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不娶知青（祁怨）

1977年，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原主如愿考上了北京的大学，却因为知青柳如烟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此后再也没有机会上大学。

“小愿，早点睡，明儿跟你大哥去接知青去。”祁父端着一茶缸子蜂蜜水放到了祁怨的面前，说完又去嘱咐祁怨的大哥祁想。

“诶！”祁怨还没有接受记忆呢，听到有人叫自己名，也不管说的是啥，直接答应了下来。

等祁父走了，屋里只剩祁怨一人时，祁怨这才接受起记忆来。

祁父是祁家村村长，生有两子一女，大儿子祁想如今二十二岁，成婚三年，生有一女；二女儿祁念二十一岁，两年前嫁给隔壁村村长的大儿子，生有一子；祁怨是老幺儿，现在才十七岁，正在读高二。

正好赶上假期，原主想要去镇子上买点学习用品和零嘴儿，祁父这才特意嘱咐这么一趟，原主也是这次跟着大哥去接知青，便对长相甜美可爱，皮肤白皙的柳如烟一见钟情。

说是一见钟情并不准确，当初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原主只是觉得柳如烟有些特别，至于哪里特别，他也说不清楚。

祁怨：四男一女，就柳如烟一个女孩子，能不特别吗？就像是一片草地上长了一朵花，不显眼才怪了！

起初柳如烟对原主没有兴趣，后来也不知道怎的，柳如烟频繁的出现在原主的面前，原主只以为是两人有缘，次数多了，原本对柳如烟就有好感的原主逐渐开始自作多情。

几次偶遇后，原主率先发起进攻，柳如烟并未防守，两人就这么好上了。

自从柳如烟和原主好上后，也不需要下地了，很快黑了的小脸儿又白了回来。

也是柳如烟等人的运气好，春天下的乡，冬天就传来了高考的消息。

原主正好是高三生，无需捡起过去的知识，轻轻松松的考上了大学，柳如烟却落了榜。

“祁怨哥，我配不上你，你还是把我忘了，去上大学吧，呕……”柳如烟哭哭啼啼的来找原主，说着说着开始干呕起来。

早在高考前的一个月，原主稀里糊涂的和柳如烟发生了关系，第二日一早发现柳如烟睡在自己旁边，原主懊悔不已，怪自己唐突了心爱之人，当下就要和柳如烟结婚，被柳如烟拒绝。

当时柳如烟是怎么说的来着？

“祁怨哥，要是在高考前结婚，村里人指定会猜测发生什么了，以后我可怎么在村里生活啊？还不如等咱们高考过后，若是你真的想对我负责……这也算是双喜临门不是？”

听到柳如烟这么说，原主也不能强迫她，只好顺了柳如烟的意，并且答应柳如烟不会告诉家里人。

大嫂和二姐怀孕时的模样原主是见过的，见柳如烟一直干呕，突然脑回路对上，拉着柳如烟就要去卫生所。

“别去，我们还没结婚，这传出去我的名声就完了，要是有人举报……”说到这儿，柳如烟面露惊恐，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原主心疼爱人，正好已经高考完了，也就没有带柳如烟去村里的卫生所确定，直接回家通知了祁父祁母。

原主觉得柳如烟因为自己有了身孕，从而导致没能考上大学，思来想去，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即使祁父棒子都打折了，也没能改变原主的主意。

祁母、祁大嫂和祁念只能劝说柳如烟，希望柳如烟能改变原主的想法，可柳如烟只是无声的哭，说她也做不了原主的主。

最终原主没有去上大学，同一时间村里的知青秦寿收到了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踏上了去大学的火车。

第二年，柳如烟顺利产子后，再战高考，终于考上了大学，原主却落了榜。

祁父祁母愁的都快白了头，这时柳如烟却提出了和原主结婚一事，一下子让发愁的祁家人高兴不已。祁怨刚刚十八岁，根本不够登记的法定年龄，二人没有领证，只是在村里办了个酒席，也算是结婚了。

祁家村民风淳朴，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宠媳妇村。

确定了柳如烟已经是自家人后，原主要跟着柳如烟去北京，祁家人也没有反对，亲自把小两口送上了去往北京的火车，至于两人的儿子祁勤，被留在了祁家村。

柳如烟大二那年，原主在北京穿出点名堂，手里也有钱了，看柳如烟实在是想儿子想的紧，就把祁勤带到了北京，一家三口也算是在北京落了脚了。

一晃十年过去，原主的生意越做越大，有了别墅，有了四合院，还有不菲的存款，成了当地有名的企业家。

柳如烟大学毕业后直接进了原主的公司，还拉了当初在祁家村下乡的秦寿进了公司。

一日，原主出差提前回家，看到的是秦寿、柳如烟和祁勤一家三口亲亲热热的在一起吃饭，祁勤竟然还管秦寿叫爸，还说了不少原主的坏话。

原主悄悄离开了家，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过。

一个月后，原主整理完公司的所有情况，才发现他的公司早已经负债累累，所有资金全都被秦寿和柳如烟二人给转移到了他们的名下。那个年代想要把钱弄回来实在是困难的很，更别说柳如烟还以原主的名义借了不少的高利贷。

