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徒弟

金花婆婆现在是梗的难受。自己徒弟被双令扔到了武当，自己女儿更是被双令带在了身边学道，看这样是打算传衣钵了。这是好事。但是吧，自己出身波斯总坛，自己是带着使命来的。这就很难受了啊。不过想了想，算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自己打不过，摆了，彻底摆了。明教现在如日中天，自己回去没什么用了。屠龙刀倚天剑的秘密破解了，也就失去了作用，没招了。

于是金花婆婆就找到了双令“见过两位真人，我是小昭的母亲，关于小昭，有些事想和两位说明白。”道漪点点头“我知道，没事，他们来了杀了就是。别担心，一个小小的波斯国的教派，怎么和我们这广大道门相比。现在小昭可是各大道派的心头宝，这是天生的道子。各大道派只是懒得理会那几个波斯使者，你让他蹦跶试试，都不用我们出手，各大道派就能给他按死。”

金花听了也是深吸一口气。这各大派这么看重自家闺女？闺女哪里值得大家这么看重？道朴解释“我道门不怎么看重资质，相反，我们首重悟性。小昭的悟性天下无双，现在各门道学都已经入门了。再过二十年，小昭就能融会贯通各门各派的道学要义，那时候道门就会又出一个真人。至于武功什么的，我们道门真不在意。不起说不练功夫，是我道门太多道经能洗练资质。就是要求悟性高了点。所以各大派才如此宝贝小昭的。在我道门各派看来，小昭的悟性就是最宝贵的，资质无所谓，有也行，没有也没关系。延年益寿的道经多的是。但是真人不是每一代都有的。”

金花婆婆听完也是真的理解了什么才叫大派底蕴。人家看中的从来就不是什么资质。悟性高数不清的秘法给你洗练资质。家里不差你那点资质。但是悟性这个东西是真的有就是有，没有你也培养不来。金花婆婆放心了。“那我就把小昭拜托给两位了，我这就返回明教，履行我的职责，以后就仰仗二位了。”道漪点头“行，小昭就放我这里，现在在打基础，估计有个三五年差不多了，到时候让她去找你。以后的路就看她了。反正我是很看好小昭的。这孩子的心性坚定，温柔和善，最是符合我道门了。”

金花婆婆离开后双令带着小昭继续游历游学。小昭的水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速提升。现在去各大道观已经变成了小昭主讲，双令从旁解释，补缺。虽然小昭讲的还很浅显，但是各大住持还是乐的直抹胡子。要知道小昭才跟着双令游学两年而已。现在都这个水平了，再过三五年怕不是赶上自己的水平了？最可怕的是小昭是全通。每一门每一派她都学。这就是明摆着未来的道门大真人。至于功夫弱了点，浮云，都是浮云。双令那么大本事还怕洗练不了资质？怕是各种秘法已经安排上了吧，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在专心学道，随便练练的样子。无所谓，学道就好。

时间过了六年，明教抓住时机起兵了。由于有佛门的馈赠，这次起兵那是山呼海啸。杨逍现在已经是公认的明教教主了。一是人家出身正统，桃花岛传人，郭大侠的后辈。天生就是复汉的领头人。二是杨逍自身的才学。这次是真的显露无疑。排兵布阵，运筹帷幄，兵将排布，粮草运转，收复城池的安排，官员的任命，制度的建立。大家这才见识到什么是桃花岛的传人。

果然如双令所说医卜星相，奇门遁甲，梅花术数，琴棋书画样样都懂。啧，就这杨教主还说自己有好几门学的不算精深。那学全了的桃花岛传人得什么样子。不过这也够了，最起码领导明教反元是足够了。

起义进行的很顺利。南方大部分已经收回了。杨逍并没有启用旧元官员，而是就收复地区开始了清算。欺压良善，鱼肉百姓的世族，门阀，地主，乡绅都遭到了清理。毕竟明教是个江湖门派，而且都是被逼的活不下去的人。对这一点明教上下一心。各路堂主，五行旗，五散人，各法王护法没有一个不同意的。范瑶也回来了，戴琦丝也回来了，谢逊也回来了。然后明教发力，一举攻下长江以南。各路反王都被一一清算。没有大恶的就收编，有作恶多端的就清算。

本来大家都是穷苦哈哈的受欺压的人，你一朝得势就反过来欺压普通人，你和元贼有什么分别。然后轰轰烈烈的清算开始了。南方所有世家，只要你欺压良善了，那就清理。世家有好的吗？答案是没有。再小的世家也是吃着普通人的血肉长大的。

