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五章:新一轮看图猜话
沈留祯跟着石余恒嘉前后脚出了大殿的门,门外头那些等待召见的人,见此情景,都不自觉地为之一静。
石余恒嘉嫌弃地瞪了沈留祯一眼,走到了一旁,跟那些武将站在了一处。
沈留祯则对着那些人客气地拱手,和善地笑着说道:“各位将军,又见面了。”
贺兰光看着他直咬牙,冷哼了一声没有言语。
其他人有的尴尬地对着他笑了笑,有的也抱拳还了礼数……毕竟,他们在外头吹冷风的时候,人家早就在里头跟陛下谈天说地了,这差别待遇……
即便是看在皇帝陛下的面子上,也不能太难看了。
大殿内的小太监又走了出来,传召下一个人进去。将那些的人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沈留祯趁机施施然的离开,因为再呆下去恐怕也是尴尬。
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背后一声凄怆地高呼:“陛下……穆合王爷去的冤枉啊~”
沈留祯没有回头,他就知道这是贺兰光在替穆合王爷喊冤。并且他能预料到,贺兰光会向乌雷告状,说是他因为私怨设计害死了穆合王爷。
他甚至能想到乌雷端着腔调,冷静地反问他,证据呢?
哼……沈留祯嘲讽似的勾起了唇角,在一众纷乱之中,脚步不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皇宫。
宫墙外,刘亲兵正守在马车那儿等他。两人刚一见面,沈留祯就唉声叹气起来。
刘亲兵给他提凳子的手一僵,担心地问:”怎么了?”
沈留祯懒洋洋地走到了跟前,看着刘亲兵,一双大眼睛闪着求知的光亮,问道:
“嗯……刘大哥,你说,什么样的情况,阿元才肯到这平城来一趟呢?”
刘亲兵虽然一头雾水,但是一听是这么个无聊的问题,不是什么性命攸关的,他顿时就放了心。
同时也起了开玩笑的心思,他顺手将凳子放在地上,说道:
“她带着兵攻打魏国都城?”
沈留祯尴尬地一笑,又说:“刘大哥,我是认真的,怎么让她一个人来呢?”
刘亲兵听闻,跟着干笑了一下,不过脑子地说:“你快要死了,生命垂危,让她来见你最后一面?”
沈留祯听闻,眼睛悠然就亮了,脸上的笑容兴奋至极,然后又像是烧干了的油灯似的,渐渐地消失了,愁苦地说道:
“哎……不行,我说过,不骗她的。小谎言也就算了,这么严重的谎话……她来了估计会先将我打个半死,然后以后再也不想理我了……”
他仰天长叹,贱兮兮地望着天,接着说:“想我现在的处境……万一以后真的要见她最后一面,她却以为我骗她,不来了。那我岂不是要一个人凄惨独死,眼睛都闭不上……”
他一个十五六的少年郎,望着天眼神迷离,故作伤春悲秋的模样,说着这些话,怎么看怎么欠揍。
刘亲兵咬了咬牙,忍住了照头打他一巴掌的冲动,不耐烦地说道:
“那你自己想怎么办怎么办,才刚刚分开没有半个月呢,非要让她来干什么,人家好歹也有自己的正事做,谁天天让你溜着玩儿?”
沈留祯突然“啪”地一拍手,说道:“哎呀!我有办法了!”他收回了仰着的脖子,踩着凳子就着急地钻进了马车,说道:
“快快快,回家写信去。”
……
沈留祯为了“画”清楚这封信的意思,可谓是煞费苦心。
他先是画了一个身着明光铠的小人,一看就是一个魏国的将领,然后拿着剑直指着一个俯首贴耳站着的,头上绑着两个丫髻的小丫鬟。那小丫鬟身穿红色的襦裙,一看就是指当时的谢元。
然后第二张,画了一个腰间配着剑的少年郎,身姿挺拔,英气非凡。
少年身上穿着一个皮甲。然后又画了一个箭头,指向了同样模样的小人,只不过少年人的表情变成了惊恐,身上的皮甲裂成了两半掉在了地上。
第三张,画了一个城门,城门上头平的连个凹形作战位都没有,就只是一条线。
然后是佩剑的少年郎骑着马,急匆匆地往那城门里头进。
最后一张。他又将少年人裂成了两半的皮甲,又给她画在了身上。
画完之后,沈留祯拿着这几张画,自信满满地去问刘亲兵,说道:
“怎么样?能看懂吧?”
刘亲兵咬着牙,痛苦地看着沈留祯一张又一张的翻页,皱着眉冥思苦想,然后问道:
“为什么不直接写信?要不然你写字寄回谢家,让谢家寄给沈将军,然后让沈将军转交给谢元不就行了?”
沈留祯摇了摇头,说:“那不成……这是闹着玩的吗?我在魏国,多少双眼睛看我不顺眼呢,万一路上哪个环节信漏了,到时候不止是害了我,还会害了阿元……”
他顿了一下,着重说道:“尤其是阿元……我不能在信中提一个她是女子的事情,若是被哪个不开眼的看了信,那真的是害了她了。俗话说地好,士可杀不可辱……我若是被人诟病,顶多也就是个死,她的身份若是被人知道,还不知要承受多少诋毁和流言侮辱……所以,小心一点好啊,宁可看不懂,也比暴露了强。”
刘亲兵问道:“你不是说,如果她不来,你这通敌叛国的罪名不就落实了吗?这么严重,你就不怕她看不懂,真的不来……不耽误事情?”
沈留祯手里捏着纸,又重新将那顺序给整理了一番,说道:
“嗨……乌雷都给我留了时间了,还通敌叛国?等过一些日子,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情景呢,多少我还有转圜的余地,不着急。”
沈留祯解释完这些,又着急地问:“你真的一点都没看懂?”
刘亲兵诚实地摇了摇头。
沈留祯拿着那些画纸,瞪大了眼睛,说:“这不是很明显吗?石余恒嘉针对你了。怀疑你的身份。你要是不来平城,你的皮甲就会裂掉,你的女子身份就藏不住了!”
刘亲兵听完沈留祯的解说之后,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又照着他的话挨个琢磨了琢磨,说道:
“啊……确实,那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画的挺好……”他眼光一转,问道,
“你的办法就是这个?威胁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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