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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午夜惊魂

街道上的灯光缓缓亮起,向人们宣告浑浑噩噩的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窗台上多了一束栀子花,幽幽的香气沁人心脾,弥漫在房间内。

叶清浅用手扶在走廊的扶手上,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水。

明天就是第一次与各大公司l导人正式见面的日子了,这次见面基本上决定了她是否可以继续刘留在组合中,成功出道。

她一遍一遍温习着明天的舞步,舞蹈室的门已经锁住了,她只能对着巨大的落地窗,窥见自己的动作。

脚尖飞快的触在地上,发出微微的声响。

怕影响到别人,叶清浅只能光着脚,屏息凝神,甚至可以听到脚骨撞击在光滑地上的声响,清脆又混沌,光是听着就头皮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的时钟已经清晰的敲响了十二下,她才感觉到有眼帘沉沉的垂下来,身体已经开始困倦了。

全身都是细密的汗水,即使是寒冷的冬夜,她也感觉浑身燥热,索性来到厕所冲个澡。

她从宿舍取好一些洗漱用品,蹑手蹑脚的走进公用洗浴室。

其他宿舍早已熄灯,路过时可以听到其中细细碎碎的低语。

无边的黑暗令她心脏砰砰直跳,只能快步走着。

她打开灯,诺大的浴室内寂寥无人,只有年久失修的水龙头在滴着水,一滴一滴溅落在地上,不断在耳畔轰鸣着。

她警惕的环视四周,似乎是自己太过神经敏感了,可潜意识中总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她走进浴室的最后一个隔间,仔细检查这周围,确定没有可疑人时,迅速将门反锁住,慢慢褪下衣服。

窗子似乎没有关紧,她总能听到幽幽的风声,这么晚了总是不安全的,她打开浴头,冲洗着大汗淋漓的身子。

灯光幽幽地照耀在她的身子上,在氤氲的雾气中,那姣好的身子更显曼妙和诱人,她慢慢将带有茉莉花香的浴液打在自己的身上,很快,无数晶莹的肥皂泡泡围绕在她身上。

吱扭——

她刚准备冲洗身子,突然那一声尖利的开门声在耳畔轰鸣着遏,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赤裸的身子还占满了泡沫。

来不及顾及那么多了,她火速将身子冲洗,裹上浴袍,将腰带在粉色的浴袍上一扎,头发还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时,就打开了门。

“谁!”她厉声道,可是空荡荡的浴室内,似乎空无一人,可是她刚刚分明就听到那尖锐的开门声!

“是你吧,神秘人。”她壮着胆子,鼓足十二分的勇气,随手举起身边的扫把,牢牢的握在手中,即使武器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也总比手无寸铁的强。

她慢慢踱步而行,从浴室的最内挪到最外,可是哪里都没有人影,透过浴室的防窥玻璃,只能隐隐看到无数的光斑在移动。

“啊——”才一个回眸的时间,她雪白的脖颈前抵着一把瑞士军刀,那刀刃的尖锐正死死的扣在脖子上,她感到针扎般的刺痛在一点点深入,不由得叫出了声。

“不要说话!”那声音幽幽的,很粗犷,脑海中对这声音并没有雏形,可还是感受到那浓烈的杀戮味道。

他身上有浓重的烟草味,既不同于陆景墨的薄荷清香,也不同于何书宇的轻微刺鼻,似乎是老式烟管的味道,那陈旧中还有一丝泥土的气息。

从体态上来看,这人虽然个头不高,却足够强中,叶清浅用余光瞥过加载完毕脖颈上的匕首,可以窥见那青筋暴起的粗壮胳膊上触目惊心的纹身。

“我可以死,可我总要死的明白吧。我想,从我坠楼那时起,你就一直盯上我了吧,还有那次凶杀案也是你吧……”

她一字一顿,表面上云淡风轻,可全身都僵直了,生怕自己不知不觉中就葬送了性命。

“哈哈。”那歹徒笑着,进而将匕首更深了一寸,叶清浅吹弹可破的肌肤怎能容得下这样摧残,还没有一秒,那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顺流而下——

鲜血浸湿了她的浴袍,湿漉漉的头发隐隐散着水汽,在阴湿的空气里,水、汗液、血交融在一起,那伤口蜇的人生疼。

她痛苦的拧上了眉,艰难地抽动着嘴角,脖颈上的刺痛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她。

哪一刻,她宛若一个濒死的人,被残忍的溺在水中,她不能挣扎,因为越费力的挣扎换来的只是越凄惨的溺亡。

“既然你想知道你的死因,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歹徒一边说着,一边凶神恶煞地将她拖走,空旷的楼楼道内,没有一个人,叶清浅恨透了自己的无知,或许不为了多练一会舞,就不会出那么多汗,更不会不让自己处于这样的危险之地!

可是一切都晚了,她被那刀子硬生生的夹击,只能顺从的,宛若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步步走向命运的修罗场。

走廊上只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混杂其中的是墙壁上那富有节奏感的秒针转动的声音。

近了,越来越近,歹徒十分聪明的绕过了所有宿舍,顺着楼外面的楼梯,将叶清浅带入地下室一样的屋子。

凌晨的温度是一天中最低的,本来就已经步入冬季的a市,此时此刻更是寒意彻骨,叶清浅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浴袍,那裸露在外的肌肤仿佛像刀割一般,不一会,她的身子就麻木了。

“进去!”

那人声色俱厉,粗暴的将叶清浅推进屋内,随着碰的一声关门,她似乎失去了与外界最后一丝联系的机会。

在风中的这一会,值得庆幸的是,脖颈上清晰的刀印已经结痂了,唯有那碰碰直跳的心脏,似乎在逼仄的空间内加速,只要蹦出嗓子眼了。

不一会,房间亮了,那人点起一只煤油灯,放在桌子上,那桌子已经掉漆了,斑斑驳驳的i像是上个世纪的东西。

整个屋子不大,且漏风,不一会,灯里的火苗剧烈的跳动着,随着风势左右摇摆,她缓缓抬起头,那人的脸都在阴影中,虽然看不清,却能感受到那嫉恶如仇的凶狠。

“说说,你是怎么杀了人,还有脸苟活的。”那人坐在椅子上,幽幽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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