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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认错?你倒是说你错哪了

“一个小女孩拿着你们楼主的令牌,你们就不起疑?”

栾止玉似是犹豫,可又叹了口气,拳头攥紧又松开:“我们楼主行事一向让人摸不着头脑,我这做属下的也很无奈。”

“而且见那女孩的行事作风,还有阔绰的出手……我们就应了,还派的精良……”

夏行安:……精良?

“行,我暂且信你。”夏行安不紧不慢威胁,“你若是有所欺瞒,我定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敢。”栾止玉见有了转机,也松了口气,他额头满是细汗,身上的细小伤口叫嚣着。

夏行安推门出去,朝着阁里的人招了招手,他们立即会意离开。

“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希望你们——配、合!”

夏行安话音未落,赌坊大门口就被一堆人闯入,来人手持长剑,身穿甲胄。

“都带下去!关入天牢!”

“京安卫办事,都给我安分点儿!”为首的青年算是京安卫的二把手,名叫孙侯儋。他冲夏行安颔首示意后,便自顾自要将楼里的人带走。

“大人,这是……”

“去!”

栾止玉话才说了一半,夏行安根本没给他们这个机会。栾止玉也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只能忍着被京安卫的人带走。

这番场景夏行安早有预谋,若是要杀也不能全杀光,要关无论是他的无双阁还是暗卫所,都关不了这么多人。

京安卫也算是他手底下的“产业”,又有天牢可以存放,所以早就将人埋伏在外面准备好了。

与此同时,他玄机楼其他据点的人差不多也被带走了。

事情结束,他可以歇一会儿了。

夏行安忙不迭离开,那京安卫二把手孙侯儋还想跟夏行安打个招呼,可却已经找不到人了。

夏行安火急火燎去沐浴,换了一身衣物,抄着重要的东西,例如那粉色香囊……立即往宫中赶。

他可不忍心他的陛下等太久。

. . . . . . . . . . . .

谢璟正坐在御书房的长椅上闭目养神,时而掀起眼皮瞧一眼桌案旁,好似那地方放着什么珍贵非常的物件一般。

夏行安此番没有走乱七八糟的地方——比如窗户,而是大摇大摆从门口进来。

他刚进门便立即将门闭上,似是生怕房间内的空气跑出去分毫,他又去关上了窗子,走到茫然的谢璟面前,再一次单膝跪下,声音郑重——“陛下,属下先斩后奏,违背皇命,请陛下责罚。”

谢璟:?

“发生了何事?”谢璟如今脑子里闪过了最近所有可能会出现的情况,试探询问,“你把谢朵朵杀了?”

夏行安摇头。

“你把舒妃杀了?”

夏行安又摇头。

“那你把承阳侯满门灭了?”

夏行安再一次摇头。

“……”

……

“你到底干什么了?”谢璟也摸不准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家伙干什么了。

“属下没有清剿玄机楼,也没杀了楼主……”夏行安态度诚恳,“而且我还调用了京安卫和天牢,把他们关天牢里了。”

谢璟脸颊泛抽,凝眉瞪着夏行安,控诉他的小题大做,脸上仿若挂着明晃晃几个大字——“你欠抽是吧?”

谢璟不打算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藏着掖着,直接给夏行安挑明:“你就是想挨罚是吧?”

“可没有。”夏行安撇嘴。

“那你那话是什么意思?你用京安卫把玄机楼的人抓天牢里了?”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夏行安愤愤站起身,一副扑了空的气愤,“而且重要的是他们楼主不在!”

“你竟然没有把人都杀了?”谢璟没有管什么楼主在不在,却是很好奇这一点,心慈手软可不是夏行安的作风。

夏行安讪讪一笑:“也不能全杀了……”

“你想干什么?”

“我想给陛下您纳新,您信吗?”

谢璟一副看弱智的表情,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是说把玄机楼的人招安?”

“嗯……招安……差不多吧!”夏行安琢磨这个没听过几次的词语。

“你怎么想的?”

“我觉得训练入门的和毫无基础的人相比,还是入门的好使些不是?”

夏行安一点不像是在开玩笑,谢璟也开始思考他的问题,最后他妥协了,只道:“你自己看着有数就行,反正是你自己训练。”

这点他坚决相信夏行安,他既然敢说这样的话,那想必是有这个本事在这里。

“那行,谢陛下了!”夏行安又不着调地向谢璟眨眼。

谢璟则直起身子,恢复了严肃的模样:“查到了什么?”

夏行安知道他问的什么:“听他们的意思是,当时是谢朵朵拿着他们楼主的令牌去调的人。”

“还调的精良。”

夏行安默自把后面一句给补上了。

谢璟:……

“谢朵朵怎么会有他们楼主的令牌?”

“这我就不知道喽!”夏行安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这得去问谢朵朵。”

“我去刑讯逼供,陛下可不要阻止。”

谢璟闻言又是短暂的沉默,夏行安只能退一步:“我尽量不会伤到她。”

“无妨。”谢璟许久只憋出两个字。说到底,他心中还是纠结的,常年以来的认知需要重新推翻,并不是那么好接受的。

“好!那我明日一早就去。”

谢璟颔首不语,夏行安见他心中有事,便将头凑上前,开始讲今夜的见闻,以图给谢璟转移注意力。

谢璟抬了抬下巴,朝向桌案一侧的木椅,夏行安顺着看过去,眸色一亮,兴冲冲过去抚摸光滑的木椅,不可置信:“陛下这是给属下准备的?”

“省得某人到处打滚。”

夏行安即便被怼了也心甘情愿,还乖乖给谢璟行了一个揖礼:“属下真是谢陛下赏赐了!”

他仔细描摹着那把椅子,像是一个没见过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摸着上面的图腾,又迫不及待坐下感受。

谢璟将他的模样都看在眼里,无奈又宠溺地摇了摇头,这目光似是在看孩子。可分明对方比自己大着六岁,自己如今的年纪在对方眼里才是个孩子。

可又仔细想想,谁是孩子也都不重要了。

这样谁也可以是孩子,谁也可以闹个脾气得个乖,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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