十分钟便得以复原。

在看诊期间除了查不出所以之外也没有其他任何收获，只花了二角钱作为医疗费用，这让节俭的贾张氏心疼不已。

当得知女儿遗失五块钱后更是使贾张氏怒火中烧。

秦淮茹心里颇为不痛快，因为她的秘密储蓄仅有五元，这还是她一分一毫省下来的，忽然不见了自然是情绪低落。

要不是考虑到秦淮茹现今身怀六甲，贾张氏的言辞会更加刺耳，甚至可能直接动武。

回家时，婆媳俩都在低着头四处搜寻。

一直到回到那个四方庭院里，贾张氏两个人都没能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嫂子，淮茹啊，你们这是寻找啥呢？」正在家门口晾晒腌菜的大婶见到她们低头在寻找什么，便出声询问了。

「不见五块钱了。」秦淮茹一脸苦闷。

贾张氏仍在生气中，没心情回答。

失去了那五块钱已经让秦淮茹心烦意乱了，再加上一路上婆婆喋喋不休地斥责。

听到说是失了五元钱，这位大婶也很震惊。

那五元可不算少，能够换购上百公斤的谷物粉。

毫不夸张的说，凭那五元买来的食物，一家人足够过一月有余了。

接着，她也就开始帮助秦淮茹一起搜寻。

不久后，又有几位邻里的加入帮助一起寻找。

她们彻底地将院子里每一个角落翻了个遍，但依然分文没见。

事实上，秦淮茹也心里有数，在这里如果有人捡到那五元钱，根本不大可能会说出来归还。

拾金不昧？在这样的大院里，秦淮茹并不指望会有这样的好事。

「我说啊，你管不住自己的财吧。」贾张氏在对秦淮茹说着话，心中却又开始筹谋新的计策。

一旦秦淮茹诞下了孩子，就要回厂工作，那么就有薪金收入，这时贾张氏便考虑着控制起秦淮茹的钱袋。

这一次丢掉五块钱的情况，贾张氏打算拿来当做突破口。

自从贾东旭离开人世后，贾张氏担心着日后如果秦淮茹带着孩子改嫁他人，则必须掌控家中的财产。

而秦淮茹也不是个简单的女子，看得清婆婆的心理打算，但她决不愿自己任由婆婆摆布。

虽然她表现出的对婆婆非常孝顺的样子，其实心中另有不少算盘打算。

每个人都很清楚，贾张氏是一位极顽固的妇人，秦淮茹对她的表现大家只会认为其贤淑孝顺。

这就是秦淮茹的个人经营之道。

拥有一份好的口碑，对于日后的选择更加自由。不论是否真的改嫁，都会使日子更好一些。

……

于轧钢车间第三作业组中，作为初学者工人，林向东所承担的工作任务既艰辛又劳累。

成为指导老师后便可接受 ** ，将那些辛劳之职转交给门徒来完成。

对实习生而言，这是磨炼的一个过程。

正式转正当班则会轻松得多。

而想要指导学徒的话，则至少需达到第四个等级工的程度。

林向东的教师是一名第五级别的钳工技师名为郭建军，绰号称作郭大撇子，原因就是他的惯用手为左手侧。

确实无误地，这也就是原故事中的那个角色，郭大撇子，此人确实不简单。

按照秦淮茹的说法来看，郭大撇子对他有些非分之念并尝试有所动作，即便是傻柱也没有进行报复行动。

对于这一切，林向东只想大骂粗口；那个鬼系统居然令他成为了该人物的门生。

一个上午瞬间溜走，做了许多工作，然而技术却没有太多长进。

就林向东当前的钳工技艺来看，要想顺利通过转正考核恐怕不易。

通常情况下，若想转换岗位或者升级，得提出正式申请，之后等待相关安排。

每年工厂都会设置一些转正指标，要想获得名额竞争异常激烈。

一到了十一点半，厂内的钟声响起，

工人开始向食堂聚集领取午饭，

下一轮的工作在下午一点准时开始。

林向东了解，以愚顽如石柱的心胸狭隘，今日可能又会故意使些小伎俩戏弄他于众人面前颠勺炒菜之类的。

因此，林向东就把装饭菜的便当盒递给一位同事，嘱咐他帮自己买饭。

去食堂领饭也要用到票劵，偏偏林向东目前无任何可用票劵在手。

