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国家
五人一块往武当山韩赶路,小昭和周芷若在后面相互交流,道漪和黄衫女在一路闲聊。她俩都是淡漠性子,很能聊到一块。简单的话就有好几个意思,偏偏她俩都能明白对方。就很有意思。一路到了武当,张真人带着无忌和殷离迎接双令和黄衫女。双方打过招呼,几个小辈走到一边相互交流,张真人看着黄衫女道“你长得像神雕侠多过像小龙女。看到你依稀可以看到当初的那个大哥哥。古人之后安好,老道心里也算有了安慰。你这个寂灭心态得改一下了。正好,你就带芷若去峨眉吧。好好看看人世,争取把自己嫁出去。”黄衫女点头,我会努力把自己嫁出去的。正说着就见一个人走了过来,“师傅,素斋备好了,各位可以入席了。”道漪眼睛一亮,这不就是好人选吗。武当七侠的老七。“莫道长留步,不知莫道长可曾婚配?”莫声谷身材高大魁梧,一脸正气,很是阳刚。莫声谷摇头“贫道未曾婚配,不知真人为何有此一问?”道漪点头“我旁边这姑娘是神雕侠后人,现在心态已经步入死寂,我想让莫道友带着她游历一下,最好是把她娶了,反正她也漂亮不是。这也算莫道友的功德了”莫声谷哪里见过这个?脸一下子就涨红了,摇手跺脚的。道漪对黄衫女说“你看,他根本就没接触过这个,你也一样,你们可以相处试试。”黄衫女看莫声谷样貌刚正,身形奇伟,也是点头,“那就试试吧。”说完对着莫声谷行了万福礼。莫声谷赶紧回礼。
张老道在旁边看的直乐。同意,完全同意。“声谷,你就代为师专门照顾杨姑娘吧,正好你们也熟悉熟悉,杨姑娘可是神雕侠的够人,老道我可是被神雕侠救得命。去吧去吧,老道招待双令了,无忌你和小离两人招待芷若和小昭就行,咱们各自聊各自的。都去吧。”说完带着双令走了,剩下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周芷若赶紧说“无忌师兄,快带我们去用餐吧,师傅那边就不用管了。”无忌连忙点头向莫声谷行个礼“那师叔,我就带两人走了,你们聊。”说完带着两人撒腿就溜。
在武当呆了半个月,莫声谷和黄衫女各自了解了彼此,还可以。莫声谷性格刚正,很有郭大侠的那种感觉,黄衫女与世无争,安静闲逸,也是很吸引莫声谷。几位同门师兄弟也是尽量不打扰两人。看得出来,莫声谷很满意。然后约好峨眉见面,黄衫女就带着周芷若去了倚天剑去了峨眉。莫声谷则是准备了贺礼,代表武当前去祝贺。前后脚的事。
双令没再去峨眉,他们带着小昭在武当开始了学习,讲道。这是小昭的最后一站。从今往后就可以出师了。最后一天,由武当张老道这个当代公认的真人给赐了道号“道隐”隐喻小昭学贯道门,道通正法。不属道门任何一脉,但是是道门隐藏大才。小昭郑重谢过,这才知道为什么师傅不给自己道号,原来是要大前辈给赐道号。自己这算是在道门有了靠山了,当世真人给的道号。
然后道朴取了一把佩剑给小昭“你跟我学了剑法,也没个佩剑,这是我亲自打造的,还算可以,你将就用。”道令送了拂尘“这是我闲着没事用天下篇.化无炼有做的拂尘,比较难得,你拿去用。你这个功夫还得两三年才能大成,记得小心行事,有事来找我们或者道门。,我想这个面子大家还是给的。”道隐双手接过佩剑和拂尘,郑重行礼,然后一一配带,又向张真人行礼感谢赐道号,然后就下山了。出师了,就该自己去做自己的事。
三个人看着一身青色道袍,长相美艳的小昭一路下了山,相互对视一笑。孩子长大了,该自己出去闯荡了。随后双令告辞张真人,就自己游历自己的了。所到之地也没人不长眼的上来找死。道令这一世有了当师傅的经历,道性更加圆融。脚步轻快,笑容恬淡,徒弟出师以后,道令感觉人世枷锁又去了一层。
这层层枷锁就是层层天关。一路行上去,到得哪里就在哪里。一世行路,一世感悟。没有什么不停轮回的厌烦,道无止境,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进步。勇猛精进是进步,停滞不前也是进步,哪怕道心倒退也是进步。停滞不前是积累不够,或者道途错误,重新积累,改正道途都是进步。道心倒退是道分阴阳,正修倒退,那我反修。反修也退那就从头开始再寻。每一点的变化都是进步。道无止境,道衍万物,道性倒退难道不是道的体现?都是道。
