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五章:你很闲吗?
“将军,我今日去军曹大营的时候,听说江北城跟魏国打起来了。”司军周免从外头回来,一见到谢元就是这句话。
当时谢元正巡视了各个卫的武器军备回来,刚要进帐子,一听这个话猛地转过身来,眼睛都亮了,问道:
“真的?!需要咱们去支援吗?”
周免知道谢元被烦的厉害了,最近这段时间就盼着有些事情可做,可以脱离这种被骚扰的苦海。
可是……
他有些不忍心打断谢元的希望,迟疑了一下说道:
“……我听说,这回是北夷人挑的事情,可是挑完了吧,他们又龟缩不出了,好像是他们国内又有叛乱,有些顾不上,所以目前江北那战事还挺顺利的……”
周免紧接着话锋一转:
“不过说不定等个十来天情形就不一样了,魏国后头肯定会增兵的……咱们就能去了。”
周免看着谢元的表情一顿解释安慰,一直看着谢元的眼神从失望又转换成了释然。
“算了,无所谓。”谢元说了一声,就转身进了营帐。
周免直接跟了进去,有些忐忑地问:“这可不像你啊,从前不是一有战事就上赶着往上冲么,怎么这次变成了无所谓了?”
谢元的眼神晃了一下,背对着他,翻了茶碗,端起了桌子上的茶壶倒了水,喝了一口,说道:
“我已经向朝廷递了请示奏章,若是见了回复,我就要进京面圣。有什么战事我也参与不上。”
“进京?为什么?”周免好奇地问。
谢元将茶杯往案几上一放,转身坐了下来,没有吱声。
周免见她神色为难。想了一会儿,也跟着坐了下来,按着自己的小腿身子前倾,关心地问道:
“不会是因为怀真郡主的事情吧?我听人说,她放出了话来非你不嫁。回去就让皇帝下圣旨给你们赐婚。”
谢元心想这也差不多,于是就“嗯”了一声。
周免看了她一会儿,突然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一个荒唐的想法来,想着谢元可能是个女郎,所以才一定要拒绝。
可是很快,这个念头就变成了谢元踢向他的鞋底子,顿时将这个想法给压了下去。
于是他耐着性子,语重心长地,像是一个年长许多的大哥哥劝说小兄弟似的,说道:
“……你要是娶了她也是好事。你想一想,你这个脾气,本来就容易得罪人。敬佩你的人是不少,可是那暗地里嫉恨你,想找机会踩你一脚的人也多的是。
要么,你就改一改你这个脾气,跟那些人将关系缓和了,以后也能少生些事端。
要么,你就答应了这个婚事,娶了郡主娘娘。别管你自己喜不喜欢,反正以后你肯定还是在军营里头的时候多。
可是有了她这个靠山,即便是那些瞧你不顺眼的,也要安生一些。她要是高兴,以后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她还能帮你挡灾。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谢元看着周免,一双丹凤眼有些恨恨,又下意识地拽了拽自己的腋下的皮甲扣子,心想:我若是个男人确实没什么不好。人家郡主娘娘还允许我纳妾呢。
可是我是个女郎……
因为是个女郎,一切都是海市蜃楼,镜花水月,考虑这么多纯属做梦!
周面见谢元表情不善,还翻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疑惑又冤屈地一摊手,着急道: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哪里不对?”
谢元说不出来,抿了抿唇又开始抽出来自己的佩剑擦拭,冷冷地说:
“等我进京回来再说吧。”
周免皱了皱眉头,又审视的看了谢元一会儿,见她低着的额头虽然肤色是健康的棕色,但是皮肤细腻。
而且,她的那双颇为威势的丹凤眼,在这个角度下垂着,竟然透露出了一丝阴柔的美感。
周免心里“咯噔”跳了一下,为自己的发现又惊又怕。
半晌,他颤颤巍巍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指着谢元说道:“你……你……你……你要是不愿意娶郡主,就说明你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低着头擦着佩剑的谢元没有抬头,却攸地抬了眼。
霎时间那双还带着女子柔美感觉的眼睛,顿时变得又凌厉又霸道。吓得周免像是被火烧到了似的,赶紧把自己的手指头收了回来,跟个小孩子似的用手抱着,身子微微后仰,警惕地看着谢元。
谢元看着他,将佩剑“唰”地一下收入了剑鞘之中,手上顺势一转,就握着将佩剑竖在了面前的案几上。
她另一只手按在了盘着的膝盖上,气场全开,微微侧了脑袋,威胁似的问:
“我有什么问题?”
周免看着谢元大气的动作,还有她那个霸道蛮横的气势,默默地抱着手指将目光移了开来,一边动作缓慢的往起爬,一边小声地说道:
“没……没什么。”
谢元看着他,略微低沉的嗓音拔高了,阴阳怪气地问道:“周司军,我许你走了吗?”
正在爬的周免身子一僵,只好乖乖地又将自己撅着的屁股按了回去,面对着她坐好了。十分老实憨厚地摸着自己的两个盘起来的脚脖子,笑着问:
“将军还有何吩咐?”
谢元表现的跟关心似的,问:“你最近又闲了?”
周免连连摇头,说道:“……看你这话说的,我这才刚刚从军曹那里回来,我怎么会闲呢,我很忙。”
谢元“嗯”了一声,垂了眼睛,一看那个样子就在想怎么给人加练呢。
周免连忙出声道:“将军……你看我又没有犯什么错,就不用……不用加练了……”
谢元挑了一下眉头,丹凤眼一抬,说:“我又没说你犯错了。只是想着距离上次大战之后,这么长时间了,人休整的差不多了。正如你所说,说不定很快又要打起来。”
周免连忙打断她,开始食言而肥:“不不不……魏国和宋国边境上时常有摩擦,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谢元自顾自地接着说道:“万一呢?对吧,这备战备战,有备无患,这军械甲胄什么的,已经整顿了好几回了,人也该练一练。光是日常操练,恐怕不够……要不在军营里头办个比武赛事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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