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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111.淮家好像得罪人了

贺以招趴在桌子上,拿着笔在纸上随意地涂涂画画,“我还是不懂,为什么非要让淮于阳退学?这重视来得太突然了,总感觉有内幕。”

原致一只胳膊撑在身后的桌子上,放低音量道:“我感觉淮家是想让淮哥当接盘侠。”

接盘侠?

而且还这么急。

贺以招笔尖一顿,猛地抬头不敢置信道:“淮于阳喜当爹了?淮家哪个傻逼弄出孩子了,还打算把孩子推到淮于阳身上?”

原致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你少看点娱乐新闻吧,人都看傻了。”

见贺以招还是一脸懵逼,原致直接说:“我听我哥说淮家惹上大事了,我猜他们应该是想把集团的烂摊子丢给淮哥,让淮哥身负巨债自生自灭!”

知道不是什么桃色事件后,贺以招又低下了头,兴致缺缺地敷衍道:“淮家好歹是个二流家族,不至于走到金蝉脱壳的地步吧。”

“淮家最近好像得罪人了,闹得京都不少人都在打压淮家,什么方家,言家,韩家都出手了,淮家都快喘不过气了,金蝉脱壳也不是不可能,这不就找了淮哥回去当接盘侠吗?”

贺以招收起笔,“淮家怎么得罪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天天看那些娱乐新闻,你能知道就怪了。”原致直接往后靠,后背抵着贺以招的桌子说,“至于淮家干什么事了,我也不知道。”

毕竟是人家家族内部的事,他一个外人知道那还得了?

贺以招轻嗤一声,“你自己也不知道,还说我呢。”

“我至少知道的比你多,大概是一个月前,淮家不少项目被查出问题,然后不少集团也都毁约了,而且还都是那段时间内爆发的。”

一个月前,贺以招回想了一下,问道:“也就是说我们闹完一中那件事以后,有不少家族突然就开始打压淮家了?”

“对,而且还不一击致命,非要看着他们崩溃,刮痧懂吗?一点一点地磨,特别考验人的心态……”

旁边的椅子被人往后拉了下,原致往旁边一瞟,整个人就呆住了,他愣愣地打了声招呼,“淮哥,你回来了啊。”

淮于阳咧了下嘴,“是啊,再不回来我就不知道你们对我的事这么感兴趣。”

原致干笑两声,“我们就是……猜测,对,随便猜猜!”

今天的七班格外安静,就连那十几个特别活跃的少年也都时不时地偷偷往淮于阳身上瞟,那架势恨不得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

讲台上的老师一时间还有点不习惯,他如芒在背,下课了顺上课本就急不可待地往外跑了。

原致用余光偷偷瞥着淮于阳的反应。

淮于阳低垂这头,看不清神色,但他看的那页已经有十多分钟没翻页了,能看出来他的心实际上很乱。

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淮哥,你要回去吗?”

虽然他和贺以招分析了各种利害,但说真的他还是觉得有点悬。

继承人啊,谁不想当呢?

这么的条件开出来,搞得原致都想试一试当继承人是什么滋味了,班里肯定还有不少人也是这样想的。

淮于阳斜了原致一眼,“你说呢?”

他又把问题抛给了原致。

原致手肘撑着桌面,桌子下的小腿随意晃着,“想去就试试呗,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淮于阳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反话?”

原致说:“真话。”

大家都是同类,身边有人能重新回到家族中心受人重视,说不羡慕是假的。

但他们也确实希望淮于阳能过得很好,一个弃子能回到家族中心成为继承人,这对其他弃子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希望,也是他们作为朋友的祝福。

淮于阳提醒道:“哎,我要是真走了,那就是三四年见不到面了。”

“别说三四年见不到面了,就算见了面还不一定能认出来呢。”贺以招低着头补充道。

淮于阳抿了下唇,抬眼看这个几个月就大变样的教室。

墙上挂着装饰用的小饰品,温馨可爱,虽然他们吐槽了很久,但姜老师却迟迟没有摘下来。

窗台上的米兰散发着幽幽清香,刚刚有人浇了水,叶子看起来鲜翠欲滴。

桌椅摆放依旧很乱,过道被到处乱扔的课本堵住,但这里很熟悉又充满安全感。

淮于阳坐不下去了,他站起来,抓起外套往外走,“我出去吹吹风。”

姜蔻是在天台上找到的淮于阳,他手肘撑着栏杆,十指交叉抵在下巴处,漫无目的地眺望远方,散漫随性。

天台风很大,吹得淮于阳身上的外套向后鼓起,姜蔻稍微眯了下眼,拽紧肩上单薄的披肩向他走过去。

姜蔻学着他面对栏杆往远处看,能看到十三中茵绿的操场,那堵墙还在补,仔细看能看到工人忙碌的身影。

她双手握住栏杆,白皙的指尖在栏杆上轻轻敲了两下,引得淮于阳转头看向她。

姜蔻抬着头,眼中只剩下天上变幻的云彩,轻盈又灵动,“你是不是很犹豫,每种选择都有每种选择的道理,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自己?”

淮于阳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在校长办公室里当着所有人的面表示自己不可能听从家里的安排,可现在他却犹豫了。

其实一开始确实不想回去,可听完原致的那些话后又觉得不甘心。

淮家为什么突然让他回去,并承诺说要重新选出继承人,难道真的是像原致说的那样让他收拾烂摊子吗?

难道他的价值就只剩这点作用了吗?

淮于阳不敢细想,也不想细想。

淮于阳低下头,脚踩着下面的台阶,“他们上次说让我休学,这次说让我出国留学,凭什么他们说什么我就要听什么?”

风撩起姜蔻额前的碎发,露出她白净的额头,她迎着风轻声道:“这是你自己可以决定的,旁人无从干涉,而我不会干涉。”

风携带着她的声音,吹到淮于阳的耳边,轻柔干净的声线格外让人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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