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四章:绝不可能
周免在后头一听,直接瞪了眼睛,说道:“怎么不知道?你就差将‘世家子弟’四个字刻脑门上了,我从前这么说你,你也没有反对过啊。”
何公公一听,用疑问地眼睛看向了谢元。
谢元背着手,将脸往旁边一偏,恨得暗自咬牙,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
就这个当口,周免对着太监说道:
“何公公,我们校尉……哦,我们将军是十二岁上私自从家里跑出来的,这点我们都知道,他家里头不同意他从军,所以才不肯言明,还请公公见谅。”
“哦……原来如此。哎……”何公公拿手指敲了敲谢元的胳膊,让她将头转过来,说道,“当初他们不同意,现如今你可是功成名就了呀,这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回家告诉家里人,他们还不得乐得笑掉了大牙。”
谢元勉强扯了一下嘴角,说道:“……他们不同意,怕我有危险。”
何公公听闻,了然似的叹了口气,说道:“也是……刀剑无眼,但凡是有些本事的人家,谁又愿意让自己的儿子上战场呢。”
他顿了一顿,问:“可是你也没必要隐瞒自己的身世啊,旁的人恨不得跟世家沾上点关系,好让自己身份有光,你藏什么……”
太监这样说的时候,周免的眼珠子瞪得像个灯笼似的看着谢元,像是想到了什么被吓到了。
谢元烦躁至极……她本来就不擅长说谎,也不喜欢说话,这辈子藏着自己是女郎的身份,已经够煎熬了,此时还要受人的盘问。
她真想找个合适又不生硬的理由遁走,可是又没有人可以帮她,要是沈留祯在就好了。
正在此时,何公公看谢元一脸挣扎为难的样子,倒是替她想了个理由出来:
“因为你私自跑出来,他们不认你了?”
谢元听闻,眼神晃了一下,抿着唇,沉痛地点了点头:“对。”
“哎……你这姓氏不会也是假的吧?”何公公顿了顿,问,“我听说你家在临江城?不会是那个……那个谢家人吧?”
周免又想到了当初临江城谢家来军营里头找他们家女郎的事情,此时再看着谢元……
他觉得自己可能疯了,虽然理智上他不相信解元是个女的,可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就往谢元的身上扫,看他的五官、皮肤——确实过于秀气了一些,但是他才十六岁,秀气也说得过去啊。
再看他的脖子……
脖子因为防止硬甲摩擦,围了白色的巾子缠得很严实,看不太分明……
不对,十六岁该有喉结了吗?……有的人喉结本来就不明显啊……
再看胸口……他胸前穿着皮甲,平坦结实……也不像是女的啊。
“不是。”谢元烦躁地皱眉,只想到了这一句回应太监的疑问,转眼就看见了后侧的周免一副才认识她似的,死命地盯着她的全身打量。
谢元顿时觉得浑身发毛,像是长了刺似的不自在,她浓密的眉毛一竖,声音低沉又带着威势,怒道:“看什么呢?!”
周免吓了一跳,顿时脑子里头那些怀疑谢元是女郎的念头散了个一干二净,在心里头对自己说:绝不可能!哪个女子要能生成谢元这么英姿挺拔,又胆识过人,又武功高强的……那真是见了鬼了!
“没……没什么……那个,我想起来我还有些物资没有清点入册呢,我就不奉陪了。何公公,恕罪恕罪……”周免见谢元已经生了怒,生怕后头被算账,陪着不是转身就跑了。
何公公自然也顾不上理他,而是因为谢元这个模棱两可的“不是”,好奇心被拉满了,问:
“什么不是?姓氏真不是真的?”
谢元装作不满地看着周免逃走的背影,终于想起了曾经跟师父商量过的假话,说道:
“我不是谢家人,只是因为拜了沈将军为师学习武艺。我师父跟临江城的那个谢家是邻居,而且交情很深,常带着我来往,所以我也沾了一点光,学了几个字。”
“哦……怪不得呢。”何公公笑着说,“原来是谢家的半个学生。”
“不是……只是学了几个字,不敢称学生,公公还是不要这么说了。谢家可不认我。”
“哎呀……我懂我懂,他们那些世家门阀,越是传承日久的就越是清高。哎……我记得沈将军的儿子,好像就是被谢家家主正式收了学生了,他现在人呢?”
谢元一愣,没想到他会问到沈留祯。说:
“不知道,这个不清楚……”
何公公听闻,一副沉思的模样,喃喃自语地说道:“那我等等问问沈将军。”
谢元一听,顿时暗自松了一口气,很是殷勤地说道:
“要不,我派人送您去吧。”
何公公愣了一瞬,他确实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呆在这里了,就说:“哦……行。”
可是,怎么感觉像是被嫌弃了,往外赶人呢?
……
送走何公公之后,谢元回到自己的营帐,刚将身上的斗篷摘了放下,周免就找了过来。
谢元一见他,就冷冷地问:“做什么?”
周免见谢元的脸色那么黑,害怕被谢元给他加晨练,又怕被打,不禁地往后退了一步,说道:“那什么……你这升了中郎将了。营里头办个宴席,通知大家伙儿庆祝一下吧。”
谢元一听要喝酒闹腾,顿时就皱了眉:“没必要,我不喜欢热闹……你们要是想借着这个由头喝酒,我不拦着,只要你有富余的钱粮办得来。只是别叫我。”
“看你这个话说得……你升了将军了,往后我们几个都能跟着官升一级,这还没必要庆祝吗?”周免笑着说。
谢元不搭理这个话茬,突然问道:“你刚刚为什么那么看我?”
周免听闻,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子,说:
“不是……是因为我前天看见来找你的那两个人眼熟,后来一想,他们不就是谢家人么,以前过来找他们谢家的女郎……”
谢元听闻,转过了身,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周免。
周免看着谢元的丹凤眼,心里头突突地直跳,眼神闪烁,停顿了一会儿解释说:
“我就是突然间脑子抽风,瞎想了一下,你……哈哈……你绝对不可能是女的,绝不可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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