当初原主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也是被柳如烟给了秦寿，因此第二年原主才没能考上大学。

原主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承受离婚的后果后，在一日请了秦寿回家吃饭，药倒了三人。此时原主对三人并没有杀心，只是想着把他这些年努力的成果要回来，却没想到这三人一个比一个嘴硬。

于是悲剧发生，新闻上出现了四人的名字。

前世原主已经亲手报了仇，所以对那一家三口不要脸的人并没有恨意，原主只想远离他们三人，若是可以，让他们三个彻底绑死，他想看看若是没有冤大头，秦寿他们会把日子过成什么样。

再就是，原主希望这一次能上大学，前世没上大学成了祁家所有人的遗憾，这一世他不想再让家人失望。

若不是前世原主连杀三人造成了杀孽，也就不会有祁怨的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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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怨喝下温热的蜂蜜水，钻进被窝里，打算好好替原主享受一下被家人宠爱的人生。

“小弟起了没？”祁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正好祁怨也在这时睁开了眼。

“醒了醒了！”祁怨一骨碌爬起身，穿好昨晚就放进被窝里的秋衣秋裤，热乎乎的也不觉得冷。

刚出门，迎面吹来一阵冷风，春寒料峭还真不是瞎说的。

“你俩今儿去镇上也去问问小愿名字的事儿，当初那人没给登记对，好好的愿望的愿，非给咱们写成哀怨的怨，就是欺负你爷爷不认字，要是当初是我……”

祁父一看到祁想和祁怨就开始念叨，祁母也在一旁直点头。

“爸，我记得了。”祁想也觉得小弟这名字不好，能改最好了。

祁怨笑眯眯的坐下，伸手点了点小侄女祁甜甜的鼻尖儿，祁甜甜眨巴着大眼睛看向祁怨，不知道小叔叔今天这是又要和自己玩什么游戏。

“跟你说话呢，没听着啊？真是的，自己的名字都不上心，还真不怕带这名字带一辈子啊……”祁父看祁怨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就气不打一处来。

“知道了爸。”祁怨撇了撇嘴道。这名字哪儿不好了？祁怨就觉得挺好的，什么吉利不吉利的，没能耐的人就算是起了个吉利名字，该吃不上饭不还是吃不上饭？

“老大你上点心，别像你小弟似的……”祁父见祁怨还是这副无所谓的模样，叹了口气拉着祁想开始嘱咐。

“小叔，蛋，吃。”祁甜甜凑到祁怨旁边，小手摊开，正好是一枚蛋黄。

“你个坏丫头，我就说你今天怎么吃的这么快！你又想用你的蛋黄和你小叔换！”祁大嫂一扭头就看到祁甜甜手心里的蛋黄，刚要去拿，祁甜甜一躲，直接把蛋黄塞进了祁怨的嘴里。

然后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疑惑的看向祁怨，像是在说，我给你蛋黄了，你怎么不给我蛋清了呢？

饭桌上的人都被祁甜甜这鬼精灵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就连祁大嫂也笑的没再训祁甜甜。

一阵笑闹后，祁怨这才跟着祁想上了去镇上的马车。

果然到了镇上，还是没有办法给祁怨改名字，祁想垂头丧气的出来，刚打起精神想要安慰安慰祁怨，就看到祁怨拿着包子往嘴里塞，看到他出来了，还递过来了几个包子。

祁想：还有心思吃！

“刚吃饱，我还不饿，等回家再吃吧。”祁想接过祁怨手上的东西，就给他留了一袋包子。

祁怨嘴巴塞得满满的，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跟在祁想屁股后走。

十分钟后，等到了知青，祁怨忙着吃包子呢，根本没有功夫看柳如烟长啥样。

祁怨走在最前面，小口小口吃着包子。其余知青刚刚下了火车，一路上根本没有什么吃食，看到祁怨这样，再加上肉包子的香味儿实在是勾人的很，秦寿不停的在后面吞咽着口水，心里一个劲儿的骂祁怨骚包。

