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05米:求之不得
“你爱上我了,我们就不可能还是朋友。”权清尧道。
林秀蹭的一下从沙上站起身走向权清尧,“我什么时候说爱上你了,你人瘦了,心思倒是多了,是不是还得妄想症了呀!”
“你失忆前说过。”
林秀一下子语塞,失忆前的事情她失忆了哪里还记得,根本不能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我都忘了,不算。你有本事让我重新爱上你,不然那些但不算数了!”
林秀就是想要撇清和权清尧的那些情情爱爱的关系,却一不小心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好。”权清尧一口道。
林秀却一愣,眨巴了下眼睛,乌溜溜的大眼珠盯着权清尧,“你不再想想?”
“不用想。”
“好吧,那就这样吧。”林秀也是个顺其自然的主,这话都是她说出口的,还能怎么样呢!
林秀在权清尧办公室待着的期间,权氏集团上上下下的员工都知道了,知道三少在办公室藏了个美娇娘,废了正宫娘娘苏大小姐,八卦着是不是三少要娶美娇娘当夫人,几个向来无趣的人甚至还开了赌注,赌美娇娘能不能成为三少的夫人。
陈辽凡参与了其中,他摘下了手腕处的一块金表往能这个盘里放,琢磨着一想,又拿起表赌不能。他刚得知林秀竟然是六叔的私生女,如今见大姐对六叔的态度有点变化,不免想着里面会伸出变故,三少想要娶得美人归,难,是真的难!
林秀进入权氏集团的那刻,权清纹就知道了,她暗叹了一口气,伸手按住了疼的太阳穴。
“大小姐,头疼?”五哥在一旁看着,心疼了,小声地问道。
权清纹拧着眉心,点了点头,“林秀不是六叔女儿,不适合权家,她是六叔的女儿,就更加不适合权家了!”
权清纹也是昨晚才知道林秀竟然命硬还活着,竟然还是六叔的私生女,还住在权家大宅里,这简直就是一道雷霹在了权清纹的头上,让她晕眩不已。
原以为林秀出了意外,能让权清尧摒除心中执念,一心为权家为权氏集团,哪想还是有了变故!
“如果大小姐真不想看到林秀小姐,可以交给我。”五哥眼里闪过一抹狠厉。
权清纹闭上了眼眸,“不行。”
“可是大小姐不是忧心林秀小姐她.......”
“我家三少爷喜欢她能怎么办?你也看到了,他以为林秀死了做出那些事情来,差点要整垮苏家,将苏博揍进了医院,让苏悦四处躲藏不敢在他面前露脸,苏老爷子上门请罪他也置之不理,拒绝见面。”
“不过,六叔恐怕也不会让林秀和三少在一起。”
........
权清尧一旦工作起来就是个工作狂,两三个小时坐在电脑前不挪屁股,林秀瞧着他连谁都不喝一口,恐怕是怕喝多了还得上厕所,干脆就少喝水。
夜幕降临。
期间,助理送了一份简餐过来给林秀,是说三少怕她肚子饿让她吃点垫垫肚子。
林秀道了声谢,拿起香扑扑的鸡腿咬了一口,然后晃悠到了权清尧的跟前,他还聚神会神地盯着一份策划书看,林秀低头看了一眼,现她看不懂。
这时,权清尧忽然仰头看向她,与她视线相撞,她笑呵呵地鸡腿往他眼前一举,“你饿吗?要吃鸡腿吗?”
权清尧看着林秀油光满面的嘴,竟觉得秀色可餐,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他跟前一扯。
“啊!”林秀一个弯腰,小腹都抵在桌沿上了,以一种差不多九十度弯腰的姿势与权清尧面对着面,她还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一下子竟看得出神了。
权清尧捏住了她的下巴,欲吻上她的红唇。
林秀瞬间就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转过头,然后权清尧就亲到了她光洁白嫩的脸庞上。
她皱紧了眉头,一脸的郁闷,“你干什么亲我呀!”
“想。”
林秀哼唧了一声,抬起手甩开他,站直了腰板,将鸡腿往嘴里一塞,用力咬了一口咀嚼,“你再动不动亲我,你信不信我把你像吃鸡腿一样吃了你!”
权清尧笑,“求之不得!”
“你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厚了,国外的水土真是养人啊!”林秀不由感慨。
“赶紧吃,吃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权清尧不跟林秀玩闹了,收起痞气 ,严肃地看向手边的策划案。
林秀嘴里塞着鸡腿,话语不清,“大晚上的,你想带我去哪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去!”
“医院!”
林秀一惊,“你生病了?”
“没病。”
“你没病去什么医院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
“关心我?这么担忧我生病。”权清尧笑了。
林秀把嘴里的鸡肉咽了下去,然后翻了个白眼,“切,我只是怕你传染给我!”
大约晚上八点时分,林秀被权清尧又带到了医院,她想她今天大概是跟医院有缘了,上午在医院,晚上还要跑来医院。
走廊寂静无声,林秀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她亦步亦趋地跟在权清尧的身后。
“三少。”
病房外站着两个候着的人,身形健壮,看到权清尧就低下头了。
“去看看老爷子睡了吗?告知一声我来了。”权清尧低声说。
“是,三少。”
其中一人立刻进了病房,很快又出来了,“三少,老爷子没睡,老爷子让您进去。”
“恩。”权清尧颔。
气氛紧张,林秀局促,忽而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拉着她走进了病房,她垂眸看了眼手,他手腕处的衬衣袖口闪闪光,心中不觉得一暖,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唇角。
“爸,我带她见见您。”
林秀抬眸望去,就看到一老头撑着床板坐起身,权清尧立马松了她的手上前搀扶,老头动作迟缓,但是动作从容,他清了清喉咙里的痰,手轻抚盖在伸手的白色薄被,他的手布满了老年斑,偶尔还会颤抖一下,是他病重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