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06米:睡了她的人是你
林秀忍不住朝着他翻了个白眼, “屁啊,我还没有说完呢,我说你拿着的手机是不是我的。”
权清尧转动了下手机,点头,“是你的。”方才林秀将手机落在了沙上,权清尧不过是顺手用了下。
她的密码很容易猜。
过了会儿,工作人员送了一桌的菜肴过来,有番茄炒蛋、香辣烧鸡爪、菠萝咕咾肉、香辣口水鸡、酱拌菠菜粉,甜品是舒芙蕾松饼,都是几个家常菜。
原本就饿着肚子的林秀看到这一桌子下饭的菜,不等工作人员离开,就忍不住拿起筷子品尝了起来,吃了一口咕咾肉就露出满足的笑容,“真好吃,酒店的厨子可以啊。”
权清尧瞧着她吃,漫不经心地问:“接下来打算怎么救周景阳?”
“我对法律方面的知识并不懂,但是我相信周景阳并没有窃取清沐公司的商业机密,公司是陷害和诬告。”
权清尧慵懒地道:“就没想过姓肖的说的是真的,周景阳真把他老总的女人给上了,他老总怒冲冠直接将他给告了。至于罪名是不是真的,另当别论。”
“我相信他。”林秀只能选择相信,她没有亲耳从周景阳口里听到的事情,她不下定论。
不过,说到这事儿食欲都不好了。
“怎么不吃了?”
“没胃口。”
权清尧则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林秀瞧他一直向她爱吃的菠萝咕咾肉下手,有点急了,“你别光顾着吃这个肉啊,你能吃点其他的吗?”
“反正你又不吃了。”
“谁说我不吃了,我吃!”林秀迅速夹了一块肉往嘴里塞,昂头见权清尧低笑,就明白他是故意的。
她的心里觉得暖暖的,好久没有这种被关心被呵护的感觉了。
权清尧见林秀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道: “清沐公司是权氏集团的子公司。”
林秀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权清尧,一句话都不说。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你能救周景阳。”
“不能。”
林秀不自觉拔高了声调,“你明明能!你是权家三少爷!”
“我为什么要救周景阳?”
“周景阳是你同学。”
“理由不够充分。”
“周景阳是我男朋友。”林秀细细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仿佛只要权清尧说不救周景阳,她就能哭出来似的。
权清尧食指轻敲着桌面,又好笑又无奈地看着林秀,“他是你男朋友又不是我男朋友,我怎么就要救他了。”
林秀特欠揍地说:“那你就把他当做是你男朋友好了。”
“对不起,我眼光没那么差。”
意思就是他看不上人家周景阳。
林秀一脸气鼓鼓的。
好长一段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林秀有一下没一下地捣鼓着盘子里的剩菜。
“你还别说,我真能救他。”权清尧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真的?”林秀兴奋的道。
“真。”
“但我没想答应你。”
林秀气得摔筷子,“你怎么能这么耍人!”
太气人了!
林秀拿起手机站起身就走人,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权清尧。
权清尧淡笑着不语。
林秀前脚刚走人,陈辽凡后脚就进了房间,看着一桌子的剩菜笑呵呵的说:“刚结束和林秀的烛光晚餐吗?”
“你和你女朋友吃烛光晚餐吃中餐?”权清尧冷声道。
“抱歉,我是单身狗,没有女朋友。”
“活该。”
陈辽凡露出受伤的表情,捂住了胸口,“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太不够朋友了。今天林秀这事儿可是我帮你查的,还有林秀刚走了,你怎么也不送送她。”
“要送你去送。”
“睡了她的人是你可不是我。”陈辽凡贱贱地道。
权清尧撩起餐桌上的筷子就往陈辽凡身上扔了过去,陈辽凡一个利索的扭动屁股,摆出一个怪异的动作,成功避开了袭击的筷子。
“还搞人身攻击,社会社会,怕了怕了,我不说了行吗?”陈辽凡立马投降。
陈辽凡的双手刚抬起,伸手就有人握住他双手的手腕往背后一抵,将他控制住了。
“谁,他妈的谁敢怎么对我,放开!”陈辽凡反抗,爆粗话,努力回头想要看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五哥。”权清尧看到来人喊了声,依旧慵懒地坐在椅子上。
陈辽凡听到“五哥”这个词瞬间不敢乱嚷嚷了,打哈哈,“五哥怎么来了?”
五哥是权家的人,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男人,他不算是真正的权家人,而是权家大姐权清纹的得力助手,前些年权家动荡的时候,五哥跟着权清纹走一步步险棋,是大姐背后的幕僚,低调沉稳,性格不外露,甚至都鲜少说话,但就是他帮着大姐一步步夺权。
权家人都敬五哥三分,权清尧也是,何况是作为外人的陈辽凡,哪还敢跟五哥抗。
五哥扫了眼桌上的饭菜,低笑了一声,不轻不重,“三少爷想吃什么家里都有,不如回家吃。”
权清尧整个人往后一靠,倚在椅背上,摸了摸下巴故作烦恼状,“我就是想吃外面的饭菜。”五哥这是来请他回权家大宅,权清尧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不过是想要装傻而已。
“可以请厨子到家里来做。”
五哥给抓着陈辽凡的下手使了个眼色,下手就松了手。
陈辽凡揉着被捏痛的手腕,狗腿似的道:“对啊,权三少,回家多好啊!”
权清尧目光扫向陈辽凡。
陈辽凡顿时头皮麻,陪笑着,用眼神再说:权哥,我也没有办法啊!
五哥亲自出场逮人,他哪敢拦着,拦着不就是找死吗?
“三少爷,请。”五哥伸出手臂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放低了姿态,对着权清尧恭恭敬敬。
权家大宅内,权家大姐拿着根鸡毛掸子追着权清尧,权清尧满客厅乱跑,大姐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仍是没有碰到权清尧的一根汗毛。
“臭小子,不追了。”大姐耍脾气似地将鸡毛掸子往地上一扔,然后在沙上坐下,绷起一张脸,一脸的不高兴。
权清尧走过去,在壁炉旁的单人沙上坐下,弯腰向权清纹靠去,面带亲昵,“怎么还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