“同志，能不能别让他吃了？”秦寿哪里受过这种罪，闻着肉包子味儿，秦寿只觉得胃疼的厉害，拽了拽柳如烟，使了个眼色后，柳如烟直接开口了。

祁怨兄弟俩跟没听到一般，该干嘛干嘛。于是柳如烟提高了音量又说了一遍，引得其他三个知青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柳如烟。

“我？”祁怨回头伸手指了指自己，这才看到柳如烟的模样，嗯，一般，勉强能看，至于秦寿，小白脸一个，怪不得能勾的柳如烟为他说话呢。

“吃你的，闻不了让他滚！”祁想本来就一肚子气，名字没改成，好弟弟又要带着这个破字不知道多久，现在听到有人看不惯祁怨吃东西。祁想根本不管是男是女，直接爆了粗口。

祁想本来长的就五大三粗的，常年在地里干活的庄稼汉一凶起来吓了柳如烟一跳，再也没敢开口说话。

一路上，所有人安静如鸡，只有祁怨不停的吧唧嘴。秦寿他们好不容易到了村里，祁怨也终于停下了吃包子的嘴，冲着祁想摆摆手道：“哥，我先回家了。”

“嗯，慢着点儿，回家喝点热水，要不得肚子疼。”

“资本主义……”柳如烟小声嘟囔着，正好被祁想听了个正着，祁想白了一眼柳如烟和秦寿，没有接话。别以为他没看见，刚刚就是那个小白脸拉了那个憨货几下。

祁想看柳如烟和秦寿不顺眼，直接把几人丢到了知青院，赶着牛车回了村委会。

三个男知青顿时对秦寿和柳如烟两人有了怨气，但初来乍到不宜生是非，便都压了下去。

不到一个月，秦寿和柳如烟撑不下去了，柳如烟开始频繁出现在祁怨的面前，每当柳如烟展现她自认为绝美角度时，祁怨就会掏出一个包子，一口一口吃的喷香。

一次两次是巧合，次数多了柳如烟也知道祁怨这是看不上自己。任由秦寿怎么劝说，柳如烟都没有再出现在祁怨的面前，不为别的，那肉包子实在是太香了，柳如烟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

“小愿，明儿哥去镇上，这次你要多少包子？”

祁怨能有这么多包子，多亏了祁想，祁想之前看祁怨吃的香，生怕祁怨吃不够，特意去镇子上又买了二十个，要不祁怨也不能说掏就掏出来。

“不要了，真不要了大哥！”家里人除了祁怨带回来的那天尝了个鲜，全都给祁怨留着了。每天一个包子已经成为了甜蜜的负担，祁怨觉得现在自己连呼吸都是肉包子味儿的。

“爱吃就买点，还没到夏天呢，还能放得住。”

祁怨废了不少口舌，终于阻止了他哥对他的投喂，结果第二天，祁想带回来了不少猪肉大葱馅儿的馅饼。

到了夏天，祁想投喂的食物才少了下来。

“各位村民们，大家注意啦！我有一个极其重要的消息要告诉大家，就在刚刚，我接到了上面从县里传来的通知，咱们国家恢复高考啦！……”

祁怨瞥了一眼，看到柳如烟同知青们一样兴奋不已，恨不得跳起来表示自己的高兴，但看到秦寿一脸不悦后，笑容瞬间消失，一脸担心的凑近了秦寿，二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秦寿甩袖而去，柳如烟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祁父还在说关于高考的事，知青们一个个听的认真，也就没有发现少了两个人。

“我那儿有书，想要的可以去我家借，不会的话我也可以帮大家复习复习……”祁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冲着知青们说道。

“不愧是村长的儿子，就是……”

“是啊，祁家村的村民都是好人……”

“咱们能下乡到祁家村简直是祖坟上冒了青烟了……”

“别乱说，现在可不行……”

知青们高兴的也不顾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了，那是捧完祁父捧祁家村的村民，可是把大家伙说的满面荣光。

村民们也是头一次发现这些知青们的嘴甜，虽说有些词他们听不懂吧，但是就是听着心里甜滋滋的，也就跟着祁怨和知青去了祁家后一起去了知青院。

“祁小弟，稍等一下，我进屋拿笔。”

“我也是。”

根本没有给秦寿和柳如烟反应的时间，男知青屋的门被推开，众人看到的就是正手忙脚乱穿衣服的两人。

这下高考复习再重要也没有吃瓜重要，着急拿笔抄书的也不拿了，一个个站在门口，看着两人穿衣服。

因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抓了个正着，柳如烟和秦寿被押着去镇上领了结婚证，民政干事问起时，跟着去的村民们实话实说，这下就算柳如烟年纪不够也能领证了。

