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风雨前的黎明

敌军援军逼近的消息传来时，整个营地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氛围中。士兵们迅速集结，战马嘶鸣声在空中回荡，带着浓浓的战火硝烟的气息。凌啸天站在高处，望着远方逐渐逼近的敌军，脸色一如既往的冷静，而程雨薇则站在他身后，心中揣测着即将到来的战局。

“薇儿，这次的战斗比刚才要艰难得多。”凌啸天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凝重。他抬头望向天空，乌云沉沉，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程雨薇点了点头，虽然心中紧张，但她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我不会再退缩，也不会离开你。只要你在战场上，我就会陪在你身边。”

凌啸天微微侧过头，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他从未想过会有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跟随他，更没想到这个人会是曾经与他针锋相对的程雨薇。

“你一定要小心。”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无奈和关切。他知道程雨薇的决心，也明白她的勇敢，但战争是无情的，他不希望她因为他而受到任何伤害。

程雨薇微笑着点头，眼中满是坚定。“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帮你打赢这场战斗。”

在临战准备的紧张时刻，凌啸天的副将匆匆赶来，递上了一份情报。“大帅，敌军的援军来得比预料中快，但他们的阵型似乎有些松散，似乎有内部指挥混乱的迹象。”

凌啸天皱了皱眉，迅速扫过情报的内容，冷静地做出判断：“这是一个机会。敌军的指挥不稳，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弱点，发动突袭。”

副将点头，立即开始安排军队行动，而凌啸天转身看向程雨薇，目光闪动着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这场战斗将决定他们的生死和未来。

“薇儿，你不能参与这次的战斗。”凌啸天的声音比以往更为严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次的局势比之前更为危险，敌军的主力部队已经集结，任何一点疏忽都会让我们陷入绝境。”

程雨薇看着凌啸天，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她知道凌啸天的担忧是真实的，战场上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尤其是她并非战斗专家。但她依然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我不愿意做一个只会躲在后方的人。无论多么危险，我都愿意和你一起面对。”

凌啸天的心中微微一动，但他的脸上依然没有太多表情。他深知程雨薇的固执，也明白在她心中，那种想要并肩作战的决心早已根深蒂固。

“那你就留在我的身边，不要离开。”凌啸天最终妥协，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关心。

程雨薇点了点头，她明白这是凌啸天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战斗很快打响，敌军的援军如同洪水般涌来，战场瞬间被火炮和枪声淹没。凌啸天骑在战马上，手中的指挥刀高高举起，锋利的刀光在阳光下闪烁。他的声音洪亮，指挥着士兵们发起一次次的冲锋。

程雨薇站在后方的高地上，目睹着整个战局的变化。她的心悬在半空，虽然无法亲自参与战斗，但她清楚地看到凌啸天如何冷静地指挥着军队，如何一次次将敌人逼入绝境。

随着战斗的推进，敌军内部的混乱越来越明显。凌啸天果断抓住了机会，指挥部队向敌军的核心阵地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每一次进攻都精准无比，敌军节节败退。

“很好，继续推进！”凌啸天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他的眼神始终盯着敌人的动向，仿佛能够预见他们的每一个举动。

就在他以为战局逐渐稳定时，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哨兵慌忙赶来，脸色苍白，声音急促：“大帅，不好了！敌军还有一支精锐部队，正在从后方包抄过来！”

凌啸天脸色一沉，他立刻意识到，敌军的援军不仅仅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敌军的指挥官显然还保留了一支生力军，打算从后方发起致命一击。

“撤退防线，所有人做好反击准备！”凌啸天迅速发号施令，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战斗的火焰，但心中也泛起了一丝不安。

战斗局势突然变得危急，程雨薇在高地上看到敌军从后方袭来的部队，心中顿时绷紧。她看着凌啸天的背影，忍不住冲到他的身边：“他们的意图是要把你困在这里！”

凌啸天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但他没有说话。他知道程雨薇说得没错，敌军的目标是要将他彻底围困，断绝他的退路。

“别担心，我不会轻易让他们得逞。”凌啸天的语气依旧冷静，但程雨薇却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某种决然的坚定。

战场上的气氛愈发紧张，敌军的精锐部队迅速逼近，眼看着双方的阵线越来越近，程雨薇的心跳越来越快。她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决定他们的生死，而凌啸天所承担的压力，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巨大。

突然，程雨薇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猛地拉住凌啸天的手，声音急切：“我有办法！我可以用化学手段制造一种烟雾弹，干扰敌军的视线，给我们争取时间撤退。”

凌啸天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程雨薇的意图。他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语气依旧谨慎：“你确定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吗？”

程雨薇坚定地点了点头：“我可以，我有所有的材料，只需要一点时间。”

凌啸天沉默片刻，随后果断下令：“给她争取时间！所有人掩护程小姐！”

