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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95章来我这里。

系统任务完成, 小圈没骗他,剧情里只有原提出见网红,按说的俩人“神交”, 这次肯定是没见成。

至于小说里为什么没见成,文斯就管不着,反任务已经更新, 下一个【邀请季明景到家里做客,找机会留下两人单独相处】,这在十月份, 还早暂时不关注。

而文斯下最该担心的,是闻礼即将叫他去跟“姐姐”见面,他却注定只能找借口推辞。

要怎样才能让由看起来更充分合一些呢?

这本来是一句话的事儿,文斯想不去就直说不去呗, 但大约是由于今天那电影预告片的原因,导致文斯在心里『毛』『毛』的, 对闻礼总有种说不出的负罪感。

所以如果在闻礼来说想让他和他姐姐见面,文斯连要拒绝都显得不太有底气。

所谓怕什么来什么,闻礼真的给他发信息。

[明天晚上,和我姐一起吃个饭吧。]

后面紧跟着又来一句:[拍戏晚的话我们你, 总要吃饭的。]

文斯光看到这字面语气,就颇有些凉风瑟瑟“清心冻魄”的别样意味。

他想半天,答:[明天晚上可能不行,剧组有聚餐, 上周就说好要求都去的。]

发完觉得非常极其不妥,虽然聚餐这时是真,但剧组又不可能天天聚餐,那后天他该找什么由?

然而上方那个赫然醒目的“对方在输入中”, 让文斯想撤也撤不,只能硬着头皮待闻礼复。

[那好吧,后说。]却是简短而平淡的几个字。

文斯盯住手机,许久许久发后面无话,他心里怪怪的,有点惴惴,有点轻松,但分明又有点奇异的……失落?

已经深夜十一点,怀揣着这种复杂纷『乱』的心情,文斯去卫生卸妆洗漱,躺在床上最后还看那手机,闻礼没发信息来。

文斯把聊天记录往上拉,昨天差不多相同的时,闻礼有一个“晚安”,面,也是。

虽然每天言语寥寥,但无论怎样,这两个字都会适时出,从不缺席。

以都没注意,在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形成某种习惯,所以刚刚愣神的瞬,文斯还以为是自己记错,可在发,闻礼今天的确少一句“晚安”。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一会儿,文斯刚要拿出手机看看,没碰到抽屉把手,又蓦地收去。

厚脸皮要资源、瞒着他拍同志电影、拒绝和姐姐见面,这一系列『操』作毋庸置疑,应该足以让闻礼对他有不小的意见,但这不是很常吗?

本来就是作天作地的绿茶角『色』,剧情就该是按这样发展的,才能在闻礼彻底厌烦并看清网红真面目后,解除这种假装的情侣关系。

文斯倒床上,呆望着天花板中央的吊灯,明晃晃的,越看场景越『迷』茫,他想到那个梦。

梦里也是这样开头,然后闻礼……

文斯禁不住手指发寒,紧紧攥住被子,只要文玟下线,就不会有那个危险吧。

**

第二天清早,文斯下楼时闻礼已经晨练来,在花园边看书。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文斯略颔首便错开目光,还算从容地坐在小桌对面,端起冯姨准备的温蜂蜜水抿抿,才说,“昨天的事有进展吗?”

“问,他暂时抽不出空,”闻礼道,“不也没关系,我们和爸倒很久没在外面吃饭,不如今晚出去聚聚。”

听到这话,文斯暗自松口气,闻礼的表与寻常一般无二,并且还在自己这姐姐面,比较委婉地替“文玟”开脱,“暂时没空”的说法,也意味着这段时应该都算安全。

“好啊,我也想出去吃。”文斯欣然接受提议。

因为今晚剧组有聚餐,拍戏也没弄到很晚,文斯在自己的戏份结束后就和张伯南导演请假,先租屋换女装,然后赶去闻礼的公司。

说好他下午早点到创致,然后姐弟俩一起去接父亲的,但文斯这边两头跑,到公司时还是下班的点,闻礼边处工作边到他来,出发时好赶上晚高峰。

“不着急,爸爸估计会晚。”闻礼看文斯急匆匆的,还出汗,安慰道。

而开车没多久,闻立在群里发消息说,会议耽误要晚一点到,让不去接他,所以闻礼和文斯就直接先到餐厅。

导航目的地是中心大厦地下停车场,车停好后坐电梯上到二十层,整个一层都是那家餐厅的范围,看着人气挺高的地方,这个时点大堂里已经满员,外面位区还有不少排队的。

门口身着精致旗袍的美女迎宾对两人微笑致意,“欢迎光临。”

