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生活所迫
第2天晚上我在包房遇到了黑妹，黑妹姐姐问我：昨天晚上你在包房和珊珊干嘛呢？
我说：没有干嘛。
他只是喝多了，我收拾房间的时候，看他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想叫醒他，但是又不忍心，看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我还以为包房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后来他就醒了，他说是客人喝酒喝多了不小心用脚踢打的。
我没有问你这个，我是问你，你们两个做什么了？
黑妹姐姐质问我。
我立马回答：什么都没做呀！
我们两个能做什么？
他是我姐姐，我还是学生。
你想哪里去了？
黑妹姐姐用眼睛看着我，继续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好像喜欢你。
一会下班，姐姐请你吃饭。
反正我也饿了，喝了一肚子酒全吐出去了，天天陪着帮畜生的男人，想想都觉得恶心，但是没有办法在金钱面前只好忍气吞声，不如下班一起吃个夜宵，姐姐我请你。
我一听这话，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哎呀，放心吧。
我还能吃了你呀！
看把你吓的。
其他服务员我咋不请呢？
偏请你呢？
是因为我觉得你还是纯洁的。
纯洁的？
有些不解的挠了挠头。
你到底去不去啊？给不给面子呀！
好。
姐姐下班，我来找你。
黑妹姐姐闭上眼：下去忙吧。
来了好几天了，慢慢的也去适应了。
我好累，我先眯一会。
下班过来找我就行了。
说完他就躺在沙发上，可能是因为他陪不同的客人喝了不少酒原因，漂亮的脸蛋有些泛红，躺下之后便睡着了。
他斜靠在沙发上，穿着黑色的丝袜。
拿起一件衣服盖在了他的身上关上了房门。
服务生，新来那个服务生呢？
我听到外面有人在叫我，我立马快速来到了舞厅舞池的中央。
来客人了，看不到吗？
我一看，是老员工在招呼我。
跑哪里去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去厕所了。
就这样，我一边工作一边盼望着和黑妹姐姐晚上吃饭，其实那个时候的心里早已经飞到了外面，已经不在工作上了。
越胖过得越慢，真是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时间过得真慢呢我眼睁睁的看着时间一分分的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吧，终于挨到了下班。
我马上换下工作服，穿上之前富商阿姨给我定制的西服，是他们休息的包房，找到了黑妹姐。
刚我进去包房才发现，包房里，tA旁边还坐着珊珊姐姐。
还有一个不太熟悉。
而其他的公主，则分别在不同的包房或者已经跟别的男人过夜去了。
或者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我发现黑妹正躺在沙发上睡觉呢，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他睡得很沉。
珊珊姐姐看了看我，向我问道。
下班了？
是啊，下班了。
姐姐，我喝多了。
今天你送我回家吗？
这时黑妹姐姐在一旁醒了。
他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回什么家呀？
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刚刚我睡着了。
啊！伸个懒腰真舒服。
锁好了舞厅的门，我们三人已经走出了丽都舞厅。
坐上了的士。
在车上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珊珊姐在后座问我。
我哪里有女朋友啊，我都和你说了，我是在校学生，我白天还要去读书的。
自从上了夜班，我白天都无精打采。
黑妹姐姐在一旁接话，上学就不能处对象了。
我在校园那会儿。
好多男人追我呢。
也处过。
那是在初中的时候。