一个月后，除了秦寿和柳如烟外，祁家村所有参加高考的人全都收到了录取通知书，其中祁怨更是收到了北京大学考古专业的通知书。

如此高的录取率，吸引了镇里、县里乃至市里人的到访。

“多亏了村长家的儿子，他今年高三，学习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要不是他帮助咱们，咱们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起以前的知识……”

“就是，还有村长为了让咱们好好复习，还免去了咱们的劳作……”

“祁家村的村民生怕影响了咱们复习，那段时间都不出来聊天了……”

知青们大口大口的夸奖着祁家村的所有人，可把祁家村的人给得意的不行，下来的干事是想看看祁家村是不是有什么作弊的行为，可不是来听他们拍马屁的。

看到还有一男一女站在后面不说话，干事眼前一亮，把拉开还在好话不停往外冒的知青们，走到秦寿和柳如烟的面前，刚要开口，就被一个知青给拉了过去。

“我说同志你找他俩干啥？他俩就是咱们知青的耻辱，不好好学习不说还乱搞男女关系……”说话的人正是和秦寿他们一起来的男知青，这人有洁癖，想到他们俩在他们屋子里干的事儿，现在他还觉得恶心。

“同志，你别听他瞎说，呕……”柳如烟哪里见的秦寿被人这么说，刚开口，只觉得闻到一股腥味儿，直接吐了出来，呕吐物溅到了干事的小皮鞋上。

“同志，看看，这怕是怀孕了，咱们还是离远着点好。哎呦，小李快打点水给咱们同志擦擦鞋。”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院子，这些柳如烟和秦寿的名字成功让市里的干事记到了心里，只不过不是什么好印象罢了。

1977年年底，祁家村除了秦寿和柳如烟外，所有知青全都踏上了返程的列车。

1978年，柳如烟和秦寿申请回城的请求被打回，同年秋天，柳如烟产下一子，起名秦勤。

1979年，回城请求再次被打回，一家三口吃了上顿没下顿。村里人真的怕这一家三口饿死影响了祁家村的名声，轮番救济他们一家。

为了摆脱这三个人，县里头一次收到了全村人按手印的请命书，只求赶紧把这一家三口送回城，离开他们祁家村。

“赶紧出来，你们能回城了，趁着天色还早，今天咱们就送你们上车！”

秦寿他们还在床上躺着呢，想着下顿饭上谁家混，就突然听到这个噩耗。

秦寿是家中老二，不受重视不说还不得宠，不然也不会兄弟三人只有他下乡。柳如烟家中虽然比秦寿家富裕些，但却不是给柳如烟的，柳家重男轻女，当初柳如烟也是把工作让给了她弟弟，被迫下乡。

如今回城的消息传来，最难受的就是秦寿和柳如烟两人，在祁家村多好，虽说吃不上什么太好的，起码不会饿死，要是走了，那可就说不定了。

两人死赖着不走，村民早就防着这一点了，七手八脚的给这一家人收拾好东西，直接把人扛上了牛车，送上了火车。

“再也不见！”

呜呜声响起的一瞬间，两个制服秦寿和柳如烟的村民放开了手，抱着秦勤的村民赶忙把秦勤塞进了柳如烟的怀里，三人临走前说了这么一句后，头也不回的下了火车。

火车启动，柳如烟和秦寿就这么踏上了回城的列车，与此同时柳如烟怀中的秦勤看到秦寿时迸发出惊喜。

一个月后，秦家和柳家都不待见这一家三口，秦勤也被饿的发不出哭声。

“如烟，那人说了，男孩子五百，卖了吧，这样咱们和孩子都能活。”秦寿不停的在柳如烟的耳边念叨着。

柳如烟看着怀里已经饿的脸色发青的秦勤说道：“儿啊，别怪妈，妈只是想让你活下去。”

秦勤听到柳如烟这么说，眼皮都无法掀开。

柳如烟把秦勤往秦寿怀里一塞，看着秦寿抱着秦勤离开，没有跟上去。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眼见天色越来越暗，柳如烟都没有等到秦寿回来，饥饿与恐慌让柳如烟直接晕了过去。

“头儿，这有一个娘们儿，饿晕了。”

柳如烟醒来时发现自己手脚被捆绑着，对面正是和她一样被捆绑着手脚的秦寿。

两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世界的柳如烟\/秦寿为什么混成了这个样子？还有祁怨为什么不当冤大头了？难不成就因为第一次见面时祁怨吃的肉包子？

柳如烟\/秦寿暗自发誓：等他们发达了，绝对不会吃一口肉包子。

到死都没有吃上肉包子的柳如烟和秦寿：要是能吃上一口肉包子，死也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