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身份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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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了两年之前山东省的所有证物库，还有他们的法医鉴定报告，最后终于让老娘……哦不，让我找到了你说的那块石头，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把这块石头归入当时嘉市警方的案件档案库里面？”

“死娘炮，废话再多我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割掉？”我拿着电话，恶狠狠地对准话筒道。

没过三秒，韩田坤的嗓音到了这一块石头，当时也做了血液反映，结果证明这块石头上面的确也有血渍，可是这个血渍，和在现场现的尸体的血液根本不符合，而且这块石头是在距离案现场五百多米的就开始低沉了起来：“当年警方在现场并没有现任何石头，虽然有证人证明在现场看到了一块沾染血渍的石头，这个案子移交嘉市警方之后，警方也重新回到了现场查证，最后也找地方找到的，所以警方排除，这块石头和这起凶杀案有关……”

“你能不能总结一下？我真不知道你当年你的导师是怎么让你毕业的，毕业论文抄的吧？”我心底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行行行，总结来说，当年那个村民在现场现的那一块染血的石头的确存在，而且这上面的血液并不属于死在机井里面的那个男人的懂了吗？”韩天坤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加重了不少。

“也就是说，当年嘉市警方没有将血液检测报告递交上级，是因为觉得这块石头距离案现场较远，所以并没有将其列入这个案子的证物？”我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执行的问道。

我去，不会吧，当年警方的思路那么缜密，居然会疏忽了这种线索？

“谢了，这份名单看上去应该是复印件吧？主件留着，明天会有人来问你要，如果没有人提及我，千万不要说我来过。”话说到这里，我嘴角微微上升，靠近他耳边，轻声说道：“当然，如果你不想别人知道你们火葬场的潜规则的话，最好还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们来过。”

“你……你不是警察？你们到底是谁？”主事人这才恍然大悟，瞪大了眼睛，一屁股就被我逼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拿起放在他办公桌上的外套，笑着走到了门口，而后停顿了一下，侧身看着那个已经一脸蒙逼的主事人，轻声说道：“永远都不要问一个不想告诉你身份的人是什么人，因为知道了对你并没有任何好处，照着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转身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这办公室的大门。

我上车的时候，虞云翔已经将现的那具骸骨拍成了一张张照片放在了手机上，他一直在问我，难倒就把这些骸骨放在这里不去管他了吗？

我笑了笑，说怎么可能，这里是郊区从市区来这里最快也要三十分钟，所以早在我进入这办公室之前我就报了警，当然，报的是当地的警察局，毕竟山东到嘉市最快也要六个多小时。

果不其然，我们这前脚刚走，就听到一阵警笛声从我们的相反方向传来，话说这山东省的警察还是挺有效率的，三十分钟还没有到，居然直接就找过来了。

“喂……姜淼，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张晓非已经死了？”虞云翔一边开车，一边撇头看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坐在他副驾驶座之上伸了个懒腰，而后慵懒的说道：“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小时两年还一点痕迹都查不到，两年之前的案子是山东省警力和嘉市警察局联合办案，也就是说这两个地方的警力都集中调查过张晓非的去向，火车站，汽车站，还有离开两个省市的主要通道全部塞满了便衣，想要离开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而且按照资料上面写的，2010年1月2日，张晓非在山东省某网吧使用过自己的身份证之后就再也没有使用过自己的身份证，两年，一个人可以摆脱自己的身份两年，这对于撒网式搜索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哦对……不是不可能，是只有死才有可能。”

听我说完，虞云翔马上就竖起了根大拇指对着我点了个赞，这是他第一次对我点赞，我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征服的感觉。

回到嘉市之后，我马不停蹄的就赶到了嘉市警察局副局长办公室之内，而王大川此时，也早已坐在他那张老板椅之上等着我们了。

我和虞云翔在他办公室里面报告了大半个小时，他才缓缓地点头说道：“也就是说，那具在周其正屋子后面现的尸体，不是张晓非？”

虞云翔点了点头，伸手指着自己手机上的那具白色骷髅，缓缓地说道：“是的，这具尸体的盆骨宽大，一看就是一个女人，我和姜淼觉得，这尸体应该就是属于周其正的妻子的，而且我们也询问过在那火葬场工作人员，周其正的妻子离家出走之前，他们曾非常激烈的吵了一架，第二天他的妻子就离家出走了，没有人知道她的去想，随后周其正马上说他的妻子是回娘家了，但是两年了，他妻子依然没有音讯，至于他妻子的娘家，还是需要您派人去调查，如果确定他的妻子失踪了，那么我们可以直接进行nda检测，检测下来如果这具尸体真的是他妻子，那么这个杀人罪，他就板上钉钉，怎么逃都逃不掉了。”

“嗯，很好，你们做的很好，两个不到二十五岁的年轻人，竟然能在两天的时间里面查出这么多，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你们知不知道，当年警方调查这个案件的时候，整整调查了五个多月……哈哈……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把x档案室交给你们，我就放心了……”王大川满脸堆笑的绕到了虞云翔的面前，伸出左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虞云翔的肩膀，语重心长的看着我们两人，说道。

这虞云翔就是一个说风就是雨的主，被王大川一夸就马上找不到北了，直接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道：“嘿，王副局长，你也不要这样说，我们还小，需要跟你们这些前辈学的还有很多，哦对了，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一下，当年在查张晓非案件的时候，我们嘉市警方明明找到一块染有血液的石头，姜淼问了一个朋友，说是当年在这块石头上面检测出来的血液并不属于死者的血液，那么这块重要的物证为什么会被归为警方物证之外呢？是不是我们警察局里面有些人……”

“咳咳……”他话刚刚说到这里，我马上冷咳了几声，道：“云翔，这种事情不要乱说……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家……”

尼玛，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脏就像是被大卡车撞击了一样，这虞云翔这逼是吃了什么药，怎么什么话都说，这句话不光把我给卖了，还尼玛差点把韩天坤给卖了，而且他当时看档案的时候是犯老花眼了吧？

在那份档案最后一页的右下角执行警方签名档内写着向龙两个字，这个向龙不光是嘉市重案组的组长，还特么是王大川的侄子好不好，他难倒不知道么？

此时，王大川的脸色异常的难看，当即就跳过了这个话题，转身问道：“你来说说，你对这件案子是怎么看的？”

我侧身瞄了一眼虞云翔，，而后看着王大川，送了耸肩点头说道：“很简单，受害人是凶手，凶手也是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