喜欢我那个男人呢，可幼稚。
在学校门口，拿着花跪着等我放学。
他也不怕别人笑话。
都过去了，不说了，我的处女就给他了。
我一听，我回过头和他们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
笑着对姐姐说：姐姐你会做饭吗？
当然会了。
从小我就给我妈妈做饭。
他们都比较忙。
我爸爸身体又不好。
我一听他会做饭，我就说。
那既然你会做饭就去你们租房子的地方，你吃点饭我们吃。
吃够了外面的饭了。
也好，不过那你们两个就得凑合凑合了。
因为我只会煮方便面。
我们三个人捂嘴大笑。
开车的司机给我们找了一家烧烤，这家烧烤的名字叫做金刚烧烤。
是一个不算大的烧烤店。
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撸着串儿喝了小啤酒。
我听他们讲述他们自己的故事。
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些小姐公主们，也不都是我们想象的那个样子。
确实，因为生活所迫。
确实有一些人是因为生活所迫。
……
这里边省略1万字，简而言之。
强调的是有一些人因为生活所迫！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走上这条路吗？
坐在一旁的珊珊姐姐看了看黑妹姐姐。
还不都是一样。
因为生活所迫。
黑妹端了一杯啤酒，干了下去。
继续说道。
我本来不想干这个的，我之前在一家饭店干服务员，那时候的宽甸服务员和现在的饭店服务员工资差不多，辛辛苦苦一个月就赚个三四百块钱，还没有夜场的饭店服务员赚的多呢，最起码咱们夜场他有小费，饭店也没啥那个时候，我干饭店服务员每天也是累死累活站的脚都肿了，站在一旁看着那帮客人吃吃喝喝，那也就无所谓了赚的少也就无所谓了，饭店那个经理，骚的一批。
有一天把我们这些服务员灌多了，闯到了我们的宿舍就要强暴我们。
幸好我没喝那么多，及时的反抗，跑了出去。
可他们就没那么幸运了。
为什么不报警？
我打断了他。
报警？
哈哈……
不说这些了，我说说我。
我辞掉了工作，工资我也没要。
我家境又不好，家人又得病。
还有个弟弟要读书。
我呢，在外边也挣不到什么钱，很小的时候就辍学出来打工。
最后在一个朋友介绍下来到了夜场。
毕竟只有夜场，是快速翻身的地方。
最后走上了这个职业，我在这家丽都舞厅认识了一个老板，你们都应该知道来这里玩的那都是有钱人没有钱人也消费不起，所以说我找到了一个老板，他很喜欢我，他每个月都给我不菲的生活费，当我拿到那笔不菲的生活费的时候，我惊呆了，这得是我多少个月的工资啊！
所以我很满足，我就把这些赚来的钱寄回了家里，供自己的弟弟读书给自己的父母。
自己留一小部分买化妆品，吃喝。
我听他说到这里，我和珊珊姐面面相觑。
也没说什么。
他端起了一杯啤酒，向黑妹姐姐敬酒。
小弟敬你一杯。
没想到，你的命运也如此的坎坷。
你少喝一点，这杯酒我先干了。
黑妹姐姐拿着酒杯，一杯一杯的干了下去。
我和珊珊姐姐制止了他。
好了，别喝了。
喝多了多难受啊！本来就喝了很多酒。
你知道我们一天要喝多少酒吗？陪客人几十瓶的啤酒都是少的。
还有西洋酒。
那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千杯不倒了？
我很不解的问到他们。
每喝完一顿都要去厕所抠出来，吐出来每一天都是重复着这样的。
说到这里珊珊姐姐的眼泪从眼角里流淌了出来。
在这里工作的女人，也都有不同的经历，谁也不愿意来到这里工作。
像你黑妹姐姐说的那个样子吧。
确实是生活所迫。
有的人可能是爱慕虚荣。
有的人被生活所迫。
什么样的原因都有吧？
而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今天不想说这些，你黑妹姐姐喝多了，我们扶他回家一会儿。
我没喝多。
我能喝100瓶啤酒，你们信不信？
来走一个。
说着他就过来抢我手中的啤酒瓶子。
我拽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手腕和他的手一样软软的。
好了好了，回去吧。
我送你们回去。
当时我还不会怎么喝酒，也就是喝了几杯下去，感觉就晕乎乎的了。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他们租的出租屋。