文斯随意看上方的匾额:庆隆斋。

他忽然觉得这字有些许熟,依稀在哪里见似的?仅仅一点模糊的印象,但文斯看四周环境,又觉得的确没来。

估计是这几个字比较常见于各种传统菜馆吧。

文斯跟着闻礼先进包,因为闻立还没来,他们也不着急点餐,闻礼坐下没一会儿就拿出手机,和文斯说接个电话,然后出去。

文斯独自坐在包里,无聊地翻看菜单。

几页的招牌菜是御宴系列,动辄单品上千,文斯直呼好家伙,要往后翻,突然笑容一凛,他想起这个庆隆斋是在哪里听。

就周一剧组里说要聚餐,他拿来搪塞闻礼的那个由,当时虽然还不知道有和姐姐见面这个任务,但文斯也婉拒,单纯因为不太想去。

韩制片还调侃他,说庆隆斋的御宴真的是御厨传人做的,味道一绝,还贼贵,不去吃饭就是吃亏。

文斯当时还笑,贵能贵到哪里去,吃进肚里不都一样么。

而且他也没骗闻礼,剧组聚餐的时就在今天,算起来他们应该早到,没有意外下就在这附近某个大包厢,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呢。

昨晚和今天的种种经浮脑海,文斯忽然有种强烈的直觉,闻礼定在这里吃饭不是巧合!

而在闻礼不在,文斯赶紧将小皮包藏在桌子下面,一边关注门口,一边『摸』出男号手机,打开屏幕一看,果不其然。

闻礼给他打电话,就在刚刚,而且还是连续两个未接来电。

糟,他真是冲着“文玟”来的。

因为自己没接电话,闻礼还给他发微信:[我在你们聚餐的地方,出来见一下吧,我姐也在。]

文斯顿时有种连身上关节都在飕飕漏风的感觉。

谎言即将被戳穿,在换男装?开玩笑呢既没时也没装备啊。

既然不能让姐姐背临阵脱逃失踪的锅,那就只能让文玫继续当那个坏人。

文斯紧盯着包门的动静,悄悄在桌子底下打字复:[临时有点事,没去。]

在他发出这条短信息后不到十秒钟,闻礼的电话又来,但文斯没办法在接,如果时拿下脖圈,风险太大,也不知道闻礼在哪里打电话,万一打着打着突然进来。

那场面想想就……不敢想。

文斯干脆把电话放包里,鸵鸟地也不。

而结果可以预见,当闻礼次推开包门的时候,浑身的气场都不一样,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

文斯原本是想坏人做到底,完全置不顾的,时刻坐在凳子上,周围冷凝的空气变成千万根针扎着他,浑身难受。

最后实在坐不下去,道声“我去洗手”,就急着出门。

他直接从餐厅电梯降到一层,去外面透气。

然后到大厦拐角无人的地方,才敢把包打开,看手机里有无新增消息。

后来闻礼又给他打电话,还有韩大义。文斯摘掉脖圈,先跟韩制片打听情况。

“哦是啊,刚刚闻总找你……他昨晚是问我们在哪聚餐,我还以为他也要来呢,结果没想到他是来找你的……哎?你没跟他说你不来吗?”

文斯算弄清楚怎么事,闻礼真的是有意让他来的,目的好像挺明显,估计就为让姐姐和文玟见面。

文斯解释,“我忘和他说我不去。”

韩制片怪道,“那他怎么知道我们聚餐的?不是你和他说的?”

“……我就上周提一下,”文斯唉声叹气,“当时我还在犹豫到底去不去。”

“哦原来是这样啊。”

文斯觉得自己真是天字第一号撒谎精,在信口开河越来越溜,从明明不是这样的,该死的系统,早晚踹它找真我。

“对韩制片,闻礼去包后,除找我,还有没有说别的什么?”

“没吧,怎么这么问?”韩大义嗅到不对,“我说你是不是和闻总吵架?”

“我……”文斯这下真是有口难言,“也不算吵架吧,就有点不愉快,是我的问题。”动承认错误。

“我就说嘛,”韩大义来人的语气,“是不是因为明景啊?你们拍那个电影的事?”

