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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敢拆我房子?

而谢宛月见白墨居然轻描淡写的忽略了自己,有些不敢相信,因为如果白墨要救她的话,是多么的轻而易举

这些人显然对死亡谷十分的忌惮,而且心中已然料定白墨与死亡谷存在着某种关系,这种情况下,救下自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你,你们别过来,否则,否则我就死在这里”

谢宛月本就身体柔弱不堪,又经过了长时间的奔跑,体力早已不支,但此刻她的心中只有惊恐和害怕,眼睛依旧时不时的望着旁边的那对男女,希望他们能够突然改变主意来拯救自己。

那群男子显然有些犹豫,因为揣摩不清白墨的意思,本来谢宛月是他们到嘴的鸭子,谁都不愿意就这么放弃,而且之前这群男人早就幻想着怎么蹂躏这娇弱的小美人身下的早就呼之欲出,这种情况下叫他们放弃,岂不是折磨人嘛

“真是晦气。”

其中一名男子暗骂一声,话说他们追了这小美人一个多时辰,期间一个人都没看见,没想到这马上就可以享受的时候,这两个惹不起的存在突然冒了出来。

“把这娘们给我拖出去”

随意暼了一眼白墨所在的地方,见人家的注意力完全就没放到自己的身上,而是正在跟身边的男子窃窃私语,于是胆子大了起来,对着自己身后的两个男人命令去拽谢宛月。

谢宛月这回可是脸色煞白,牙齿更是在不停地打颤,此刻她真的是绝望了,才知道刚才去求白墨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只是一想到她纯洁的身子会被这群令人作呕的男人糟蹋,她就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现在她真的是后悔了,后悔为什么没有在她的哥哥谢炎进山后,老老实实的待在客栈,反而一个人跑进了奇谭山,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她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

“求求你,求求你们别过来,我给你们钱,你们要多少我都给你们。”

谢宛月被一名男子拽着头直接给拖到了茅屋门口的位置,身上的衣料全部都出现了破损,身上沾上了厚厚的淤泥,惨白的脸上尽是泥污和血迹,整个人看起来已经是奄奄一息。

只是谢宛月的求情并未得到这群男人的丝毫同情,在他们眼里,那些所谓的世家全部都是废物若是谢宛月的家族在江湖中有些地位,他们还会犹豫一些,至于一位东临的大小姐,还真的不会放在眼里

“哈哈,等哥几个爽完了,相信你这条命依旧能换一个好价格。”

一名男子面露猥琐的目光,而且仿佛已经急不可耐,见谢宛月依旧不停的在做着抵抗,有些不耐烦的直接抬脚踩在她的四肢关节处,紧接着便听见咔嚓几声响,伴随这一道女子的惨叫,谢宛月便直接痛的晕了过去。

谢宛月的四肢仿佛都已经被人踩断,只是在这过程中,白墨就跟没有看到一样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这种事情要是换做之前,她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但是现在她可不会去善心拯救一个曾经跟她有过节的女人。

至于连白墨都无视的人,风陵画当然不会去浪费一丁点儿精力放在谢宛月的身上,天色已经越来越亮,奇谭山中的清晨带着一股浓重的寒意,其实从白墨刚进来这里就能现,奇谭山中的温度至少要比外面低上好多。

“你说我容易吗,这里的温度本来就已经够低了,还要跟一个大冰块朝夕相处。”

白墨开口调笑着,她口中的大冰块自然只是风陵画了,但是却没她口中说的那么严重,风陵画若是不运功的话,跟其他人是没有什么两样的。

但是可能是由于常年修炼寒性功法,全身上下自然会散出一丝丝有似无的寒气,所以白墨刚才才会那样说。

“无碍,可以互补。”

风陵画边说着边握住了白墨的手,的确他与白墨的手是两种温度,白墨的手带着温热的气息,而他的手却是带着一股清凉的寒意。

而茅屋之外确实没有什么女子的声音了,谢宛月已经昏了过去,自然是无法哭喊,但是却伴随着一种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白墨轻轻皱了皱眉,她能感觉得到那伙人离自己的茅屋有一段距离。

不过可能是这清晨的山谷十分寂静,直到声音传到她耳朵里依然是那么清晰。

只是就在这时,风陵画却突然将白墨紧紧的拉在了自己的身边,然后望向茅屋外面,眼眸之中散着一股冷意。

“有人过来。”

白墨与风陵画对视一眼,这次她也感觉到了,因为那人好似并未特意去掩藏自己的气息,而且散着一股冲天的煞气,正向自己的茅屋的方向而来。

白墨没想到这一大早晨就不让人消停,只是这来人的目标非常明确是他们这边,就是不知道是敌是友了。

“没想到居然这么按捺不住,还没等我们去找他,自己便送上门来了。”