他们租的房子很好，是一套二居室的。
在一个高档的小区顶楼。
我们来到了6楼，一进门。
感觉屋里凌乱不堪。
没想到，给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
自己住的房间弄得却像猪窝一样。
换上拖鞋，我们搀扶着喝的最多的黑妹姐姐。
给他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给他接了一杯饮水机里的水。
我拉开窗帘，看到窗外的半个城市的万家灯火。
这个位置不错哦。
那肯定的呀，这边的价钱也贵，属于城市的中心地带。
珊珊姐姐说道！
珊珊姐姐打开冰箱，拿出了几袋方便面。
你干什么？
刚才在外面喝了那么多酒，你们也没吃主食，我给你们两个煮点方便面吃，打个荷包蛋。
我不吃，你给黑妹姐姐煮点就行了。
你看他喝那个样子还能吃饭吗？
不吃不行，不吃也得吃。
珊珊姐姐撂下狠话便走去了厨房。
谢谢我也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厨房，站在门口看到他在厨房里忙东忙西。
你在傻看什么呀？
帮我把香菜摘一摘一会儿出锅的时候撒在方便面上。
他一边烧水一边打开方便面的袋子。
你知道吗？
我一开始的时候也在外面打工一家饭店工作。
也是和你的黑妹姐姐一样的经历吧，差不多。
钱赚的少，还挨了不少累。
每天吃的都是方便面，饭店说是供吃供住那吃的简直……
除了白菜就是土豆菜。
跟监狱吃的没啥区别，听说监狱里吃的就是白菜土豆子。
我摘好的香菜递给了他。
去客厅等着吧，一会儿就做好了，一人一碗方便面吃了好睡觉，明天你还要去读书。
我乖乖的去了客厅，等着他煮好方便面。
而此刻的黑妹姐睁开了眼睛。
一下子就抱住了我。
姐姐你干嘛？
抱我上床睡觉……
当时我年纪小，特别的害怕。
心脏怦怦的跳。
珊珊姐姐在给我们煮方便面。
我不吃，你抱我上床睡觉，我喝多了。
你喝多了姐姐。
你先松开，一会儿看到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都是姐妹。
他喜欢你，我也有喜欢你的权利。
此刻的珊珊姐姐把煮好的方便面端了出来，
你们俩在干啥呢？
我一听，吓得我连忙推开了他。
你背着我撩小弟弟？
哪有啊，我逗他的。
看他还是个处男，挺有意思的，羞羞涩涩的。
哈哈……
给我弄的脸通红我拿起衣服就打算离开。
你给我站着，吃完方便面再走。
姐姐逗你的。
说好了千万别……
别别别别什么？赶紧吃饭。
我坐在沙发上，我们三个人一人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红烧牛肉面上边每人打了一个荷包蛋，撒了香菜叶。
此刻肚子却是咕噜噜直叫。
喝了一肚子啤酒，却没有吃主食。
吃吧吃吧，吃饱了我们睡觉。
吃完饭之后，我拿着衣服便打算离开。
别回去了，你回舞厅睡还是回你自己租的那个房子呀。
那都已经快4点了，你在沙发上眯一会儿得了，然后一会儿你还得去学校读书。
我赶紧说好好好睡哪儿都行。
先让我眯一会儿，要不然功课都没法做了。
黑妹姐姐说
不早了，赶紧睡吧。
说着他便走向了卧室顺便把客厅的灯关了客厅里一片漆黑。
而坐在沙发一旁的珊珊姐姐，点燃了一支香烟。
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快睡吧，小弟和我们这种人在一起是不是不适应了？
慢慢就好了。
此刻我听见厕所里传来的水流声，那些声音好在安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要不要洗个澡？
等你黑妹姐姐洗完你也去洗一下。
我连忙摆了摆手不写了，我要睡觉了。
哈哈，完蛋。
……
说完，珊珊姐姐。便转向了另一个卧室，却把我留在了客厅。
我在沙发上躺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敢睡觉，感觉害怕。
一夜迷迷糊糊的就这样子睡着了，仿佛耳边黑妹姐姐在吹风。
……
第2天放学，回到了夜场去上班。
此刻的公主们都在忙碌着，接待着自己的老顾客新顾客们。
舞池中央跳钢管舞的美女正在摇晃扭来扭去……