于是先请同僚助阵，待饭时，他则准备前往宣传室寻找许大茂。

此时，食堂窗前，愚顽如石柱拿着一只勺子。

员工们整齐有序地在队伍中耐心等候。

石柱心里仍牢记着要在公众场合展示颠勺技巧来针对林向东。

石柱心里琢磨着：秦淮茹处境如此窘迫， 林向东非仅要求借贷粮票，甚至还要求签下字据，实属不近人情。一大早催债更是无理之举。

即便从道理上来说，林向东没错，但他在感情上还是认同后者不对。

眼看着队伍逐渐缩小，却发现不见林向东的影踪。

“三个杂面馒头，加上一份猪肉炖粉条。”一名工人端着手中的饭盒说。

馒头分成二、三合面的两种，一整锅炖肉中也不多肉块。

\我要四个玉蜀黍蛋糕，再加上一碟土豆条。”另一人喊道。

\给我一盘酸白菜。\

...

除了忙碌的石柱外，还包括他的新徒马华及负责清洗食材的刘岚也都十分繁忙。

红星轧钢工厂有万名员工，不可能由一间食堂负责提供午餐。这间是二号食堂，另外还有一号、三号与四号食堂。

即使各自 ** 操作，但在厨艺方面石柱显然最为出众。

负责工厂行政后勤李主任对石柱的手艺尤其赞赏。

尽管他期盼已久，最后还是未能见着林向东的身影，在失望之中只好无奈地独自表演起颠勺的功夫。

\怎么会？林向东竟然不来食堂了? 难道已经预感到我的计划了吗?\ 石柱眉头深锁，自言自语说道。

显而易见，林向东迟迟不到达的原因肯定是因为他人代买餐食。

“那就看他能不能坚持不回来食堂了。“ 石柱心里这样想着。

一旦林向东再次回到此处用餐， 石柱绝对不介意当着他的面秀一把颠勺技巧。

石柱心中满是怨念同时开始享用自己的午餐: 包含两个半小麦馒头，配上一份仅有两块肉的猪肉炖粉丝以及土豆条、红烧茄子以及一杯鸡蛋菜花清汤.

石柱在做饭过程中，不时尝试品尝一两口，说是检验口感。

若有特别的宴会上级主管需要设宴，石柱往往也能一饱口福。

毫不夸张地说，除厂内高级主管人员之外, 石柱享受最好的饮食质量了。

从傻柱的角度来说，那就是领导者榨取员工的辛苦成果，他从中稍微捞点好处怎么了？

许大茂外出播放电影时也有收取好处的行为，而傻柱这样稍微利用职务之便获得一些个人利益的做法并没有遭到批评。

实际上，在工厂里知道傻柱这种行为的人非常多，但他从未受到过举报。

需要注意的是，傻柱并不是偶尔这样做——他已经长期如此，而且行事非常公开，以至于如刘岚等一些人都感到不满。

即使真的有人选择去举报傻柱，结果可能也不过让他被派到车间工作几日，然后再调回食堂继续原来的岗位。

在当前的社会环境下，即便是匿名举报也很可能会被追踪到背后的实际举报者，这样一来就很难全身而退了。

因此，举报傻柱几乎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如果有机会的话，许大茂肯定早就举报了。

......

整个厂区十分广阔，其中的第三个生产车间和宣传科之间的距离相当远。

当林向东抵达宣传科时，发现这里大多数人都已经不在——他们大部分都前往食堂吃午饭了。

许大茂，一名电影播放员依然留守在宣传科。

众所周知，他与傻柱是冤家。傻柱总是喜欢戏弄许大茂；而许大茂也会让别人帮他打饭。

正当林向东来到宣传科之时，许大茂正在忙于调整放映设备。他正小心翼翼地组装放映机的发电机，包括大小齿轮、木质齿轮、小型镜头及其固定框架以及摇杆。

即便林向东之前在原来的时空里见过此类放映机的照片，亲眼目睹真实物体时仍令他感觉颇为新奇。

在这一时期内，电影播放员是一种体面的职业，他们是推进基层文化传播的关键角色，其地位堪比“八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