风陵画的嘴角出现了一抹笑意,只是这抹笑绝对不是善意的,这一大早晨就被人打扰,换了谁都开心不起来吧。

“死亡谷”

白墨偏头问向风陵画,只是她的话还没有问完,此处以自己为中心方圆十米似乎出现了一股狂风,因为白墨能清晰的感觉到这茅屋在不停的晃动,就连屋顶的杂草你仿佛要被吹开,传出十分清晰的簌簌响声。

外面那群男人的笑声也戛然而止,一切都回归了静悄悄的,白墨想出去一探究竟,却不想走出了一步后又回头望向了风陵画。

因为她现自己的手还被握在风陵画的手中,而对方好似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白墨这回站在原地没有动,但是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屋外,只是大约又过了五秒左右,一股更加强力的狂风席卷到他们的茅屋之上。

而与此同时,白墨感觉到风陵画拉住自己的手臂轻轻一拽,直接将她拽到了怀中,紧接着头上一片乌云笼罩,而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时,他们所处在的茅屋瞬间四分五裂,化作一片稻草分散开来,而白墨也能清晰的感觉到稻草打在自己身上,虽然不是很疼,那是因为她整个身体都在风陵画的包围中。

这种情景足足持续了十秒之久,白墨轻轻抬头一望,直到风陵画用袖子将自己的头给挡了起来,心中一暖,感觉到这股风已经停了下来,便将风陵画的袖子慢慢地向下拽。

但是当她看到风陵画的模样时,却是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容貌倒是没有丝毫的改变,而且也并未见多么狼狈,只是他的头上正好插上了一根杂草,这就让白墨忍不住笑出声了。

“你这是要去卖身么”

白墨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伸出手臂将风陵画头上的草给拿了下来,本来应该是一副很狼狈的模样,但是在外人眼里看来,这一幕却非常浪漫。

而此时此刻,白墨依然没有现离她不远处所以尸横遍野,而死去那些尸体正是之前想蹂躏谢宛月的那群男人。

死的根本就是无声无息,而谢宛月却出奇的醒了过来,但是眼神有些空洞,更是衣衫不整,精神有些恍惚,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而在谢宛月旁边,却是有着一名中年男子,男子的衣着有些奇怪,并不像是四国中通行的服饰,但是却能看得出,这名男子在年轻的时候一定很英俊,因为即使人到中年,他的眼眸之中依然带着一股犀利。

见风陵画与白墨在那里你侬我侬的样子,中年男子并未打扰,但是当他看向风陵画的眼中却是带着一股憎恶,丝毫不加掩饰,只是这股憎恶又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很难让人看明白。

“柔弱女子在你们屋外遭受欺凌,你居然还能携美浓情蜜意,到底说还是有着风冥刃的潜质。”

中年男子淡淡的开口,只是这一开口就让白墨感到十分的反感,风陵画很不喜欢风冥刃这三个字,这人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吗

一开口就提这几个字

“你闲事管太多了吧”

白墨连头都没有转过去,只是轻声的回了一句,但是这句话中却是满满的对于风陵画的庇护,听到这里,某人脸上露出一股温和的笑容,似乎之前的不悦早已消失殆尽。

中年男子没想到率先开口回答他的不是风陵画,居然是这名女子,于是便将注意力转到白墨的身上。

“聚魂体”

中年男子轻声呢喃着,但转而脸上又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所以有些不确定的再次轻摇了摇头。

只是当听到聚魂体的时候,白墨的脸色突然变得浓重了一些,她与这具身体融合已经超过了一个月,而且内力也已经觉醒,可以说,她与这具身体已经完全融合了。

但是即使这样,这个中年男人居然也能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墨墨,他是浮诀的父亲。”

风陵画见白墨有些疑惑,便四目相望对着白墨解释着,但是也没有看向中年男子,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白墨的身上,对着她轻声开口:“西域魂巫族前族长,胡葬。”

其实这在白墨心中早就有谱了,这控魂之术本来就是传承于西域,而一眼就能看出她是聚魂体死后重生的人,这个世上绝对不多。

而风陵画之前也说过,浮诀的父母都是西域人士,胡葬作为西域三大圣族之一的魂巫族的前族长,有这点本事一点也不意外。

“原来是死亡谷谷主,只是就不知道,你这是路过的,还是来管闲事的”

白墨的问语中有着一丝讽刺,话说这路过根本就不可能,死亡谷的谷主可没有这么闲,在奇谭山之中到处乱走,至于这管闲事,白墨当然指的是谢宛月的闲事了。

只是胡葬对于白墨的话语并未生气,他对这事厌恶只是对风陵画的,并没有连累到白墨的身上,而且可以说,他对这个刚见面女孩还有着一丝好感。

可能是因为他女儿浮诀的缘故,他生平就不太喜欢柔弱的女子,若是白墨在他面前唯唯诺诺,情况就会不一样了。

“我只管好我的女人,至于别的女人如何,不感兴趣。”