到了半夜的时候，每个柜台和包房都坐满了客人。
而黑妹姐姐，坐到了4号的前台。
他说这个客人是他老顾客，一会儿来兴仁的时候告诉他一声。
当时我不知道什么原因。
只好答应了下来。
果然不一会儿来了一会儿客人，我跑到了4号的卡台，对着黑妹姐姐的耳边轻声的言语。
来了一会儿客人。
他点了点头，知道了你下去吧。
不一会儿新来的客人，就要求没有工作的公主们过来筛选。
有的人直接叫出了名字，直接奔人而来……
黑妹姐姐走出了4号台位，来到了这一伙客人的包厢。
并上前主动敬酒。
果然，这一操作获得了新来这一伙客人的赏识。
立马他和别的女孩一样入选了。
姐，出来一下。
我把他叫到了包厢的门口。
你4号台还没有下，你这边要坐到了6号台。
这一会儿4号台的客人要是找你怎么办呀？
找我怎么办？你就说去厕所了。
放心吧，小弟没事。
他头也不回的关上了6号包厢的房门，把4号卡台的客人，丢在了一旁。
怕什么来什么。
4号卡台的客人在那不停的喊。
服务生过来。
我立马就跑了过去。
大哥，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
站在我面前的人，剃了大光头肚子上扣个大锅典型的脑袋大脖子粗。
坐在我哥们旁边的那个女人，那个公主跑哪里去了？
给我叫来。
大哥，他之前喝了很多酒，有点不舒服刚才在厕所里吐了。
上厕所去了，马上就回来了。
别他妈废话，赶紧给我找来。
这都半个多小时了，都不见他人影。
我还以为他妈去接生了呢！
客人很不满意的转身做无相了卡台。
我赶忙来到了6号包厢，慌张的走到了姐姐的身旁。
你出来一下！
坐在一旁的客人看了看我。
你干什么？
你没看到他正在陪我喝酒吗？
姐姐刚要起来。
被一旁的男人拉住了手。
你干嘛？
你不会在陪我们的同时还陪着别的包房大男人吧？
果然被他说中。
但是又不能承认。
哪有啊，大哥。
我只陪你自己，这是我们家的服务生，他可能叫我出去有点事儿。
有事在这里说有什么不能说的当我面说。
你他妈信不信我把你们包厢给砸了。
一个服务生还敢过来扫我兴是吧？
正当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包厢里又走过了一个服务员没错是带我的老服务员。
当时舞厅的服务员有好几个都不是很熟悉，而刚刚进来这个此客进来，这个是带我的老服务员。
黑妹，你出来一下。
4号卡台的客人叫你过去一下。
tmd臭婊子。
坐在一旁的客人上去给黑妹就是一巴掌。
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黑妹顿时感觉很委屈。
干嘛打人呢？
我他妈就打他了，怎么的？
咋的，想英雄救美啊。
大哥，出来玩儿。
以高兴为主。
我不知道怎么的了控制不住，向客人说道。
站在一旁的老服务员劝我拉扯着我的衣袖。
干嘛呢？这是咱家客人。
你先出去。
我并没有出去，而是站在原地不动，拿起了一个啤酒瓶子。
你干嘛？
坐在一旁的两个男士，我立马站起了身。
我不干嘛，我想敬你大哥一杯。
黑妹也不容易，他们出来干这行。
咋的，你俩有事儿啊？
客人很满意的质问我。
我俩有什么事情？我把他当成姐姐。
我觉得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我敬您一杯这件事情过去算了。
你他妈算老几呀？
你个小逼崽子赶紧给我滚出去。
哥，你别骂他，他是我弟弟。
随后又一巴掌抡到了黑妹的脸上。
我端着倒好的一杯啤酒，就地到了客人的面前。
谁他妈喝你酒，随手把我倒好的酒杯打翻在地同时又撒到了他一裤子。
对不起，对不起。
也没事吧，不好意思，我帮你擦一下。
都是我的错。
你他妈是故意的是吧？
随手给了我两巴掌。
我长这么大，我也是从黑暗里活过来的。
哪里受得了这两巴掌？
我捂着脸看着包房的几人。
怎么他妈不服啊！
没想到我的道歉不但没什么卵用，还挨了两巴掌。
站在一旁的老服务员懵了，吓得赶紧关上了房门去通报舞厅的经理。
坐在一旁的黑妹，一边哭一边把我推出了房间。
你赶紧出去听话，赶紧出去。
你他妈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一个服务员还叫英雄救美。
看你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