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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无情却道有情人

自见到他第一眼开始,信雅就沉溺在睿王的笑容之中。他的音容笑貌,从此刻在她的脑海之中。

爱上他,她义无反顾。听说他有未过门的王妃时,哭哭啼啼的跑去向母妃诉苦。

哭了几日后,意识到眼泪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她去求母后,父皇。让他们以联姻的目的,把她送去他桐蔺国。

皇帝以公主的仪仗接见她,为她安排了最好的宫殿,可她心里,只想见见睿王。

见到睿王,是她来桐蔺国十天后的事,期间她多次向皇帝表明想见睿王的心思。

皇帝为了不得罪临安国,多次对此事进行安排,睿王的答复大多相差无几。

没有时间,身体抱恙等等理由,傻子都看得出,这不过是他不想见她的借口。

后来见到他的时候,睿王板着脸,不苟言笑。与她谈话时,话不投机半句多表现的尤为明显。

她知道,他之所以愿意见她,是皇帝逼的,因此他一脸不耐烦。她滔滔不绝的说,他的心却不知在哪。

后来母妃不远千里来桐蔺国看她,见到她憔悴的模样万分心疼,走前与皇帝说明,必须照顾好信雅。

于是之后,宫里的下人伺候她都是小心翼翼。之后又见了他几次,但她再没在他脸上看到笑容。

她一度以为他因为母妃的死,不会再笑。直到宁雪飞的出现,她才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他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只不过他的笑容只给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宁雪飞。

她在他身边守了那么久,什么都没有得到,而宁雪飞却在不经意间闯进他的生活,并且得到了他的心。

从小她毅力最为坚定,死皮赖脸的去求了皇帝,干脆让皇帝把她安排到了睿王府。

天真的以为这样可以撼动宁雪飞的地位,最后才现,宁雪飞在睿王心中的地位无人可以取代。

无关容貌,无关身份高低,只因为他此生认定宁雪飞,就这一个理由把她打入无间地狱,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宁雪飞是先皇赐婚,除非是他们二人谁先放弃这段婚姻,不然根本无法撤销。

睿王对宁雪飞早已情根深种,宁雪飞对睿王何尝不是有情义的,只不过没有说出来罢了。

于是她就想,自己爱的到底是睿王这个人,还是在乎睿王妃这个位子。

能和他喜结连理,举案齐眉,已是一大幸事,就算是做他的一名侧妃又何妨,幸福,是需要代价的。

可是她又错了,啊,对了,她什么时候对过。

都说一步错步步错,回头才现,自己错的太过离谱。睿王的心中,除了宁雪飞,再容不下其他女子。

如此心急着让她从睿王府出去,可是担心自己扰了他们二人的幸福生活?

为了让她从睿王府搬出去,甚至拿她的名节来说事。

向父皇哭求联姻来到桐蔺国追随他那时起,什么名节,什么女子操守,她早已舍弃。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待嫁闺中算什么?受人非议又算什么?

“嘴巴长在他人身上,让别人说去吧。信雅不在乎这些,信雅只想和睿哥哥在一起,这难道错了?”

她爱错了人,用错了方式,对他来说就是错的。

“你这只是一时气话,女孩子怎能不在意自己的名节。这睿王府,公主万万不可再待下去。”

睿王不再喊她信雅,而是喊她公主。这算什么,王母娘娘的金钗,誓要把他们之间的界限划清吗?

啊,她对他如此深情,他怎么狠的下心。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就来明确一下我的立场,我是不会走的,睿王府我住定了,绝不会离开。”

信雅不想再和睿王争辩下去,再说下去没什么意思。只会让两人的气氛更加僵硬。

睿王是想和她好好说,信雅却铁了心不愿意离开,既然如此,他就不必再客气。

好言相劝她不听,那他只好换其他方式。

“你以为你不离开本王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本王去向父皇禀明此事想必他会同意本王的想法。”

宁雪飞毕竟是要过门的王妃,皇帝总归不该亏待了人家。不过是让信雅搬出去,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信雅刚要走的身形顿了顿,回过头好笑的看着睿王,为了让她走,他真是不惜一切代价。

“哈哈?皇帝。睿哥哥不要忘了,我的身后可是临安国,两国关系多年僵化,多少人盼着两国关系能转好。”

如此以来,他们之间的联姻就显得尤为重要。她不信,睿王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天下人。

“那与本王何干?天下兴衰如何,早与本王没了关系,只要能和飞儿双宿双飞,其余的本王都不在乎。”