风陵画的语速十分的慢,但却又是在陈述着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而原本处在痛苦之中的谢宛月,却在他开口的那一刻朝着风陵画看了一眼,但是眼中却有着一丝自卑,片刻之后又低下了头颅。

胡葬的眼眸中有丝闪烁,然后也是低头朝着自己脚边的谢宛月瞅了瞅,虽然带着一丝不屑,但还是伸出手抓住了谢宛月的手臂。

“你信不信我会把她调教的比站在你身边那个女子还要优秀”

听到糊状的话语,谢宛月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希冀,话说她这个时候狼狈不堪,若是回到谢家的话,也一定是声名狼藉,根本就不会找到一个好的归宿。

因为女子的名节是很重要的,而东临又是四国中最保守的一个国家,她本已经充满了绝望,但是胡葬却在这个时候给了她希望。

而白墨也是饶有兴趣的望着风陵画,之前看到浮诀的武功,没准这位死亡谷谷主还真会把谢宛月给调教成一位绝代佳人呢

“你的主观想象从来就不在我的思考范围之内。”

对于胡葬刚才的话,风陵画一点兴趣都没有,关于这谢宛月是谁他都不想去了解,更是对胡葬刚才的说的话感到了一丝好笑。

“呵呵呵”

胡葬仿佛刻意与风陵画较上了真,手臂狠狠的一捏谢宛月,而之前关节断掉的痛感又席卷了谢宛月的全身,她现在自己已经站不起来,身体上的重量完全是靠在了胡葬的身上。

“这么拙劣的手法”

胡葬只是轻轻一捏,便能感觉到谢宛月四肢的关节并未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以他死亡谷的势力,这点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谢宛月疼得有些意识模糊不清,但是身体上的痛苦却让她头的脑有些清醒,而紧接着胡葬别把她一手扔回了地上,然后淡淡的对她开口说道:“你可愿跟我走”

谢宛月愣了愣,她从刚才胡葬的语气中似乎能听出自己还有被救治的希望,遂不再想太多,赶忙点了点头,她这个样子就算回到东临谢家也一定是一枚弃子,还不如就此躲起来,而她相信自己终有一天能够回去。

只是她却朝着白墨的方向狠狠的望了一眼,那种怨恨丝毫没有隐藏,只不过白墨根本没有兴趣朝着谢宛月的方向去看,所以自然看不到谢宛月眼中含恨的目光。

“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身体中到底还有多少风冥刃的潜质。”

胡葬好似现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只是手掌轻轻的隔空对着谢宛月一抓,然后刚想头也不回地离开此地。

白墨的脸色微寒,话说这人怎么就离不开风冥刃这三个字了,第一次她也就忍了,没完没了的还真当自己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人刚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将他们的房子拆了,至于将谢宛月带走她倒是没什么兴趣,但是这房子

看着胡葬离去的身影,白墨的嘴角抿起一抹冷笑,因为此刻她的手掌竟在不断的变红,直到仿佛能够滴出血来,已经达到鲜红欲滴的程度。

手掌之下出一抹寒光,而且这些寒光十分有层次感,一根根细若浮丝的银针全部在寒光之下若隐若现,密密麻麻的根本让人看不清楚究竟有多少。

十分朴素的一抹光影,白墨手指轻轻一弹,便直接朝着胡葬去的方向飞了过去,然后脸上出现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对于那抹光影,胡葬虽然是背对着,但是以他的敏感和武功,自然不难现。

完全是下意识的将那么光影打碎,但是令他惊讶的是,当她打碎的下一秒,数百根光针以飞快的速度但是却又不同的方向朝着胡葬和谢宛月射了过去。

“上当了。”

轻轻地说了一句,胡葬压根就连想都没有想,直接将手中的谢婉月给扔了出去,虽然此刻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谢宛月就此掉下去完全可能摔断骨头,但就算摔断了骨头也比中了白墨的银针要强。

而他若是手中有着一个累赘,恐怕连自保都做不到。

“看你这下还敢毁我房子。”

白墨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至于谢宛月是否缺胳膊断腿的,那就不在她考虑范围内了。

胡葬此时没有精力去关注白墨的表情,白墨刚才可是用了全力,而且那数百根银针皆是以不同的方向,以不同的内力灌输打向胡葬的,他要是想完全躲开,根本就不太可能。

当然,如果胡葬当时只是将那么光球打偏方向,就不会有现在这么棘手的情境,但他还是低估了白墨,没想到白墨这一出手就这么狠。

每根银针中所含的毒性都不同,白墨知道以他死亡谷谷主的身份,这些剧毒虽然在平常人看来都是无药可救,但对于胡葬来说,想来只是麻烦一些而已。

毕竟是风陵画的姨父,她也不能做太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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