又三年,明教北伐,恢复河山。南方百姓勠力同心,出人出力,一口气收复了燕云十六州。然后明教开始了南方那一套,清算。这都是做熟了的。经过八年培养,道门培养了一代半的人才。现在权利已经基本快交接完毕了。“你们快点学,盛世来了,道爷要回山修道了。”这就是这帮啥都会的道爷的集体反应。
明教众人眨巴着眼睛看着这些明明都是大才,却一个个藏的深深地道爷们。“看什么看,老道就是个道士,尊双令号召前来相助,已经耽误了老道快十年了,老道不要修道的吗?老道也要修长生的呀。”一个个明教高层都是直翻白眼。得了,加紧学吧。这帮老道士治国,经济,民生,兵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不会的。最可怕的是一位三皇派的老道,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他竟然教杨逍怎么做皇帝,就很玄幻。这道门的底蕴这一次显露无疑。但是杨逍还是觉得这不是道门的根本。
杨逍现在在思考一件事,要不要称帝。老道士看杨逍的样子就说了“称不称帝的其实就那样,你看我道门,有皇帝吗?不是运行正常。皇帝不是人,皇帝是一种权利的象征。谁都能做皇帝。把皇帝的权利分出一部分那就是大臣。把大臣的权利再分出一部分,那就是官员,把官员的权利再分割,那就是吏员,把吏员的权利再分割,那就是乡佬,乡佬再分割那就是家长。这么说你能明白了吧。”
杨逍听了老道士的话,醍醐灌顶。现在刚消灭了世家,如果称帝,那皇帝就是最大的世家。于是杨逍做了决定。召集了所有中层以上的官员将领,“我不打算称帝,以后也不打算有皇帝这个职业。我召集大家来就是想说说我的想法。”大家嗡嗡的开始议论,等了一会才安静下来“我们刚刚赶走了元贼,现在大家都还有一腔热血,都是在为了理想奋斗,这时候的感情是最纯粹的,我们刚刚消灭了世家,世家治下的百姓过得如何大家都看到了。我想在座的各位大部分都是被逼的活不下去了才会跟着一起反元。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我称帝了,那么我就是最大的世家。你们发展发展也就成了世家。这与我们的教义不符,但是符合人性。我不能称帝,我怕我做了皇帝就失去了这份最初的初心,我不能做汉人的叛徒。赶走了世家,我又成了最大的世家。这与我们起事的初衷想违背。我想把皇帝这个职位的权利彻底分开。我们不要一个人掌握如此大的权利,我们七个人,九个人,十一个人的职位来掌握皇帝的权利。我们把每个职位权利划分出来。每个职位最多可以做五年,最多两任。这事最好的结果。有什么国家大事大家一起商量。官员也是如此。每一任职限制三到五年,做好了升,做不好撤。而且官员不得当地任职,两任不得在同一地方。官员的选拔我们靠科举和百姓推举。这样百姓有了出路,学子有了出路。有能力你就来争,能者上,弱者下。大家考虑考虑。”说完杨逍坐到了一边。
五散人先是呆了下,然后用力的拍手“着啊,杨教主,你是好的,”其他几人也是大声喝彩。然后房间里的其他明教之人都开始了喝彩。不忘初心,这就是我明教教主。我们是为了天下黎民,而不是为了成为欺压百姓的人。然后各武林门派的人也反应了过来,大声喝彩。剩下的有人跟着激动,有人则是脸色不好看。杨逍看着那些脸色难看的人,也没在意。现在大势在我,我一心为公,天下人都说不出任何错处。
然后大家就开始就杨逍的这个想法开始讨论各种官职。杨逍的理论就一个。无限分化。不怕官员多,我们养得起,把权利都划分开开,一个县太爷主宰一个县所有事情的时代过去了。行政和军事分开,执法和判罚分开,治安和城防分开,农业和商业分开。税收和财政分开。教书和科举分开。各种分化。职位明确,政绩一眼可查。
本朝成立的消息通传天下。但是本朝没有皇帝。朝廷的文报说的明明白白,为什么不要皇帝。以及各种政府构成。以后什么事找什么人,专人专事。再也不用什么事都找县太爷了。百姓们一时间是激动的山呼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