他对这个国家,从未融入半分感情,这个国家对他来说,除了束缚,就是恨。

自从她母妃死后,皇帝看见得知皇后是凶手却没表态那时起,对这个国家,他早死心了。

那些人的死活,与他没有关系,他只要身边的人活的好好的,其他人与他何干。

天下兴衰?黎民百姓?他孤独无助的时候,谁向他伸出过双手。既然他们弃他于不顾,他又何必庸人自扰。

“睿哥哥,你在说什么?这可是桐蔺国,你出生成长之地,你竟说出如此无情的话来。”

信雅说他无情,他并不否认,无情的人多了去了。他不过是置身事外,如何算得上是无情。

睿王心中每日都在恨,自己为何生在桐蔺国,这里害得他小小年纪就尝变人间疾苦,说什么感情。

想到宁雪飞说的话,睿王干脆让人备了马车,直接进宫去。

皇帝为了准备春祭忙的不可开交,无数的项目要他过目,还有奏折要批,头疼的很。

“陛下,用晚膳的时辰到了。”公公踩着小碎步走进殿内,轻声对坐上的皇帝道。

“朕还不饿,让人撤下去吧。”国事还没有处理完,哪有什么心情用膳,他恨不得整个人埋到圣旨里。

皇帝头抬都不抬一下,继续批阅奏折。见公公站着不走,撅眉望向台下。

“还有何事?”

事情自然是有的,而是不是小事。睿王来了御书房,正在外面侯着。

睿王每次来都没有好事,他们这些做宫人的心里忐忑着呢。

提心吊胆的,就害怕睿王又胡说八道,惹怒了陛下,受灾受难的是他们这些宫人。

“回陛下,睿王求见,正在门外侯着,不知陛下见,还是不见。”

只要陛下说不见,他就可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你期待一件事时,那件事往往偏不如你的意。

“睿儿?这时候他不在王府进宫来做什么?罢了,宣,让人把晚膳一块送上来,准备两幅碗筷。”

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揉着胀痛的额头。不分昼夜的忙了那么多天,头就跟要炸开似的。

过了春祭,就让他睡个好觉,让大臣们都放个假,他好有时间休息。

“朕已有许久没有与你们一起用膳,乾陵,琉儿,太子,还有睿儿你,已有一年有余了吧。”

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还以为时间一过,他们之间的分歧就可以消失,事实证明他的想法不过是无稽之谈。

“从母妃出事后,整整七年了,恩,是有些年月了。”

睿睿王心中对他的恨非但没有随时间的流逝消除,反而有增无减。

七年时间里,他们除了春祭那天,才会一群人围桌而坐,尽管坐在一起,心却对着,说话谈不到一块去。

所以每年春祭的时候,除开文武百官,睿王他们那一桌的气氛除了尴尬,就是气氛僵硬。

“睿儿,你还在恨父皇。”

皇帝眼神黯然,桌上的膳食色香味俱全,两人却谁都没有胃口。

“父皇真会说笑,儿臣身为臣子,对父皇只有敬重,怎会有恨。父皇此番话实在让儿臣惶恐。”

睿王起身跪在地上,对皇帝扣了三个头。他与这个男人,没有血缘关系,只有君臣之间的关系。

他怎么会直接说出他对皇帝的恨,那种恨,深入骨髓,如附骨之蛆,无法用口头语言说出。

他深知皇帝的软肋,知道他多年来对淑妃的死久久不能释怀。

不能释怀有什么用,当年淑妃死时,他什么都没有为淑妃做,现如今在这里忏悔给谁看,谁稀罕看。

为了报复皇帝,他要让皇帝痛苦,不止是心疼,只是心疼对他来说惩罚还是太轻了。

“睿儿,你何苦如此执着于过去,你母妃之事,朕有自己的苦衷。无法为她做主,朕实乃无奈之举。”

睿王连连苦笑,问他为何那么执着当年的事?那是他的母亲,生他教他,养他之人,他如何不执着。

试问谁没有无奈的时候,只因为无奈两字,对母妃的生死置之不理,这个回答,他无法接受。

说起他就是无奈两字脱口而出,怎么没想过自己本身的原因。

天逐渐黑下来,夜幕笼罩天空,拉下黑色的帘幕,御书房内烛光摇曳,睿王跪在地上神情冰冷。

“儿臣今日来,是有事要与父皇明说。”

他来皇宫,可不是为了和皇帝在这里争论生死这类无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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