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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做佣人

林希月突然勾住了冼博延的脖子,笑得十分妩媚。

冼博延眯起了眼睛,今天的林希月异常的顺从,而且十分热情和大胆。

子夜,冼博延依旧没有睡去。

他大掌将她环于怀中,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这几日他们一直在一起,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孕育。

“希月,只要你肯给我生个孩子,我就会原谅你。”

本已疲惫不堪的林希月背脊一僵。

生个孩子,然后把孩子交给束安然那种心理阴暗的人抚养吗?

以束安然的本性来看,肯定不是那种会对别人孩子好的继母,而她和冼博延之间不需要任何的救赎,只需要逃离,远远的逃离。

冼博延的身体贴近,将头埋在了林希月的颈窝里,嗅着她头发上的香味,突得又有些躁动,可又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便闭上眼睛,准备就此睡去。

可往事种种,又让他无法入眠,如同之前的很多个夜晚,总是辗转反侧,反倒是林希月回来的这几天,他少有的安眠。

林希月看着窗帘缝透出的浅淡月光,亦无法入睡,就如同她嫁给他这近四年里,她也经常失眠。

她想哄冼博延开心,让他能把自己送回以前的房子里住。

那里有她想要的东西——一把钥匙。

她妈妈留给她的银行保险柜的钥匙,之前她跟本没有想到会有想要打开它的一天。

如今这种情况下,想要离开冼博延带着父亲到国外去治疗,这遗产便是她唯一的希望。

听着林希月杂乱的呼吸,冼博延知道她亦没有入睡。

便轻声问道:“想什么呢?”

林希月僵直的身体猛的打了个激灵,冼博延蹙眉,原来她如此的惧怕他。

“你怕我?”冼博延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怒气。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林希月小声答道。

冼博延嘴角弯出一抹自嘲的笑,没错这就是他想要的,可他又觉得林希月这个样,他很不喜欢。

林希月回过头,手再次勾住了冼博延的脖子。

声音性感且妩媚:“看在我今天这么乖的份上,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冼博延喉头一紧,随即便又明白了,这女人要是无所求,怎么如此乖顺。

林希月这是在玩心机。

他厌烦任何女人在他的面前耍心机,也包括束安然。

他沉下脸,扯下了林希月的手,冷厉说道:“不可以,罪人只配卑微的赎罪,不配提出任何要求,还是那句话,别以为我睡了你,你就在我心里有什么地位了,就妄图跟我提什么要求,因为你不配。”

林希月也不恼,只转过了身子,将后背对着冼博延。

冼博延看着林希月瘦削的后背,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若是他能答应她的请求,她是不是会像以前一样。

每天都做好了饭菜,在家里等着他能回去。

见到他回去,便会露出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

然后欢快的跑过来,带着温度的拥抱住他,半是撒娇的求他多陪陪她。

可他那时是怎么做的,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推开,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失望。

所以,她现在惧怕他,即便表现的再顺从,可她还是从心底里抵触他的碰触。

这是不是可以证明,她再也不爱他了。

一种烦闷的感觉让冼博延起身离开,可刚走了两步,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儿。

“这两天刘妈家有事,我会给她放假。由你来照顾安然,为你今天的行为赎罪。”

说罢,他穿上衣服,下了楼。

束安然坐在床上,气的就差一点鼻子没歪了。

冼博延把林希月带到楼下,她以为冼博延会对林希月兴师问罪,可刘妈上楼一脸吃瘪的样子下来,她便知道,那贱人肯定又勾引她的阿延了。

她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腿,然后又拿刘妈撒了一顿邪火,直到刘妈跪下来求她,她才停了手。

“贱人,你跟楼上的贱人一样的贱。你们都是支着腿勾引男人的贱货,否则你怎能生出个私生子来。”

刘妈低下头。

年轻的时候,她喜欢上了一个有妇之夫,跟那人生了个孩子,可那孩子生下来便有缺陷,她又不忍心遗弃,可那男人却对她们母子不管不顾。

为了给孩子看病,她负债累累,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直到遇到了孟又琴。

孟又琴答应给她儿子最好的治疗,她便如狗一般留在束安然的身边,替束安然做尽了坏事。

这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身上受的痛,算是老天爷给她的报应。

“小姐,你别跟那贱人一般见识,再气坏了自己的身体,依着我看,不如把她弄走,眼不见心不厌。”

“不行,我必须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束安然没有发现,她根本不是对林希月不放心,而是对冼博延没信心。

“还不快滚过来给我换上睡衣,然后去找先生,说我不舒服。”

刘妈擦掉脸上的泪,连忙去找了睡衣。

刘妈打开衣柜,便有一股异香袭来,束安然打了个喷嚏,突得又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她从束家带来了这么多的香料,本来是想弄点小气氛用的,不想还会有大用途。

让一个男人厌弃一个女人的方法有很多,最简单的便是背叛。

只要冼博延和林希月离了婚,那冼夫人的位置,就一定是她的了。

林希月睡了一觉,终于有了一点力气。便换了衣服爬起来下楼找吃的。

她给自己立下了一个规矩,不管遇到了什么,都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照顾好自己,这样才能逃出去,救醒她爸。

可她刚下去,便看到冼博延穿着睡衣进了束安然的房间。

她进了厨房,找到了一些糕点和牛奶,本想拿回房间吃。

却看到束安然的房间里灯已经关了。

她有一种彻头彻尾的羞耻感,冼博延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

这样的生活她真的过够了。

她必须早一点拿回钥匙,然后带父亲离开这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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