那只是其中一分原因,文斯默默自答,而他这边一迟疑,韩大义自以为明三分。

“如果这样的话,你是该和闻总好好解释解释。”

“可我们拍戏确实清清白白的。”

这句话文斯是有底气的,要解释,倒显得心虚一样。

“你们小年轻就是『性』子急,爱争强好胜,我跟你说,虽然我们内行的都知道怎么事,但情侣这种事是很容易引起问题的,你得和他说清楚,而且明显你也没提告诉他是不是?这影响可就大。”

文斯支吾着到底没能接上话,他也知道那个预告片里剪辑两个人的亲密戏,只能说后期太出『色』,完全看不出借位的痕迹。

但韩大义指的还不仅仅是这个,“闻总刚刚来的时候,没找到你,又问明景在哪。”

“季老师?”文斯疑『惑』,“季老师不是在和你们聚餐吗?”

“没有,”韩大义也挺无奈,“后来明景说家里有事来不,换句话说,你和明景同时缺席,所以在在闻总看来是个什么情况,想必应该不我多说吧?”

“……”

文斯刻脑子里只有四个字,雪上加霜。

**

吃完饭,闻礼送父亲和姐姐别墅,然后说去文瑞城那边住,就开车。

他最近两天都在家,是该去陪陪拍拍的,文斯心里知道,但当站在门口,目送那辆车消失于暮『色』里,他突然喉咙发紧,胸口说不出的沉闷。

到房,文斯捏着手机木讷地坐在床边,如同韩制片所说,是该解释的,但那提为,他们真是情侣。

而实际他们不是,所以这解不解释的结果,最终都不会有所改变。

就这样,两个人开始奇怪的“冷战”。

直到第三天,别墅里意外来一位既熟悉又陌生的客人,说熟悉,是因为她也在这个家也住十多年,说陌生,是因为文斯还是第一次见她。

闻礼的母亲,方诺。

这位一直存在于文斯想象中的女人,的确有着一副得天独厚的容颜,并不见珠光宝气,但整个人站在那,就如岁月雕琢的美玉一般,有年岁痕迹,却又被时光无比善待,于打磨中更显温润动人。

闻礼其他地方长得并不很像方诺,唯独睛几乎一模一样,也是靠这个,文斯开门看见她,才能准确认出来这是谁。

而她也在看见文斯时,不失温情地喊一声“思思”。

接着自然是简单的寒暄,文斯被问及闻立和家里的近况,谈话程虽略微生硬,也还应付得来,可还是感觉尴尬得很。

好在方诺到这没多久,闻礼就赶来,母子俩也有一年多未见,但互相照面时,双方表情却都有些微妙。

闻礼直接道,“去楼上说吧。”

连声妈妈也没叫,言语透着客气疏远,而家里只有文斯在,讲话却还要去房,可想而知。

方诺对文斯歉意地一笑,仪态依然完美,转身跟着闻礼上楼。

大约也就谈十分钟不到,文斯在客厅听到上面开门,抬头却只见到方诺款款下来。

她表情还是微笑着,看不出什么,文斯想问候也不知从何问起,而方诺似乎没打算多停留,她拿起沙发上的手包,环视一下这房子。

最后目光落在文斯身上,对他道别,“还有其他的事,得先,见思思。”

文斯也礼貌地予以应,直到看见她真的离开,他还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女人来去如风,美则美矣,但是感觉像没有温度一样。

闻礼还在三楼他自己的房,到方诺都没出来。

文斯有点担心,在客厅几分钟,上楼敲开他的门,“你没事吧?”

闻礼站在阳台边,头时脸在背光的地方,“没什么,想点事情,一会儿就公司去。”

他嗓音平淡,倒的确听不出异样。

后来闻礼真的去上班,文斯则是难得的一天休假,他先是在客厅看书,后又上楼玩电脑,或者背剧本,却似乎无论哪一件事都做不进去。

直到下午,冯姨问他晚饭想吃什么,并说闻礼和闻立都不来,所以可以单做他爱吃的。

文斯问,“闻礼也不来吗?”

“少爷是这么说的。”

文斯上台阶,忽然像是想到什么,脚下不受控制地急促。

他快步冲进房,从抽屉拿出那手机,打开一看全是闻礼的未接来电!

所有伪装“冷战”的壁垒仿佛都在时土崩瓦解,文斯暗骂一声自己,摘掉脖圈不犹豫拨电话,以最大耐心长久待,直至那边不急不徐接起来。

“终于肯我?”一声似笑非笑的叹息。

“我……”

听筒里隐约响起几声狗叫,文斯也不知自己这通电话原本是想说什么,这下被打断,竟忘后面的话,只想到,原来闻礼不在公司啊?

他发愣,就听那边低沉嗓音,带着些闷闷的,轻道,“玟玟,来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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