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05米:你学坏了
林秀解了扣子,双手扯着领子往后脱掉露出好看的锁骨,两行清泪挂在白皙的面颊上,眼泪淌过她脸颊滑落到下巴处,随后无声地滴地毯上。
权清尧走过去拉过衬衣替她穿上,她解开的扣子他一颗颗帮她扣上,“你做事前最好动动脑子,一个男人约你来酒店能有什么好事?别以为自己没有姿色就肆意妄为,有些男人就是这么不挑嘴。”
林秀咬着牙在心里道:不挑嘴的人是你!
权清尧帮她穿戴好衬衣一抬眸看向她,就见她用怨念的眼神盯着她,“你这眼神像是要把老子给吃了。”
“老娘哪里没有姿色了,老娘天下最美!”林秀朝着权清尧吼,泄着不满和委屈的情绪。
她想到肖总说周景阳和老总的女人搞在了一起,愤怒就是从眼眸里迸射出来,脸色又是悲愤又是痛苦。
权清尧忽然拉着她往洗手间走,林秀挣扎这哭闹起来,“你想干什么?我不跟你上床,你走开!”
“谁要上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过来洗把脸!”权清尧将她按在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水哗哗哗流了下来。
林秀瞪着大眼睛看着权清尧,泪水又不断地在眼眶中聚集,就像是水龙头开了一样立马就要哭出来。
权清尧叹了口气,“好了,跟你闹着玩。”
“不好玩。”
“我的错。”认错很快的权清尧伸手试了试水温。
“弥补我,帮我救周景阳。”林秀顺势道。
“哭得真难看,洗个脸。”权清尧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让她弯下腰朝着她的脸上泼水,给她洗把脸,有几滴水珠流的很快,滑过她的下巴往下,以至于锁骨上湿漉漉的一片,然后淌进了她领口的衬衣内。
权清尧想要用水去兜住滑向下巴的水,结果就看到胸前湿漉漉的一块,在衬衣的水印下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黑色内衣,她的身体还散着柔软的清香,格外撩人。
他喉结一动,眉心蹙起。
方才她脱了衬衣他淡定从容心里没有一丝起伏,现在倒觉得这种朦胧要死人。
他立刻移开了目光,扯过毛巾往她的怀里一扔,“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好好擦擦。”
林秀睁开眼,沾着水珠的长睫毛一闪一闪,“我不是因为你死了才哭的。”
权清尧吐血,“我没死呢!”
“我知道你没死。”
“我看我还是死了算了。”
林秀摇头,“我不要你死。”
权清尧呵了一声,“你要让我死我也不会去死的。”
林秀有种回到了初高中的错觉,那段和权清尧玩闹的时光,什么都很纯粹,开心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仿佛身后有个他,她的笑容就会一直挂在嘴边,哪怕生活给了她很多艰辛,也不会觉得很苦涩。
可是如今,好像连快乐都变成了一个她难以支付的奢侈品。
林秀用毛巾擦拭脸上的水珠,觉得脖子凉凉的,就低头看了眼,看到她的内衣在半透明的衬衣内若隐若现,她脸颊一红,昂头质问权清尧,“你是不是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权清尧装傻。
“你肯定看到了!”
“又不是没有看过。”权清尧很欠揍地说。
林秀瞬间沉下了脸,她认为权清尧是在说昨晚他将她看遍了。他用这样无所谓的语气说昨晚的事情,她内心很难受,像是头顶被重物狠狠的敲打了下,有种晕眩的感觉。
他怎么可以用这么不在意的语气谈论他们之间生的事情,他这是将她摆放在了哪个位置?难道她在他眼里就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不需要一句解释?
“怎么还红了眼?”权清尧见林秀脸色不对劲,弯下腰与她面对着脸,可哪想林秀抬起手又要给他一巴掌,他及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你疯了?”
“你混蛋!”林秀朝着他吼,带着哭腔。
“怎么还骂人了,女孩子不能骂人要斯文,你这样是不对的。”权清尧一本正经地说。
“要你管!” 林秀更加委屈了,咬着下嘴唇哀怨地瞪着权清尧。
权清尧松开了她的手,一言不的走出了洗手间。
林秀颇为怨念地跟在他的身后,眼睛紧盯着他的后背,他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话。
权清尧在沙上坐下,一只手臂搭在沙背上,翘着腿,姿态慵懒,“还站在这干什么,不是不用我管你的事吗?可以走了!”
“我想要你帮我。”林秀磨磨蹭蹭的说,知道自己提的要求不合理,便不敢直视权清尧的眼睛,低着头,紧攥着自己的几个手指,等着权清尧开口。
“为了周景阳是吧?”权清尧的声音不咸不淡。
?林秀用力点头。
“为了他还打算献身给那个姓肖的?”
“献你个头!”
“女孩子斯文点。”权清尧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林秀。
“我就是跟姓肖的谈谈,看能不能帮到景阳。”林秀不知不觉中被权清尧带跑偏也开始喊肖总为姓肖的了。
“你没有这心人家有这意。”
“我是以为他真能帮上周景阳,哪想他那么龌龊。”
“是你太天真。”
“你能不埋汰我吗?”林秀不高兴的嘟嘴,她已经受了委屈,他还那么说她,其实他又好到哪里去呢,还不是装什么事情都没生过。
此时林秀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她刚张扬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了。她今天愁了一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她的肚子跟她抗议了。
权清尧很不给面子地笑了,林秀一下子从沙上站起身,“我饿了。”
“听到了。”
“我出去吃饭。”
权清尧没让她走而是掏出手机就拨了个号码,“要一份餐,最好吃的,不对,就要最能吃饱的。”
林秀盯着他握着的手机,越看越觉得眼熟,尤其是手机壳上的小猪佩奇图案。她不断地凑过去,几乎都快贴着权清尧的脸颊了,眼睛死盯着他手里的手机。
权清尧挂了电话,一侧目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吓得往后一撤,“你想干什么?”
林秀指着他,“你.......”
“秀儿你学坏了。”权清尧邪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