程雨薇没有再犹豫，立刻投入到她的工作中。她的双手飞快地混合着各种化学试剂，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尽快完成！

战场上，凌啸天的士兵们在他的指挥下死守阵地，敌军的精锐部队却越来越近。程雨薇的额头渗出了汗珠，但她的动作依然稳健，没有丝毫慌乱。终于，随着最后一滴试剂的加入，一阵浓烈的白烟迅速升腾而起。

“成功了！”程雨薇大喊一声，随即将手中的烟雾弹投向敌军的方向。

顷刻之间，整个战场被浓浓的白烟笼罩，敌军的视线受到了严重干扰，攻击节奏瞬间乱了起来。凌啸天抓住这个机会，迅速指挥部队撤离战场，朝着预定的安全地带转移。

当他们终于撤离战场时，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凌啸天带着程雨薇和他的部队成功撤退，暂时摆脱了敌军的追击。程雨薇站在凌啸天的身边，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微笑。

“谢谢你，薇儿。”凌啸天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柔情，他深知如果没有程雨薇的帮助，战局的结局可能会完全不同。程雨薇不仅用她的智慧化解了危机，也用她的勇气站在了他最危险的时刻。

程雨薇抬头看着凌啸天，眼中依然有未褪的紧张和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她从未想过自己在这样一个时代、在这样一个残酷的战场上，竟然能够如此深刻地融入其中，并且与这个男人一同面对生死。

“我也不想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她轻声说道，语气中有着淡淡的温柔，“这是我们共同的战斗。”

凌啸天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柔情与感激。他深知，在这场充满生死较量的战争中，程雨薇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来者，她已经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你知道吗，程雨薇？”凌啸天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罕见的温柔，“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可能早就陷入绝境了。你不仅救了我的军队，也救了我。”

程雨薇的心中一阵暖流涌过，她知道这对于一向冷酷孤傲的凌啸天来说，是多么难得的承认。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一时间说不出口，只能微笑着轻轻点头，表示自己懂得。

然而，就在这个短暂的宁静时刻，一名哨兵急匆匆地赶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大帅！最新的情报！敌军已经开始整顿，他们的后援物资已经到了，恐怕明天一早就会发动新的进攻！”

凌啸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柔和的神情瞬间被战斗的冷酷取代。他沉吟片刻，迅速做出决定：“我们必须在敌军完成整顿之前发动突袭，打乱他们的计划！”

程雨薇站在他的身边，虽然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但她清楚战场上的规则，每一刻的拖延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后果。

凌啸天转头看向她，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舍和坚定。“这次的战斗会比之前更加危险，你要保证自己安全。”

程雨薇点了点头，心中虽然对战局有些不安，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对战斗充满恐惧的人了。她坚定地说道：“我会小心，但我也会继续为你提供帮助。”

凌啸天沉默片刻，随后点头。他知道程雨薇的决心，就像他一样，不会轻易退缩。

夜色降临，凌啸天迅速部署了夜袭的计划。战士们悄无声息地集结在营地外，准备在黑暗中发动一场不见光的战斗。程雨薇依然跟随着队伍，她在战前的最后一刻为士兵们分发了她自制的简单防护用具，以尽可能减少伤亡。

“我已经尽力让他们的装备更安全，但战争依然不可避免。”程雨薇站在凌啸天身边，低声说道。她明白，不论她能做什么，战争的本质依然残酷。

凌啸天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前方黑暗中的敌军阵地。

夜袭如预期般迅速而凶猛，凌啸天亲自带领精锐部队直插敌军核心。在程雨薇的化学烟雾弹的掩护下，他们成功打乱了敌军的防线。敌军措手不及，指挥系统陷入混乱，士兵们四散奔逃。

凌啸天的决策果断而冷静，部队如闪电般击穿敌阵，彻底打乱了敌军的部署。敌军精锐部队本应作为后续主力，却在这场突然袭击中损失惨重。

然而，战斗并非没有代价。程雨薇在后方的观察哨上目睹了无数士兵倒下，心中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沉重感涌上心头。战争的残酷超出了她作为科学家所能理解的范围，每一次死亡都是无可挽回的生命，而她所能做的，仅仅是竭尽所能减少更多的伤亡。

就在凌啸天成功击退敌军，准备带领部队撤退时，突然，一颗流弹划破了夜空，直直射向他。凌啸天察觉到了危险，但距离太近，他来不及躲闪！

“啸天！小心！”程雨薇的声音在黑暗中划过，带着撕心裂肺的惊恐。

一瞬间，凌啸天只觉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将他撞倒在地，耳边传来的是程雨薇的声音……以及她扑向他挡住子弹的身影。

凌啸天的眼神猛然收缩，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的手颤抖地抱住了倒在他怀中的程雨薇，声音嘶哑而低沉：“程雨薇！”

程雨薇是否能够挺过这致命的伤害？凌啸天会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在战场的血腥背后，他们的命运将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