明教现在缺钱读书人治理，双令直接发了话“道门各位闲着没事的，都去明教帮忙，就帮培养一两代读书认字的，培养完了就回山修道。”然后问题就解决了。在山上精修的道爷们联袂下山了。来了也不争权夺利，让干啥就干啥。啥都会，啥都通。就连明教的造反教义也给改了下，更加符合现实。明了高层除了一小部分人其余的都懵了，不是，你们这啥啥都会我理解，但是这造反的教义说改就改，还改的更合理了，这我就不理解了。

然后一些懂行的就开始给大家小声解释什么是道教。道教从起源就不是什么正经教派，太平道，五斗米道之类的数不胜数。然后说自家的那些典籍指不定是哪个教派偷摸送来的。然后其余人咂摸咂摸嘴，好吧，这群道爷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你看那熟练的处理事物的样子。怕不是每个道爷心里都有一套自己的屠龙术。怪不得盛世道爷们都封山修道呢，下山没什么用啊，难道造反啊。

明教的起义在南方平定下来后来稳了三年发展内功。道爷们尽力培养读书识字的孩子，青年，将领，官员。这特么道爷们果然一个个都不是什么正经人。正经人会熟读兵书？正经人会研究怎么治理安民？正经人会研究怎么恢复民生。关键你道爷怎么连商业运行都清楚的一匹。那道爷倒是给解释了“道商了解一下。你们对道门的理解太片面。正一道是干什么的，本质就是官场，全真道是干什么的，本质就是教化，太一派主旨就是行医天下，上清派就是祭祀典仪说白了就是礼部。楼观派说是观星门派，但是吧，这个是我们道教的治国门派，还有好几个类似兵部，匠作，等等。所以啊，年轻人，不要被道门的表面给迷惑了，要深入理解道门存在的意义。”

明教众人听了道爷的解释一个个的就跟听天书似的。但是吧，你把道爷说的那些门派的核心经典拿出来一看，还特么确实就是这么回事。果然教主说的对，这道门就不是什么正经教派。不过，这也是我汉家衣冠的最后保障。毕竟人家盛世封山修道是传统。明教联合道门那帮子啥都会的道爷在南方种田发育，修养民生。

双令带着小昭到了古墓。过了八年了，差不多应该培养出来了。喊了两声“杨小姐，贫道来接人了，”黄衫女带着个大美女走了出来。道漪点点头“芷若确实艳冠群芳，不愧是能和你祖师伯媲美的人，当年关于李莫愁的记载就是艳若桃李，美艳无双，和令祖小龙女的姿容清丽，缥缈若仙合称古墓双姝。艳冠天下色。”黄衫女听了也是无奈“道漪道长，你们都在哪看的记录啊，我们这里也就几张画像和几篇记事存在记录了祖师伯的样貌无双。关于古墓双姝这个从没记载啊。”道漪点点头“这个是当年令祖在大胜关得到的评价。就是大战金轮法王那一次。江湖众人对小龙女和李莫愁的评价。不管好坏，两人的确艳压天下。一个艳若桃李，一个清冷若仙。”黄衫女闻言点了点头。“行吧，在你们面前就没有秘密。芷若我很满意，心性狠不是错，芷若性格和善，隐忍，心思重，但是人还是挺好的。以后她就身肩古墓峨眉两道传承了。我也可以对得起先祖了。不至于古墓传承到我这里断绝了。”道朴想了想，“你也别回去了，我把古墓封了，你和芷若一块去峨眉吧，你再在这里呆下去，我怕你活不过十年。你的心已经死寂了，需要见见人世。”周芷若听了一把抱住黄衫女“师傅，跟我走，要不也不走了，我把峨眉派迁过来。”黄衫女点头答应“好啊，那就走吧。我去收拾惯用的东西。一起带走”道漪发话了“带上君子淑女，别留古墓了。”黄衫女闻言点头“好，我带上”周芷若看看道漪“真人，君子淑女是什么啊？怎么起这个名字？”道漪回答“小龙女的佩剑。本来和往过一人一把，后来杨过断臂，小龙女就用两把施展玉女素心剑法用了。你学会这个剑法了吗？”周芷若点头“我学会了，但是用不好，师傅说我心思重，无法像祖师一样心思纯净，心神两分而互不干扰。”道漪点头“这剑法你会就行，能传下去就行，别失传了，这事你们林朝英祖师感情的见证。”周芷若乖巧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